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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渣男后我母仪天下了(12)

    李贵人一个倒仰,跌坐在床上,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鹤溪伤的这么重,你们竟然敢不告诉本宫不告诉皇上!”

    “娘娘你息怒啊!如今陛下在气头上,奴婢哪里敢劝啊!”婢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起身。

    李贵人喘息粗重,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忽然想到什么。

    “木婉唐呢?!那个贱女如今在何处?!”

    “大约、大约在木府上,娘娘这话是?”

    “让人去找她!鹤溪与本宫说过,那个女人会医术,还治好了她家老夫人的顽疾,甚是厉害。”

    婢女一脸震惊,“可是娘娘,她一个女流,殿下的病连太医都……”

    “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李贵人捏着绢帕,咬牙切齿道:“若不是那个贱人勾引鹤溪,鹤溪也也不至于和国公府撕破脸面,本宫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灾祸了!说到底,还是那贱人的错。”

    “你传本宫的话去。她若能治好我儿便罢,若治不好……便以勾引皇子为由,将她仗毙!”

    李贵人叮嘱:“这事儿要悄悄的办,不能让陛下知道。”

    她说的确有几分道理,如今皇帝看重沈家,他又素来偏心太子,即便知道谢鹤溪危在旦夕,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木婉唐这几天过得可不快活。

    自从被迁到了偏院,她连见木首辅一眼都难了。

    以前她和郭氏仗着有谢鹤溪撑腰,没少给木夫人和嫡女脸色看,如今二人失势,在木夫人手底下可谓是煎熬不已。

    如今李贵人身边的姑姑传唤她过去,木婉唐欢欢喜喜的就去了,

    她脸上裹着厚厚的一层纱,看着是隐藏刻字留下的伤口,实际上伤势早在第二天,就被她用灵泉治好了。

    短时间内此事自然是不能宣扬出去,否则她就无法用医术高超遮掩,怕是会被人认为是邪术。

    姑姑一路引她到越郡王府。

    如今谢鹤溪还在床上昏迷不醒,唇色惨白,呼吸也微弱,像是要死了似的。

    “木小姐,我们娘娘可说了,您要是能治好王爷的病,大有赏赐,若是治不好,您可是知道的!”

    木婉唐手里的灵泉包治百病,根本不怕姑姑的威胁。

    她点点头说:“姑姑放心回去传话吧,就说我一定会治好王爷的病的!”

    说罢,她起身就去煎药,装模作样的捡了几株大补的药草进去,背对着人的时候,才从指尖泄出了一点泉水兑了进去。

    汤药中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人闻着便觉得浑身轻盈许多,耳目一新。

    姑姑让守在外头的太医,确认了汤药没有问题,才让木婉唐给谢鹤溪喂了下去。

    一剂药下去,谢鹤溪原来惨白的唇色竟然莹润了起来,眼皮也开始颤动,有了转醒的模样。

    姑姑喜不自胜,手脚都抖了起来。

    “姑娘真是神医圣手!有姑娘在,王爷的伤势定会好起来的!奴婢现在就进宫,将这好消息告诉娘娘!”

    “那烦请姑姑,把外头的太医也都带回去吧!”

    “这……”姑姑犹豫了几息,才点了点头。

    人走了以后,谢鹤溪才悠悠转醒。

    “鹤溪!你终于醒了!”木婉唐扑上去,哭的梨花带雨,“你可要把我吓死了!”

    谢鹤溪胸口还很沉闷,不过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眼睛微亮的看着木婉唐,“婉婉,我的病、我的病是你治的吧!”

    之前他醒来看见的都是那几个老头子,身上疼的痛不欲生,恨不得还晕着。

    可今日一醒,身上明显轻松许多。

    他是知道木婉唐医术高超,所以料定必是她的功劳。

    木婉唐点了点头,哭道:“那沈今夕太可恶了,竟将你打成这样。姑姑说,之前的太医都拿你的伤势没法子,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些起色,你可真要吓死我了。”

    提及沈今夕,谢鹤溪就恨得牙痒痒。

    “你放心,等我好了,必定不会放过那贱人!”

    …

    谢鹤溪伤势有好转的事,很快传进了今夕的耳朵里。

    【女主的灵泉好厉害,之前夕夕把男主气得半死,这才几天就救回来了。只可惜不能把她的灵泉给男配用,否则夕夕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正在熬药的今夕忽然轻笑了声,在心里说:“捷径走多了,就会忘了怎么走路。”

    951挠了挠头【夕夕这是什么意思啊?】

    “很快你就明白了。”

    今夕煮好了药,端去了谢清允的寝殿。

    按照惯例,她将药放在窗下,用撑杆支起一条缝。

    “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还是猫舌头,吃点什么东西还要吃温的。”

    谢清允垂着眼的样子乖巧的很。

    收了利爪伪装成猫的老虎,纵然知道是老虎,也忍不住让人想

    ua一下。

    “这阵子你一直帮我煮药,实在辛苦。”他抬眸看向今夕,认真道:“霜降说,京城来了个杂耍班子,你想去看看吗?”

    “好啊,只当领你出去透透风了。”今夕欣然答允下来。

    “衣裳我让人准备好了,就在后殿。”谢清允说。

    今夕点了点头,起身将窗下晾凉的汤药端给了谢清允,叮嘱他喝光,才走了出去。

    谢清允从窗下凝着今夕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挪到轮椅上,端着药出了门,把药倒进了院中的花圃里。

    惊蛰端着药出现在门口,神情十分复杂。

    脑中回响起段黎气急败坏的骂声:

    ‘你们爷脑子有问题吧!今夕那个药配合药浴,最多三个月他的腿就能好了,他偏不要,要喝我开的?!他是不是侮辱我?!有钱了不起啊!我上辈子欠他了!’

    段黎再怎么恼火,还是不得不看在以前的情面上,给谢清允开了药。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谢清允之所以不喝今夕开的药,就是想这病治的久一点,好把沈今夕永远留在身边。

    可是病能拖一年两年,难道还能拖一辈子吗?

    更难的是,心魔难消,爷吩咐下去的事,足以看出他心里的结仍然没有解开。

    若今日的计划偏离了爷的设想,惊蛰不敢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