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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谓实业?”对这种新名词柳如是当然是不大理解的。
  “实业嘛,顾名思义,就是实体产业的意思,也就是能够生产出各种实用的产品的各种产业,比如能产出粮食的农场,能生产出布匹,钢铁等产品的工坊等等都属于实业。有了粮食,人们就能吃得饱,有了布匹,人们就能够穿的暖,有了钢铁,就可以打造更多更好的武器装备,用于守护国家的安全以及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这样,老百姓丰衣足食,国家安全和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有了保障,就为整个国家的强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无论是大明还是草原,现阶段的首要任务就是大力发展生产,若是人们基本的物质需求都无法满足,任何理想都只能是空中楼阁。
  “公子这样说,莫非也对这些有所涉猎?”柳如是随口问道,看陈坚也不过二十多岁,在音律方面能达到这样的高度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功夫是很难做到的,难道还有余力去学其他东西?
  “何止是涉猎?这些才是陈某所真正擅长的,而且,陈某可以非常自信地说,在这些方面,陈某就是当仁不让的当世第一人。相对而言,音律方面只能算陈某的业余爱好罢了。”陈坚牛逼哄哄地道,有那么多巨人的肩膀可以站,在这个时代想不做第一都很难,哥也不想那么高调,可实力它不允许啊!
  “啊?公子不是在说大话吧?”陈坚的话让柳如是实在不敢相信,须知大明各个行业的能工巧匠可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是在其中浸淫数十年方能有那么一点成就,你陈坚就算天赋再高,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也不可能比其他所有人都强吧?
  



第二百零四章  梦是一个框,什么都能装

  “姑娘怕是不信是吧?这个也不太好证明,反正姑娘是要嫁给陈某的,有的是检验真假的机会,那就留待时间去检验好了。不过在这里陈某可以告诉姑娘的是,陈某所读的书比整个大明所有读书人加起来读的书都多,所积累的知识远超姑娘的想象,先前陈某也说了,知识是第一生产力,陈某既然有当世第一的知识储备,懂的东西当然会比其他人都多,姑娘能够明白这一点就够了。说了这么多,都差点忘了这次是来干什么的了,好了,咱们还是先谈谈婚事的问题吧?陈某首先要确定一下,姑娘对与陈某的婚事有没有什么意见?”陈坚不想继续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这次南下是为了娶老婆,可不是来搞学术交流的,而且柳如是对那些东西也不太懂,讲那些东西还不是对牛弹琴?
  “既是皇上赐婚,奴家自不会抗旨不遵的,一切全凭公子做主就是了。”提到婚事,柳如是脸上多了一丝羞红。
  “其实陈某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太地道,为了一己之私,在没有征求姑娘的意见的情况下就出此下策让皇上乱点鸳鸯谱,陈某这心里始终是有些过不去的,现在看姑娘竟然对陈某没有一丝的恨怨,更是让陈某感觉无地自容。姑娘这么好的一个人,陈某又如何忍心以这种实质性的强迫方式将姑娘娶进门呢?所以,陈某现在一定要给姑娘一个悔婚的机会,只要姑娘不愿意嫁与陈某,陈某必定亲赴京师,请求皇上取消这门婚事,让姑娘自由地去寻求自己的幸福,好不好?”陈坚这么说并不怕柳如是会飞了,毕竟皇帝赐婚这事至少在盛泽已经传开,连陈坚问路的路人似乎都有所耳闻,以陈坚对柳如是的了解,在这种情况下柳如是肯定干不出悔婚这种事,而且在这个时代,敢悔皇帝赐婚的女人谁敢娶?别说娶了,估计连敢跟她说话的人恐怕都没有,如果悔婚,那就注定只能做孤家寡人,连出家为尼都不会有机会,毕竟尼姑庵也是受朝廷和皇帝管辖的。所以,陈坚这样说根本就是故作大方,事实上柳如是除了自杀就只能嫁给陈坚,没有第三条路,而从交流过程中来看,柳如是会选择自杀的可能性是绝对的零,那就只能嫁给自己了。
  “不用了,奴家早已在心里立了誓,谁能让奴家的父亲沉冤得雪,奴家就会心甘情愿地听从他的一切安排,哪怕让奴家嫁猪嫁狗都行。此番皇上为奴家的父亲平了反,奴家当然会心甘情愿地接受皇上的安排,既然皇上让奴家嫁给公子,奴家也自然会心甘情愿地嫁给公子,绝不反悔!”柳如是所说的是事实,其本就有这样的打算,何况这次还是嫁给陈坚这样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男人呢?傻子才会反悔!虽然是嫁去草原这种苦寒之地,但如果真如陈坚所说的那样有机会为人师表的话,那对柳如是来说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姑娘的言行实在让陈某汗颜!既然姑娘心甘情愿嫁与陈某,那么陈某能做的就是从这一刻起就要终身不变地对姑娘加以关心和呵护,绝不让姑娘受到一丁点委屈,同时,还要给予姑娘最大限度的自由,让姑娘可以随心所欲地追求自己的兴趣和爱好,不受任何束缚,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陈坚可以想象到,这种后世大多数男人对女人的标准对这个时代的女人会有多么大的吸引力,柳如是不可能不动心的。
  “公子真的是这么想的么?”嫁人之后还可以像陈坚说的那样过,柳如是真是难以想象,当然,也是柳如是做梦都想的生活。
  “当然,陈某言出必行,实际上这也是男女平等的应有之义。陈某以为,既然是夫妻,就应该为共同的目标和理想而共同奋斗。所以,姑娘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嫁给我之后多半不会过得很轻松,但一定可以过得很充实。”陈坚肯定地道。
  “奴家相信公子!对了,奴家一直有一个疑问,虽然不清楚公子是否知道答案,但奴家还是想问一问公子,若是不能解开这个疑问,奴家只怕一辈子都不能完全安心。”柳如是也不知道会不会问错人,但既然陈坚已经确定将成为自己的夫君,就应该是自己必须信任的人,所以这样的秘密本就不该瞒着他。
  “什么疑问?”陈坚有点害怕柳如是会出什么幺蛾子。
  “就是关于奴家父亲的事,此次赐婚的圣旨里面还提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皇上为奴家的父亲平反的事情,公子是否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吗?”柳如是略带希冀地问道。
  “哦,原来姑娘指的是这件事啊!这事陈某自然知道,因为就是陈某请求皇上查明令尊冤死的真相并还令尊清白的。”陈坚暗自松了口气,不是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奴家父亲的事的?”柳如是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将父亲的事告知过任何人,陈坚这个远在千里之外且与自己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怎么会知道?这太可怕了!莫非他不是人而是神仙?突然联想到陈坚一系列的事迹,好像真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似乎真的有这个可能性?
  “姑娘不必太惊讶,有些事真的很难以常理来看待,比如一个人的梦境,而关于令尊这件事,说起来就与陈某的一个梦有关。”陈坚必须要开始忽悠了,不然这事完全没法解释,反正每个人的梦境都是千奇百怪的,我说是做梦梦见的,不论你信与不信,你都永远不可能知道是真还是假,所以呢,凡是不能解释的事情都可以推给梦,俗话不是说了吗?梦是一个框,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装。
  “什么样的梦?”说到梦,柳如是立刻就联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个神奇的梦,因此,柳如是自然是对陈坚的梦格外的好奇。


第二百零五章  话当年

  “这事还要从两年前说起,姑娘也知道陈某在集宁搞了不少产业,很多都是能赚钱的玩意,因此吸引了大明各地的商人。这其中,当然也少不了江南的商人。男人嘛,什么德性姑娘是很清楚的,一群男人聚在一起话题怎么可能少得了女人?所以,陈某就是在与他们的闲聊中知道了姑娘的存在,先前陈某说过素闻姑娘的才名并非客套话,而是事实。既然姑娘被他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自然就让陈某在潜意识里对姑娘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陈某也是正常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也是很正常的对吧?本以为这事听过就算了吧,毕竟姑娘再美,再有文采,但与陈某相隔数千里,陈某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发花痴跑这么远来一亲芳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