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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疑心很重的人(2)

    他这个年龄膝下还没有孩子,见到这样乖巧玲珑的小孩就十分喜欢,可惜是那人的女儿,就这点不好,正想着,佣人说道:"今天闹的厉害,哭了好久吵着要找妈妈,又哄了好久玩了会游戏,洗澡洗到一半就困了,这不,睡上了。"

    谨言见小熊仍是完好无整的样子,又见她睡得香沉,提了一整晚的心稍稍下去了一些,这会又不懂面前的人的心思,究竟为什么要弄这出戏,似是为了回答她的这番疑惑,周云哲一本正经地说:"顾又廷,你在这行是个汉子,我尊敬你。但是,千万不要妄想接下来再动什么心思,要跟我作对。不然,不只你妈,接下来,你可得时时小心你女儿,还有你老婆肚子里的儿子了。"

    他这一番话,让谨言睁大了眼睛,他说到了顾老夫人,和他有关系?

    她忽然想起这人是谁,在电视上见到的许民新股东,扬言高价收购顾林股份,云城的新起之秀

    周云哲。

    周云哲说完,不再看他,将手里的小熊重新放回佣人怀里。

    然后,叫了保镖过来,表示希望他们两个快点离开。

    保镖走过去,等着他们接过小孩,目送他们离开。

    一路无声,俩人默默坐着,只有小熊轻轻的呼吸声。

    到家以后,谨言立刻去客厅抽屉里找出药箱,拿出纱带还有消毒水,将他的手拿过来。先前

    下车时他迟迟没走,她回过头,却见他用手砸着玻璃窗发泄。

    玻璃破了,肉也被刮到,此时黝黑的一层皮翻出血肉模糊。

    谨言看了眼,有些不敢下手,说,"我们马上到医院去看看,好不好?"

    顾又廷低眸瞧她,正微微抿着唇,秀致的眉目透出一抹忧色,猜到了几分,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准备去拿她手里的消毒水前,又看了她一眼,眼中颇有笑意,皮笑肉不笑地说:"没出息。"

    谨言微怔,不理会他,用棉签沾着消毒水去碰翻出来的肉。

    顾又廷不言语,看着她低眉顺眼的上药包扎。

    半晌,门外传来钥匙声。

    由于在家里等得着急,按捺不住一起出去寻找的白母和家瑞在半路接到谨言的电话,匆匆赶了回来,

    见到客厅的灯亮着,不由起疑,"谁?"

    "妈,是我,"谨言回过头,说。

    "回来了就好,真的把我急坏了,小熊究竟去哪里了?"白母松了一口气,看到地上放着药箱,很快注意到顾又廷包扎着的手掌,又开始提起了心,紧张地看着她问,"怎么了吗?手怎么受伤了?出什么事情了?"

    谨言看了眼顾又廷,只避重就轻地说:"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不严重。"

    "那就好。"白母看了眼顾又廷,神情间的紧张也褪了下来。

    目光扫过来,顾又廷也抬眸看了眼白母,面色如常,依然淡然,并不说什么。

    谨言却能细微体察出来,他对她家人似乎并不热衷,心里显然还没有接受。

    忍不住去看白母,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这一层。

    白母见他十足冷淡,微微有些愣,再看自家闺女正蹲坐在地上替他料理手,

    大概也能猜到平常俩人的相处的模式,心疼里夹杂着不悦,却又不好说什么,又问道:"小熊怎么样了?"

    谨言忙摇头:"她也没有事,现在在房里睡觉,你不用担心。"

    家瑞去卧室看了眼小熊,回来说:

    "睡得挺好的,看上去和之前一样,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我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快吓死了。"

    俩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这顿饭,到最后也没有吃成,大家也没了兴致,由于时间渐晚,人呆了一会就走了,谨言目送他离开,回到客厅收拾起药柜。白母也忙着吩咐家瑞:"这都快十二点了,不要回去了,你不比男孩子,这么晚不要在外面逗留,晚上就留下来和妈睡,不然和你姐也行。"

    家瑞把头趴在她肩膀上撒娇,轻声道:"我明天有个早会,等过俩天放假我再回来,和您好好说话。"

    白母拗不过她,又体谅这里离她上班的地方远,也不再说什么,吩咐了几句才让她走。

    待人走后,家里一下静了下来,她脸上的笑容便淡了,看了眼刚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的谨言。

    "我有话问你,你过来。"她招了招手,脸色是难得严肃。

    谨言看了她一眼,心里明白她大概要说些什么,抿了抿唇,走上前,在白母旁边坐下。

    看着谨言已经明显大腹便便的小腹,她心里叹气,又不免心疼,再想到那人,又是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这时候怎么说都不太合适,良久低声问:"他...对你怎么样?"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谨言也说不上个所以然,一时不想让白母担心,还是说:"挺好的。"

    白母可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问:"他平时会不会经常朝你发脾气?"

    谨言摇头:"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很算有机会起争执。"

    白母这才想到这一层,俩人经济经基础地位不同,期间又浪费了不少的时间,算起来确实是没有多少时间一直相处,这更让她感到担心:"那你和他在一起相处起来自在吗?他会不会把在外面受的气带到家里来?"

    谨言垂下眼睑,点了点头,想了想,回答白母下个问题:

    "不会,他也很少在家里谈工作的事情。"除了手机时不时的响。

    白母却仍是不放心,又追问道:"那他现在每天都忙什么?"

    听说没有继续担任管事一职,那总有其它的事情需要做吧。

    谨言又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从他卸任后,俩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每次都吵得不欢而散,哪里有机会聊到这些事情?但这俩日来看,又觉得他虽是看上去肩上的担子下来了,却还是有在关心事情,她又想,也许仍是在忙着集团的事情。

    问到这里,白母忽然不知道还要再问什么,低低叹息一声,竟比之前没有见过人还要感到不安。

    谨言几乎能明白白母这种担忧不安的心情,心中羞愧,说:"妈,你不要担心,他对我挺好的,真的。"

    白母看了眼她的肚子,又是低低叹息了一声。

    白母看着谨言的样子,只说:"他那人本来就出身比人好,家里的环境也是少有的好,他心高气傲也是天经地义,因为不用理会任何人,承人的情,只要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成了。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又在低谷,可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不能拿这会儿的情况来定义以后,他这人,看上去性子怕是个不受羁绊的,也由不得人说一句,若是以后真在一起生活了,你要想清楚这一层。"

    谨言微怔,很快恍然大悟,白母的意思是顾又廷从来处于优异的环境,现在突然落到这个高度,虽是比下有余,却已是他三十多个年头来的最低潮时期,所以也许会因为这样一个时刻而勉强放下半身端,待来日东山再起,他只会又恢复成本身的自己,因为那也才是真正的他,现在会隐忍,也不过是一时的。

    一天成了鳏夫,但不会永远是鳏夫。

    白母感叹,"你从小就听话懂事,我一直以为你会找个同样稳当温和的人..."

    从白母说话的语气看,似乎是对顾又廷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她也知道,白母难免会担心她,谨言压低了声音说:"妈,我知道,但他今天会这样其实...和老太太的事情有关系,他可能一时没法适应,多点时间也许就好了。"

    白母前晚也听到她提及一些顾老夫人的事情,一时嘘唏,也不再说话。

    谨言心里想着事情,一夜没睡好,早上睁开眼发了会呆,就从榻上起来了。

    同样一夜没睡何止是她。

    顾又廷回到凤凰路,想起周云哲说起的项目,立刻拨了个电话过去,却是没人接,他再打,问人是怎么回事,那边嘟囔着说是这项目不批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他在云城的时候就开始提审了,有许多人都帮忙着打马虎眼,只有那一位还坚持已见,这不,这几日被人骚。扰得无法只能关了机。

    顾又廷立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他一直在想,那个项目之前也了解过,但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呢?

    听周云哲话里的意思,看来是着急了。只是他现在没必要为了一个项目去做擦边的事情,钱财吃几辈子吃不完,说大不大的项目批下来,如果被上面的人盯住了,如果有人寻心要找他麻烦,只要花些时间查他,再找个借由,他还想着能侥幸躲过?

    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又廷想了一整晚,都想不出这件事情的蛛丝马迹,不过是个普通的项目,一条普通的临海大桥。

    这个项目不行就换了另外一个项目,像这样利润的项目并不难得,可听周云哲的语气是不会轻易罢休。

    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周云哲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烦燥地抓了抓把额前的碎发,劲道有些大,忽然扯到伤口,他看着手掌包着的纱布,有些发怔,想起晚上在别墅里,面对趾高气扬,目光不屑一顾,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周云哲,一股悲愤之气,从他的心间涌到喉头从嘴角的缝隙溢了出来,他眼睁睁看着他从面前离开,忍着一言不发,身旁的女人把手紧紧按在他这只手上。

    想到这时,黎明的曙光已经透着窗户照了出来,他进去浴室刷了牙然后剃胡茬,刚出来就听手机响。

    那边说找出那个融资负责人的行踪了,原来是去法国渡假当避风头了,说现在把地址发给他。

    他一手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件熨烫得整齐的衬衫,又随手扯了条领带下来:"他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想了想,才回他说:"我也估计不出来,有人暗中给他塞了好处,不然哪能跑去享受生活。"

    他扯了扯唇,淡声说:"我大概想得到谁给了他好处,只要他职位一天在,就迟早会回来。"

    那边也觉得确实是如此,但还是说:"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他这回把老婆孩子都带走了,估计是要在那边一些日子了,你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和他玩拉据赛,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找他?我把他在法国新换的联系号码一起发给你。"

    顾又廷皱着眉头在寻思,良久开口:"我不过去了,到时候找个人跑一趟吧。"

    那边似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个回应,觉得不敢置信,好半天,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