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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一封信

    听到夏瑶的答案,沫流年嘲讽的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因为对于她而言,与对方多说一句话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沫流年。"夏瑶站在原地跺脚,但是慑于流年刚刚的气势,她追上去的底气却是弱了几分,只能站在原地用最为难听的语言咒骂那个自己嫉妒的女人。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沫流年自是不会一直放在心上,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心中对于夏瑶的些许怨恨居然散了一个干干净净,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和一个死人计较,沫流年,你太有出息了。

    想到了这些,她也便不再纠结了,每日除了陪夏思成喝喝茶聊聊天,便是应付一下那位夏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夏家其余的人倒是很少有找流年麻烦的。

    虽然事出反常,但是沫流年也乐得清静。夏零随夏艺一起走了,所以,在夏家之中她也便只有夏十三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了,所以,很不幸的这个人便成了她的跑腿。

    "我说嫂子,咱能不能别这么玩儿?"夏十三将一大杯灌进了嘴里,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一天他几乎都没有休息过,从睁开眼睛开始就不停的奔波在各个地方,连个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再烦你一件事。"沫流年将写好的纸张装到了信封之中,"送给夏凡。"

    "好。"夏十三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接着才想起沫流年似乎说送给...夏凡,"谁?"不可置信的跳脚喊了一声,撑大的眸子瞪着沫流年的脸庞。

    "夏凡,你没听错。"沫流年无奈的扯扯嘴角,拉过他的手将信放在了他的手中,"赶快去。"

    "这个..."夏十三咂咂嘴,感觉手上放的不是信封而是一块火炭一样,烧的他心都在跳了。

    "还不去。"沫流年一瞪眼,脸上的笑容散去,威严尽显。

    "哦,好,马上去。"夏十三摇摇头,一溜烟儿的离开了房间,不论沫流年有什么目的,他所能做的也只是相信对方罢了,而且他也不太信流年会对不起夏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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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了房间,他回头看了一眼沫流年屋子所在的方向,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看着手中的信封,心中露出了一抹犹豫,到底要不要看看呢?看吧,似乎有些不道德,不看吧,似乎有些不放心。

    "为什么要让我去做?"他苦恼的挠挠头,心中也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女人的意思了。信封的口没有封死,如果他想看随时都能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瞧一瞧从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还是算了吧,终究还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他苦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信攥紧,"流年,希望你不会自作孽。"他低语一声,朝着夏凡的住处跑去,亲自将信交到了他手上之后,转身就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

    看着手中的信封,夏凡倒是呆了一呆,居然是沫流年给他的,还是让夏十三送过来的,为什么?

    捏着信封站在门口,眸子闪烁了半天方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摸摸鼻子,转身走到了屋子里,如果,你不是夏十一的女人该有多好。

    他坐在椅子上,瞅着摆在面前的信封,第一次见她,那个时候她叫做秦沫,在黑暗的漩涡之中,她就像是一株洁白的莲花,让他们这样的人不敢去正视她的目光。不论在什么时候,她都能很冷静的处理自己面对的所有问题,似乎所有的慌乱在她的身上都不存在一般。

    夏凡知道,这个女人会恐惧会害怕,只不过她将自己那份负面的情感生生的压制在了灵魂的最深处,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才会像可怕的猛兽一样将她一点点吞噬。

    艾伦的出价、秦沫的逃跑,虽然后来被秦伟以及丹尼斯重新作为商品拍卖过,但他却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以为秦沫是属于夏十一的女人,而他,还不想那么快的与夏十一开战。

    世事无常,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会逃过那一场场的绝境,不,也许说夏十一的手段高明更为准确。从手无缚鸡之力到如今Satan的当家,看似一个不可能的传说却是在她的身上得到了证实。

    女人的天赋有多么的恐怖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武艺这回事,不是你天赋好了就能快速的提升的,这是实打实的战斗而不是那虚无缥缈的修炼。

    "真不想我们是敌人。"他苦笑的揉揉额头,"但是,如果你一心与我为敌的话,那我也就只能辣手摧花了。"眼眸中寒光一闪而逝,他喜欢沫流年,但那是在不损害他利益前提下的喜欢,如果为了自己的权势,牺牲一个女人又有何妨?

    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打开新,一股淡淡的幽香从信封中飘了出来,他皱皱鼻子,将香味吸入了体内,只觉得精神一震,心中的繁扰竟然少了几分。

    纸张是淡淡的粉红色,上面画着一朵不知名的花朵,鲜艳的红色在这淡粉色的纸张上尤其的显眼。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写了一些什么东西。"他喃喃低语,俊朗的脸庞染上了一抹浓浓的玩味,展开纸张,娟秀的字体出现在眼前。

    "那年曾把自己锁六秋"

    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意味不明,看着上面隐隐约约之间带着些许冷冽的笔迹,夏凡的眉头仅仅的皱在了一起,"那年曾把自己锁六秋?什么意思?"百思不得其解,夏凡甚至怀疑沫流年在拿自己开涮,但是...他们是敌人,堂堂的Satan的当家会这么无聊的来拿自己开涮吗?

    显然不会。他摇摇头,感觉这信中应该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没有看明白的,于是将凑近了纸张几分,手指也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着,毕竟,有夹层这回事在在古老的过去都存在,凭借着现代人的手艺,造出这种东西也不难。

    ...

    回到了流年的房间,夏十三虽然很好的收起了自己心中的不安,但是眉宇之间流露出的一抹戒备还是让沫流年察觉到了。

    "噗嗤"看着他的模样,沫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被她这一笑,夏十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尴尬,只好讪讪的一笑,"嫂子,那里面写的什么?"

    "想知道?"沫流年一挑眉头,有些打趣的问道。

    "恩。"夏十三点点头,旋即看到对方的眉目变冷,又赶紧摇摇头。

    "行了,不逗你了。"沫流年摇摇头,干咳了两声压下了心中的笑意,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纸递到了夏十三的面前,"给他的是这个。"

    夏十三狐疑的接过了淡粉色的纸,"那年曾把自己锁六秋。什么意思?"他茫然的看着沫流年,彻底迷糊了。

    "如果你是夏凡看到了这张纸,你会怎么做?"沫流年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意思,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当然是琢磨,不停的琢磨。"夏十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只要是有些脑子的人都不会看清沫流年,更何况,他也看得出来,那个夏凡对沫流年有些意思,这样语义不明的句子,对方也肯定会琢磨。

    "其实没什么意思,只是胡乱写的罢了。"沫流年摇头笑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意思,那便是我曾经对十一的怨恨了。"

    "恩?"夏十三微微一愣,怨恨?什么意思?

    "我曾经将自己放在了山顶两天。"沫流年眉头一挑,眼眸中露出了些许煞气,"人们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锁了自己两天,可不是六秋么。要说意思,也真没意思,只是这话难懂而已。"

    听了他的解释,夏十三明白了一些,同时也有些好奇沫流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只是这话难懂而已"这就是她写这句话的理由,可是,为什么要用粉色的纸张写?他疑惑的摆弄着那淡粉色的纸,看到后面不知名的花朵的时候,嘴角微微一颤,有种情书的感觉。

    难道那个白痴以为嫂子在跟他示爱?夏十三恶意的想到,不能怪他想多,实在是沫流年的态度不明啊。

    "既然没事了就别在这里杵着了。着手去把夏家其余人那些零散的股份收起来。"沫流年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

    "恩?"夏十三微微一愣,什么意思?难得的机会?

    "还不快去。"沫流年没好气的说道,"先去准备准备,然后等我命令。威逼利诱随便你们,我只要夏氏集团散落在外的股份被收回来就好了。"

    "yes sir。"夏十三双腿一并,对着沫流年敬了一个礼就跑了出去。这些事情难不倒他们,自从夏艺手中的股份流落出去之后,哪个人手里握着多少股份,他们都一清二楚。

    沫流年将自己蜷缩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发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脸颊上敲着,估摸着过了半个小时的工夫她才起身,换了一身衣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