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点头：“你看啊，仪式这个问题，刘娜在中间，相当于怨念的中心，其他人死后，灵魂离体，去了哪里？刘娜的灵魂，积聚了这些怨念，又去了哪里？还有，这句回到过去……另外，那位太太怎么会从噩梦里带出一只鬼来的？”
枝枝一笑：“你想的还真多，简直是滴水不漏。”
“哪里，是疑问太多了。”
枝枝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奇地问我：“既然有这么多疑问，怎么不去问灵龙？”
“诶……”我似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不知为何，枝枝紧张地朝窗外望了一眼（我们进书房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是把门窗都关紧了的，还贴了神符），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别人都说晚上不能说鬼，没想到连白天都不能说的。”
“怎么了？”
“说曹操，曹操到了呗。”
我往窗外一望，果然瞧见了一道影子，还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枝枝说：“他身上的味儿很特别，我一闻就知道是他！”
我笑道：“夏姐姐长的是哮天犬的鼻子吧，连鬼那点儿味儿都能闻出来？”
枝枝瞥了我一眼，已经将门打开了，“厉害啊，连这种地方，你也敢随随便便进去，就不怕我出手收了你？”
我说她怎么不继续跟我侃了，原来早找到损的对象了。可惜无论跟灵龙说什么，他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没点儿变化的僵尸脸，就是枝枝的那句“收了你”，差点笑得我撒手人寰。
我说：“行了姐，你老人家这话要是传到杨岸耳朵里，估计灵龙就真被人给‘收’了！”
枝枝回头白了我一眼：“别跟我提他！”
我瘪了瘪嘴，灵龙的脸唰的一下更僵了，似乎明白了我们的意思。
枝枝继续说道：“你说你到底是神是人是鬼还是魔，怎么瞒过我妈妈的眼睛，进来的？”
灵龙答：“就这么进来的。”
我仰望苍天：“这只鬼乃大神也！”
枝枝扭头甩门：“果然，此乃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