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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而它的主人也因此而脸色苍白,嘴角不住地流出鲜红的血!

灵东来勉强再与江丰对上了一掌,身子无法控制地向后退去,由于主人的失利,白色的大虎顷刻间烟消云散!巨大的幻影龙冲天而起,仿佛得胜的将军般仰天长啸!最后回到了江丰身后!

两人最后又回到了地面上,灵东来此时已经很虚弱了,没有再战下去的力气了,望着江丰道:“你赢了!”

江丰道:“教主也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灵东来强撑着一口气道:“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说话不算话的灵东来了,我承诺过的自然会算数!”

灵东来转身朝身后的魔教教众道:“我以魔教圣祖发誓,终我一生不再出山!如违此誓,我灵东来天诛地灭!”

在灵东来的安排下,魔教很快撤出了君山,君山大战再次以正道的胜利而告终!魔教很快就会在江湖上消失了!

江丰返身准备和林天几人会合,却发现在林天他们旁边站立着五女,不就是欧阳雪,秦惜惜,应袭儿,东方明玉,胡菲五女?五女都深情地望着江丰,眼中透漏着无限地欢喜!

江丰一时情感交集,飞快向五女奔去!

5-45第四卷  龙争虎斗  第四十五章  闲话大唐双龙传人物完结

闲话黄易之石之轩

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没有人会比石之轩更懂得爱,更没有人会比石之轩更懂得爱的沉重,这份沉重的爱,让石之轩拥有了一个完整的人生,却从另一个角度,让石之轩失去了一个完整的自我。

身为补天和花间两派的传人,辛辣的手段,不世的才情,说不尽的风流,以及难以比拟的谋略,石之轩命中注定要颠倒众生。依靠着幻绝天下的不死印法,他成了闻者变色的邪王;依靠着高明的手段和独特的地位,他一手促成了大隋的灭亡。四大圣僧又如何,雄厚的国力又能怎样,这所有的一切不过在石之轩的掌握中罢了,而他最终的目的,便是统一魔门六道至一统天下。

命中注定石之轩要颠倒众生,也命中注定石之轩要被碧秀心所俘。这个于魔门的死对头——慈航静斋的女子,用自己心有灵犀的慧剑,硬生生的把不死印法撕成了两半。有人说是不死印法出现了破绽,其实,与其说是破绽,不如说是在补天和花间两种矛盾的极端中,石之轩对碧秀心的那份割舍不下的爱怜。由此朝也罢,暮也罢,生也罢,死也罢,便纵是青灯古佛,也留存于心间。

只可惜这份爱怜太过沉重,在石之轩的眼睛里,拥有这份爱怜所付出的代价也太大,取舍间,便选择了逃避,逃避不是没有勇气,逃避也不是错,只是错在若即若离间促成了碧秀心的逝去。在生命的离逝面前,再多的挽留也是徒然。碧秀心是死了,可那份爱怜还在,更留下了石青璇——这个石之轩连见一面的勇气也缺乏的女儿,在那份爱怜上更浓浓的抹上一笔愧疚,让石之轩背负今生。

冰雪佳人貌最奇,常将玉笛向人吹。曲中无限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日往,苦为雄才。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空潭沥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春雨迷蒙,花落庭院,半生的残梦终需了却,尽管一生的爱人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可自己又怎能不怪自己,竹萧宛若昨昔,爱女已然得以归宿,人如至此,夫复何求。

在碧秀心的神位前,这位叱咤一时的邪王,不可一世的霸主终于低头,不是低头与半生的愧疚,而是低头与一生的爱怜。

然而最终石之轩没能自绝,在佛法无边的意境玄机下,石之轩皈依与得失皆脱的沙门,只是普度的佛法或许能度一时的石之轩,最终令石之轩舍却三千烦恼的却是青璇的一声“爹!”什么样的追求、什么样的目标、什么样的苦海无边,都在这一声中惊觉,也都在这一声中了断。从此便只做一个青灯古佛的修行人。

或许这才是我们最可接受的结果,也只有这样才可容纳那愧疚和怀念

也或许,这样一句话才最适合佛下的石之轩,“他年相忘烟水间”

闲话黄易之宋缺

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

在大多人的眼睛里,宋缺是个十全之人,一代门阀之主,只“天刀”一个称谓便道尽了自身的江湖地位,尤其难得的是其人雄才大略,天资纵人,可谓是一人占尽了风头。

只是人不可十全的,不知道宋缺的上一辈是如何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似乎注定要在生命中缺少一些东西。繁华名利,面容才情,对于这位岭南之主而言已经是如同过眼的云烟一般简单而不切合实际,他所着眼的,所看重的,是一种意识,一种观点的认同和实现,也就是因为如此,才促成他和梵清惠的离合。

可以说,在宋缺的生命中,值得他珍惜的,不过就那么两个女子,碧秀心,清璇的母亲,虽然从来没有过两个人之间的描写,但只看在碧秀心死后,宋缺只身追杀石之轩,追杀不成又在岭南静等石之轩数十年一事上便可看出她在宋缺生命中的位置。而另一个,便该是这个梵清惠,剑斋的主人,一个坚信民族大融合,坚信天下的统一是由北而南的清修之人,为了这个清修之人,为了这个难以融合的观点,宋缺,便走上了极于刀,极于道,极于念的路。

在这条道路上,宋阀主充当着一个近乎天人的角色,让人敬佩的不单单是他对于武学的造诣,更多是对于整个局势的把握和控制,而这个局势的开始,则是由寇仲的崛起,可是说,宋缺的真正现身就是在寇仲赴岭南一行中,之前虽或有点墨,却是稍闲朦胧暧昧。

可以说,这是很精彩的一段描写,漫漫二十余卷,终见天刀,英俊而无暇、浓重而生辉、神采而飞扬、沉静而忧郁,淡然自若间论谈天下之苍生,后在磨刀堂对决间示天刀之威“天有天理,物有物性。理法非是不存在,只是当你能把理法驾驭时,就像解牛的庖丁,牛非是不在,只是他已晋入目无全牛的境界。得牛後忘牛,得法後忘法。所以用刀最重刀意。但若有意,只落於有迹;若是无意,则为散失。最紧要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这意境你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天刀之诀,尽于此乎……

然而最精彩的一笔莫过于在寇小子力有不支时宋缺的发兵,此举在我看来绝对是精彩大气的一笔,片刻间便扭转了局势,而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宋缺棋盘上的一步棋子罢了。“谁说南兵一定要在春暖花开才可北上”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还是惑敌之计暂且不论,只说此举一出,足见其谋划的高明,岭南阀主之威立竿见影。

很多人以为最精彩的是与宁道奇一战,此战固然精彩,却被一种莫名的哀伤所掩盖,此战终成宋缺之名,也终伤宋缺之心。

可以说,梵清惠是此战的始作俑者,尽管可以为此战冠上民族大义等很多的解释,但终究脱不了一点低微的概念,只她未曾想到宋天刀一点不比宁道奇要弱,九刀之约,只能让她用“罪过罪过”来掩饰内心的震撼和些许的惭愧。九刀之约,只用八刀,最后一刀或许宋缺不是要用在宁道奇的身上,而是在梵清惠的心里吧!在宋缺的眼睛里,此战固是一种关乎生死,但又何尝不是对几十年前感情以另一种方式的了结。由“舍刀之外,再无一物”到“得刀而忘刀”,或许这样的结果连梵清惠也想不到,依稀还记得那样的一段话“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有意思有意思,不过既身陷苦海,方外人还不是局内人,谁能幸免?故众生皆苦”。此战对天刀的影响,可见一斑呀。不是不能拒绝,不是不能躲避,只是躲避了一时的因,躲避不了一世的果呀。

在他退出了中原的逐鹿时,是否早已经预料到局势的结果呢?

对于曾经的遗憾,可以用刀道的追求和摸索来填补。

对于汉统的大兴理想呢?自己没有实现,寇仲终于也没能实现,他年之后,在一抹斜阳之中,或许宋阀主会感慨一下,自己真正所缺少的,是一个可以打天下的好儿子。

闲话黄易之宋玉致

寸心幽怨两离愁,幸有归来燕双飞

这是个坚强而又别致的女子,命运是由那一刻开始转变的。一次平平常常的家族例行外交游说,却未曾想到遇见了自己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人,而这个遭遇的情形,又似乎稍显尴尬,被一个野性张扬的男人压在身下,对于出身高贵的宋玉致来讲,应该是头一次,可也就是因为这一次,她的脑海里便再也抹不去那狡黠善意而又略带痴贪的眼神。

而就待这种朦胧的感觉渐渐要演化成一种好感的时候,却又被这个男人——寇仲,这个始作俑者轻轻巧巧的打的粉碎。

求婚,这两个本是很简单的字加盖到宋玉致的身上便有了别样的含义,除了欣赏、除了爱慕,更多的是她所代表的宋阀的全力支持,或许最初的宋玉致会安于这份命运和家族的安排,因为再多的感情也会被压制在家族兴衰的下面,可就在寇仲带着那充满了张扬的眼神来向她求婚的时候,她却没由来的一阵心痛,这份心痛来源于那最初的好感。原来,这个自己看得上的人也不过如此;原来,这个人也不过是看重了自己身后的特殊地位;原来,到头己也不过就是这个人逐鹿天下的垫脚石。当她发觉了以后,便开始一心一意的伤害自己,也伤害年个让自己伤心的人。

月边疏影,梦到销魂,多情多感,不干风月

伤害了便又怎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和责难中,宋玉致尝试来做到忘却可始终消除不掉那最初的好感,而这份好感在时间和一次次的伤害中似乎增而无减,宋玉致明白自己摆脱不掉这个宿命,也明白寇仲那份爱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