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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元玄犹不自知他自己刚才在能逆转时光的的昆仑回光镜前危险的走了一遭。

见王母愣神不发话,误以为她不信自己暂时不能放下这些。便开口说道,“你又发什么癔症了。我日后都不会动你半根指头!行了吧,你赶紧回答我刚才问你的正事!”

心中却暗自道,不动你半根指头,二十根指头总动的吧!

王母一听这话心中更是一轻,这才回道,“你拿你的主意,我拿我的主意,我们互不相干。我三日后就回瑶池依旧做我的西君,你管好自己的东天就行。难不成你要把东天阳池自愿皈依到我西昆仑瑶池管制下?”

王母听到元玄说的“宽心话”,没来由就是一阵恶气,随即反驳道。

元玄不曾料到自己一番好心问话,会得到这种回答。顿时收起做好人的心来,不禁暗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心中暗道,“好心和你商量,你到骑到我头上来。感情非的让我做个恶人。好,日后这恶人我还真当定了!”

元玄心中不耐,顿时收了一副宽仁和蔼的样子,立刻就怒道,“好啊!你要我这样做倒是也行!你先和我做过这场真夫妻再说。”

元玄一句话说完,甩手一扬大袖,将王母刚才脱下的衣裳又刷在了地上,王母一瞬间又是玉体泛光,全身裸陈在元玄眼前。

王母未料元玄连个征兆都没有,忽然动手就将自己衣服扒掉了。顿时一惊,如一个平常女子般,掩住上下私密处,更是惊的啊的一声尖叫。

她却不知她完全可以从介子空间中随时为自己穿上一身衣服。

元玄本来故意捉弄下王母,想让她不要老是蹬鼻子上脸,给个笑脸就当春光灿烂。却不料她一声尖叫和随后的诸多表情和寻常女人全无二致,不禁被刺激的身体打了一个寒战。元玄正被王母裸体弄得神魂飘荡。忽然,业火红莲从元玄介子空间不知为何猛的飞出,在室内盘旋着。随即业火红莲上一道红光泛起,分散射入元玄和王母身体后,两人身体顿时都不受控制般,各自泛起不同的清光。

元玄全身泛起无匹的青光,王母则全身泛起强烈的金光。红色西服长衫化作一阵青烟飞去,元玄矫健的身体也完全赤裸出来。这时他与王母两个赤裸的身体都齐齐轻轻飘向变大的业火红莲。

业火千华红莲忽然绽开将两人赤裸的身体都收到花蕊中,这时只见业火红莲的千瓣花叶慢慢合拢将赤裸的二人牢牢包裹在花蕊里。

阳池外的扶桑树上一个孤单单地清影斜斜站在巨大的树枝上,一会望向中天的圆月,一会又望向日宫正泰殿方向。

“去年今日此池畔,人映碧波青衫翠;而今青衫不知处,碧波依旧映月明。”

月神望舒淡淡的吟出一首歌谣,又从腰间抽出一个白玉横笛,悠悠的吹了起来,哀婉的乐声不断在阳池上惊起一阵阵鸟飞……

或许,或许,那些鸟儿也不忍见她如此伤悲吧。

只是在远处巨大的阴影中,一个淡淡的高大的身影也是满脸哀愁的看着她的倩影。

这一刻,有人神伤有人醉,这一刻有人心碎有人悲……

第026章  化生七仙女立宗玄天道

“砰”的一声,一高三丈六,周围三丈的金青色千华莲花忽然爆开,形如床榻的花蕊中躺着一对赤裸身体的俊男美女。

元玄惶惶醒来,见自己全身赤裸,身旁紧挨着的王母——太真玉女喉婉亦是如此,尚不自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挥手穿上一身青衫。正要给未及反应过来的喉婉也穿套衣衫。这时,就见喉婉腾地赤身站起,举起手来,张口似要骂人。

元玄赶紧跳开,以为喉婉要连打带哭闹自己。却未料喉婉举起的手捂住樱唇,连咳七下。等她展开手时,手上竟然是七朵各色莲花骨朵儿,元玄不禁一惊。

元玄正自惊讶,忽然七朵各色莲花骨朵儿都飘起在空中,一个个崩裂开来,从里面生出七个三四岁形貌的小女孩儿。那些小女孩都是随手一指,将化生她们的七色莲花骨朵儿化作她们各自的衣裳,就飞到元玄和喉婉跟前,一个个叫着,“爹爹”“娘亲”,甚是甜美可爱。

这一下差点把元玄惊地从金青色莲台上掉下去,倒是喉婉不是很惊讶,极为快速的给自己穿上一套长衫,玉手轻抚着一个个小女孩的头。

问心静室中,元玄阴沉着脸,稳坐天地蒲团上,看着一旁坐在碧游床上深思耐跄浮?p>天道弄人,何至如斯?

元玄心中此时极为气闷。莫名其妙和一个女子行了敦伦人道。这才几个时辰,连女儿都有了,还一胎就是七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

感情七仙女就是这么来的?

元玄像吃了猫肉,胸口上挠下抓的慌。他和诸天高人都知道业火红莲是千华青莲所化,是要除去洪荒业障后才会恢复本色的。此时却不料大劫未开,他自己却将红莲业火都吸走,成了名副其实的业障!不但如此,更是被业火上身时,莫名其妙做了那种事情。

要说,那个男人不喜欢和女人行敦伦大礼?可这莫名其妙,毫不知情,甚至一无所觉之下和一个洪荒绝品仙女成礼,毕竟于心理和生理上都让元玄这个现代男人难以接受。要说没有这回事吧,这七个活蹦乱跳的可爱女儿,你总不能不认账吧!

这要说有吧,当事人却一点心思和状态都没有就成了这事。感情要是都这样繁衍后代,那还……。更何况活人,若是活到连自己想和那个女子干什么都不能自主的份上,活到做这种事情一无所觉的份上,那活着还有个什么鸟劲!元玄心中实在憋屈的慌。

元玄越想越气。他就是不明白了,圣师鸿钧既然定好制嫁娶,定人伦,兴人族的大道。那暗示下,我会不愿意和洪荒有数的美女行阴阳和合之道?演绎夫妻琴瑟和谐!

可这般强着来,终让元玄心中不忿难平,不能理解。

元玄看看此刻愁眉不展的喉婉,心想,“恐怕她也和我是一般心思!这天道至公,圣人太上忘情,还真是不容商量,感情这一切在圣人鸿钧眼里都是固定套路!是一场对弈,众人不过都是他棋盘上已经谋划好的落子。可他犯的着和谁较这个劲力呢?”

元玄心事沉重,思前想后,无法解开,只能认为鸿钧所行不过是天道了。

太真玉女喉婉,凤目无神,满眼迷茫静静看着沉思的元玄,心中无奈至极,“未料到,终究是要走过这一场的。既然注定如此,哎——,日后证道有个伴或许并非什么坏事。再说呢,那混元大道飘渺无期,谁知道什么时候证得,就这样吧……”

元玄从愤愤中回过神来,他刚才一番思索,恢复自己本身不认输的性情,不禁一阵抉择,“从到洪荒三日以来,我就一直顺天势而为,只顾安身立命,却不料如今反被天欺!‘天地视人如浮萍,圣人视人亦草芥。’果真这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为顾惜这小命,而活得一点都不痛快!如今正是天道变化繁杂之时,正好趁乱而起,也学他三清、二佛开教立宗,抢些机缘和福慧,日后也好与天斗!省的即便成了圣人,终受鸿钧天道束缚,难以脱身一盘棋的的命数!”

元玄浅浅计议一下,也不细想,就看看王母道,“喉婉,你当知道,天数如此,非我欺你。如今你我即便想分都分不开去,不说看在七个女儿的份上,就是这一夜夫妻份上你也需和我同心合力一起从这惶惶天道中脱身出来,这才是正途!否则,终究不知是个什么着落处。”

元玄说完见喉婉不说话,过了片刻才玉首轻点,意思同意。

元玄也顾不得想其他,又开口道,“如今洪荒八百年大战在即,巫妖一战天数早早注定,更改不了。老师让你我、女娲制婚嫁,定人伦就是想给我们这个功德,又反而用这功德缚住我们,使我们不能再贪其他。”

“这大战之后,三清必然以玄门之名,开三清教助人族中兴,各兴己道;接引菩提又素来就有野心,自然要开他们常说的莲花化生佛教。”

元玄顿顿又道,“这洪荒高人能算到这些的再除了女娲,依我看就总共我们九人了。女娲天性恭良,唯老师命是从,老师自然也会定大道兴她;红云生来热心乏谋,想来定然为人算计。天皇巫皇相斗,自然无暇分身出来。这样一来,可就只剩你我夫妻二人,却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和见解。”

元玄一番清楚分析,让喉婉愈加明白过来。不禁心下也是一番计较,“想来他也要开教立宗,想让我助他。如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又怎么忍心不去助他。更何况七个女儿和一夜夫妻的缘法,我也不能脱身事外啊。”

太真玉女喉婉转瞬想通,遂启樱唇,传妙音道,“按着你的想法,我们也要学三清、二佛开教立宗,等巫妖大战后好抢一番功德造化?”

元玄当下也不说话,起身在天地蒲团对面,王母坐的碧游床正前面刻着一个大大玄子的墙壁上,就在那玄字下空白处挥手划了一横,看着王母不解,又在那横上划了一撇。

王母还是不解,只是拿朦胧大眼看着元玄。

元玄依旧不说话,挥手接着在在那半个字上继续写了一撇,将横字上下连起来,正好成了一个大字。

王母美目忽然一动,一声轻笑,起身下了碧游床,赞道,“圣师鸿钧常言,”唯帝俊得盘古大慧万一。”,洪荒万灵又称你尽得洪荒之慧,害他们无处去寻。上次正泰殿上事和这次加在一起,看来果是盛名之下无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