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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脸怎么会红呢?老子头次喝花酒时,脸都没红过。。。。。。

萧红儿这时脑海里净是于飞龙如何帮她打理生意,如何照顾她的画面,每每想起总有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她觉的自己喜欢上了他,虽然他长得没有塞外汉子那样粗犷,总是言而无信,有些坏坏的。。。。。。

萧红儿不在想了,大胆的向空旷的夜幕叫喊道:“于飞龙,我喜欢你。”于飞龙随后也大叫一声:“妈呀!我怕呀。。。。。。”

当时他就心说:妈的坏事了,老子本来想玩弄一下她的感情,没想到她当真啦!我。。。我。。。妈的。

萧红儿深情的望着他,道:“飞龙哥,以后我不是你的妹妹了,我应改是你的情妹妹了。”

于飞龙僵笑着道:“对对,是是。”他想:塞外的丫头真是不开化,如果换成汉人姑娘,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喊我喜欢你。

接着萧红儿便开始耍蛮劲,非要于飞龙陪她洛阳城北的龙门山去看星星,把于飞龙好一阵折腾,尽管这时的星星是最亮最好看的。看完星星还不算完,又非要他陪自己去洛阳城里卖礼花,然后在城里乱放,多彩的焰火点缀在空中。。。。。。,结果搞得洛阳城一夜不得消停,害的于飞龙带着她在城内的房檐上飞檐走壁当超人,躲避巡逻捕快的追捕。

如果换成别人,于飞龙早就将那人给暴踩一顿,可是此时这人是萧红儿,于飞龙昔日的救命恩人,昔日的干妹妹,也只好由她闹腾去,心想:全当是报恩吧!

二人在城里闹腾了一夜,于飞龙始终没对萧红儿说一声:“我爱你。”

过了好几天,于飞龙才从那次折腾中恢复过来,那一夜害的他又着凉发高烧。尽管他都十七了,却还是个不知情为何物的主儿。

这日一早,刚恢复元气的于飞龙,刚要出们,就撞上了萧红儿,在那一夜见识了她的野性后,再见她时都有点向见恶神一样想躲避,可是又想见她。以前于飞龙是想玩弄她的感情,没成想最后玩弄到萧红儿真爱上了他,以前不见她时想她,如今见了她怕她,他不禁心中骂道:妈的,人的感情真复杂。

刚见面萧红儿就死缠他说要请于飞龙吃饭,谢他前日给她的“浪漫”,于飞龙争她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前去。

到了城中,萧红儿挑了家上等的酒楼,二人走进店内找个空位坐下,要了几个菜正要吃,忽然酒楼二层雅阁内,传出一阵清爽悠扬的古筝之音。

但闻一女子吟唱随曲吟唱道:“红花凋零秋风来,红颜亦老风霜在。深宫哀惋声阵阵,数十余载未见君。青丝根根变银发。苦闷之音谁人知?酸泪双眼夺目下,又见大雁东南飞。”词尽曲终。

于飞龙听了又想起前些天在皇宫宫墙上的诗词,一时心中顿起怜香惜玉之心,口中道:“好听好听。”

萧红儿看到于飞龙样子,一时有了几分醋意,没好气的说道:“好听什吗?黄脸婆思春之曲,有何好听?吃你的菜吧!”她夹起一块青菜堵住了于飞龙的嘴。

等酒饭吃完,萧红儿就走到柜台旁结帐,于飞龙趁机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上,心中道:想来弹唱之人定是满腹的怨气。

不一会从楼上下来一女子,手中抱着一把古筝,霎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常的酒肆顿时安静下来,店中所有客人都盯着这女子,此女身着一袭纯白的衣裳,头发装饰的十分鲜亮,头发像瀑布一样垂着黑亮无比。她没有理睬众人的眼光,仿佛目空一切,大而亮的眼睛中透出无限的忧郁之情,年龄不过十六七岁。所过之处留下一丝清香,于飞龙看着看着,心跳开始加快,不觉鼻子一苦,好像流出什么东西,用舌头一添有点咸,用手一摸发现原是鼻子流血了。。。。。。

于飞龙心中道:这姑娘真是极品那!

“喂,你怎么啦!傻了?”萧红儿算完帐回来,见他坐在那里不动就拍他道。于飞龙立刻回过神,道:“没没。”

萧红儿道:“今天我还要出摊做生意,就不陪你啦!自己保重。”说完就走了,于飞龙心中骂道:真是操蛋丫头,请人吃完饭就走人,也不再多陪一会,什么玩意儿。

他找来店小二,直接扔给他一两银子,道:“这是饭钱。”

小儿道:“客官,饭钱刚才那位漂亮姑娘已经付过啦!”

“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小的说错话了。”

“那就算赏你的。”

“谢了客爷。”

“我问你,刚才在楼上弹曲的姑娘叫什么名,哪儿的人?”

小二一听笑了,道:“客爷也是个寻花问柳的吧!此姑娘是礼部尚书王归德的女儿,叫王冰燕,今年一十六岁,她祖父就是名将王彦章,名门之后啊!”说着他翘了一下大拇指,又道:“当年天成皇帝还是大将时,在河东大败王将军,擒住他劝降,王将军是个忠良,不从,便被李存瑁杀了,后来天成皇上觉得王彦章是一代名将,忠勇志士将他杀了挺对不起王家,便封他儿子做了尚书,这王归德不是什么好鸟,为了升官就非逼他闺女入宫选秀,王小姐不愿意,就天天来我这小店喝酒弹琴发牢骚,呵呵。。。。。。”

“知道了。”于飞龙摆手让他下去。

他格格一笑,自言道:“果是个怨妇,可惜要嫁我那胡儿干爹啦!一个糟老头取个能当他闺女孙女年纪的姑娘,真是糟蹋。”

第十九节  皇位与敬新磨

于飞龙走出酒楼沿途闲逛,行至一条大街遇到了穿便装出来的李从珂,兄弟相见自是亲热。

他问李从珂道:“大哥一身便装要到何处?难道是要到青楼练你的皇宫十八招?呵呵。。。。。。”

“小子又来拿我说笑,这次哥哥我要去拜访一位贵客,要不要去见见?”

“可以,只要不是去看怪物。”二人一路又是谈天说地。

没多大功夫,就来到一座宅门外停下,于飞龙道:“大哥,这位贵客是何等人物,需要你这潞王爷亲自去见,还很神秘。”

李从珂笑道:“一个破落王孙,契丹的东丹王李赞华。”

“大哥,这契丹人怎么也跟你同姓?”李从珂便将经过告诉了他。

原来,李赞华本名耶律陪,是契丹太祖皇帝耶律阿保机的长子,现任契丹皇帝耶律德光的同胞哥哥,太后述律平的亲儿子。

此人不像他兄弟耶律德光那样能领兵打仗,他生性懦弱颇似汉人,其母很不待见他,后来耶律阿保机灭掉了东北的渤海国,改渤海为东丹国,封耶律陪为契丹国太子,并将东丹作为他的封地,让他作东丹国王。

他的母亲很喜欢他的兄弟德光,在阿保机死后,拥力德光为皇帝,耶律陪不服,带领一帮老臣企图政变,结果被述律平镇压,在镇压老臣的叛乱中,述律平还断了一根手臂,耶律陪自知自己处境不妙,便从海上坐船逃到中原,明宗皇帝刚登基就来了贵客,很是高兴对他甚是优待,还赐国姓李名赞华,意思是赞扬华夏,赏了一套宅子给他,并封为侯。

于飞龙听后,心中道:阿保机真不会起名字,给他儿子起名叫耶律陪,那不是要他儿子陪光老本吗?没想到胡人里也能出武则天,厉害。

不多时,一位中等身材的仆人出来将他们引进门,见到李赞华,李从珂同他寒暄了几句,便向他介绍道:“王子殿下,这位是我的义弟一品大内侍卫于飞龙。”

李赞华娓娓嗦嗦的向他施礼,于飞龙见他年岁不过二十七八,但却面目黄瘦,两鬓已有些斑白,像个饱经风霜之人,想来也是他母亲把他从皇位上赶下来,对他打击甚大,于飞龙还礼道:“见过王子殿下。”李赞华让下人备了一桌酒菜款待他们。

席间,三人相互对酒闲谈,每每提起契丹二字,李赞华总不时流露一丝伤感之情,酒过三讯之时,李赞华醉态显露,满嘴酒气道:“二位,我耶律陪如若做了契丹王,必对大唐永世修好不再战,可惜我母亲瞎了眼不识人啊!呜呜。。。。。。”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此时李从珂也有了几分醉意,拍了他一下后背道:“耶律老弟,在下知道你命苦,可你终究做了几天太子,而我呢?我李从珂是什么东西,我老子天成皇帝不是我亲老子,是我养父啊!我本名王阿三。打小没爹,是我父亲收养了我,教我武艺,待我如己出,二十年来我父子相依为命,我随父亲南征北战,胜契丹,过黄河灭朱梁,大小百余战,出生入死,做到现在的潞王,按理说我的年纪最大,功劳最多,父亲本应让我作太子之位,可是谁让我不是他亲儿呢?”

说着说着他撕开衣衫露出光膀子,只见从脖子到肚皮,处处都是刀剑的创伤留下的伤疤,他又道:“别以为你命苦,我比你还苦。”

李赞华听着听着“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跪倒在地上,向北方大声喊道:“父皇啊!你睁眼看看你苦命的儿吧!”

或许是李赞华的动作刺激了李从珂,他站起来,仰面对着房内的房梁捶胸顿足,大声哭道:“老天呀!你开开眼那!我李从珂为什么不能当太子啊!这皇位应该我做。。。。。。”

于飞龙酒虽喝多,但大闹还清醒,见这俩醉汉的丑态,甚是反感,便起身走到院中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叹道:“看来历史上兄弟相惨夺皇位的原因,大概就在于此吧!”

他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等回到屋里时发现二人竟都趴在地上睡熟了,便命李赞华的下人将这二位“代王”扶入卧室休息,自己离开了李宅。当走到一条背街巷,忽闻有人在用戏腔唱曲。

曲中道:“人外自有天上人,天外自有天上天。刑天再能不敌天,枭雄自古多皇帝,林辅国忠(杨国忠和李林辅)玩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