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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九爷终于病倒

    暗哑磁性,嗓音上扬。

    他身上滚烫的体温,也令人局促。

    傅溪溪推开他:“谁要和你试,不试。”

    “我要睡觉了,你快放开我。”

    薄战夜挑起眉头:“之前是谁说天天都可以?还主动投怀送抱?这才第一天就打退堂鼓?”

    那……那是逼不得已,朝他靠近嘛!

    褪去那层原因后,剩下的只有害羞尴尬。

    傅溪溪唇瓣抿动,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逗你的,睡吧。”男人忽而转变,大手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肩,闭眼休息。

    傅溪溪这才松下一口气。

    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或者顺从他。

    毕竟拒绝,怕让他不开心。

    顺从,又怕自己承受不了。

    哎!

    不一会儿,男人匀速声音传来,傅溪溪也跟着逐渐放松,被困意席卷。

    可睡着睡着,她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之前撩她时体温高,是那方面原因,现在怎么还是很烫?而且越来越烫?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这一摸,直接把她整个人烫醒!

    那温度,粗略估计最少39度!

    “薄战夜?薄战夜?”傅溪溪试着叫了两声,没人应。

    她连忙找来温度计给他量体温,几分钟后,上面显示——40.3°。

    真的发烧了!而且是这么高的高烧!

    她脸白焦急,快速拨打肖子与电话:“肖医生,九爷生病高烧,麻烦你马上过来一下。”

    “什么?我马上过去。”

    接到电话的肖子与二话不说赶来别墅,在对薄战夜一番检查后,道:

    “九哥不是单纯发烧感冒,是他最近这段时间累垮身体导致的虚脱反应。

    现在他全身体质都很差,心脏,脾胃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得综合治疗。”

    傅溪溪一脸担忧:“那要住院吗?”

    肖子与叹一口气:“按理说是要住院,但九哥比较抗拒医院,你也不太方便出面,就在家里治疗吧。

    我先给他输液降体温,再去搬其他治疗仪器。”

    “好,那就麻烦肖医生了,我帮你打下手。”傅溪溪准备去接热水。

    “等等。”肖子与叫住她:“九嫂你怀着孕,不能跑来跑去,回头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好交代。”

    “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让她过来打下手。”

    傅溪溪想起江朵儿,愁容:“朵儿应该已经睡着了,把她叫醒不太好吧。”

    肖子与眸光掠过一抹异样:“没事,她做事挺利索,我这里也需要人手,如果再叫其他助理,担心会影响九哥治疗。”

    “哦,好。”傅溪溪只好去叫江朵儿。

    江朵儿二话不说打着哈欠起床,上楼。

    只是当看到房间里的医生是肖子与后,小脸儿一顿:“……怎么是他?”

    傅溪溪拧眉:“这么晚我能叫的只有肖医生啊。”

    “哦……好吧。”

    正在整理药物的肖子与自然听到两人对话,脸色有些些不悦。

    她那口吻,是不想见到他?

    可惜,他想见到她。

    “过来帮忙。”

    “啊,好。”江朵儿快速跑过去,站到他身边。

    靠近后,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和药物味道,让她局促。

    这男人,不是讨厌她么?为什么还要叫她?

    应该是九爷的病太严重吧……

    忙碌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给薄战夜输上液,打完针。

    “九嫂,这里配的药,你照顾九哥吃下去,随时观察九哥状态,我去拿其他药品和仪器,大概两个小时。”

    “哦,好。”傅溪溪快速走过去接过药,点头。

    肖子与又看向江朵儿:“江小姐,麻烦你跟我去一起去搬。”

    “啊?我?”

    “对,大晚上不好叫人,如果你觉得你没义务帮忙的话,那我开工资请你。”

    “不是,我当然愿意帮溪溪和九爷。”

    “那就走吧。”

    “……”

    两人倒是走了,傅溪溪看着手中的一堆药犯了难。

    这么多药,薄战夜又在昏迷,怎么喂他?

    要不,还是等他醒了再喂?

    ‘叮咚!’一条短信响起。

    是肖子与发来的消息:【对了九嫂,忘记提醒你,那个药一个小时内必须喂进去,不然怕九哥情况得不到控制。】

    傅溪溪:“……”

    无奈又担心,只好想办法。

    很快,她注意到桌上的针筒,灵机一动,快速把药研磨成粉,兑水,然后弄进针管里,一点一点推进薄战夜唇里。

    似乎是药很苦,昏睡中的男人眉宇皱起,移开。

    药液也没吞多少,有流出来的。

    傅溪溪连忙拿纸巾擦拭,安哄:“乖啊,把药吃了病就好了~~乖乖吃药,一会儿有奖励。”

    她像哄小孩子似得,手也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胸口。

    之后,又很小很小剂量的给他喂。

    好像她的安哄有用,这一次倒是没有溢出来。

    不过……他的唇角溢出一个字:“苦。”

    是那种无力的语气,发自内心。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日里中枪都不会叫一声疼,现在叫苦,是真的病入膏肓,没有意识了吧?

    毕竟之前长跪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不可能不病。

    晕倒也不是没来,而是现在才来。

    原因大概是他彻底放松防备吧。

    所以,那些日子他完全是在硬撑强撑,连病倒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到底是怎样要强孤立的男人!

    傅溪溪发自内心心疼,换了管白糖水:“把这个喝下去就不苦了,喝完再奖励你一个亲吻。”

    因为他嘴里有药,她怀孕,不敢乱亲。

    男人没有回应,但很配合把白糖水喝下。

    随后,傅溪溪欣慰扬起嘴角,低头,亲上他薄厚适中的唇。

    两唇相碰,他的唇格外弹软,还有白糖水的甜味。

    挺好吃的嘛!

    这个奖励给他的吻,怎么更像是奖励给自己?

    在他唇上辗转反侧亲了一波后,她目光深深望着他:

    “薄战夜,你一定要健康无恙好起来,四个孩子都在等着你。”

    “你之前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

    “其实,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应该是在你挺身而出为我挡刀那一刻。”

    “也应该是在你得知薄厉霄消息,主动把我放回总统府那一刻。”

    “也或许,更早。”

    “所以,除了孩子们需要你健康,我也需要你。”

    “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