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玄幻奇幻 > 驭灵主 > 最终卷第十四章 河东狮小白

最终卷第十四章 河东狮小白



        小白!心底一声嘶吼,暴锤胸臆,令倾绝猛的一下睁开眼睛,稍一动作,马上感觉浑身碎裂撕扯得疼痛。他并非是因为这种强痛而醒来,而是他的心底始终悬着一根丝。这根丝让他不能睡,甚至无法死!他眼前金星乱崩,一圈圈的乱光让他瞬间无法看清东西。

        但他很快安定下来,因为他听到一声轻唤:“相公,别动。”声音很是低哑,却是让他的心静了下来。让这种周身剧烈的疼痛,都变得缓柔了似的。他慢慢闭上眼睛,轻轻吐了一口气,感觉胸肋随气都疼得要命。

        小白撑着手半趴在他的面前,看他裹得像僵尸一般的样子,脸色比纸还白。心里头翻绞得难受,眼泪辟里啪拉不受控制的掉。她在这看了他两个晚上,她怕他死,老在听他还有没有心跳了,还喘不喘气了。凌破说,他这样搞不好要躺个十天半月才能醒,但是,他竟然这么快就醒来了。

        倾绝静静的躺了一会,感觉到已经可以适应这种呼吸的疼痛之后。便闭着眼慢慢开口:“我们,回来了?”这里是王府东怀阁,他刚才一睁眼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但空气里静檀的味道实在熟悉。

        “是,小破把你先带回来了。他们伤的好厉害,过几天才能回来。”小白哑着嗓子低语,手里拿着绞干的巾子,一点点给他额上泌出的细汗。他一出声,她更是心如刀绞,这声音简直不像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

        “我躺了多久了?”他轻声问着。

        “两天。”小白看着他,眼泪又止不住的落。

        他没再开口,闭着眼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很疼痛,但他必须要在短时间适应。东怀阁,昭平。这里与雪影山是个大对角。之前催血狂飙,才可以让速度达到那样地地步。两天?凌破伤到主灵。返回如果没有小白不停继血,他别说带两个人,就算自己裹风也难。小白,听到她的声音,他马上可以安静下来。但是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他就要让她活活给气死。

        他从不是一个胡来地人,他了解自己身体的耐受程度。他更是深刻地明白,现在这一个月的缓冲,是对他身体极限的全新挑战。小白替他争取了最好的先机,让他回到这个极为良好的疗伤之所。他现在所要做地事,就是不停的饮水,再疼痛也罢,用饮水让自己重新可以流血。然后强行引脉,利用半灵的体质。逼迫自己化形。这样外伤在最短时间得到恢复,他便可以行走,再借助良药调补。现在这个条件。比起当初在聚云岭不知好了多少倍。这种强行催化破败身体的行为,对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16K…但是他现在就是没办法集中精神。他心里头闹得慌。闹得他甚至把一个月之后的事都要甩在脑后。他现在甚至产生了极为幼稚的情绪,他想呕气!

        对。没有她当初继血,凌破根本不可能再聚风抑制金彩,星言没有机会碎她的罩。他更不可能接近去封血。在当初那种情况之下,虽然他已经被搅得半疯,还是抓住时机做了正确的决定,以此收伏了云光。没有她后来继血帮凌破聚风,催血让凌破极快的回来,他无法躺在这里,借助更良好地外部条件帮自己恢复。而且现在云光已经归魂,她会不会暴露已经不重要。汲风丹隔绝她的法脉,她也没有受到严重的外创。这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值得他快慰地事了不是吗?

        但是他为什么还是不能集中精力?他的心还是疼得要死,这种疼痛是超出他地底限地。是他不能控制更无法忍耐的。他地脑子里总是晃着她的动作,她的眼神。让他又一次尝到那种滋味,又心痛,又心安。又快慰,又悲伤。

        “上来,在我边上睡一会。”他心里搅了半天,终是只吐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这两天,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如何过的。

        她蹭到他的身边躺下,小心的不去碰触他。瞧见他醒了,她心里安生了好些,她想去叫人让大夫再来看看,他们都守在东怀阁外头的。但是她还是听了他的话,这个时间再发表意见又要引得他费力讲话,她不想让他再费力了。

        他听着她细小的呼吸声,感觉她所传递过来的温度。他终是静了下来,算了,还呕什么气啊?再把她吓得跟个炸毛鸭一样,最后还不是照样他心里难过?这般想着,他便静了,唇角甚至微微飞扬起来。然后很快便睡了过去,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料到。

        小白自己也不见得好多少,这两天,她也几乎榨干了自己所有法血。云光归魂之后,碎蓝的死灵之力也渐渐弱散,汲风丹的罩气也渐稳不住,只是随脉淡转。她知道碎蓝一直在最后都在帮她,不然小宝早就随着她的法血,变成一团乌有。她瞪着一对眸子盯着床顶上方的帐幔,两个大黑眼圈像是让人猛揍了两拳一样。轻轻抚着肚子,就这么发了一会子呆,然后侧眼看他又睡了。她像是受了他的影响般,也觉得眼皮有千斤重,不一会也睡着了。

        这一觉她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都没一个的。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跳。她本是躺在他外侧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给挪到里头去了。但她惊诧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面前的怀抱。没有伤了,一丝一毫都没有了。他身体上包裹的布条不知道去哪了,那些穿透身体的孔洞一个都不见了。他此时套上了小衣,衣扣半散着,肤色是极不正常的惨白,但是,一点伤都没有了!

        她盯着他的胸口看,越看心里就越难过。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做这件事的。但她知道他化形时候的痛苦,就算他是完好无损的,化形也是一件痛苦地事。更是何况。他那时的身体已经破败成那样。他一向对自己的身体狠毒,身体对他而言也是工具。他不断地挤压自己的精神意志,现在甚至连一声都可以不出。她知道他一定没离开她地身边。他那副身子骨,当时要想到别的屋去。定是要找人来抬。人一多,脚步再轻,也必有动静声响,她不可能一点无觉。她现在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掩住骨骼突变时候的声响的。她也想不到那么详细。因为只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足已经让她心痛地要死!

        她挣扎着没出声,胸口里却一阵阵的突翻。他突然一把将她搂近过来,让她贴上他冰冷的肌肤:“你要是再吐血,我就把大夫全喂狗!”她僵着强忍,生生压下那翻腾的血气,眼泪却簌落下来:“你,你怎么都不听话的呀!”她脑子一冲,脱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你不也没听我话么?咱两谁也别说谁。”他的声音依旧气若游丝。却是闲定安适的。他抱着她,下巴贴着她的头顶。他也想像个普通人一样,慢慢等伤口愈合。留下或深或浅的疤痕,那是他曾经受到伤害地证据。但是不行。时间不给他机会。他必须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让自己的身体最快地好起来,哪怕是。看起来好了也行。因为至少他可以行动,可以不用支着断碎的骨头蹒跚。

        他昨天用一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