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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祭拜

    沫流年与埃罗约定了三月为期,可是今日三月已到,她所做到的也只是收回了半夏而已。

    相遇如同陌路,埃罗一直都在避免与沫流年相见,他曾经说过,如果小木做了什么对不起沫儿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当小木魂归九天,他却是惊讶的发现,那个女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超越了沫流年。

    "埃罗!"沫流年拨通了埃罗的电话,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愧疚与沉重,"今天,今天我们去看小木吧!"

    尸体早就已经沉到了海底,这样的说法也只不过就是给自己安慰,因为他们都固执的相信,有海的地方,就会有小木的灵魂。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沫流年却是听到了埃罗的悲痛,她的心中一紧,好像被什么压住一般,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埃罗!"她低声说道,白皙的脸庞上泪水肆虐。

    "这是小木自己的选择,沫儿,我不怪你!"淡淡的声音,明明离的不算是太远的两个人,在一刻沫流年却是感觉他们两个如同陌生人一般。

    "我去接你,小晴也会去,就这样吧,拜拜。"挂断了电话,沫流年蹲在地上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她为什么要选择逃跑?如果不逃,小木就不会死了!

    "流年。"夏艺将她揽在怀里,心痛的看着她的模样,"这是小木自己的选择,她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你不用自责,因为她也没有怪你。"

    "我知道。"沫流年吸吸鼻子,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是啊,她知道,在小木让她走的那一秒钟对方就没有想过要活,这个看似没有什么主意的女孩儿却是比谁都要倔强,或许,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

    "我要出去了,十一。"沫流年抹了一把眼睛,"让零陪我去就好了!"看着夏艺张开的嘴,她提出了要求。夏艺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她不可能让他去冒险的。

    "好。"夏艺点点头,只能妥协,"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先出去了。"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夏艺替她拭干了脸上的泪痕,迈步走出了屋子。

    "小木,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的心愿...我会替你完成。"沫流年握紧了拳头,将悲痛转化了动力,从衣柜中取出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带上自己的匕首与枪,开车离开了夏家。

    茫茫的大海一望无际。沫流年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海平面,心中一片恍惚。

    那一天是晚上,她能看到了只有漆黑一片,尚还没有这样的功夫来好好的一览海上的美景。

    "小木!"她仰头大喊着,温热的泪水在流出眼眶的瞬间就被海风吹去了温度。

    平静的海面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喊声,回应她的也只有一两只海鸥的叫声。

    佳人已逝,她们再也回不到了从前。

    沫流年一手撑在了栏杆之上,像是一只失去了翅膀了鸟儿,"噗通"一声落进了海水之中。

    "流年!"林晴心中一颤,连忙趴在栏杆之上紧张的看着下面。埃罗张张嘴,到了嘴边的话语又被他咽回去了。

    冰冷的海水从皮肤渗进了每一个细胞之中,沫流年安静的感受着这一切,那一天,她就是这样抱着小木的尸体沉了下来,结果却是让小木一个人睡在了这冰冷的海水之中。

    我是不是应该将她留在船上?她的心中一片恍惚,不,不行,一个活着的人他们尚还那样残忍,不用说一个死了的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残忍的对待。

    小木,我多想回到那一天,我未逃,你未死!

    沫流年闭上了眼睛,从海水之中游了上来,小小的脑袋在无边无际的水面之上像是一个小的黑点。

    埃罗抿抿唇,将绳梯放了下去,示意沫流年自己爬上来。

    流年抿抿唇,海水的冰冷已经让她牙关打颤了,也不再犹豫,借助绳梯爬到了船上!

    埃罗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痛,想要伸手将她拉上来。

    "啪"

    林晴将他的手打开,握住沫流年的手将她拽了上来。

    "既然不情不愿,为什么还要假惺惺?做出一副悲伤的嘴脸给谁看!"林晴沉声说道,握着沫流年冰凉的手,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心,"去换衣服吧!"

    "不用。" 沫流年摇摇头,小木也是这样的吧,在不见阳光的海底她或许比自己还要冷!抽出手,看着远处的海面,回想着那一晚发生的一切,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似乎在后来听到了枪炮的声音,会有这么巧合吗?她们正好逃走,正好又有海盗来攻击船,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设计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沫儿!"埃罗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冰冷的水透过自己的掌心顺便遍布了全身,他的身体一颤,将沫流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自己对她太不公平了,小木的死根本就不能怪她,她或许比自己还要痛苦。

    "对不起。"揽着她的身体,埃罗说出了自己的歉意。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沫流年看着前方,应该跟云杰去罗家一趟了,不管如何,小木的仇,她一定要亲手报!

    "你们两个行了,先去换衣服吧,今天要是生病了就不合适了。"林晴吐出一口气,看到埃罗对沫流年那一点点的恨消失,她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林晴说的对,小木也会不高兴。"埃罗抿唇一笑,握着沫流年的手走到了船舱之中。

    因为没有带衣服来的缘故,他们也只能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烘干。十分钟后,两个人重新回到了甲板之上。

    他们没有像习俗一样烧纸什么的,只是在甲板上摆了桌子还有酒菜,四个人,四个酒杯,四双筷子,就好像小木还存在一般。

    夏零站在角落,安静的看着这一切,他似乎能体会到沫流年心中的愧疚,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他。

    三人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船只才开始返航。因为是三个人的原因,所以夏零只能将他们全部都带回了夏家。

    夏艺看着躺在床上醉的一塌糊涂的沫流年,心中一痛,有些责怪的横了夏零一眼。

    "哥,这可不关我的事,其实喝醉了也挺好的,总得让流年姐发泄一下吧。"夏零缩缩脖子,解释道。

    "行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天色也不早了,去休息吧。"夏艺无奈的说道,他也知道这个道理,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女人这副模样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有些痛!

    "哦,那我走了哦。"夏零心中一松,不等夏艺回答连忙闪出了房间。

    夏艺抚着沫流年的脸庞,黑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一抹宠溺:"你这是何苦?"

    "小木,对不起。"沫流年翻了一个身,嘟囔着说道。

    "是她害你。"夏艺的眼眸一寒,他不是沫流年,所以对小木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甚至在他的心中,小木就是自己的仇人,如果不是小木,沫流年怎么会被人绑架,又怎么会差点死在茫茫的大海中。

    在知道了有小木参与其中的时候,夏艺就已经对她动了杀心!

    "唔,十一!"昏昏沉沉的人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白皙的脸庞上一片通红,"好难受!"她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小脸儿之上一片痛苦。

    "怎么了?"夏艺被吓了一跳,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摸,"好烫!"

    他听夏零说了,沫流年曾经跳进了海水之中,"着凉了!你这个傻丫头,怎么会想到自己跳进去,难道跳一次还不够吗?"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两分钟内,到流年房间来,否则后果自负!"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挂断了,他走到了洗手间,拿了一条湿毛巾盖在了沫流年的头上。

    "当当当"

    细微的敲门声响起,夏艺看了一眼沫流年,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

    "流年发烧了。"他出声说道。

    闻言,剧烈的喘气的张庆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将自己憋死,"少爷,大半夜的叫我两分钟就是因为这个啊!"要知道,他可不是住在沫流年的楼下,也不是住在楼上,而是住在另一栋楼里,即使走过来也需要五分钟的时间。

    "难道这个不是大事吗?"夏艺眉头一挑,因为他的声音比较低,所以听起来多了几分阴沉的味道。

    "当然是。"张庆身体一颤,或许对自己而言发烧只是普通的小病,对夏艺而言发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如果发烧的是沫流年,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看烧的情况,如果是低烧的话只需要吃点要就好了,但是如果是高烧,要么挂吊瓶,要么打针。"

    "不用看了,直接挂吊瓶吧!"夏艺皱着眉头,打针?开什么玩笑,他家流年的那个地方岂是别的男人可以看的?

    "少爷,医者不避男女。"张庆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直接无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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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艺瞪了他一眼:"要你管。赶紧兑药,流年是高烧,温度我还是能试出来的。"

    "好吧,还好我准备充分。"张庆此时是非常的庆幸自己将挂吊瓶的药都给带过来,不然...想到了可能会耽误五六分钟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