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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车里面还有一位把着方向盘的打手和副驾上一位打扮妖艳地女人正在待命。我揪住了他俩的头发,把俩脑袋往一起一撞,就听噗的一声,两个圆球同时瘪去半拉。

我随手把他俩扯到了车的后座上。我迅速跃到驾驶位上,枪声象爆豆般响了起来,我手脚齐忙,车嗖地飞了出去。

车开起来了,我熟练地开着车在南方市的大道上玩起了飙车。这台奔驰看来是改装过了,发动机出奇地好,稍微一点,车就在260脉上飞起来了,真过瘾!

咦,不对呀?我什么时候开过汽车呀?可现在却熟练得简直像参加过方程式大赛的职业赛车手了!专门在飞驰的汽车空档里乱钻!而且刚才我的腿已经被那牛逼小子给掐折了,胸口也挨了一枪,现在怎么都好了?我摸一摸,竟连伤口也没有,可衣服上的枪眼和血迹告诉我,我刚才的确是受了伤。再说我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儿?哪来的这么快的速度?火车提速还得忙乎一阵子呢,这也太蝎虎了吧?

凌雨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副驾的位置上,正一脸惊恐的望着前面。

她很美,真的美极了,一对柳眉弯弯的,浓淡相宜,美丽的大眼睛像两眼深泉,一眼看不到底,却波光闪烁;挺直的小鼻子,娇小的秀唇,两个微显的娇靥,完美的配置在那鸭蛋型的脸上,给人一种美艳惊人的感觉!

操,前面又开来了两辆车,车里朝我们打来了枪,子弹打在风档玻璃上,钻了两个小眼,在我和姑娘中间飞了出去。*,好悬一把牌!我把舵轮一打,车越过路沟,顺着山间小路朝前奔去。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直到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我们才把后面的车甩开,可这时油表上的指针告诉我车里的油已经没了。我急忙下了车,转到女神那面,她完全瘫在了车上,我一伸手,她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浑身哆嗦得像在筛糠。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别怕,我们已经把他们甩开了!我把车给推到山下去,把他们吸引在这里!”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汽车,真有点舍不得,这车太好了,自己这辈子再也开不上这么好的车了!打开车门,我把那一男一女拽到了前边,那小子的手上还扯着个墨绿的小老板箱,挺沉的,我把小箱拿下车,放在脚下,又从他的兜里掏出个小皮夹子和一把袖珍手枪,顺手都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又扯下女人身上背的小坤包,然后把门关好,把车往山涧下一推,轰隆一声,接着是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

坏了,爆炸把警察引来了,不远处响起了警车的叫声,我急忙抱起姑娘。

现在天已经黑得对面不见人影了,脚下根本没有路,我抱著那姑娘,趟著树丛和荒草狂奔,突然,忽悠一下,我和怀里的女神一起朝下坠去……噗,跌坐在一个黑洞洞软绵绵的地方。

3、你把眼睛闭上,我要嘘嘘!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偷偷地笑了:我们是掉进枯井里了!

我刚想抱着姑娘跃出枯井,却听到了稀里哗拉的脚步声,接着传出一个人的说话声:“老大,你怎么样,还能挺得住吗?”

“肚子没事儿了,就是脑袋还轰轰的,直转悠,总想吐!他姥姥的,哪蹦出这么一个傻小子,一会儿像个病秧子,任打任踹的;一会儿像个野牛,狂的谁也拽不住!我给了他三枪还这么狂,太不可想象了!”

“他俩刚才肯定跟汽车一起掉到山下摔死了!”

“只要没看见尸首和那小箱就得给我找,养孩子不能让猫给叼了去!不抓住那丫头,我们就斗不倒凌氏企业!不找到那个小箱子,我们这几个月就白忙了!”那个公鸭嗓的声音恶狠狠地说。

稀里哗拉,附近都是脚步声……我颓废地坐在了地上,搂着那姑娘,靠在了井壁上。

突然一丝光亮在上面闪了一下,我急忙搂着姑娘站起来,把她贴在了井壁上。

“少爷,这有个枯井,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呀?”一道手电光钻进了井里。

公鸭嗓说:“你他*不会打两枪看看!”

砰砰砰,井里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妈呀,子弹钻进了我的屁股里,疼得我浑身冒冷汗,差点喊了出来。

“有人吗?”上面那个公鸭嗓的人在问。

“屁也没有,这么黑的夜,他上哪发现这个井啊!”拿手电乱晃的人答道。

“走吧,在这周围再看看,今晚不能撤岗,我总觉得那俩人不能死!”那公鸭嗓的人说。

稀里哗拉的趟著草树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终于松了口气。可人却动不了啦,后面疼得钻心,血把裤子都溻湿了,我站到那里开始运功疗伤止血。

姑娘渐渐地自己站直了腿,把个喷着热气的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边低低地说:“他说你是野牛,嘻嘻,是够野的,也够牛的!可你刚开始为什么那么衰啊?我寻思你要挂那里了!”

“我本来就是衰人一个吗!你怎么惹上他们了?这小子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霸道啊,没王法了?”

“他应该是金虹集团的王金虹的儿子王滔,他可能是和我的一位堂叔联手想霸占凌氏企业。爷爷前几年没过问公司,这个堂叔在内地下岗没地方去了,找我们来了,爸爸把他留下了,谁知道他是个内奸!我老爸、老妈三年前出车祸死了,爷爷才回来主持了公司,他怀疑是这个堂叔害了我父母,就撤掉了堂叔的一切职务,立了我弟弟凌小天和我为继承人,这次大概是他的妻侄吴铭出卖了我,要不然他们不会掌握我的活动路线!”

我后面疼得直抽凉风,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姑娘开始还老老实实地贴在那里,后来听听没动静了,就开始扭动起身子,片刻就把我的小弟弟给唤醒了,在她后边支起了大炮。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里气愤地骂道:“野牛,快把你那破东西收回去!要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我匆匆止住了血,一面急忙离开了姑娘,一面说:“我运功止止血,你总动什么?我是个男人,你那么揉搓它,它能没反应吗?”

她吃惊地说:“止血,你怎么了?我看看?”

丫的,屁股能让你看吗?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刚才跑时被什么蹭破点皮,这么黑,你能看见什么!”

“谁让你把我摁在井壁上的,冰凉的!”她松了口气,嘟哝着坐到了地上。

我没再理她,自己摸了摸伤处,子弹只是在屁股上蹭了个沟,没伤怎么的!经过刚才运功,血已经止住了,但丝丝拉拉的还是挺疼的!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噗的一声轻响,接着像有个什么东西掉到了我们的脚前。姑娘吓得两只手紧紧地地扯住了我的胳膊。

我在想著心事:今天是怎么了?病秧子反烧了?应该是戒指的事儿!

姑娘扯我的手松开了,我却感到了她的两条腿在夹紧,在扭动,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喂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有一种很害羞的感觉,用极忸怩的声音来了一句:“你……你把眼睛闭上,我……我要嘘嘘!”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但感到她的腿夹的更紧了,我才突然明白了,她要小便!唉,可惜这井里屁大个地方,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出去避一下,真要招来“鬼子兵”,大家都得被咪西!我只得说:“你再忍一下吧,他们走了就好了,我可以躲出去!”

她不出声了,我们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她又低声说:“我忍不住了!”

我同情地说:“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就在这里方便吧!我转过头去就是了!”

姑娘又是好一阵沉默,最后期期艾艾地说:“可是那会有味的……可我真的忍得好辛苦!他们不是今天不能离开吗?我憋不住了!”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在这方便吧,我不会嫌乎的!”

她立刻骂道:“野牛,人家不是让你闭眼睛吗,你怎么还睁着眼睛啊?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人家够倒霉的了,你……”下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接着传来悉嗦地解裤子的声音和急冲冲的小便声……

其实,我的脸早转过去冲着墙壁了,她刚才纯粹是虚张声势,那嘘嘘的声音和那气味还是让我血脉贲张……

突然,我们脚下的枯叶又响起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姑娘立刻紧张地问:“这是什么动静?”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蛇吧!”

她“啊”地一声低叫,迅速地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嘴里急急地说:“野牛,快把姐姐抱起来呀,别让蛇钻进我的裤子里来!”

4、吻着她,我整个人都在飞升!

我迅速把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得浑身直哆嗦,像风中摇摆的小草,让我心疼;她的那份柔软,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份温热,又让我沉醉迷恋。

我抱着她,就那么站了足有两个钟头,腿站酸了,手累麻了,我才说:“姐,那蛇可能走了吧,我们坐下吧?”

她没吭声,但胳膊却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她坐到了枯叶上,刚往那墙上一靠,伤口那钻心的疼就让我浑身直冒凉风,手刚好碰到了小箱子,我把它扯到我背后,垫在伤口外,才免强靠到井壁上。

我在这折腾,她也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把头放上去,轻呼小鼾地睡着了,阵阵醉人的香气立刻把我轻轻地融进了温馨的环境里。

搂着她,我心里暖暖的,我晕晕乎乎不知道也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一缕阳光从上面的野草的空隙里照射下来,井里照得亮了起来,我看见她那几乎透明的鼻翼在轻微的歙动,红润的小嘴在微微的蠕动着,似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脸上挂着安详、宁静地笑容,似是已经忘了我们经历的险恶,忘了她受到的磨难,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

看着她那白里透红的娇靥,我突然产生一种想亲吻的欲望,我忍了又忍,直忍得我浑身哆嗦起来,我才附下身,慢慢地把嘴贴向那红润的地方……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一毫米……随着距离的接近,她那呼出的热气已经扑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