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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让你泄,看你有多少存货!”

这女人鬼精鬼灵的,我可不敢信她的,一撒手,她还不得弄死我呀?可她不松开,我却怎么也撤不出身子,这可太衰了,让她给控制了!

妈的,平时连上几次都紧锁的精门,今天竟为了一个仇人的女人大开其门了,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了吗?我想抽出那捣蛋的东西,不行,她把门槛锁的紧紧的,根本就不让你撤走,而且她现在反倒兴趣盎然,鼻子哼唧着,小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像是还想再索取。

我为自己担心了,这么泄,我还不得死到她身上啊?我心一横,干脆大动起来,杀得她鬼叫狼嚎的,半小时后竟没动静了,伸手试试鼻息,还有气,揉捏她的雪峰,哼也不哼,我知道,她是昏睡过去了。嘿,还是我厉害吧,倒了把她弄老实了!

啊呀妈呀,好险一把牌啊,这女魔头也太厉害了,现在我自己杀得腰疼腿软,连站都开始打晃了。这可是重体力劳动啊!我容易吗?

我试着想撤出身子,只撤出一多半,临门那里,还是锁得紧紧的,而且那里依然在蠕动,依然箍得死死的,我把着她的小腰,把屁股使劲儿向后撤,拽的那东西疼的要命,还是没撤出来,却惹得自己头皮一麻,急匆匆又给她播了种。这一次那捣蛋鬼也彻底熊了,开始缩小了,蔫蔫的没一丝火气了,我试着往外撤,竟顺利的撤了出来!妈的,它也知道这女人不好惹了?

我打开灯一看,坏了,那床单上满是血,我的下身和她的下身,也都成了血葫芦,床边的地下,也是血殷殷的。

这他妈的赶上杀人了,我急忙找了个毛巾,沾上热水,把她的下身擦洗了一遍。看着那红肿鲜嫩的地方,我心里一热,这女人怎么看也没四十岁啊,身上依然鲜嫩细腻,脸上依然没一丝皱纹,肚皮依然没一点下赘,雪峰依然挺翘翘的,只是那秘处有点撕裂,不过问题不大,我擦了擦,伤的不太重,只有一道小撕口,但那里依然还是血色殷殷。

我把床单撤了下来,拿到浴间,泡进了水里,倒上洗衣粉,洗掉了血迹,晾在了那里。我把自己身上的血,也都擦洗干净,没留下一丝痕迹。

回到卧室,见她还撅着个雪白的屁股窝在那里,就抱起她,见那秘处还有血和粘液向外流淌,我在她的包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包卫生巾,拿出两片,垫在了褥子上,然后抱着把她放在上面,给她枕上枕头,让她仰躺在那里,盖上了被。我在她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毕竟是我的一个女人了,我虽然还不想把她收进家里来,但我也应该关心她,爱护她呀!

她现在睡的很安详,脸上挂着满足的春色,我真不知道,刚才我们是在战斗还是在追逐情爱?我戴上手套,把我能留下的痕迹都抹掉了,把地也擦了一遍,然后拿出录像带,从阳台那来时的路又跳了下去。

黄秀英是在中午才醒的,她睡得很香甜,梦里,还和那蒙面人又大战了一场,又一次品尝了那醉人的滋味。醒来,屋里静静的,那人早已经消失在暗夜里了。

“流氓,王八蛋!你把我身子破了就没事了?”她坐在那里骂着,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下垫着的卫生巾,看着已经被撤走床单的褥子,看着身上的被。

是他整的?他还知道关心我?这个流氓,他肯定是个年轻人,就凭那力气,凭那一次次的狂泄后迅速恢复,也是个体格特好的年轻人!他怎么当起采花贼了?就是采花,怎么会采到我身上来了?妈的,都是自己刚才找那个王永福惹的祸,排强暴戏,造假强奸镜头,那录像带到了别人手里不说,自己还真的被人给强奸了一把,这也太倒霉了!

“我这自己保护了近四十年的身子,没给了陈一龙那个王八蛋,却给了个不认不识的男人,我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保护的呀?可他究竟是谁我都不知道,这不是冤出大天了吗?”黄秀英越想越委屈,坐在那好顿掉眼泪。

黄秀英和陈一龙这对夫妻是她爹硬给捏到一起的,都怪那次舞会,她不参加,她的几个女友生拉硬拽把她扯去了,就在那次舞会上,她被花花大少陈一龙给缠上了,跟着那个无赖跳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她借口上洗手间才摆脱了他的纠缠。谁知道第二天陈一龙家里就托人上门提亲了。就是处朋友也没有这么快的呀,更何况她烦他烦的要命呐!

她父亲黄伯仁那时刚扯起建筑施工队伍,正找不到工程任务,一看市长家上门提亲,当时就点了头。可黄秀英一看见陈一龙那肉麻的笑脸,那滑腻腻的头发,那香得让人发呕的衣服,就从心里厌烦,哪有一丝好感?为这婚事,她哭,她闹,她和父亲大吵起来,结果,她被爹给关了起来,帮她说话的哥哥也被煽了两个大嘴巴子!她爹还是接了陈家的聘礼,定了半年后婚嫁的日期。

她大哭一场后,跳窗户逃走了,她漫无目标,一气跑到了华山的大山里,站在一处悬崖边,大骂了半天陈一龙,大骂了半天只知道自己发财的父亲,大哭了一通自己可怜的命运,刚要往下跳,却被一双手给死死地拉回到平川地。

救她的是一位老年的尼姑,老人看着她说:“世界上的事,十有八九都不能尽如人意,如果都走这条绝路,那这天下的冤魂不就太多了吗?有什么想不开的说出来,也许就有一条通向平坦的路呐!

她把自己的苦处说了一遍,老人仔细相看了她半天,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黄秀英莫名其妙,她不解地看着老人,老人把她搂进怀里:“孩子,你说那家挺有财势的?”

她点了点头。

老人说:“那你就有救了!我有个徒儿,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刚才我也是看你上这山上来,误以为是她才跟来的,她爹耍钱,欠了人家的八万元印子钱,要拿她顶钱给人家,吓得她躲在这里,我让她顶你去嫁给那个陈家大少,她跟陈家要出八万元给她爹,你们各得其所,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黄秀英笑了:“一个大活人,能装的那么像吗?”

老人说:“所以你得留在我这里,跟她生活一段时间,让她变成了你,你才能有救!”

她跟那老人留下了,她看见了那位叫陆嫣然的姑娘,除了那女人后背上有一个大黑痦子和她不一样外,真的难分伯仲,当然,在气质和口音上差距还是不小的,但两个人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三个月后,竟像是一个人了,而且黄秀英家的大事小情,甚至是儿时的故事,陆嫣然也像熟悉自己那样了如指掌了。

师傅笑了:“好了,你们俩都有救了,你们下山吧!”

黄秀英忙说:“不,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山上陪着师傅,青灯佛前,也挺好的!”

老人叹了口气:“那就看你的俗缘了!”

把陆嫣然送到了自己家门前,她重新回到了山上。五年前,她突然接到了陆嫣然的电话,她赶到了北京的一家医院,才知道陆嫣然已经身患绝症,不日就要不在人世了。

陆嫣然拉着黄秀英的手哭着说:“我和他生活的还可以,我们现在有一个孩子,叫陈新强。我求你两件事,一是你回到那个家里继续当你的黄秀英,帮我带好孩子,他才十六岁,还太小啊,跟他爸爸,我怕他学坏。你别怕,我和他已经分居一年了,因为他有了个小妾,叫吴娜,我自己带着儿子在家过,你要不愿意顶那个名,可以和他办离婚手续;第二是请你帮助他管理一下金厦集团,他这几年竟玩邪的,公司危险啊,那里有咱们黄家的一大半财产,是爸爸给的陪嫁,糟损不得啊!”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是含着眼泪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把她火化后,送到师傅那里,自己就进了陈家,接着当起了陈家的女主人。

陈新强的死,说实在的,她确实是无所谓,而且她对他没一点好印象,纯粹的纨绔子弟一个,而且胡作非为,少一个世界还干净不少!但既然陆嫣然有所托付,她就得像个妈那样的关心他,但他根本就不听他的,他只听陈一龙的,陈新强被处决了,她心里也不太好受,觉得对不起替自己赴难的师姐,她把陈新强的大肚子女人养了起来,又想了这么一个报仇的办法。谁知道,闹了半天,竟把自己送了进去。

她没敢再在杭州停留,他怕那男人食髓知味,再找到自己门下,这几天她正在危险期,真要弄个未婚就育,自己这嘴可怎么张啊?

当天她就回到了上海,现在她可再也不敢琢磨报仇的事了,把自己都报进去了,啥仇也报不了啦!

但她想息事宁人,偏偏命运不让她安静下来,一向十分准确的例假过了半个月没来,她就开始慌了,又过了一个月,她知道坏了,她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妊娠反应,成天吐得她连饭都不想吃,更重要的是只要和一些男人一接触,她就开始恶心,急忙冲进洗手间,立刻就吐得连苦胆都要出来了。她这才知道,她一个没丈夫的女人竟真的怀孕了!

她重新回到师傅那里去,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老人,让老人帮助想办法拿掉。老人倒笑了:“拿掉干什么?带着,到时候到师傅这里生来,师傅给你带着,大一点你再拿回去!这叫你的骨血,你怎么想不要呐?其实这倒不错,既让你不受男人的羁绊,又可以有自己的一男半女,老了也有个依靠,我看这也是上天对你苦伴青灯的一点恩赐吧!”

她哭了:“有这么恩赐的吗?连那男人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干那个事,他一点疼爱的心都没有,就像是要杀人的样子,火冲冲地来,急匆匆的去,就那一宿,连续三次给人家往里灌,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可倒好,让他弄的,就开始疼那么不长时间,剩下的就跟他一起抽疯似地一次次欲死欲活的,把人家抛上天扔下地的,那滋味,真的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