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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6)



        她走了!她心里很苦,没人能了解她!那位玉华姑娘,死了还有人那样地揪心揪魂地恋着她,为她去老龙潭那样的地方守望!可她阿依古丽没有人理解,更没有人痛爱,只有无边无尽的黄连苦水,永远在漫无边际地浸泡着她……

        她一直是流着泪在听的。其实很多老师也是流着泪在听的。只有一个人一直在旁边微微笑着,她是小玫。她笑得开心,笑得神气!沙岩来了,她满眼满心都是阳光灿烂。

        “拿酒来!”沙岩见阿依古丽哭着跑出了房门,只在嘴边轻微地敝了敝,掠过一丝谁也不易觉察的苦涩,而后大声喊道。

        有人迅速拿了几大瓶家酿烧酒来了!那是纯米制作的地道的村醪!

        酒倒好了,沙岩老师高举了酒碗,对天祝道:

        “这第一碗酒,我要在此祭奠不幸饮弹身亡的三个学生的亡灵!”将酒倾在了地下。

        “这第二碗酒,我建议大家为二中罢教的胜利干杯!来,大家都干了!”

        “干!”许多人一齐举起来干了!

        “这第三碗酒,我建议全体老师们为了我们东江教育事业光辉灿烂的明天,干杯!”

        众人又一齐干了!

        喝开了兴头,几瓶酒不到半个小时全完了。人们就又去打了几大瓶来!都是一千五百克的大饮料瓶!大家都喝得畅快,那是用的大碗!还真颇有一番梁山好汉的味道。到后来,人们干脆举起一只只瓶子自个儿吹!

        那个晚上,前后共去打了四次酒来!每次都是四五只大塑料瓶子!

        小玫自然也喝了,喝得比一些男人还畅快!喝得比一些男人还多!喝得比一些男人还酷!

        晚上没有星光,大山里一片浓黑!

        从联校办公楼到中学有十几分钟的路程。醉熏熏的沙岩送醉熏熏的小玫回学校。

        那是在小玫的单人宿舍里。

        沙岩老师东倒西歪地扶了小玫上床。他为她脱鞋,为她拉了被子盖上。

        小玫一把拽住了沙岩的手腕!沙岩想挣,挣不脱,就任其捏着。

        “我知道你一直……一直在……爱我!来吧,今……今晚……今晚全都给了你……什么都……都给你!”

        她拉沙岩坐在了她的床边,含混着说。

        灯影朦朦,醉眼蒙蒙,人影朦朦。一切都在朦胧之中!

        玫瑰玫瑰样地红。红得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沙岩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如一颗小型的*在脉管里爆开了,一股热流在他的身体内拼命地鼓涨着冲撞着!

        他爬在小玫的身上,亲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胸;手就不自主地伸进了衣内,摸着了她的那两坨白花花的肉团!

        一切都被解开了!他干脆将它们全都掏了出来,细细地玩弄着……

        那是一对白洁洁的,丰满得颤颤地抖动的,坚挺而又柔嫩的小白兔!

        沙岩还是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玩意儿!更是平生第一次面临少女迷情时的亢奋醉样,她竟是那样的一副风情万种、楚楚可怜的姿态!

        沙岩亢奋了,一根顽皮的肉条说滑就滑进了小玫的嘴里!

        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在了那两团肉堆的中间,忘情地吸吮着……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的手被她抓着,一直往下,往下,竟伸进了她的内裤,在一个极其温软的地方,他摸到了一滩滑溜溜的粘腻的液体……

        沙岩满脑子成了泥浆,正被一只嘀溜溜高速转动的转盘带着一齐转动!如那陶瓷工作间一个拙劣的艺人,他的手下没有一件成型的泥胎!他整个儿地化成了一地泥块!泥块又被一股洪流冲泡着,软了,化了……

        小玫的裤子全被打开了,出现在沙岩面前的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啊!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一片黑黑呼呼毛茸茸的区域下面,张开着两片红红的粉嫩的肉尖!那竟是那样地使人神魂颠倒,理智丧尽……

        猛地,他见她像一只提琴的音箱,琴箱惨白,一起一伏;微微的鼻息时断时续,不成曲调,只在呜咽!

        眼泪说流哗地就流了!

        小玫的一只手去床边摸电灯开关。

        灯,顿时熄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沙岩紧紧地爬在小玫温软的肉体上,他没有脱掉自己的任何衣物。只紧紧地压着她!

        小玫此时只顾不停地喃喃地嚷着,嘴腔和鼻孔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啊!啊……快……快点呀!快啊……啊,我好……哦喔……快点呀,我的宝贝,快点呀……哦喔……快点呀……水都流出来了……我好多水呀,水都流光了呀……啊……”

        沙岩蓦然清醒了过来!他一跃跳下了床来!走过去摸着了开关,揿亮了电灯!

        小玫仍然还在亢奋之中,就那样四肢张开着,叉八着大腿,紧闭了双眼,嘴里含糊地嚷嚷着!那臀部就不停地在对着空虚之中一上一下极有节奏地起伏着,掀动着,如一张老式的碓臼,在自动地抛起……

        沙岩清了清嗓子,轻声叫道:

        “小玫,小玫,起来吧,我要走了!”

        “……!?”小玫睁开眼看了看沙岩,冷静了一下,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玫,你别哭!”沙岩坐在了她的床边。

        小玫哭得更伤心。

        “小玫,原谅我!我忽然有一种恐惧感,一种负罪感。我们之间……我们之间……我是想,我们之间其实不是……我们原来……只是朋友关系,是的,我非常喜欢你,非常……爱你,但是……这种爱和那种爱……不同。而且,我是说,我们……你的前途问题,难道你忘了你的志愿,是要考上大学的吗?那一次,我和梅兰在二中你的宿舍时,你……我说不清,你不要再为难我,我真的没有办法。阿兰认为,我太那个,太刚烈,不会体贴人,不适合你。因而,我没有权力损害你……你不必想什么别的,目前只顾好好复习迎考,你的前途不在山里,你是不应该属于大山的。我……今后,我会更加尽力帮助你的!我发过誓,我保证!我……今晚我要走了!你晚安!”

        沙岩走了!像一匹耗子一样地溜了!他以一个男子汉发乎情止于礼的坚强抑制力控制住了自己汹涌而来的情感浪潮,保住自己的固执!

        他就那样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得果断,走得充满豪气!

        也走得灰头土脸!

        没有星光,山野里一片浓黑!夜风阴冷极了!可沙岩心里如一团火,仍然继续在烤灸着他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经!

        眼前又浮现出了那黑乎乎的地方,那两爿红鲜鲜的……

        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