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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儒家之毒!

    这就是儒家对待父母的态度。

    要知道儒家的爱叫“仁”,其根基就是来自对父母的血亲之爱,与墨家的“兼爱”是有着非常大区别的。

    “仁”是血亲之爱的扩充和升华,是将对父母的那种绝对至诚的爱扩充向他人,以求达到对他人也能有足够真诚的爱,进而实现天下之大爱,这是用血缘纽带维系社会结构稳定的伟大思路。”

    那个墨家弟子本想第一时间反驳。

    但是三公子赢天歪嘴一笑。

    淡定示之。

    那个墨家弟子这才作罢。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有看向了扬朱学派的弟子职责道:

    “杨朱为我,无君也

    在百家之中也有一派跟儒家一样反对墨家的学说,那就是杨朱学派。

    如果说墨家是极致的“利他主义”,那么杨朱学派则是极致的“无利主义”。

    墨家讲“摩顶放踵以利天下”,而杨朱学派则讲“贵己”、“为我”,“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杨朱学派不主张人们为他人和社会做出贡献,但同样不指望他人和社会给与自己什么。

    这便颇与道家老子提出“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的理想社会中的观念相一致,故而有学者指出,杨朱学派其实出自道家。

    但从现代视角来看,老子的理想社会建立在人口稀缺,生产力低下的上古时期,人与人之间需要亲密合作方可生存。

    社会不存在生产过剩的情况,部落间自然也不存在掠夺,私有意识完全没有诞生的土壤。

    但孟子的时代已经进入分封制铁器农耕时代,生产力和人口数量早已将每个人的生存成本与他人绑定,社会已经不可能出现“老死不相往来”这种情况了。

    故而孟子批判杨朱学派“杨朱为我,无君也”。

    孟子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时代已经不可能回到上古的大同社会,君王等级制度已根深蒂固,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让百姓能够安居,便唯有引导君王实施仁政。

    杨朱的主张倒行逆施,根本不现实。

    所以相比杨朱学派,孟子则更加现实一些。”

    扬朱学派弟子本想和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辩论一番。

    但被三公子赢天劝了下去。

    示意自己会解决。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又看向了农家弟子:

    “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

    还有一家学派也曾跟孟子有过辩论,那就是农家,该学派假托上古神农氏名义进行宣传,故也叫神农家。

    当时滕文公有意尝试孟子的“仁政”思想,吸纳来一些云游学者,其中就有一个叫许行的农家学派学者。

    有一天许行遇到了儒家弟子陈相,攀谈之后陈相被许行说服便转而信奉农家学说了。

    后来这个陈相遇到孟子,便跟孟子转述了许行的话说:

    “滕君则诚贤君也;虽然,未闻道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

    滕文公确实是个不错的君主,可惜他不懂道理。真正贤明的君王应该与百姓一起种地,亲自烧火做饭,同时治理国家。

    这种思想带有很强的古朴农业文明的气息,在上古尧舜时期,部落首领还是通过禅让来继承。

    当时的首领都是带头参与劳动,获得较高声望才会被推举为首领的,比如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治水经历。

    而我国自古又是古老的农业社会,百姓依托农业而生活,所以农家认为君王也应当与百姓一样,以身作则参与农业生产,带动百姓生产积极性,如此才是真正的贤明。

    这种“与民共耕”的亲民思路似乎与儒家“贵民”的思想十分相近,但孟子却并不认可。

    他连续提出反问:“许先生一定要先织布才穿衣服、戴帽子吗?许先生做饭用的锅和陶具是自己制作的吗?许先生用的农具是自己打造的吗?”

    并以此三问来引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的朴素原始的社会分工观点。

    用现代的视角来看,虽然孟子将人分为“劳心者”与“劳力者”的说法存在封建性,但相比农家思想,他洞察到了社会分工的出现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

    社会分工的出现伴随产生了“劳心者”与“劳力者”之间“治”与“被治”的关系,这种关系的诞生其实就是封建社会中统治阶级和百姓之间矛盾对立的出现。

    这种矛盾对立伴随社会生产力发展而诞生,同时又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而也正是因为这种矛盾日益尖锐和凸显,才促生了诸子百家纷纷出来提出想法,以寻求解决之道的百花齐放之势。

    针对这一矛盾,农家提出让“劳心者”参与“劳力”以消减矛盾的对立性;

    儒家则承认“劳心者”与“劳力者”的对立性,提出让“劳心者”对“劳力者”施以“仁政”,让“劳心者”如同父母对待孩子一样对待“劳力者”的解决方案,从而达到缓和对立双方的矛盾的效果,这是对于“治”的全面阐释。

    而杨朱、墨翟学派从根本上否认“心”与“力”的对立性,不认为二者存在矛盾,“劳心”与“劳力”都不过一样的“劳”,没有区别。

    只不过二者在如何“劳”,为谁而“劳”上走向了两个极端,进而产生了区分。

    至于纵横家,似乎完全服务于“劳心者”,只求巩固“劳心者”的力量来实现偏向矛盾一方的“压倒性倾塌”,但矛盾之所以为矛盾,正是因为两边实力的对等,此等行为只能加大矛盾的尖锐性。

    所以纵横派终归如孟子所言乃是“小人之道”也,缺乏统摄天下的宏大视角,虽然也曾光芒万丈,但终归不具备纳入历史哲学范畴的资格。

    士无事而食,可乎?

    而在“劳心者”与“劳力者”之间,还存在着一些特殊立场的人群,那就是这些思想者、读书人,用古人的概念来讲就是“士”。

    对于这些“士”,百姓们也同样有着看法,比如孟子的一个弟子彭更见到孟子出行,带着百余随从以及十几辆马车,便忍不住质疑孟子:“士无事而食,不可也。”

    读书人不从事具体生产劳动,不应当享受这种待遇。

    孟子接下来为天下读书人做了解释:

    “于此有人焉,入则孝,出则悌,守先王之道,以待后之学者,而不得食于子。子何尊梓匠轮舆,而轻为仁义者哉?”

    读书人进门能孝顺父母,出门能友爱兄弟姐妹,守护住先王留下的道德精神,并把这些精神传递给后世,这样的人你却不愿意给他们应有的食物供给。

    为什么具体从事生产工作的人你就那么重视,而从事宣传仁义道德这种大事业的人你却轻视呢?

    孟子此言告诉天下人,读书人虽然不从事具体生产劳动,但读书人所做的贡献一点都不少。

    读书人是在以“行道”而服务于社会,是在构建社会大众的精神信仰,是在保护社会风气不被败坏。

    这种“精神产品”与农民种植的粮食以及手工业劳动者生产的日用品一样有资格换取食物。

    这也正与孟子之前回答别人好辩质疑时所说的“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的精神相吻合。

    所以综上,此篇中孟子通过与各大学派的学者以及一些弟子的对话,将儒家思想中历史哲学以及政治哲学的内容充分阐述。

    在这些阐述中,我们可以发现孟子对社会发展的规律有着清晰的洞察,其理念相比墨翟、杨朱、农家以及纵横派等等学派要现实的多。

    其视角之宏大、救世情怀之伟大实在令人佩服。”

    农家弟子说着就要撸着袖子向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暴打。

    还好三公子赢天、韩国九公子韩非、齐国太子田文三人联手出面阻止。

    这才让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免于挨打。

    三公子赢天看着得罪了在场所有读书人的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

    朗声质问道:

    “你说够了吗?”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一手在前一手背负。

    十分得意和嘚瑟道:

    “说够了!”

    可以看的出来。

    这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不仅以孟子的观点批评了三公子赢天所在的法家、墨家。

    更是批判了纵横家、农家、扬朱学派。

    暗讽了道家。

    也就是纵横家的卫庄、盖聂不在。

    若是在。

    估计现在卫庄正在用鲨齿剑对着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梳头呢。

    三公子赢天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

    你说够了?

    既然你是用孟子的观点。

    那本公子说你们儒家孟子也没有问题吧?

    也就说。

    本公子反驳的不但是你。

    更是给你理论依据的孟子。

    可是如此?”

    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和其他儒家弟子一样。

    朗声大笑:

    “哈哈哈哈!

    自然是如此!

    不不过,三公子你一介凡人。

    如何能反驳得了我儒家亚圣?

    痴想妄想丢人现眼而已!”

    “好!

    那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

    三公子赢天双手摊开。

    示意在场所有人都闭嘴安静。

    如此一来。

    三公子赢天再度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三公子赢天长舒一口气,对着那个十分嚣张至极的儒家弟子开始全力输出。

    指着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鼻子就骂道:

    “你,还有你背后的孟老夫子,尔何其厚颜也!”

    三公子赢天站在当中,拔出秦剑直指那个主持礼仪的儒家弟子!

    “儒家大伪,天下可证:

    在儒家眼里,人皆小人,唯我君子;

    术皆卑贱,唯我独尊;

    学皆邪途,唯我正宗。

    墨子兼爱,你孟轲骂做无父绝后。

    杨朱言利,你孟轲骂成禽兽之学。

    法家强国富民,你孟轲骂成虎狼苛政。

    老庄超脱,你孟轲骂成逃遁之说。

    兵农医工,你孟轲骂为末技细学。

    纵横策士,你孟轲骂做妾妇之道。

    你张扬刻薄,出言不逊,损遍天下诸子百家!

    却大言不惭,公然以王道正统自居。

    平心而论,儒家自己究有何物?

    你孟轲究有何物?

    一言以蔽之,尔等不过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整天淹没在那个消逝的大梦里,唯知大话空洞,欺世盗名而已!

    国有急难,邦有乱局,儒家何曾拿出一个有用主意?

    尔等终日高谈文武之道、解民倒悬,事实上却主张回复井田古制,使万千民众流离失所,无田可耕!

    尔等信誓旦旦,称‘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事实上却维护周礼、贬斥法制,要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使万千平民有冤无讼、状告无门,天下空流多少鲜血?

    如此言行两端,心口不应,不是大伪欺世,却是堂堂正正么?

    儒家大伪,更有其甚:

    尔等深藏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但观其行,却是孜孜不倦地谋官求爵,但有不得,则惶惶若丧家之犬!

    三日不见君王,其心惴惴;

    一月不入官府,不知所终。

    究其实,利害之心,天下莫过儒家!

    趋利避害,本是人性。

    尔等偏无视人之本性,不做因势利导,反着意扼杀如阉人一般!

    食而不语、寝而不语、坐怀不乱,生生将柳下惠那种不知生命为何物的木头,硬是捧为与圣人齐名的君子!

    将人变成了一具具活僵尸,一个个毫无血性的阉人!

    儒家弟子数千,有几人如墨家子弟一般,做生龙活虎的真人?

    有几人不是唯唯诺诺的弱细无用之辈?

    阴有所求,却做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求之不得,便骂尽天下。

    更有甚者,尔等儒家公然将虚伪看做美德,公然引诱人们说假话:

    为圣人隐,为大人隐,为贤者隐;教人自我虐待,教人恭顺服从,教人愚昧自私,教人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