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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次腐败

    我们平时都玩啥?七爷就不说了,一直是存钱给晓凌买房,想买了一套再买第二套。大力呢,他是司机,都说司机最好女色,一点不假。大力又年轻又帅,可因工作的缘故一直没有固定女友。他曾经有个女朋友,但没过多久就把人家吓跑了,所以他比较喜欢灯红酒绿的场所,如酒吧、桑拿等。卡卡呢,球迷!大块呢,没断奶,有空就回家宅着或者在火葬场宅着。书琴呢,花痴!我和晓凌呢,我不大爱玩,常和卡卡看球赛,晓凌是乖乖女,如果有夫的话就会相夫教子,没夫当然只能在家打理家务,没啥追求。

    2002年,我经历了一件让我无地自容、几乎身败名裂的事情。

    周末,阿坤开着车来找我,叫我约上两个同事,带我们去玩。

    我说:“正好,带上晓凌吧。”

    阿坤这次很厚道地说:“不了,叫大力和卡卡他们。”

    我说:“哥们儿,这次不想你嫂子了?”

    阿坤说:“啥我嫂子?你追到手了吗?别这么自信。这次咱们去一个好地方,我刚跟老板去过,简直是天堂。”

    “嘁,有啥大不了的?那我去喊大力开车来。”

    “有车,有车,万万不要公车私用。”阿坤急道。

    “靠,我还不知道?你等一下。”

    我回到宿舍,大力正闷得发毛,看《家庭》杂志在意淫呢。见我一说,他精神百倍,道:“坤哥有活动?走,走,难得,难得。”

    我也不知道要去干吗,三人就一起坐着大奔走了。

    一路上大力和阿坤说着黑话,我还真听不懂。

    阿坤对大力说:“大力,那地方好玩,包夜,自助餐,烟随便抽,饮料随便喝,肉随便吃,饭后有中式、欧式、泰式。”

    大力听得直流口水,“坤哥,加大点油,快点,快点。”

    我想这真是好地方呢,欧日泰都有,这电影一看,又一天了!哈哈,出来混真风光。

    转了几条路,到了一个很大的场所,整栋楼金碧辉煌,楼正面挂着“天使休闲水会中心”的大牌子。

    我问阿坤:“这是干吗的啊?”

    阿坤说:“澡堂!”

    我说:“不是去电影院吗?”

    阿坤鄙夷地说:“三个男的,去看啥电影?”

    我心想也对,没有晓凌,看啥电影都没兴致啊。

    “靠,这么大的澡堂,奢华呀。”我挺满意,也真没好好洗过澡了,既然阿坤懂门道儿,那就进去吧。

    果真,一进去就分“男宾部”和“女宾部”。我们从左边进,进去就是脱衣间。

    阿坤、大力随便地把衣服裤子一脱,最后连内裤都脱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站着不动。一个男服务员过来主动帮我脱衣裤,我羞得连小弟弟都藏进草丛里了。

    我看见旁边好几个男的进来,都肆无忌惮地脱衣,我这才想到这就是阿坤说的天堂,有人给你宽衣解带,不过都是男服务员,唉,就勉为其难地让他们为我服务吧。

    进去后,我看见一个很大的澡池,一个个赤条条的男人,都带着把“枪”挂俩“手雷”,在池里游的游,站着搓的搓。我有点脸红,为什么?因为我看着他们的“枪”,为他们脸红,他们的最多就是“驳壳枪”,我的是“炮”,他们的是“手雷弹”,我的可是“地雷”!唉,第一次到这地方,怪不好意思。

    见大力、阿坤在旁熟练地搓洗、抽烟,我心想,哪天包个场,带晓凌来见识见识,该多爽啊!在这里我们简直就是香港电影里的大款。

    洗了一会儿,阿坤、大力走了,这里是自助,他们各玩各的去了。

    靠!老子也会。这儿是男宾,里面都是男人,怕啥?

    我擦干水,来到大厅。大厅里灯光不亮,好些人躺在按摩椅上,盖着被子,看电视。

    我虽然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但是看电视我会啊。我就理所当然地悄悄来到靠边的按摩椅舒舒服服地躺下,盖上被子,露出脚和肩。

    正惬意,只见一个长发女躺到了我旁边的按摩椅上。女的?你走错了吧?这是男宾部啊!

    这时候我就觉得全身发热了!不是害羞,而是害臊!因为我看到了好些女的进来,看她们出来的通道,通道口上写着“女宾部”!再看看,男的都穿着睡衣进来的!

    完了!这大厅是男女共用的,而我却一丝不挂!咋办?羞死人了!

    见大力和阿坤穿着睡衣进来了,他们找了几圈才发现我。我用那短小的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感觉到天旋地转!

    阿坤过来要拉我被子,我抓得紧紧的!阿坤问:“不舒服了?”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旁边那女的看了我一眼,一下就把口里的可乐吐了,见我一腿的毛张扬外露,胯部顶起!她喊叫一声:“啊!色狼!”跑开了。

    这一声叫引来好多目光,阿坤、大力这才知道我裸着,赶紧拿被子裹住我下体,拉我起来。

    站起来,我一走,大力踩到了我的被子角!我的胴体完全外露!

    全场哄笑声四起,阿坤、大力拥我进入澡堂!我全身都发烫,无地自容阿!我还怎么有脸回大厅去?

    一回到澡堂,阿坤、大力大声笑着说:“你没来过啊?你……你……哈哈!”

    良久,我想通了,刚才大厅里面那么暗,肯定没人看清楚是我。如果我再裸身进去可能会有人认出来我,但是如果我穿好衣服进去他们就未必认得出我了。

    拿定主意,我决定让阿坤、大力伺候大爷我出浴!

    阿坤、大力这时候没丢下我,伺候着我进入大厅。

    刚才的哄笑没有了,有女服务员笑吟吟地过来伺候我们仨上帝,被伺候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这世界就是好!做地主就是好,有丫鬟、三妻四妾的更好。我边想边和阿坤他们吃自助餐,吃饱喝足后,躺着看电视,无比有成就感!妈妈、爸爸,我被人伺候着呢!

    躺到了十点,大力说:“坤哥,喃生,上钟了。”

    “上钟?这么早睡调几点的闹钟啊?”我呆呆地问。

    阿坤、大力相视而笑,道:“走吧,上钟就是按摩。”

    “按摩?”我没试过啊,我早就怀疑这是色情行为。

    “我,我不去。”我道。

    “哈哈。坤哥,喃生还是处男。”大力说。

    “大力别玩喃生。喃生,你想什么好事呢?二十四小时才六十八元,包三餐包你可以随便喝饮料随便抽烟,你以为这儿的老板是菩萨?不消费其他项目我们都出不了门。就去松松骨吧。”阿坤说。

    我想也是,六十八元又喝又抽又吃又用人家飘柔,那人家不亏本?去就去吧,不就隔衣挠痒么。

    进入钟房,名副其实啊!红色的灯光下,一张小床一张大床。阿坤、大力早就不理我钻进旁边那个房间了。

    我一踏入房间,服务部长在门口招呼姑娘来,一次进俩。部长问我:“老板要哪个?”

    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你以为是选猪崽么?拿女人来挑?不就按摩么,凭手艺吃饭的!干吗这样蔑视女人?

    我涨红着脸,又不好发作,毕竟这是在桑拿房,不是在化妆间。

    我随便一指其中一个姑娘,道:“你。”

    另一个更漂亮的女孩看了我一眼,怨恨地走了。我确实不想让这么漂亮的女孩伺候我啊,你应被人伺候,所以我留下这个年纪大点的。

    被留下来的女孩笑吟吟地感激我,随手关门。

    屋里只剩下我俩。

    这时旁边房子传来享受的呻吟声,我想:杀猪呢?按个摩就叫成这样,难不成是在按脚底?

    姑娘过来给我铺床,问我要开灯不。我奇怪,难道是盲人按摩啊?不开灯怎么看得清经脉穴位?我说:“嗯,要。”

    姑娘铺完两张床,然后问我:“帅哥,选中式还是泰式呀?”

    我不解,道:“啥区别啊?”

    “中式小床,泰式大床。”

    我想小床太挤,就说:“泰式吧。”

    “好的帅哥,泰式加三十噢。”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不太累就好了。”我单纯地、关心地说。

    姑娘盈盈地笑,无比感激。我也觉得做人就是要厚道点、好心点。

    我正要躺下,却见那姑娘……那姑娘脱衣解带,我瞪大着眼睛问:“你,你干吗?是,是你给我按摩还,还是我给你按摩?”

    那姑娘也不解地问:“泰式,都是在床上按的啊。不脱?”

    我想糟了,都是我不好,好心给她多出三十块,选了个泰式,竟然是这样的流程,我没心理准备啊!裸尸见过不少,活裸体我真没见过啊。

    那女的把衣服脱得只剩个黑色的bra。

    “我,我……”我脸马上红了!死了,晚节不保,晚节不保!晓凌,我犯罪了啊!“姑娘,穿,穿上。”我哀求道。

    姑娘停住正要解内衣的手,看着我说:“老板不满意么?不要泰式么?”

    “泰,泰式,不用脱。”我扭过头。

    “可公司会查的啊,老板你会告诉部长说我不脱吗?”姑娘说。

    “不,不会。就这样,穿上。”我道。

    姑娘这才穿上衣服,感激地看着我,估计以前没遇过我这样的主儿。

    我兔子般的心跳这才停止。我很不好意思地躺下,按姑娘的要求仰卧着。

    姑娘爬上床来,双手帮我脱上衣,我本拒绝,想想上衣也没啥,就脱了。

    姑娘擦满baby精油的手在我胸口来回搓动,我全身都酥了!这就是按摩?姑娘的乳房隔着衣服不断地碰着我,靠,****啊?!我一把把姑娘推离。

    我心里恶狠狠地咒骂阿坤,来这地方,要是被晓凌知道,我会死得多难看?这是什么按摩?揉面的力都没有。

    我全身****,突然觉得大腿两侧一紧!

    只见那姑娘看着我笑,说:“这是按你的大动脉,壮阳的噢。”顿时,我感觉到短裤里面的小弟弟瞬间硬如钢铁,腰腹之间酥软如泥。

    正享受这一分钟,感觉下面一凉,一看我的裤子被她脱了。那姑娘也不害羞!

    我想反抗,可是全身软弱无力。

    “姑娘放过我。”我哀求道。

    这时,外面热闹起来了,有人大喊:“趴下!别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点慌,道:“快穿好衣服!警察!”

    这可吓得我快失禁,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套上外衣。这时门被撞开,警察喊道:“趴下!趴下!”

    妈呀!警察还带了警犬的!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阵势。我没被抓过,但看在电视里看过这种场景。

    警察把姑娘和我按在一起靠墙蹲着,然后拍照。

    这时阿坤和大力也被带到了走廊,大力没穿上衣,阿坤没穿鞋子。

    警察把他俩踢入我房间,开始审讯我们。

    在火葬场,警察都是恭恭敬敬的,这时他们却如凶神恶煞!

    “同志,我,我没犯法。”我说。

    “我不知道你犯没犯法,我们只是在扫黄。”警察说。

    “黄?我啥都没干!”大力说。

    “啥都没干?那刚才服务员骑在你身上,玩骑马呢?”警察说。

    阿坤比较淡定,没有说话。

    “你哪个单位的?是通知单位领导还是家属?”警察此言一出,我就开始发抖,通知哪个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场的。”我只有如实告知。

    大力失望地看着我。

    “噢?场长汪财?”警察问。

    大力见是汪财旧识,道:“是是,你们认识吧?呵呵,同志,我们初犯,您看……”大力估计是想找烟或钱包,奈何身上衣冠都不整,摸几下啥都没摸出来,只好笑嘻嘻地做出一副汉奸无骨气的模样。

    警察看看大力,不屑地说:“火葬场怎么会有你们这些败类!汪场还想让我帮他教训你们呢!”

    大力和我有点绝望,搬出汪财不管用,估计这警察家里二老早已去世,不用留后路。

    警察拿出对讲机通报:“这里还有仨。”

    阿坤站出来说:“同志,我们初犯。我是长江河集团的风水顾问,请问刘局的办公桌改朝西方向没啊?”

    警察一听,停止了动作,看着阿坤。长江河集团可是市政府的财神爷,市警局都是他们赞助建的。搬出长江河集团出来可比火葬场好使。

    警察看看阿坤,然后说:“噢,******呀,久仰久仰。这不,我们局长一换办公室,就破了所有难案。你怎么在这儿?”

    “哈哈。那就好。噢,这不,我这俩兄弟说最近工作忙,心理压力大。本来我不想来的,他们硬拉我出来玩。这是林总的场子,我就带他们来见识见识。”

    警察说:“呵呵,年轻人火气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该出来透透气。今天不巧,我们接到线报就来了。没事,我们去旁边看看去。”

    “那好,同志,回头我打电话问候刘局。”阿坤说。

    “好说,好说。那我走了。”警察带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去了。

    阿坤喊我们:“闪!”

    我们仨趁着慌乱,挤过人群,匆匆地走了,都不用埋单。

    “阿坤,我以后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恨恨地说,“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驾驶座上,笑着说:“唉,有惊无险!再也不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了。”

    大力说:“坤哥,以后遇到这事,兄弟真得麻烦你啊。”

    我瞪大力,道:“还来?你们来前怎么不告诉我这里涉黄啊!”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没?”

    “靠!别再和我说这个!我没来过。”

    “放心,晓凌不会知道的。”大力说。

    “妈的!我刚才碰都没碰那姑娘!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种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