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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知道你怕他什么?”

阿寂说:“排第一的并不一定最厉害的。宫本泰虽然不是日本第一杀手,但实力却是最高的。他排名不高,是因为他行事比较低调,杀的人也不多,但他杀的人都是最难杀的。”

金牛紧张起来,问:“这个人很可怕?”

阿寂说:“我在日本的时候,见过这个人。他的可怕之处,恐怕是你们一生所未见。”

金牛又问:“他用的是什么武器?”

阿寂说:“他用的是刀,日本武士刀,他的刀法在杀手界是排在第一位。”

黑寡妇不以为然:“那是因为用刀的杀手太少了。”

阿寂又说:“但他最可怕的却不是他的刀,而是暗器!”

黑寡妇笑了,笑得极为不屑:“暗器比得上手枪?”

阿寂摇头说:“你根本不了解暗器,暗器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隐蔽性,不知不觉,杀人于无形之中。”

黑寡妇还在笑,他一点都不相信阿寂说的话。

“手枪开一枪只能杀一人,而暗器,一出手可以同时取五六条人性命。”阿寂说得很认真。

“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金牛失声问。

“别人当然不能,宫本泰就有这种本事。”阿寂点头说,“近年来能够把暗器使得出神入化的唯有宫本泰一人。”

黑寡妇冷笑:“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人,看看是他的暗器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阿寂神色黯然:“我只希望永远不要见到这个人。”

身为杀手之王的他竟对宫本泰如此畏惧,难道宫本泰竟比邪魔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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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

黑寡妇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酒,方姨坐在他旁边,陪着他喝酒。

方姨嗲声说:“刚才跑到哪里去了?害得人家好想你。”

黑寡妇笑了笑:“我才走了几个钟头,你就这么想我?”

方姨摸了摸黑寡妇的手,柔声说:“虽然只过了几个钟头,我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

黑寡妇正想笑,却看见香香已站在面前。

“你还来干什么?”黑寡妇冷冷地问她。

“你一定认为是我跟我爷爷联合起来害你,可事实不是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香香说得很委屈。

方姨斜眼看着她,问:“她是你的小情人?”

黑寡妇冷淡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表面虽然平静,可内心却翻云覆雨。他本来就知道香香并没有害他们,香香只是被他爷爷利用了。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香香,他不得不这样做。他虽然知道香香喜欢他,却没想到她对他这么痴迷,她已完全地爱上了他。

但是他却不能爱香香,绝不能,因为在这个世上他只能爱一个人,除了她,他再也不会对另一个女人动心。

他虽然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忍心让香香越陷越深,陷得越深,伤得越深。他更不能再欺骗她,香香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女孩,他怎么忍心一直欺骗她。

他只有对她冷漠,长痛不如短痛。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呢?为什么?”香香的心像是被刀绞了一样。

黑寡妇拉起方姨,柔声说:“我们到房间去聊。”

方姨俯过身来,笑着对香香说:“小妹妹,你还太嫩了点,勾引男人的本事还要向我多学点。”

黑寡妇一手拉着方姨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慢慢走上楼梯。

香香呆呆地站着,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犹如雨后的犁花,楚楚动人。

走进房间,方姨立刻把门掩起来。她故意问:“你拉我到房间里想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做什么?”黑寡妇眼中带着笑意。

“你好坏哦。”方姨娇嗔。

“因为有你这样的坏女人,才有我这样的坏男人。”黑寡妇一脸的坏笑。

方姨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到黑寡妇脸上,说:“你果然比阿寂那个石头要有趣多了。”

“一下你就知道怎么叫有趣了。”黑寡妇突然一手把方姨揽在怀中,方姨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他怀里。

“不要急嘛,有的是时间。”她嘴上说不急,可是她那柔软的胸脯却贴近他的胸膛,贴得很紧,她开心得像新婚之夜的娘子。

突然嘎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香香闯了进来,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含着令人心碎的恨意。

方姨叹了一口气,说:“这小姑娘真不懂事,偷看就偷看咯,还要破坏人家的好事。”

香香不理她,直视着黑寡妇问:“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你?”黑寡妇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几时说过喜欢你的?”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人家逗你玩的,你竟然当真了。”方姨看着香香,冷言冷语地讽刺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何止是伤,香香甚至觉得心都要碎了。

“我没有伤你的心,是你伤自己的心。”黑寡妇变得很冷漠。

方姨突然勾住黑寡妇脖子,一双燃烧着情欲之火的眼睛看着他,充满渴望地说:“说你爱我!”

她的声音不但温柔,而且很甜,甜得像蜜,她就是要故意刺激香香。

黑寡妇没有说话,他用行动来说话——他紧紧地搂着方姨,他的嘴唇紧紧贴着她的。

方姨偷偷地瞄着香香,眼中充满了得意与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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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

香香再也忍受不住,推开门,跑了出去。

方姨说:“没人妨碍我们了,我们继续吧。”

黑寡妇用力推开了她,说:“戏演完了。”

方姨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你说什么?”

“戏演完了。”黑寡妇又再说了一遍。

方姨叫了起来:“不是的,我们不是在演戏,不是的。”

她突然发疯似地抱住黑寡妇,大声地问:“你是爱我的,是不是?”

她不给黑寡妇回答的机会,她的嘴咬住了他的嘴,她的胸部压着他的胸膛,她的腿摩擦着他的腿。

黑寡妇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种奇异的变化,他努力地克制着,额头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方姨的攻势更加猛烈,她就像一条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她那灵巧的手甚至开始解开他的衣服。

黑寡妇一把揪住方姨的头发,把她拉开,然后一巴掌掴在她脸上。她被打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怕死的女人!”黑寡妇大声地骂着,“你以为这样做,我们就能保护你?”

方姨呆坐在地上,两眼呆滞,表情麻木,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说:“是的,我怕死,你当然不会明白怕死的滋味,可是我明白,这几年来,我每天都在战战兢兢的生活着,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生怕一不小心就死去。”

“你怕谁?怕国王?”黑寡妇冷冷地问。

“我怕他,怕得要命,因为他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方姨脸上充满了恐惧。

黑寡妇突然变得很愤怒,他平时很少动怒的,可是今天?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男人还可以拿着枪去拼命,而我们女人能有什么?”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我们只能依靠男人,要男人来保护。”

“我们女人都是贱货,任男人骂,任男人打,任男人污辱。”她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们不要脸,我们除了会勾引男人没别的本事。”

黑寡妇走出房间,心里充满了矛盾,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他走下楼,见到阿寂正坐在下面,便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说:“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你。”

阿寂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黑寡妇笑了笑,说:“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可以对人那么冷漠?我只对别人冷漠了几次,我就已经难受得要命了,要是再冷漠几次,我只怕要发疯了!”

阿寂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酸梅是酸的?”

黑寡妇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说:“因为它是酸梅所以它是酸的,因为你是个冷漠的人所以你是冷漠的。”

阿寂冷冷地说:“明白就好。”

这时,酒吧闯进来一个老人,正是香香的爷爷。

阿吉笑着向他打招呼:“陆大爷,您老怎么……”他的声音突然停顿,因为他看到陆大爷手上拿着一把砍刀,寒光闪闪的刀锋,令人望而生畏。

陆大爷满嘴喷着酒气,一看到黑寡妇,二话不说,立刻挥刀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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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过

几个正在喝酒的人一看这情势,立刻溜之大吉,刀剑无眼,谁不愿意挨刀子。

刀未到,刀风先至,黑寡妇只觉得一阵凉风拂来,明晃晃的砍刀已经来到眼前,他大惊,身体向后倒下。他背躺在桌子,冰冷的刀锋几乎贴着他的脸横砍过去,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