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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给陈友谅布下天罗地网!

    但陈友谅看着自己的黄金龙椅,却失魂落魄一般怒目圆瞪缓缓道:“我现在,却恨透它了,恨透它了!!”

    顿时儿子陈理也不由诧异:“父皇为何啊?”

    陈友谅遥望远处已经看不到的朱元璋战船,不禁咬牙道:“我当初要是能坚定一点,再清醒一点,忍耐一点,也不至于有今天呐!”

    儿子陈理立刻想也不想道:“父皇!儿臣这便将他沉到江底去!让它从此以后,绝迹人间,从人间消失!!”

    陈友谅直接摇头:“不!”

    儿子陈理再不解诧异:“父皇为何又说不?”

    陈友谅无语:‘这跟龙椅有关系吗?朕说的是这皇帝位,并非是指一个龙椅。唉!理儿啊,你这样的确是让你爹我放心,但如此怕是难以守住天下啊。’

    陈友谅只好微解释道:“理儿啊,你以为龙椅这东西,能是说要就要,说扔就扔的吗?一旦坐下了,却是就再扔不掉!

    就算再难受,也得坐下去!一旦不坐了,就是封神碎骨!粉身碎骨啊理儿!

    你爹我是一直没看清我真正的敌人是谁,我一直以为是那朱元璋,但其实却是那朱斌,我陈友谅恨不得吃其肉!

    唉!理儿啊,将它擦干净,搬进我龙帐去罢。”

    陈友谅落寞的身影往龙帐而去。

    紧接片刻后陈友谅龙帐外。

    一人便高呼道:“皇上有旨!诏诸位将军、千总、总旗,帐中赴宴!!”

    再次片刻后。

    陈友谅龙帐大帐内。

    陈友谅端起酒杯,扫视众人一人,心中也不由恨到咬牙切齿:‘朕的妃子都给你们享用了整整七日!朕整整戴了七日的绿帽子啊!

    朕眼睁睁看着,任由你们享用朕的妃子,朕心中跟滴血一样,可谓奇耻大辱!尤其是你宋祖义,竟然一天换一个,朕的皇后你也敢享用,还敢说朕的不是!

    现在仗打败了,也该到了朕发威的时候。’

    但就是心中恨到咬牙,表面还是淡淡道:“兄弟们,请吧。”

    众将军同样齐声道:“皇上请!”

    然而一众将军刚喝一口,便都是忍不住一下吐了出来。

    宋祖义更直接震惊诧异道:“这是什么酒?”

    陈友谅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缓缓道:“这是,鄱阳湖水。这水里,有我们几十万兄弟的血,我们打了洪都三个月,才损失三十万兄弟,今日一日,就损失了几十万兄弟!

    喝!都给朕喝!全都喝了!!!”

    陈友谅择人而噬的一声大喝,顿时所有将领都不由缓缓喝下。

    然后眼看着众将喝下,陈友谅才是又缓缓道:“味道如何啊?嗯?”

    结果话音落下的同时,案前金杯也突然向着帐外扔去,摔杯为号!

    顿时陈理便带着亲兵涌入大帐!

    一人直接拔出刀,想也不想便向着宋祖义胸口刺去!

    “噗!”

    顿时众将都不由大惊。

    陈友谅则又缓缓道:“大家不要慌,他辜负朕天恩,屡战屡败,丧师辱国,天理难容啊!而且,他还暗藏谋逆之心!”

    同时心中则再忍不住咬牙切齿:‘朕那些妃子,你七天就享用了十几个!连朕的皇后也敢碰,朕当时需要用你,也就忍了!既然现在仗打败了,也该到了算账的时候!’

    宋祖义直接被拖出去。

    陈友谅则又缓缓道:“我们现在虽然兵困湖心州,但只要你们听我的话,我一定将你们带出这绝地,逃出生天!”

    没错,湖的另一面,但却不是湖的外面,而是湖的内面!被困在了湖中心一座小岛上!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完全就等于是已经败了!

    同一时间的洪都城内。

    朱斌则依旧没有过去新婚的兴奋热乎劲。

    或许是打破禁忌的刺激之下,虽然萧夫人并不是真的萧夫人,不是那萧淑真、萧淑玉真正的母亲,但此时却依旧是两人母亲的身份。

    而且就算不是亲生母亲,但却也是两人的亲小姨,所以朱斌却依旧忍不住有种打破禁忌的刺激,并且同时萧夫人也的确是一个极品成熟的御姐。

    所以朱斌感觉上,也是完全超越了真正夫妻般的身份,既是夫妻,同时又超越夫妻,是真正的爱人,真正的情人,同样更像情妇,几乎满足了男人所有的诱惑刺激。

    并且身份上,萧淑真、萧淑玉的母亲,同时还是亲小姨,自也同样满足所有男人的幻想。

    转眼就是第二日。

    朱斌跟萧夫人继续悠哉悠哉,这回去朱元璋却就基本可以称帝了,两人自也都一下轻松下来,一个等着当皇兄,一个等着当皇兄的皇妃,忍不住期待未来的天下。

    眼看陈友谅无处可逃了,朱元璋则也清闲一下不着急了,与陈友谅不同的,朱元璋则有空就找刘伯温聊一下天。

    同样这次与原本不同的,也没有了对刘伯温的意见,反而颇为喜欢刘伯温这个小老头。

    却是刘伯温除了说话喜欢卖关子外,就是一般人没有点脑子都听不懂,还是让其忍不住‘讨厌’,但却没有了其不知道的那张态度。

    而更清楚的感觉到,这刘伯温的确不愧是大才,完全是仅次于二哥之后的大才!二哥不在的时候,完全可以依靠其刘伯温,不过表面还得以那李善长做主。

    于是就在陈友谅要死要活,不肯认输的同时。

    朱元璋也不禁向刘伯温感叹道:“元璋少小无学,就只念过一段时间私塾,可说是孤陋寡闻!所以,咱最佩服的,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啊。

    虽然咱现在统兵无数,治地千里,但是等一静下心来,就总觉得这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为啥啊?因为咱胸无点墨呗。”

    刘伯温立刻不动声色道:“大帅这几句话,却不是普通人可以说出,一听却就是王者之言啊!既有胸怀天下的大气,又不缺谦虚啊。”

    刘伯温:‘这大帅,虽的确有帝王之气,但我只要夸就对了,顺着大帅的心。’

    朱元璋也不动声色:‘这刘伯温说话就是中听,专捡咱喜欢听的说,咱就不信了,咱还玩不过你这位大才!咱可是二哥的亲弟弟,二哥是亘古未见的奇才怪才,咱也是唯一的帝王之才。’

    朱元璋背着手:“这中原大地历代帝王中,咱最佩服的就是那汉高祖刘邦。”

    刘伯温一怔:“敢问大帅,佩服那刘邦什么?”

    朱元璋满身帝王气的来回走两步:“咱最佩服他的是,他是开国立代之君,如今中原大地历代王朝的江山社稷、典章制度,一千多年过去都还透着大汉之风!

    这么了不得的人,出身却如此贫贱,是个不折不扣的布衣帝王。”

    朱元璋不动声色:‘哎,咱这么一说,他刘邦有咱贫寒吗?你这刘伯温还不得说点好听的咱听听,咱可马上就要做皇帝了。’

    刘伯温也不由一笑:‘大帅这是想让我夸几句吧?这朱重六大人之才亘古未有,这大帅却也非是天下群雄可比,就是天下群雄加一起,却也不如一个大帅。’

    同时则又一笑道:“说起贫寒,在下亦听说过大帅的经历,那刘邦却远不如大帅。他毕竟还做过泗水亭长,以泗水亭长起家,管着那方圆十里地面,还吃着朝廷的俸禄呢,他如何能算是真正的贫寒出身?

    而大帅,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已经失去到没有什么再可失去,更经历了世间一切的苦难,然后从一无所有,到一株破土而出的参天大树!

    那刘邦,远远比不了大帅。”

    朱元璋也笑笑:‘跟你这刘伯温说话,就是轻松啊,你要不是二哥推荐的大才,就你这份那什么,却足以是一个奸臣的料。’

    同时开口则又是道:“咱最不佩服他的,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他对文人、儒士的轻蔑!咱听说,他还往文人儒士的帽子里撒过尿,这事是真的吗?”

    刘伯温笑笑点头:“是真的。”

    朱元璋立刻不耻道:“你说这刘邦,怎么会做出这种龌龊事?要杀就杀吗,他尿什么尿?”

    刘伯温再笑道:“可见帝王,也有龌龊之事啊。不知大帅是否听说过,就是这个被他撒尿的儒士陆贾,后来却成了大汉的名臣,他进奉给刘邦的两句话,更是名传千古啊。”

    朱元璋立刻眼睛一亮:“哦?说说看,是哪两句?”

    刘伯温一沉吟,认真道:“取天下靠马背上征战,治天下能坐在马背上治理吗?”

    朱元璋闻听,也不禁认真点点头:“说的好啊,说的实在是太好了!不过咱认为啊,武将才是马,而文臣才是骑在马上的人!咱以后一定要躲躲的倚重文臣啊!”

    朱元璋继续不动声色:‘呵呵呵呵,那李善长却没有多少意思,只有你这刘伯温的智慧,咱才能棋逢对手啊!没错,咱就是试探你呢,也是敲打你呢。

    你能听懂呢,就听懂,听不懂呢,你也不配当刘伯温。’

    刘伯温则也被绕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已经跳进一个武将是马,文人是骑在马上人的坑,那文臣能骑在马上吗?自只有皇帝能骑在马上。

    但刘伯温虽然晕,却把握到了一点精髓,那就是不管说什么,这平时说话的时候,只要夸这位大帅就行了,于是也直接想也不想微笑道:“在下记得,朱斌朱大人曾说过,武将文臣却都应该是马。

    不同的是,一为悍马,一为轻骑,只有两者并重,君王为驾驭之人,驾策随心,统驭天下,这一个王朝,才能长治久安下去。在下深以为然。”

    朱元璋:‘…………’

    朱元璋一下被噎得无语:‘咱还就不信了。’

    朱元璋却又突然站起,岔开话题道:“哎,刘先生,你姓刘,你看刘邦他也姓刘,您这祖上,跟汉高祖他,有,有什么瓜葛没有?”

    刘伯温依旧有点晕,想一想却也想不明所以,这朱重六大人可谓奇才鬼才,这位大帅怎么感觉比朱重六大人还可怕?这大帅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朱元璋不动声色:‘那韩林儿说是宋徽宗的后代,就连那陈友谅也说他过去姓李,后来才改姓陈的,原本也是李世民的后代,这一个个都想当帝王之后,不知道你刘伯温。’

    而同一时间的陈友谅龙帐中,则又是完全另一个画风。

    却正身穿龙袍,双手捧着一根箫,幽幽怨怨的的调子吹着。

    突然陈理又进来禀报道:“父皇!我们负责突围的将士,又退回来了!看来是大败而归啊!”

    陈友谅也不禁缓缓放下萧,眯起眼睛道:“败就败了吧。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啊。”

    陈理立刻忍不住道:“那父皇,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陈友谅再缓缓道:“我一直在想那个朱斌啊,难道我跟他有仇?为何他一直都在害我?当时我还是那倪文俊的手下,他竟然就害我,难道他真是我的宿敌!

    唉!三天后,从泾江口突围吧。”

    说完便又继续开始吹。

    同一时间泾江口。

    朱斌则又带着萧夫人悠哉悠哉的赶到。

    刘二立刻过来禀道:“大人,我等已接管泾江口!”

    朱斌点点头:“嗯,安排人埋雷吧。还是记住一点,安全第一,可以慢慢的埋,那陈友谅不会突然就突围的,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他应该会三天后突围。”

    刘二也再激动一礼:“是。”

    等刘二走开,朱斌才是看着鄱阳湖淡淡道:“能少死些人,就少死些人吧,尽量逼那陈友谅投降。不过他应该不会投降的,但他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萧夫人则也心中激动不动声色,渐渐习惯自己的身份,却突然轻声道:‘其实都怪我,当初要是能打中那陈友谅脑袋,或许就不用死这么多人了。’

    但当时的考虑自又不同,当时却是准备做一辈子萧夫人的,就连自己都已经习惯了,考虑问题时自也是站在萧夫人的位置,更尤其还是第一次杀人。

    朱斌则也不介意道:“倒是无妨,未来也需要这两场恶战,没有这两场恶战,就没有稳固的根基。只是这接下来,能少死就少死吧。”

    接着两人也不离开,干脆远远的看着兵马布雷,直接给那陈友谅埋下天罗地网!再怎么却都还有六十万人,万一让那陈友谅跑掉,这战乱却不知又会延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