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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灵灵狗卖鼻子(4)

    黔驴二世

    柳宗元写的那头黔驴,被老虎吃了后阴魂不散,不久在寓言国的一头驴身上还了魂,成为黔驴二世,演绎出一连串故事。

    朝圣归来

    有一次,黔驴二世随主人去麦加朝圣回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不但神情傲慢了许多,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许多。

    一天,黔驴二世见了马,扭了扭脖子说:“马兄弟,你好啊,我去麦加朝过圣哩。”他把平时叫的马大哥叫成了马兄弟,语气中还带着点瞧不起的意思。马淡淡地说:“难怪你身上还闪着一层金光呀!”马的话暗藏讥讽,可黔驴二世那迟钝的大脑没能领会过来,以为马真是在夸他,乐得撅起腚子放了一个响屁。

    又一天,黔驴二世看见一头大象,闭了闭眼睛说:“象小弟,你好啊,你知道麦加有多辉煌吗?”他把平时叫的象叔叔降了一格半,叫成了象小弟。象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冷冷地答道:“麦加是什么样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朝过圣的驴子仍然是驴子,也顶多是供人乘骑罢了,难道会变成金驴子不成!”

    如此知音

    黔驴二世后来成了音乐大师俞伯牙100代孙俞缺牙的坐骑,俞缺牙弹琴的本领很高,特别是弹他祖先的“高山”和“流水”更是出神入化,他寻遍天下只找到一个能识得他琴声的人,那个人就是钟子期100代孙钟于期,于是俞缺牙称钟于期是他的知音。俞缺牙见到钟于期时是头年的中秋时节,他们相约第二个中秋时节,俞缺牙去看望钟于期,可是当俞缺牙前去他们约定的见面地点时,钟于期却已经故去几个月了。俞缺牙十分伤心,觉得天下已经没人能识得他的琴声,他再弹琴就没啥意义了,便决定砸坏那把珍贵的琴,以谢钟于期。这时,他身边的黔驴说话了:“主人,我跟你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你的琴声我听得很熟,‘高山’呀,‘流水’呀,我都能听出来。”俞缺牙见他能听出“高山”“流水”’涌出了热泪。他说:“驴呀,为答谢你成为我的又一个知音,我给你弹一曲吧。”说着就弹了起来。一曲终了,他问驴:“驴呀,我弹的是什么呀?”驴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俞缺牙说:“这是跟‘高山’‘流水’一组儿的‘风鸣’呀,你怎么识不得?”驴说:“我能听出‘高山’和‘流水’,并不是我识得它们,而是您经常弹它们,钟于期先生又说是什么‘高山’呀”流水’呀,我就记住了。”俞缺牙一听是这么回事,仰天一声长叹,高高举起那把琴砸在石头上。

    制造桂冠

    寓言国里有个浪得虚名的寓言作家,叫柳虫元,因为写的寓言实在难以发表,就冒着犯非法出版的罪名,四处拉赞助办了《寓言国刊》。在这个刊物上,哪怕是最蹩脚的寓言,只要交点儿“审稿费”就能发表。

    黔驴二世心想:“我要提高声望,吓倒老虎们,须先借助《寓言国刊》出名。”就胡编乱造写了几则寓言,如《黔驴吃虎》《黔驴胜马》等,再掏了点儿钱,就在柳虫元的《寓言国刊》上发表了,可因为粗制滥造的《寓言国刊》根本就没有人仔细读,顶多翻翻封面封底而已。

    黔驴二世那几篇寓言没起一点水泡,使他很沮丧。过了不久,他又想:“我这回得去封面、封二那些位置亮亮相。”就赞助了柳虫元30000元驴币,“玉照”便堂而皇之成了《寓言国刊》封面,并有一条醒目压题:寓言大师黔驴二世。

    树蛙褒贬档

    因知耻而新生

    井底之蛙被大鳖嘲笑其浅陋,留下了笑话,觉得无地自容,决心练习各种本领,以期有一天能到广阔天地中去增长自己的见识。

    这只蛙首先开始练习爬树的本领。他爬上井沿,就在井栏边的树上练习起来。他练啊练啊,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脚磨肿了,肚皮磨破了也不停止,这样练习了好多年之后,终于练成了一套爬树本领,能在树干上很轻巧地爬来爬去了。

    练好了爬树本领后,他又开始练习飞行。这可不是件轻易的事,因为他毕竟没有翅膀嘛。可他有信心,先是在树枝间练习跳跃本领,跳啊,跳啊,不知多少次掉下树来,摔得头破血流,可他从不叫一声苦,不喊一声累,硬是让他练出了一套过硬的飞行本领。他可以把脚趾间的膜张开,从这棵树滑翔到那棵树上。练好了飞行本领,他又开始练起了气功。经过若干年的苦练,终于练成了能随意改变自己身体颜色的过硬气功。

    后来,这只蛙就成为一只见识广博、本领高强的蛙了。今天我们看到的那种在树枝间飞来飞去的树蛙,就是那只蛙的徒子徒孙们。

    因骄傲而玫祸

    树蛙是一种很奇特的蛙,它的脚趾大而长,趾间长着很宽的蹼膜,趾端又有很大的吸盘,所以他既能轻而易举地在树干上爬上爬下,又能把址间的膜张开,像大纸扇一样扇动起来,使自己能在树林间自由滑翔。同时他还能随周围环境的变化不断改变体色,有时装得像树叶,有时又变成果实的颜色,既可以逃避敌害的眼睛,又容易抓住昆虫做食物。

    有一只树蛙觉得他比普通蛙类多了这些特长,渐渐滋生起骄傲情绪,而且连比他优秀得多的鸟类也看不起,整日整夜地扯着个破嗓门在林间唱呀吼呀,不但吓跑了许多鸟儿的捕猎对象,而且把鸟儿们的耳鼓膜也震得麻痒痒的,连觉都睡不好。受害最深的是猫头鹰,他是白天睡觉的,可白天有树蛙聒噪,他怎么也睡不着,到了晚上该捉田鼠时,又因为树蛙的破嗓门吓跑了田鼠,使他常常整夜整夜地挨饿。有一次,猫头鹰巳经好几天没有吃到田鼠了,饿得头昏眼花的,恰在他气得浑身颤抖的时候,树蛙又大唱大吼起来。猫头鹰气红了眼,一展翅膀扑过去,给了树蛙一个响亮的耳光。树蛙怔怔地看着猫头鹰,再也不敢大唱大吼了。

    因无知而毁天

    两只树娃在树上唱歌。

    树蛙哥哥突然停下来,用右前脚指了指右前方,对树蛙弟弟说:“弟弟,那边的树上有条蛇哩,我们还是不要唱了,快快离开这棵树,远远地逃走吧。”

    树蛙弟弟顺着哥哥指的方向看了看:五十米远处的树枝上果然有条蛇,那条蛇正伸着脑袋在专心地听它们唱歌哩。

    树蛙弟弟说:“嗨,离我们那么远,怕什么?难道它会飞不成?哥哥你要是怕的话就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唱会儿歌,就偏唱给它听,看它能不能奈何我!”

    树蛙哥哥见劝不动弟弟,只好自己先走了。树蛙弟弟却更起劲地唱起来。

    就在树蛙弟弟摇头晃脑地大唱着,并不屑看一眼那蛇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风响,扭头一看,那蛇竟真的飞了过来。树蛙弟弟就这样被那蛇抓住了。

    那蛇说:“知道吗?我是金花蛇,我从高处跳起,可以强直身子,肋骨外展,拼命撑扁身体,把体表尽量扩展,同时将腹部内收而凹陷,这样我就可以从很远的那棵树飞向这棵树了——当然,说确切点应该是滑翔。”

    可怜的树蛙弟弟,因为只看到了蛇的普遍性而没有看到蛇的特殊性,不明白普遍性寓于特殊性中这个道理,吃了大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桃花何时开

    桃花冬天开

    有一棵桃树忽发奇想,想在冬天开花。它想:“早开花早结桃,能让人们、兽们、鸟们早早地吃上一个桃子该多好呀。”地神使它的愿望变成了现实——在大冬天里开出了一树鲜艳夺目的花朵。

    花香随着寒风到处飘散,被龟缩在窝巢里的鸟儿们灵敏的鼻子嗔着了。鸟儿们在冬天找不到吃的,正饿得叽叽直叫哩,闻到了桃花馥郁的馨香,就成群成群地飞来,它们欢快地落在桃树上采食花粉、花蜜,甚至花蕊。鸟儿们在桃树上你争我抢,有些还为了争琢同一朵花打起架来。它们激烈的打斗使花瓣纷纷掉落,可它们管不了这么多,还成群成群地打成一团又一团,乱跳乱琢加争抢打架,很快就把这树桃花弄得七零八落,仅剩下两三朵残花在飕飕寒风中战栗。

    这一年,这棵桃树便一个桃子也没能结出来。

    桃花春天幵

    在冬天开花的桃树吃了大亏,第二年便没心思提前开花了,所以仍然在“百般红紫斗芳菲”的时候,才尽情开放。“花开红树乱莺啼”,成千上万的桃树一起开花,构成了一幅幅无比美丽的景观。

    由于所有桃花一齐开放,所以,每一棵桃树并不特别出彩,显得平凡而普通。桃花凋谢之后,那棵桃树也跟其他桃树一起,结出了小桃。这时,山上吃的东西多着哩,鸟儿、虫儿们也不特别光顾哪一棵树上的果子,所以那棵桃树上的桃子很顺利地一天天长大。很快,桃子们被摆到了市场上。很长一溜的水果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光桃子就品种多样,琳琅满目。顾客这个摊子看看,那个摊子看看,看得眼都花了,最后只随便掏钱买一些去,而且开价很低。

    当然,这棵桃树的桃子也并不出彩。

    桃花夏天开

    到了第三年,那棵桃树心想:“我早开不行,随大流也不出彩,那么我何不推迟开花,推迟结果呢?不是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吗?我也等到人夏之后才开花结果吧。”地神又使它的愿望变成了现实一一在夏天里开出了一树鲜艳夺目的花朵。

    夏天里,其他花刚凋谢不久,人呀、鸟呀对那一树迟开的桃花也不再有兴趣,所以没谁去打扰它。结出小果子了,鸟儿们也不去光顾它,因为别的果子比它大,比它熟,正让鸟儿们享受着美味哩。就这样,那棵桃树上的桃子不知不觉就红艳艳地熟透了。这时候,市场上虽然还有些别的水果摆着,可是再也没有桃子出售。那棵桃树的桃子们刚摆上摊子,就吸引了许多顾客的眼球。

    这一年,这棵桃树产出了比上年高几十倍的价值。

    路遇三头兔

    一

    有个人外出,路遇一只奇怪的兔子,竟有三个头,行动跟乌龟一样慢。那个人想:“这一定是精怪吧,不弄死它会祸害人的。”于是就搬块石头把这只兔砸死在了路边。那个人以为自己做了件大好事,一路唱着歌兴高采烈地回家去。第二天,他翻开新报纸一看,上面竟有一条新闻:《兔子赫然三个头,愚夫砸死在路边》。新闻中说:三头兔属全球首次发现,是生物学上的奇迹,其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可惜竟被一愚夫砸死在路边,真是一个难以估量的损失。

    二

    有个人外出,路遇一只奇怪的兔子,竟有三个头,行动跟乌龟一样慢。那个人想:“这么奇怪的东西,要是捉住它卖到动物园去,一定可以值不少钱。”可当他准备捉时,又犯开了嘀咕:“这个怪东西,会不会咬人呢?还是小心点好。”他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那东西有咬人的迹象,可他终究不敢去捉,便回去叫人来帮忙。等他带着人来时,却不见了三头兔的踪影。第二天,他翻开新报纸,上面竟有一条新闻:《兔子赫然三个头,拾者获奖十万元》。说有个人拾到一只三头兔献给某科研单位,得到了十万元奖励。那个人读着新闻,一下子晕了过去。

    三

    有个人外出,路遇一只奇怪的兔子,竟有三个头,行动跟乌龟一样慢。那个人想:“这只兔子长得这么奇怪,谁也没有见过,要是我把它捡回去精心饲养着,供人们有偿参观,一定会得到高昂的回报。”于是,他就捉住了那只兔子,然后查阅了很多关于兔子养殖的资料,精心饲养起来,并带着它到各地的公园去供人们有偿参观。几年中,这个人凭着这只兔子,成了大富翁,不但拥有了多辆豪车,还在多个城市有了自己的豪宅。后来有多家新闻媒体报道了这件事,令人羡慕不已。

    和尚吃水故事多

    一个和尚挑水吃

    山上有座庙,后来住进了一个矮和尚,矮和尚得喝水,就有了一个和尚挑水吃的故事。

    从山下挑水上山十分吃力。矮和尚想:“我得打一副特大水桶,挑一担水就可以吃十天半月,能节约时间干别的事情。”于是便去请木匠给他打一副装五百斤水的大桶。木匠说:“太重了,你挑不动。”矮和尚说:

    “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只要想到了,一定能做到。”木匠笑了笑就给矮和尚打了一副大桶。大桶很重,不装水已经压得矮和尚腰弯背驼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每次也只能挑二十斤水,不够用半天,还累得喘气如牛,汗下如雨,并整天累在挑水上。矮和尚想:“实践证明我一次只能挑二十斤水,不如打一副很小的桶。”便又去找木匠,木匠说:“这么小的桶挑起来虽轻松,可每天得多次挑水,也很是劳神费力。”矮和尚说:“挑着轻松,我的腿又快,怎么会劳神费力呢?”木匠摇摇头,只得给他打了一副装二十斤水的特小桶。这回挑水轻松是轻松了,可每天得挑四五趟,也累得腰酸背痛,没时间干别的事。矮和尚就这样把大量时间和精力耗在了取水这一件事情上,别的事情一样也没有干,过了几年,一事无成,脚板和肩头倒磨出了许多老茧,光头和圆脸也晒得又黑又亮。

    做事不找到最恰当的途径,要么事倍功半,要么劳而无功,更可怕的是坚持不当行动,空耗青春,贻误人生。

    两个和尚抬水吃

    后来又来了一个髙和尚,两个和尚同住在庙里,谁都不愿意一个人下山挑水,就决定抬水吃。

    从山下抬水上山,矮的在前面,高的在后面,扁担才比较平,抬起来才轻松’可高和尚每次都得走后面,便觉得吃了大亏,就不干了,要矮和尚也走走后面。矮和尚无奈,只得同意高和尚的意见。又一桶水起程上山了,高和尚在前面,矮和尚在后面,扁担被高和尚抬得很高,水桶就滑向了矮和尚,使矮和尚那一头既重又看不见走路。这样一来,矮和尚便脚步不稳,摇来晃去,弄得髙和尚也步步漂浮,站立不定,累得大汗淋漓。由于不能很好协调,走了一阵便“呕当”一声摔了一跤,一桶水又流下山去了。髙和尚见这样也捡不到便宜,又提出了另一个意见:矮和尚仍走前面,但水桶得靠前一点,多承担一点重量。矮和尚只得无奈地接受下来,可是抬着水桶上山时又出问题了:由于水桶太靠前,矮和尚的脚后跟老打着水桶,桶里的水就不住地荡出来,一桶水抬上山,仅剩半桶了。过了几天,虽然两个和尚心里都镜子一样明白,抬水吃其实比一个人挑水吃用的工夫要多很多,弄得两个人都很累很累,还不如轮流挑水轻松。可是他们谁都怕吃了亏,便一直这么拧着,天天劳神费力地抬水吃。

    因怕吃亏而拼命抵耗,其实是累了自己,于事无益,长期下去,人人受损,谁也捡不到便宜、捞不到好处。

    三个和尚没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