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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只要有笑声,小邪就更来劲,不停点头道谢∶“通吃五霸王谢谢各位让路!看在同混一地份上,生意只收八折啦!”

如此大的镖车,不让也得让,否则不被马蹄死,也得被车轮碾死。

前行十余丈还算顺利,再过来,就有棵腰身粗樟树扫道。闪了两次都无法通过,阿叁立时庄严拱手,道∶“禀帮主,恶树挡道!”

小邪亦正经八百,右手一切,冷道∶“斩!”

“得令!”

大喝出,阿叁、阿四同时腾身飞掠左侧巨树,大悲掌威力尽展,一上一下劈向树干,轰然臣响,丈八高樟树已被震成碎片,独留残枝倒向镖车。小邪暴喝而起,双手旋风一钉,残枝又如牵上了绳索而被扯向後方。小邪借此已飞回原处,定神闭,潇洒已。残枝落向後方,小七寒玉铁猛抽,如电光石火般削向残枝,一片剑影过後,还刀于腰,右手再挥出掌风,只见残枝变成一段段如切面条般整齐地摆在左方糊纸灯笼店家门。

四人各露了一手绝招,耍得百姓再也不敢轻视这群小伙子,也从疑而改为相信镖银是真的。

阿叁声音又起∶“通吃帮保镖过处,挡者,斩--”

马匹拖着镖车又往东城门出发,百姓情不自禁跟在後头,总想看个究竟一因为不远处已有一家房屋凸出街道甚多。

马车已无法通过,那家珠宝轩主人已挡在外头。五十余岁,一副汕肥而阴模样,一看即知十分难缠。

阿叁照旧停下马匹,拱手道∶“禀帮主,恶屋挡道!”

“嗯!”小邪道∶“屋恶,人也恶,拆!”

“得令!”

阿叁、阿四兴冲冲举掌就要轰向屋角。

“你们敢--”胖老头吼道∶“大爷乃江南‘太湘轩’洛家的太原负责人,谁也不准拆房子!”

“噢......原来是洛可那只落水狗的财产?”小邪已想起和倪小青在西湖泛舟戏耍洛可那件得意事,轻轻笑了起来。他笑道∶“大肥猪,你占用街道,还如此霸道?洛家的,又如何?”

胖老头冷笑∶“江南洛家富可敌国,结交的全是王公贵族,就连本城李都督也是洛家好友,识相点,绕道滚吧!”

“好!很好!都是一山的骆驼,难怪你的屋角特别尖!简直就要刺死人了!”小邪笑笑的回答∶“你可知道我是谁?”

胖老头不屑道∶“你又是谁?地痞一个!”

小邪瞄向阿叁,阿叁已笑道:“塞外‘莫塔世家’大公子,通吃帮大帮主,富敌东海,结交的全是皇帝之流,小小洛家又能算什麽?”

这句“皇帝之流”惹得众人暴笑不已。

“秃驴你不要命了!皇上只有一人,何来‘之流’?”胖老头狡笑道:

“凭你毁辱上,就得诛九族!”

“他妈的!你想唬谁?”阿叁自得道∶“比吹牛,你还差得远呢!皇上之流算什麽?皇太後之流!”

众人又是一阵暴笑。阿四挥手∶“废话少说,拆啦!”

他想趋前,胖老头猛又冲上,怒吼∶“你敢?!我跟你拼了!”嘴巴硬,架势凶,但要真拼命,他可没这个胆子。

小邪∶“好吧!多给你一个会,省得人家说我霸道。”转向群众,含笑道:“各位,你们认为这个胖子如何?”

立时有人答腔∶“大侠,拆了它,那胖子骗了我的传家之宝......”

“他以劣等玉,换走了我的温玉手环!拆了它,最好连店面也拆掉......”

“死胖子假都督名声,不停欺骗我们......”

群众一阵激动,十有九成在叫嚣拆房子。

小邪轻笑∶“胖老头,看来你的名声不怎麽好,本帮主也救不了你!”突然拉下脸,劲劈右手,冷森∶“拆!”

“得令!”

阿叁、阿四不再迟滞,快如闪电掠过胖老头,啪啪数掌全劈向屋角。

轰然巨响,墙塌瓦飞,露出不少古玩红珊瑚。

“照劈啦--”

不管胖老头哭叫,阿叁、阿四硬是拆去和道路平齐之瓦墙,那个洞,足足有叁个床板大,此举顿时引起不少掌声。小邪连忙点头直叫∶“不敢当,小意思”。马车也安然的通过阻碍,往东城门行去。

朝阳早已泛白,天早亮了,城门也已打开,墙头卫兵猝见小邪如此庞大镖车行来,後边又跟了一大堆人群,真以为要造反,顿时敲起小钟,左城墙马上拦出十余名武装卫兵。为首一名四旬壮汉喝道∶“站住!你们想干什麽?为何聚集如此多人?想造反不成?”

小邪笑∶“唉呀!你搞错了啦!阿叁,念一遍给他听!”

阿叁立时认真地吹起破喇叭,然後吊高嗓子,道∶“天下第一镖--

黄金、白银各二十万两--”

小邪道∶“听到没;我们是保镖做生意的!哪来造反?”

卫兵犹豫道∶“可是......那批群众......”

“看热闹的啦!”小邪笑道∶“这麽轰动的大镖车,你一辈子也没见过吧?”

卫兵此时才注意到贴满封条的大箱子,愕然道∶“这全是银子?”

小邪道∶“当然,否则何必劳动本帮主亲自出马?”

卫兵闻言已露出狡黠眼神,偌大的镖银,不必说一定是只肥羊,一想至此,官僚形态已尽露无遗,他冷目瞅向小邪,冷道∶“你小小年纪,何来如此庞大镖银?我看你是用非法手段得来的吧?”

小邪可曾在嘉峪关吃过这亏,很容易就猜出这些看门者心中所想的是什麽,而今天又是开张第二天,无此必要再惹麻烦,先将此趟镖“耍”成了,以後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豁。当下含笑道∶“大卫兵你可不能乱说,我只是保镖,这些银子只能看,不能摸,不算是我的,请别误会才好。”

卫兵冷森道∶“谁敢将这麽多的银子交给你?那人难道是大财主?还是强盗土匪?对!我看一定是土匪,这堆一定是赃银,停下来,本官必须检查!也好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光叫囔着,声音也不高,动作也不明显,全在暗示小邪放聪明些,那只贪婪的眼神不知瞅了小邪多少次,期待着更明的反应。

小邪知道是时候了,报以知会神情,暖昧一笑,道∶“大卫兵,我这货可是正正当当的,不信你到本镖局去直,资料都为你准备好了,要多少,有多少,一点也不会含糊你!”

卫兵闻言顿时报以“算你上道”的眼神,语仍冷冰冰,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愿落个以官欺民舌,就到你镖局去查明,以後若有这事,记着要先报备!以免引起无谓的误会!”看看镖车,突已忍不住憋笑起来,道∶“还有!以後别装那麽大箱,太引人注意了!”

小邪苦笑道∶“没办法,时间紧迫,只有将就啦!”

“走吧”卫兵满意瞥向小邪,会心地绞动眼神,右手威严的往城门比去:“你自己小心,出城在外,盗匪多的是!”

“谢......谢”小邪故意拉长声音,以表示更加感激,等卫兵退去,他才挥手下令∶“起镖!”

“得令!”

阿叁、阿四正经八百地拱手,牵着马,吹起喇叭,已往城门行去。

两个披红袈裟古怪年轻和尚牵马引路,一个精灵青衣小孩领押大房般的镖车,本就形成端不协调情境,尤其他们那故作威严的举止,更逗得群众会心一笑,真以为在看戏似地--事实亦如此。

除了小七还算人样,硕大身材自有一般威武概。举止也算较为正常外,其他的,天底下实在找不出和他们同类了。

马行至拱形城门时,阿叁、阿四已眨起苦皱眼神,那城门......

阿叁仍认为小邪无所不能,依然肃穆拱手道∶“禀帮主,恶墙挡道!”?

任谁都可看出,马车过大,城门不但宽度尚差叁尺,约挡住一块硬墙石,高度也因城门为拱形,勉强可通过中间,小邪所坐部分,两边角硬是卡得死死。

小邪哪想及自己精心设计的镖车,会出不了城门?不禁自觉好笑,而直叫时运不佳。

群众一阵好奇喧笑,倒想看看这位花样百出的小孩,现在能弄出什麽绝招来?

“禀帮主,恶墙挡道!”阿叁已憋不住笑意,再次禀报,能难倒小邪,他比什麽都快乐。

小邪嘀咕直骂:“什麽玩二嘛!奶奶的!全是瘪十运,昨天弄不成,今天也混不开!拆?拆什麽拆?再拆,真的就造反了J耍什麽宝?弄小一点镖车难道会断了命?看来全是黑七,逢赌必输!”

阿四道∶“小邪帮主,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拆了它算了,反正我们保大镖的会多的是!”

“去你的!”小邪瞪他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去拆?保证‘一拆见效’!通吃馆就关门了。”

阿叁道∶“反正都是拆,拆镖车也行!”

小邪登时甩出一锭银子打在他头上,叫道∶“镖车一拆,以後谁还敢让我们保?奶奶的!一副鸡(棘)手,抓的全是鸡屎,拆个鸟?”

阿叁哭丧着脸,摸着被打红的脑袋,道∶“那怎麽办?搬镖车飞过去不成?”

小邪无奈道∶“退吧!找其它叁个门,出不去,再另外想办法。”

骑虎难下,十分痛苦,但大车塞小巷,也好不到哪儿去,马车掉不过头,只有倒着走,连马匹亦是如此,这就苦了阿叁和阿四,已达到寸步难行之地步。

小邪干笑地朝众人道∶“我突然忘了,今晨白虎星过门东方,如果从东门出城,是犯了大忌,干我们这行的,最是信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