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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们吃饭呗,我请客,你点菜。”

哈虎四周一看,见里面富丽堂皇,想是很少见过这等阵仗,犹豫地道:“大哥哥,这里如故事中的皇宫一样,什么东西肯定都很贵,我们还是到街上那些小摊上吃去吧,填饱肚子就行。”

天行者抚着哈虎的头道:“不,我们就在这吃早饭,我要给你们坐最舒适的席位,吃这里最好最贵的菜,别担心,大哥哥身上钱有的是。”

这些话说得甚是柔顺,真如一位慈爱的大哥一样,天行者心里一惊,叹道:“唉!我天行者现在已变得好人心肠啦?”忙招呼侍者,带他们进入贵宾宴厅。

哈虎自进入这酒店,便如进了皇宫一样,看得目不暇接,侍者进上菜单,他左看右看,弄了许久,还没点出一道菜来,不好意思地向天行者一笑,递过菜单,道:

“我用不来这玩意儿,你来吧。”

天行者接过菜单,笑问道:

“你喜欢吃什么样的东西?”

哈虎道:“炸鸡呀,鱼呀,牛排啦!可多哩,一时也想不上,你随便要呗!”

天行者笑着敲了敲他的脑门,惹得哈虎又做了鬼脸,逗得他姐姐哈达“噗哧”一笑。

天行者便向她问道:“你呢?”

“随便啦!藏味的就行。”

天行者听罢,叫过侍者,烧鸡,炸鸭来几只,再拣这酒店里最贵的藏味菜,送上来便可。

侍者去后,天行者看看哈达,不禁又想了他的娜娜,自娜娜死后,这次可是第一次和别人一块吃饭,只是可惜弄不好到晌午时分,就会为龙暴的事,和他们斗上一场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有点不忍,只盼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才好。

想到此处,他又开始责备自己,身来行事只图个意愿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但,到底是怎么啦,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这时,侍者已送上酒菜,并同时送来几个美貌女郎,弄得哈虎有如见到怪物一般,瞪着一双大眼,朴楞朴楞地直眨。

天行者想起了娜娜,心烦意乱,留下一名侍者,挥手叫其他人退出,亲自倒了一杯酒,缓缓洒在地上,心里祷告道:“娜娜,我敬你一杯,你可要饮了!今日晌午,我便可找到龙暴,查清你的身世,为找回你妹妹,如果她还活着,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一生的,决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的,九泉之下,你安心吧!”

他这一举动,甚是怪异,看得众人茫然不解,只见他嘴唇微动,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天行者对那名侍者道:

“你喂我的战马吧!”他的战马一直就立在他身后,这句话一出口,三人不由更是一惊。

天行者见见状,笑道:

“我这战马可是一位品位的大行家理!烧得不好,它可不吃,酒的味道不好,它也不喝的。”

转头向那待着又道:“喂它时,你可小心一点,否则它会踢你的。”

天行者这匹马昂首长嘶,像是表示他主人说对不错似的。

其实,他的这匹战马就为别人喂它时,惹恼了它,因此被它踢死人,也有数百个,以往,天行者向来不提醒别人这点的,死一个人,在他的眼中,不过捏死一只蚂蚁,又岂会放在心上?

今日,不知怎的,他倒好心起来,出言提醒那名侍者,吓得那侍者战战克党的,如履薄冰,又岂敢随便敷衍,只怕地初恋时,喂男朋友吃糖块时,也没有这么专心。

这一切看得哈虎与哈达两人咋舌不己,天行者见状,道:“我们吃吧,你们还要赶路呢!”

说罢,自己埋头饮起酒来,一副落拓神情,忧伤神色溢于言表。

哈达看在眼里,几番欲出言劝询劝解,可话到嘴边,仍是吞回肚里,黯然无语。

忽然,天行者问哈虎道:“你姓什么?”

这句话问得甚是突兀,哈虎上忙于啃一只炸鸡,不以为意地,遂答道:“杜!”

随即又道:“杜康酒的味道怎样?”

天行者知道他这句话又在扯边题,他己看见哈达正向她弟弟使眼色,意思叫他不要说,可待他发现并自个惊觉时,“杜”字山出了口,便一气补充下去,问杜康酒的味道如何。

天行者遂故作不知,招呼传者送来几瓶杜康酒,每一瓶皆是数百年的陈酿,并对哈虎说道:“来!我们一块喝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虎可从没饮过酒。见此情形,不由怔愣了,道:“我……我……”

“我”了六七句之后,这才续道:“我不会喝酒,只陪你喝一点好么?”

要在平时,天行者要谁陪他喝酒,岂有人敢如此推辞?此刻他竟然为以为意,道:

“随你喝吧!”自己倒仰脖先喝了几杯,顺手斟起,又是一杯下肚。

自进入酒店以来,他一直都在喝酒,并没有吃任何一点别的东西,哈达终是忍不住了,柔声关切地道:

“你多吃点东西吧!待会……待会你还要上路去印度的,对吗?”

天行者听到耳里,心里又是一惊,竟是不由自主地放下酒怀,不再喝了。

究竟为什么会听这位认识不过三、四个小时的女孩的话,他天行者自己也币清楚,但心里却已想起:以往,娜娜跟我说这话时,我也会听她的!

再一想,这一生,除了娜娜外,我天行者只怕没听过女孩一次劝说。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感好笑,大口吃起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待得太行会吃过之后,抬头一看。哈达兄妹两人早已吃过,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自己,遂道:“你们先走吧!”


可哈达与哈虎两人,听得这话后,仍是一声不响地坐在哪里,天行者正欲询问他们为啥不走,话未出口却已明白了。

原来,这哈虎与哈达两人是怕自己会跟踪他俩,是以要等自己先走之后,他们才会上路的。

天行者随即站起,牵过战马,道:

“我先走了,今天还得起上几千里路,就不在这里陪你们啦!”

说罢骑上战马,竟骑着向大厅里走去,经过收银台时,随手扔下一大块黄金。也不问多少,径直去了。

哈虎与哈达两人,见得天行者已隐没在远处的街道拐角处,不收舒了一口气。

哈虎道:“他真是有钱,这么一大块金子,给我恐怕要吃上好几年的青稞面。”

话音刚落,却发现姐姐神色有点不对,一副茫然若失的表情,忙问道:

“你怎么啦?阿姐。”

哈达听得问话,脸上一红,道:

“没什么,我们上路吧,离家还有好几百里的山路哩,”

哈虎道:“别急,晌午时分我们可以赶回家的!”

说罢,神秘地一笑,关上了餐厅的屏风门。

这一切,天行者在远处的街道拐角后,瞧得清清楚楚,原来,他掷给收银台的那绽金子里,正安装了一个微型监视器。

他本欲在餐厅里,或这兄妹的的背篓里或药箱里装一个指示标志,但他知道哈虎机灵自怪之后,索性作罢,便在黄金里装上一个,只待他们从收银台外经过,才出这家酒店时,自己再随后悄悄跟去。

大约一刻钟以后,他从监控器里看到了餐厅的门又打开了,却没见哈虎他们俩人出来,想是给风吹开的,他们两人还在里面歇息。

但,约摸半个小时之后,一名侍者却引了几个客人进了这间餐厅。

天行者不由心里一凉,须知这样高档的酒店,侍者决没有前批客人未走,又引后一批客人进去的,想是他们两个小鬼还在里面,侍者不知道罢了。

天行者不由想道,当即侍者猛地发现里面有客人时,一迭声地“Sorry”时的尴尬情景个禁暗暗好笑。

可时,一会儿,他就惊异起来,那些客人并没出来,并且侍者已送进了酒菜。

“莫非哈虎他们已从另外的门溜走了么?”天行者一想到这里,不由急了,转而又想到决没这种可能,因为这餐厅就只有一个屏风门。

“莫非他们化装成别的模样溜走了?”天行者随即又推翻了这一念头,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见人走出这餐厅。

“真是怪!”天行者暗叹一声,径直走向那餐厅,却见里面已换成几个肥头大耳的酒客,又哪里有哈虎他们的踪影。

“他们到底是怎么走的?”天行者一时糊涂起来,但他也顾不及多想了,跨上战马,绕着集镇转去,欲从那些小道上,发现一点他们的踪迹。

但他转了三圈,每一条路都找过,由于时间甚早,路上少有行人,大多的路上,积雪上根本没有足迹。

转到第四圈时,天行者才发现一条极是僻静的路上,留下了一串模糊的脚印,但这脚印却是向集镇而来的,已异常大,想是一个成年的日子所留下。

天行者正欲打马离去,但战马猛地一声长嘶,发力向这条小路上奔天。

天行者不由感到甚是惊奇,以往他的战马可从来没有不听他的指令的,转而想到反正己失去了哈虎他们的线索,自己也无什么好的地方去,而且这条小道也是道往珠穆朗玛峰的,索性放松疆绳,任由战马行去。

天行者闭目端坐于马上,也不管战马会把他驼到哪里?

但,刚过十来分钟,他似乎闻到了一阵怪异的香味,这香味极谈极谈,若非以他这样的功夫造就下的嗅觉,便是再浓上几百倍,也不会嗅到。

开始,他到不以为然,战马跑起来极是快捷,不过一两分钟,他便感到这香味浓了一些,在这冰天雪地的冬天,当是没有什么花香的,但这怪异的香味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