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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溪溪吐血了

    “他的心在傅溪溪身上,即使身体不和傅溪溪乱来,精神也每时每刻都在出轨。

    你不仅要承受得不到他的痛苦,还要看着他对傅溪溪温柔有加。

    因此,你会越来越嫉妒,仇恨,做出一系列疯狂、错误、甚至犯罪的事情,最后走向深渊。

    不管是我,还是秦千洛,我们都是这样一落千丈,悔不当初。

    你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下场也会如此。

    我劝你,放下他,去寻找别的生活,别说是嫁给太子爷,就算找个普通的人恋爱、结婚,你也会很幸福。”

    字字认真,诛心。

    然,白莞儿根本不当回事,自信十足说:“那是你们蠢,我给出解药之前,肯定会和他约法三章。

    另外,很谢谢你提醒我这些,我正好附加一条,必须和我远走国外,彻底远离傅溪溪。”

    全是来自亲身经验,血泪教训。

    这些不仅在提醒白莞儿,也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再对薄战夜有念头,哪怕心动,也要克制。

    傅懿谦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而他已经给出足够丰沃条件,她还是如此,这条件无法谈。

    “我们走。”

    “你!”兰娇气的眼瞳睁大!

    她说这些话是让她醒悟,不是让她变本加厉!

    傅懿谦有些意外她会想出这个办法,转眸,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说:

    “你现在知道生气?当初你的做法可不比她好,至少她还知道谈判,而你是直接算计、杀人。”

    他拉着兰娇,直接走人。

    兰娇生气道:“不识好歹的女人,直接找神探、派神偷偷吧!让她一无所有。”

    她无语反驳。

    傅懿谦倒是没再说话,他在思考刚刚兰娇意见的可行性。

    兰娇被说的一哽。

    只有站在外人旁观立场,才知道这些做法有多烦人、恶心、讨厌。

    思虑过后,他望向乔凡沉声吩咐:“安排下去,不论用什么办法,晚上十二点之前,我要看到解药。”

    也就是说:任何不光明手段都可以!

    神探,神偷,皆是不光明手段,但眼下白莞儿油盐不进,溪溪又不能再等,似乎只有这个办法。

    所以,为了溪溪偷东西又如何?

    “太子爷……”

    “没事,就这样。”傅懿谦打断话语。

    乔凡微怔。

    和傅懿谦工作这么多年,从未见傅懿谦做任何逾越行为,别说做,就是看到身边的人做,都会不舒服严惩,现在居然为了傅溪溪,打破记录,跌入神坛?

    不知为何,傅懿谦要做的这个事情也不光彩,但丝毫也不让人讨厌。

    这就是善意坏事,和真正坏事的区别?

    他的心中已经定夺,只要能救傅溪溪,不计一切代价。

    一旁兰娇心思沉重。

    若不是兰娇化妆改面,会更快。

    到达的第一时间,便安排兰娇给傅溪溪输血。

    ……

    几人回到治疗室后,时间并未超过一小时。

    傅懿谦眉宇拧起。

    很快,智慧如他,理解到薄战夜真实意思。

    薄战夜看着傅懿谦深沉面容,不用问也知谈判失败,他情绪也变得低沉:

    “刚刚你离开时,小溪说如果你拿药有危险,宁愿不治病。”

    傅懿谦眸色暗了暗,拍拍薄战夜的肩:“放心,交给我,不出所料今晚会拿到解药。”

    “嗯?怎么拿?”薄战夜狐疑,不信。

    他是想说,如果以牺牲或代价换来的解药,溪溪不会开心,以后也会一辈子生活在痛苦自责之中,这让他很为难。

    即使是愿意放弃这段婚姻,获得解药,溪溪也不会幸福。

    乔凡感叹十足道:“太子爷让神探和神偷去偷。”

    偷?

    傅懿谦却没再多说:“我去看小溪。”然后走开。

    薄战夜拉住乔凡,追问:“他用什么办法拿?”

    乔凡提起这个就气:“还不是怪那个女人,太子爷都说自己愿意娶她,给她太子夫人一位,她还是无动于衷,说除了你谁也不嫁。

    无奈,对油盐不进的女人只能采用这种办法。”

    堂堂正正的傅懿谦居然用偷?

    薄战夜为此小小惊愕:“怎么会想到用这样的办法?”

    比起来,他差的太远。

    第一次,薄战夜感觉自己的爱很失败,连傅懿谦都比不上。

    薄战夜听完,俊美面容变得愈发深邃暗沉。

    他过去虽与傅懿谦不熟,但好歹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对婚姻的严格,宁缺毋滥,即使是父母催促,或各千金、各国公主联姻,他都未答应,现在竟愿意娶声名狼藉的白莞儿。

    刚迈进病房,就看到傅溪溪一脸苍白,唇角都是血,而洁白的床单被鲜血晕染开一大朵红牡丹。

    “小溪。”他心尖发紧、抽痛,走过去从傅懿谦怀中接过她:“怎么会这样?别怕,我在。”

    “九爷,不好了,夫人吐血了。”一道焦急声传来。

    薄战夜瞬间收回思绪,转身,大步朝病房走去。

    但那样子,哪儿像没事?

    薄战夜冷厉慑人的眸子看向医生们:“不是可以暂时稳定五天,这是什么情况!”

    傅溪溪这会儿喉咙剧痛,心脏发疼,她感觉食道里满是鲜血腥臭味,说不出话来。

    只能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为首的主治医师颤颤巍巍解释:“九爷,这是突发性的,我们也始料未及。

    主要是这个毒素太顽固,透析、清毒、输血,几重方法也没能将它打败减少,只是抑制它以几倍速度增加。

    不是询问,是指责。

    医生们个个瑟瑟发抖,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这怪不得医生。

    他开口:“你的意思是继续压制,会继续引发各种后果?”

    估计是抑制的够强,导致产生不良反应,引发大吐血。”

    薄战夜也是研究者,清楚知道许多东西抑制得久,或太强,会产生化学反应。

    解药……

    他身为傅家继承人,乃至手握全国经济命脉的富商,要什么东西没有?竟会拿不到救自己妻子的解药!

    主治医师点头,不想承认却不得不如实回答:“是的九爷,这些办法治根不治本,只有解药才能彻底根除,瓦解毒素。”

    薄战夜眉宇拧成川字。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看不穿他的真实情绪。

    当天,医生们全力为傅溪溪医治,而薄战夜则陷入寒冬般的冰天雪地。

    该死!

    晚上十一点,治疗室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听说溪溪大吐血,情况怎样?”

    “我们送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