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的刀很快，快得甚至在刀刃上看不到一丝血迹。可他还是撕下了一块袖袍，将刀刃擦拭了好几遍，才还刀入鞘。
袖袍是那托叶身上扯下的。他对自己生命的突然消逝毫无准备，直到断气还睁着双目，一脸的惊鄂。
其实，如这般的表情，他应该很熟悉。多少死在他刀下的百姓皆是如此，带着不甘、惊愕和未来得及的怨恨猝然而去。
只不过，他从未注意，也从未在意罢了。
不知从何时起，那托叶，还有无数和他一样的金兵就对杀人之事习以为常了。
在......
《汉灵昭烈》武松来也 第276章：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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