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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唯一的王(大结局)

    夏艺一怔,黑色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沉思,用力的将他推开,不着痕迹的朝着四周扫了一眼,隐隐约约似乎可以看到那树丛之中有着冰冷的光芒闪烁。

    "哟,可不要害怕哦。"龙昂嘿嘿一笑,带着利爪的手高高的扬起,闪烁着森冷的光芒朝着夏艺狠狠的抓了过去。

    "这句话应该用在你自己身上。"夏艺咧嘴一笑,身体一侧,当的一声用手中的匕首架住了那来势汹汹的利爪,"被伤了那张脸可不要怪我。"

    身子一弯,架在利爪上的匕首一滑,锐利的钢爪从他的脸颊上方划过,匕首在手掌之中转动,夏艺倒提着匕首,挥臂横削。

    呼啸的冷风让龙昂心中一颤,他迅速垂眸,身体朝着旁边一扭,刀刃划破了他的衣服在腹部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呵,还真是长大的孩子。"龙昂另一只手在腹部的伤口上轻轻的摩挲着,不算是太深的口子,对他而言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影响,但是...这是夏艺第一伤他。

    "承蒙你的教诲。"夏艺冷声说了一句,身体朝着他爆射而来。

    "那我也就不留手喽。"龙昂邪邪的一笑,抬起利爪也迎了上去。

    火花四溅,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躺在躺椅上的小家伙依然睡的香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那个看起来很好的大叔叔正在进行殊死搏斗。

    "你输了!"

    十分钟,纵使两个人都很强此时也是气喘吁吁,血水与汗水夹杂了一起,夏艺没有了以往的镇定与冰冷,龙昂平日里的儒雅也消失殆尽。

    脖颈上冰冷的刀刃好似要将自己的灵魂冻结一般,他带着利爪的手臂无力的垂下,苦涩的一笑,"青出于蓝啊。"

    然后嘴角的笑意尚未散去,他的眸子便猛然撑大。

    "小心。"因为突然的动作,贴在脖颈上的匕首划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

    "砰"

    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了碎石与泥土。龙昂一把将夏艺推开,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一枚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了碎石与泥土。

    "糟!"夏艺只感觉脚下一空,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悬崖的地方掉落。

    "十一..."龙昂一咬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砰"又是一道枪声响起,打在了他的小腿之上,留下了一个血洞。身体不稳,龙昂本来想将夏艺拉上来,却是因为这一枪而失去了平衡,直直的朝着悬崖下面落去。

    黑夜让悬崖看起来深不见底,那些开枪的人在两人落下去的时候迅速的窜了出来,朝着下面一阵扫射之后,才收起了枪支。

    "带上那个孩子,回去复命。"

    "是!"

    ...

    从换衣间出来,沫流年再次坐在椅子上,瞅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露出了一抹担忧。

    "到底如何了呢?"喃喃低语,垂头用手指转动着唇膏,听着那发出的声音,她的心中才稍微安定一点。

    "吱"的一声,房门被人轻轻的打开。

    "老大!"

    听到声音,沫流年抬眸从镜子里看到了走进来的人。

    "洛木...不,我应该叫你秦洛吧。为了接近我,换了一张脸,你还真是费尽心思啊。"她讥讽的一笑,看到他平安,整颗心不由的下沉几分。

    "谁让你那么难以接近呢。"秦洛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倚在化妆桌上,看着那张倾城的容颜,眼眸中露出了一抹迷离,"沫儿,嫁给我,好不好?"

    "你认为可能吗?"沫流年身体朝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斜睨着他,"这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么——你就不担心小沫祈的安危吗?"秦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想用这种手段的,如果你乖乖的该有多好,沫儿,希望你不要怪我!

    "你把祁祁怎么了?"沫流年刷的一下站起来,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如果祁祁出了事,我一定会杀了你,哪怕是同归于尽!"

    "放心好了,他没事。"秦洛垂眸看着她愤怒的脸庞,嘴角突然弯起,手掌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脖颈上,"不过...夏十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十一..."沫流年心中一慌,刚想要说什么,就感觉脖颈上一痛,眼前慢慢的变得模糊,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就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夏十一...你不能有事啊!

    这是她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秦洛伸手搂住了她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抹痴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眸迷离,"沫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从见你的第一次开始,我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但是,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我比夏十一差在了哪里?"

    "老大。"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抱着小沫祈走了进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凝重,"我们该走了,不然会有危险。"

    "那就走吧。"秦洛将已经晕过去的沫流年交给了自己的手下,"隔壁的那些人...让他们晕倒就好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他已经杀了小木,但是,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如果安良他们再出事...秦洛的眼眸中多出了一抹懊恼,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完美的替换一个人的记忆呢?

    催眠,也只是暂时的,尤其是对沫流年这种理智谨慎的不像话,在某种程度上对自己的感觉百分之百的信任的人,他不敢保证自己用这样的办法可以永远的瞒天过海!

    这都是后续的处理方式,对于秦洛而言,现在需要做的就只有平安的逃出这里,只有逃出去之后,这偌大的天地,才是属于他的的领域!

    "夏零、ice、sky,秦沫小姐的朋友都来了,虽然人不太多,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手下的人是这样说的,逃出去的可能性的确是很好,但...他们确实来晚了一步。

    "分散撤退,从以前准备好的逃生通道。"秦洛低声吩咐道,坐进了车子里,看着远处迷蒙的夜色,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拜拜了,夏十一。"

    像是普通的车子一样,混迹在了车流之中,慢慢的消失在了这座城市之中。

    慌乱的脚步,凝重中带着浓浓担忧的标签,当夏零与ice找到安良他们的时候,心中的惊恐与愤怒终于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找!"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是凝聚着两个大鳄浓浓的愤怒与恐慌,这个世界上,能够牵动他们神经的除了自家的亲人,也就只有沫流年与夏艺两个人了,对于夏零而言,夏艺就是他的全部,而对于ice而言,沫流年在他的心中,要比很多的亲人还要重要!

    一场疯狂的寻找浪潮,但是在这种疯狂之中,治安却变的出奇的好。

    一天、两天...半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用来搜寻的人,在三天之后就已经散开了,而在这半个月中,一场新的风暴再次在地下世界上演!

    秦洛上位,在第一时间就控制了罗家,将罗家现任家主罗云杰囚禁,并且用雷霆手段收服了唐家旗下的那些小势力,用血腥的手段将之震慑,在短短的半个月之中,就聚集起了一股极为庞大的势力,他制造的状况,甚至比之夏十一还要强悍!人们纷纷猜测,即使是夏十一最为鼎盛的时期,也没有如此庞大的势力吧。

    午后的阳光已经散去了中午的时候那份炽烈,经过落地窗的隔离,照到屋子里的光芒只剩下了暖意。

    "沫儿,与我结婚,就那么难吗?"秦洛悄然走到了女人的背后,看着落地窗映出的模糊的女人的面容,脸上露出了一抹痴迷,"我已经拥有了这么高的位置,为什么你不答应嫁给我呢?"

    "因为...你不是我想的那个人。"坐在椅子上的沫流年摇摇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的沫祈,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爱的微笑,"我也是接触过催眠的,甚至..."她顿了顿,"你的手段还不如我的高明。爱一个人很深的时候,记几个人很深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已经刻印到灵魂的感觉,不是简简单单的什么催眠就可以抹除了。"

    "祁祁是我的至亲,是我的血肉。 母子之间的联系,你是懂得吧。这个孩子与你一点都不像。所以...他的父亲必定是我挚爱的人,秦洛,我说过的吧,我一定会杀了你!"

    秦洛的双唇紧抿,垂在身侧的手也握在了一起,他走到了沫流年的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秦沫,你不要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囚犯!"

    "你也不要忘记,我是一个可以威胁你的囚犯。"沫流年咧嘴而笑,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突然笑的很畅快,"要不要试试?"

    黑色的眸子弯起,藏在懒惰深处的是刺眼的亮光。秦洛双唇抿的更紧了几分,站起身,斜眸瞅着窗外,"真是不可爱。"

    "谢谢夸奖!"

    "不客气,三天后,我们将举办婚礼,虽然是可以威胁我的囚犯,但...囚犯毕竟是囚犯。"

    "是吗?那可要为我准备好好看的婚纱哦,我的眼光很挑的。"沫流年没有丝毫的在意,只是搂着沫祈的胳膊猛然缩进,可见,她的内心也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

    秦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像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沉默了半晌方才点点头,"好。"

    "那我倒是很期待,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沫流年垂眸说道,"堂堂的秦洛,怎么会让我失望呢,毕竟,地下世界可是你一家独大呢。"

    像是赞赏的话,但在秦洛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他皱了皱眉头,双唇微张。

    "祁祁睡着了,你可以走了。"在他说话之前沫流年就下了逐客令,抱起了沫祈,朝着卧室走去,"不送。"

    秦洛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紧握的双手悄然松开,淡淡的血迹从掌心露出,他苦笑一声,转身看着那即将落下去的夕阳,"秦洛啊秦洛,你居然真的会对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你的野心不是为了这个黑暗的世界吗?什么时候,居然憧憬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从来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简单,如果不是手下的人说亲眼看到了夏艺与龙昂的尸体,他一定会怀疑这就是一场局!

    寂静的房间中,占据了一面墙壁的落地窗,夕阳的余晖洒落进了屋子里面,沫流年跪坐在地板上,单手轻轻的抚摸着沫祈的脸颊,"你再不来,可就真的太过分了。"喃喃低语,如同梦呓...

    三天的时间,算不上太长,甚至很短,短到让人感觉仅仅是睡了一觉。

    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不管是地下世界的人还是商界的人,都被秦洛邀请了过来。

    往日了,大部分时间都空荡荡的教堂,今天却是坐满了人,秦洛穿着白色的西服,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意,他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嫉妒夏十一了。

    如今的地下世界,他是王者,他拥有了他最爱的女人,也是拍卖史上最贵的商品。恭喜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随着时间一分分的流逝,他脸上的笑容便越重,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照进了教堂里面,一道被拉长的人影,慢慢的靠近。秦洛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朝着门口看去,紧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那个人...是谁?

    突然出现的男人穿着短袖的风衣,黑色的帽檐下垂,遮住了他大半的脸庞,嘴角的烟没有点燃,那烟不是普通的白色,反而是犹如鲜血一般的红色。

    皮靴踩在红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个个泥泞的脚印。

    "这位先生..."他的眉头皱起,看着男人裤脚上沾染的泥土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秦洛当家,我似乎有东西丢在你这里了。"男人摘下了帽子,黑色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懒散的味道,"能还给我吗?把我丢在这里的媳妇儿与孩子。"

    "夏十一!"秦洛眸子一缩,一抹惊恐瞬间从心中升起,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强行将那抹惊恐压了下去,"真没想到你居然没死。"

    "你不死,我怎么舍得死呢?"夏艺咧唇一笑,"亲爱的流年,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吗?"

    "呵呵,你来的太晚了,我可是等了你半个月啊。"沫流年掀开了头上的白纱,红唇嘟起,脸上露出了一抹埋怨,"是不是又去找哪个小姑娘逍遥了?"

    "有娇妻在旁,为夫怎么敢呢?"夏艺轻声说道,伸出了手,"即使美人再多,也比不上你一分。"

    "算你识相。"沫流年心中一甜,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夏十一。"秦洛眼眸一寒,握住了沫流年的手,将她扯到了一边,"沫流年,你最好记住,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哈哈哈,你确定这是你的地盘吗?"夏艺放声大笑,走到了沫流年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今天,明明是我与流年的婚礼!"

    "什么!"秦洛一愣,心中陡然出现了一抹不安。

    "恭喜十一当家。"仿佛是为了验证夏艺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站起了身,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

    "终于要结束了。"一道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秦洛惊恐的回头,看到的却是夏零、ice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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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他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浓浓的惊慌,身体摇晃了一下,脚步一个踉跄,险些倒在了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艺深情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沫流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像是在低语,也像是在跟谁交代什么,"我...很久以前,就是地下世界的王者了,唯一的王!"

    -全书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