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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刘备说:“是赵云那贼,以寻找我儿刘禅为借口,诱奸了我……”

张飞又气又笑:“诱奸了你?哈哈,谁信?你真是大言不惭。”

刘备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是说赵云诱奸了我甘糜二位夫人。我赶来捉奸,赵云把我打成这样。”

张飞说:“我刚才碰见赵云,他说是糜甘二位夫人强行推他入井口的。”

刘备说:“事实是,赵云诱奸糜夫人,赵云非常能干,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奸之已毕,还不过瘾,要奸甘夫人,甘夫人怀中抱着幼子刘禅,不肯顺从,赵云强行,夫人怀中孩儿啼哭,赵云被扰得十分心烦,一把抢过幼子,抛掷于地,刘禅落地无声,几近摔死。赵云就强行奸污了甘夫人,之后二位夫人痛哭,赵云发怒,将二位夫人杀死,弃入井中,推倒井边土墙,毁尸灭迹。

张飞闻之,目瞪口呆,半天才说:“原来是这样。”

给小乔讲的故事说到这里,见小乔她们都已经睡着,我就再没往下说,一看外面天色,竟然快亮了,抓紧时间,蒙头大睡。

天明,问及昨夜之谈,小乔说很喜欢听我讲故事。

小乔要跟我们一起去远方,说:“秦之官匪,暴戾恣睢。屠岸至今还在追杀我。若能去此秦,离此地,诚我之愿也。”

于是我们相约,等莫逆长好面容,一同出秦国之境,去高丽以南,往天与海相接处。

86刺秦

小乔给莫逆做的整容手术圆满成功,莫逆养好了伤,面容比原来更美。按照想好的打算,我和邱风莫逆小乔一起,想走出秦国,东渡,同往天海相接处。

秦之北方与匈奴对垒而战,筑万里长城以御胡,发众民充边为伍,提重兵镇关据塞。

关卡重重,难以通过。我至东北,不能再东。于是改变路线,决定南辕北辙,下江南,从杭州离岸,沿海北上,经东海,穿北海,渡东洋,至东韩。

秦灭燕,燕人卫满率燕余众东走出塞,渡浿水,居秦故空地上下鄣,统真番、朝鲜及故燕、齐亡命者王之,都王险。称朝鲜王。

朝鲜以南之国,为濊、貊、韩。

其为韩者,乃秦灭我韩时,韩人反乱东走,至天海相结处,居而为国,称为东韩。

韩在貊之南,南与倭接。地合方四千余里,东西以海为限。

秦皇巡游天下,求仙问药,祈求长生不老。

秦皇出游,左丞相李斯跟从,右丞相去疾守国。少子胡亥请从,秦皇许之。十一月,行至云梦,望祀虞舜于九疑山。

浮江下,观籍柯,渡海渚。过丹阳,至钱唐。临浙江,水波恶,乃西百二十里从狭中渡。上会稽,祭大禹,望于南海,而立石刻,颂秦德。还过吴,从江乘渡。并海上,北至琅邪。

方士徐市等入海求神药,数岁不得,费多,恐谴,乃诈曰:“蓬莱药可得,然常为大鲛鱼所苦,故不得至,原请善射与俱,见则以连弩射之。”始皇梦与海神战,如人状。问占梦,博士曰:“水神不可见,以大鱼蛟龙为候。今上祷祠备谨,而有此恶神,当除去,而善神可致。”乃令入海者赍捕巨鱼具,而自以连弩候大鱼出射之。自琅邪北至荣成山,弗见。至之罘,见巨鱼,射杀一鱼。遂并海西。至平原津而病。

秦皇过沙丘,途中,与我不期而遇。

我说:“韩秦,曾记否,当年李代桃僵,计由谁出?”

秦皇说:“朕之名,是秦韩。以前是用的是西域叫法,倒着念。现在用的是中原叫法。改正了,所以自称朕。”

我说:“尔之心,何毒之甚也?六国之土,悉归一秦,尔志已遂矣。为何要赶尽杀绝,尽起秦之武人,徒以我杀?”

秦皇说:“当年我李代桃僵,冒充秦侯,知此内幕者,除我之外,只有你和褒姒。此事,关系到国家大计,所以我要除了你们,才能高枕无忧。”

我说:“秦之野,以武而一;秦之朝,以暴而统。君毒者,国恶。秦灭之日近矣。”

秦皇说:“秦之天下初定,尚未安然。政暴而刑酷,只为稳定。童蒙之国,惟暴政,可以统一。周朝一灭,封建主义结束了,秦吞六国,专制主义开始了。现在是全新的时代,秦之民代表最先进的生产力,秦之朝,确立最先进之国制,秦之国,开历史之先河,实行君主愚民暴政。现在是专制主义初级阶段,坚持百年暴政不动摇,使大秦走专制主义道路,世代相传。”

我说:“人心无思,何以创世?民智愚昧,世无创造。”

秦皇说:“此乃法儒之道也,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我说:“法不仁,儒无道。法儒之道安出?”

秦皇说:“儒学为体,法学为用,形儒而实法。以儒之说而止说,以法之思而禁思。”

我说:“儒者坑于儒,智者困于智。秦之焚书坑儒,愚民禁思,原来都是儒法之士作茧自缚。”

秦皇说:“痛乎,昔之韩王,今为草寇。尔情虽豪,未得其所。”指点沙场:“败者如斯夫?”

我说:“我心超然,不以天下为念。老子曰: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

秦皇说:“朕今日之志,汝知乎?”

我说:“汝志与吾为敌也。秦挟天下武夫以刺韩,韩扫遍地白痴而除秦。”

秦皇说:“往日,秦与韩,皆为战国之雄也。今者,秦为正统,韩为野寇。彼一时,此一时也。此时此地,非秦之王,皆为治世之乱贼,吾当尽除之。除此之外,朕尚有一志。”

我问:“欲求长生不老耶?”

秦皇说:“正是。朕欲长乐,故求长生。”

我说:“尔秦之暴,岂望长生?尔若长生,天将长恶。”

秦皇说:“朕闻当年韩得赵之邯郸城,更名韩丹,专为炼丹之城。得无长生不老丹乎?”

我说:“丹未炼而城已破,城不长存,丹可长生乎?”

秦皇说:“朕闻,汝有一丹,得之于泰山,乃天下至奇之瑰宝也。疑为长生丹也。”

我心生一计,说:“此丹吾虽得之,却未知其为长生丹也。”

秦皇说:“果有此丹,还望一观。”

我说:“此丹虽在,却不在吾手上。”

秦皇说:“汝欲私吞耶?”

我说:“君求此丹,吾当献上。吾不知其为长生丹,视其为凡物,交于褒姒随身携带。天山上,褒姒被屠岸擒而毒害。君求之丹,已为屠岸所得。”

秦皇闻之大怒,说:“屠岸得长生丹而不献于朕,其居心,欲使朕不得长生,真乃大奸大恶之贼。”越想越气愤,随即下旨:“捉屠岸问罪。”

屠岸被刑部捉拿,酷刑拷问。

屠岸被打得焦头烂额,齿发皆落。衙差才开始审问:“屠夫,近日传闻,汝得一灵丹妙药,可有此事?”

屠岸心想,自己确实从扁鹊身上得到两瓶灵丹妙药,但那是自己入秦为官之前就有的私人财产,所以一直没交出来充公,不知道是谁这么坏竟然给上头打报告的?又一想,想起在天山上用乱神丹毒害褒姒一事,心中愤慨,一定是被手下那几个军士把自己私藏财产的事向朝廷告发了。就说:“确有此事。我确实得了一瓶灵丹。”

衙差跑来向秦始皇禀报:“屠岸已招认,确有私得灵丹一事。”

秦皇急切地问:“长生丹呢?快拿来。”

衙差禀说:“正在审问当中。”

秦皇就让衙差回去接着审问。

衙差问屠岸:“既已招认长生丹确为你所得,匿于何处,还不快招?”

屠岸惊恐,说:“什么?长生丹?我从未得什么长生丹。”

一会儿,衙差跑来禀报:“屠岸翻供,拒不承认了。”

我说:“若是在屠岸身上找不到,定是已被他吞吃了。”

秦皇急不可奈,对李斯说:“快去,严刑逼供,一定要让他说出长生丹的下落。”

李斯慌忙下去,一番酷刑,屠岸杀猪般惨嚎。

李斯审问:“大胆歼贼,汝知罪否?”

屠岸说:“屠岸无罪。”

李斯说:“屠岸,即是罪。尔之名,罪证也。还不从实招来?”

屠岸说:“屠岸对秦王,赤胆忠心,不知何罪之有。”

李斯说:“好个赤胆忠心,吃丹忠心?”

屠岸沉默不言。

李斯接着审问:“你将所得之灵丹,匿于何处?”

屠岸说:“就那一瓶,我在天山上已经用完了。”

李斯大惊:“什么?被你用完?一无所剩?”

屠岸说:“一无所剩。”

李斯问:“一干二净?”

屠岸说:“一干二净。”

李斯赶快跑去给秦皇禀报:“屠岸说,那丹,已经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一无所剩。”

秦皇又惊又气:“什么?我苦苦追求的长生丹,竟被屠岸私吞了?”秦皇越想越是大怒,终于忍不住"奇"书"网-Q'i's'u'u'.'C'o'm"大呼:“气煞吾也!”昏厥过去,众人手忙脚乱,李斯往秦皇口里吐了一口口水,一会儿,秦皇终于醒来。

秦皇说:“屠岸呢?”

李斯禀报:“正在审问当中。”

秦皇气得直哆嗦,说:“还审问什么?此屠贼,罪大恶极,赶快杀了。”

李斯赶快去传令,将屠岸当场监斩。

我对秦始皇说:“吾今日之志,是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