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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坏人自有天收

    贾牛这厮课听到一半,竟尿遁出去散心了,看来这还是个学渣。

    下课的时候你不上厕所,这会儿你跑出来上厕所,落单了不抓你抓谁。

    她两个小矮子自然是套不到这么高的男人,所以一人抱着个板凳追这贾牛来到了厕所,趁他嘘嘘的时候,二个人踩着凳子,拉着麻袋从空间里蹦了出来。

    一下子将贾牛套在里面,一揪下面口袋的绳子,将他踹到在地上。

    贾牛眼前一黑,裤子都没提,就天旋地转摔倒在地上,她透过麻袋的空隙隐约看到两个人。

    “是谁?那个王八羔子将老子套麻袋里了?不要命了?”

    他嚣张的话还没说完,拇指粗的红柳棍就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打的他来回翻滚,想逃逃不了,想站站不起来。

    疼的他嗷嗷直叫,抱头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各位大爷我错了,饶过我这一回呗,我真的错了。”

    沈小棠才不管那个,抽断一根再拿出来一根接着抽。

    “你错了?你疼了才知道错了,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今天,报应不爽,我看你是活该。”

    贾牛一听竟是女人的声音,这臭娘们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书院会有女人?

    他这到底是惹着谁了?让他逮着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成。起初他还有心思报复别人,后面真是给他们打的没脾气了,除了哎哎直叫就是求饶。

    “当——”的一声钟鸣响起,下课了,韩宗泽抬手拦下她。

    “要来人了,我们得走了。”

    显然她还没打过瘾:“真是便宜他了。”

    两个人回了空间,累得气喘吁吁,就他们这小胳膊小腿,抽人一顿也是个累人的力气活呢。

    几个书生一进茅厕就见地上麻袋里装着什么东西在呻 吟,旁边还扔着几个断掉的棍子。

    “这是啥呀?”

    贾牛弱弱出声:“救我,救我。”

    一听有人的动静,大家赶紧解开绳子,摘掉麻袋,好嘛。

    这给贾牛打的,脸上是青一道子紫一道子,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寸好皮子,袄子都给锤破了,正往外面漏棉花了。

    贾牛捂着脸上的伤:“刚才你们进来有没有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

    众人摇头,他们除了看到他谁都没有看到。

    贾牛气得跺脚:“可恶,别让我抓到是谁打的我。”

    他突然想到中午鞋里的荆棘,难道是那四个小子搞得鬼,结果回教室一问,下课铃响之前,除了他出去就没人出去过。

    王平看着他脸上的伤,又撩起衣裳查看了身上的伤,虽说是些皮肉伤,可打的一点不轻啊,有好几处抽得皮开肉绽,看着都疼。

    贾牛被打的莫名其妙:“到底是他娘的谁干的?”

    “别急,抓到他们,咱兄弟俩弄不死哪两个龟孙。”

    沈小棠从空间里伸出脚去,当即绊了王平个大马趴,得意的拍了拍手。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你还操心他,你们两个一个都跑步了。”

    王平捂着鼻血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自己拌到了什么,贾牛盘腿坐在矮几前,过道里地上空空如也,真真是一点障碍物都没有,可那种被绊了一下的感觉很清晰,不会有错。

    总不能他平地走着走着就摔了一跤吧,这一跤摔得太邪乎了,再联系到中午鞋子里的荆棘,贾牛挨揍,他隐隐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真他娘的见鬼了。”

    贾牛坐着屁股疼,跪着膝盖疼,身上就没有那不疼的,想让他跟先生请个假,他就摔了一脚。

    “你走路看着点啊。”

    “我看着呢,我也不知道咋摔的,就跟见鬼了一样。”

    王平这边鼻血止了半天才止住:“下节课做八股,我不回去,我得听课。”

    “课重要还是兄弟重要。”

    “当然他娘的课重要了。”王平将钥匙递给贾牛,“你自个回去歇着吧,大家都在这儿,我给你盯着,谁要上你屋里打你了,我打不死他。”

    书院前后都开窗,透过后窗可以看到后院住宿的地方,可谓是一目了然。

    “行吧,不过你得送我回去。”

    王平扶着将贾牛送回去,一进屋就被诡异的臭味熏到不行。

    贾牛立刻问:“你放屁了?你中午吃屎了放这么臭的屁。”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放屁了,老子中午和你吃的不是一样吗?”

    贾牛捏着鼻子:“这是什么味啊?一定是那几个乡巴佬的臭袜子没洗,都要将人给熏死了。”

    “被抱怨了,课都开始了,你赶紧往下躺吧。”王平上炕扯他的被子,这不扯还好,一扯开那扑鼻的味道更浓重了。

    “你他娘的还嫌别人不洗袜子,感情是你自个的被子臭了,你他娘在被窝里拉屎了?这么臭。”

    贾牛也被自己的被子熏的只作呕,可仔细一看,确实是自家做的被子没错,咋的能这么臭呢?

    “赶紧得吧,把你的被子拿给我盖,下学了让我家换一床新的来。”

    王平也不是小气的人,立刻将自己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只是一抖开那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差点没当场把两人送走。

    若是贾牛的被子臭情有可原,这厮确实不怎么洗脚,可王平这个略带洁癖的公子哥,不应该被子也这么丑的。

    两个人立刻拿了别人的被子一闻,果然只有他俩的被子是臭的。

    这就离了大谱了,宿舍的钥匙只有一把就在他手里,锁门是他锁的,刚才也是他开的,而且那几个小子是被他两赶出宿舍的,根本没机会搞鬼。

    那么是谁?是谁将他们的被子弄的这么臭。

    “啥情况,咱俩不会是见鬼了。”

    “吱呀”一声,方才大敞着的门被人给关上了还从外面锁上了,而他方才放在炕边的锁头也不见了。

    “方才有人进屋了吗?”

    贾牛吧嗒这嘴:“这……没有的事儿啊,你别瞎我,这屋里除了咱俩还有谁啊?”

    “那是谁锁的门?谁将锁头拿出去锁的门?青天白日的总不能是鬼干的吧。”王平反问道。

    “会不会是你方才着急了,将锁头挂在外面了,然后咱让那个混小子锁进来了吧。”

    “放屁,老子记得清清楚楚,就放在这儿了。你方才扔被子的时候还撞到地上了,是老子接起来的,现在你瞧瞧,哪里还有锁子。”

    贾牛寒毛都竖起来了,他想起来了,刚才锁子确实在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