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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妇人拉不住儿子,转向自家男人那里求助,说:“肃之,你快帮我劝劝策儿吧,可心刚走,策儿不能再有事了啊!”

中年男人忍住心中的悲痛,走到少年身边按住他的肩膀说:“策儿,你若是想为妹妹报仇,就争口气,将半个月后的争霸赛给赢了来,看任家那些豺狼还怎么作威作福!”

“爹!”

他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许可心却迷惑的厉害。她努力回想着,她之前在飞机上,飞机出事了,之后便不记得了……但是看眼下的情况,她似乎是这一家人那个枉死的女儿,莫非是死而复生,借尸还魂了?

想到这个结论,许可心自己吓的打了个颤,木床板随之“嘎吱”乱响,正在痛哭的三个人顿时停住了。

妇人捏着手帕走进木床,颤声说道:“可心,是你显灵了吗?娘知道你走的不甘,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许可心干脆睁大眼睛坐了起来,不然真会吓到人,以为诈尸了。

“我……我没有死……”

床前的三个人顿时将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还是那少年反应快,一把扑上来抱住许可心说:“妹妹,你没有死?娘,妹妹身上是暖的,她真的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许可心尴尬极了,这少年将她抱的紧紧的,她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见少年英气的脸庞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中年男人大笑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呐!可心活过来了,爹这就给你做吃的补身子去!”

真是雷厉风行,他说完就跑出了房间。妇人也过来抱住许可心,哭着说:“可心,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活着就是最好的了!”

许可心不知道事情原委,所以一律点头,决不多说一句。妇人留下少年照顾她,去厨房给夫家帮忙,少年见妹妹死而复活,高兴的不得了,一直在说话。

许可心假装头疼的说:“我脑袋怎么这么疼,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哥,你给我讲讲,我这是怎么了?”

少年一惊,忙着要去找郎中,被许可心拉下,她说:“我再睡会就好了,何必找郎中浪费钱,我没事的。”

少年左右看看妹妹,见她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这才放心。不多会,他又变的多话,三言两语便让许可心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她现在所在的这家人也姓许,现居江阴城,在城中开了一家小酒肆。爹爹许肃之是个落榜的秀才,不得已回乡跟着祖父学了厨艺继承了这家酒肆,母亲李氏是城中普通人家的女儿,生得一儿一女,儿子就是这少年,名叫许策,女儿便是许可心俯身的这个柔弱女子了,闺名也是许可心。

她心想,难道是缘分?这女孩的名字跟自己的名字也一模一样!

许策告诉许可心,妹妹在桥上被路过的任家大少爷调戏,羞愤之下跌落桥下,溺水身“亡”。

许策紧紧的抓住“许可心”的手说:“妹妹,哥哥以后会保护好你的,你一定不能再这样自寻短见了,你没看刚刚爹娘多伤心。”

许可心从许策的手看到他的脸,感叹到,这少年英气逼人,就算是穿着粗布布衣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等再过几年长大了,必定是大帅哥一枚!

盯着他的脸,她的思绪开始游离……这少年的妹妹,一定是死了吧?自己真的要假扮他们的女儿吗?老爸接到自己坠机的消息时,会不会像刚刚那对夫妇一样伤心呢?也不知同一飞机的任朗是死是活……

“妹妹,你怎么了?”

许策轻轻拍打着许可心发呆的脸,许可心这才缓过神来,她急忙说道:“太累了,哥,我先睡会吧。”

“好,等爹娘做好了饭,我就喊你起来,你昏迷了一整天,肯定饿了!”

许可心笑着点头,目送少年。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缩在被窝里,看着房中陌生的装扮,又回想到他们穿着的衣服,许可心更加确定她来到了一个十分奇特的地方。周围的东西跟拍古片中的场景很像,她寻思着,自己应该是“轮回”到历史中的某个朝代了吧,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

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是被饿醒的。她披上床头的外衣摸索着走出房门,外厅的满桌美食立即激起了她的无限食欲!

许娘看见女儿走到桌前,笑着说:“饿坏了吧,你爹亲自给你做的,快坐下吃吧!”

许策和许肃之一同端着菜和碗从厨房里走出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许肃之说:“可心饿了一天,之前又喝了那么多水,肯定伤了五脏,先喝一碗粥润一润吧!”

“谢谢……爹!”许可心别扭的喊着,可是心里却是真的美滋滋的。

她从小生在孤儿院,虽说后来被许原安收养,但她更多的是像许原安的徒弟,从来没有享受过完整的亲情。这次从她苏醒看到许策那样心急的为她报仇,这对夫妇那样的伤心,到现在这一桌美味,无一不令她感动!她心中终于决定,从此,她要做他们的乖女儿和好妹妹!

第一集  【3】城中有霸王

许家的酒肆就在他们小屋的前院,临街路口,很好的一个位置。

许肃之是秀才出生,开酒肆本来就不是他的初衷,他迫于无奈才从祖上接手这间铺子,所以铺子的生意和饭菜的质量便可想而知。若不是因为这个酒肆的位置好,只怕赚的钱就要不够养家了!

休息了一晚,许可心耐不住寂寞,更压制不住心底的好奇,想多看看这个新世界,于是第二天就来到店里帮家人做事。家人看她精神很好,略微劝说了两句,见她坚持要帮忙也没有逼她回去休息,毕竟这个店里没有请帮手,现在人手紧的很。

许可心跟着娘在堂里擦擦桌子,抹抹椅子,一上午愣是没有一个客人,直到正中午才来了两个食客。许可从厨房里端了两盘事先做好的凉菜给客人后,跑到柜台那里问娘:“爹和哥哥在厨房里做什么?一上午都没有出来呢。”

李氏面露苦色的说:“还不是为了半个月后的争霸赛,城里的几家大酒楼都看中了我们店铺的好位置,想要强买,你爹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怎么也丢不得,就不卖。他们串通了官府,硬说这条街要修整,店铺必须拆迁,虽然会补偿同等大小的地方给我们,但是极为偏远。这好地方留给谁,就要看谁能赢了那场争霸赛。”

许可心暗自踌躇,真是到处都有黑暗的事情,那些人怎么能这样霸道,这酒肆若换了地方,生意必定会差很多,这不是逼着他们一家人去死吗?

她闷闷的走进厨房,悄悄在旁看了看爹和哥哥二人,在许可看来,他们二人的手艺都不怎么样,要想赢争霸赛必定是很困难的。她虽然想代替他们出战,但是……一定会惹人怀疑的吧?真是难办!

就在她苦恼的时候,李氏慌张的跑到厨房来说:“肃之、策儿,任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任家就是欺负“许可心”、逼她跳桥的那户大家,许策听了激动万分,立即撤了炉灶往店前走,说:“没找他们算账已经是好的了,他们竟然还敢欺负到门上来!”

一家四口一起来到前堂,许可心被娘拉在后面,她只看见数十个穿着家丁衣服的人围着桌子站成一圈,将一个少年围在中央,人圈里坐着的应该就是任家少爷了。

许策和他爹走到中央的桌子前,许肃之冷色问道:“小店庙小,装不下任少爷你这尊大佛,还请速速离去吧。”

一个少年的声音说道:“许老板,我是奉了家父之命来给你们赔罪的,前日我喝多了,在路上冲撞了令千金,没想到令千金如此娇弱,竟吓的跌桥落水,实在是我的不是。”

许可心虽看不见说话这人的表情,但听他说的话,字面上听起来虽是道歉,但是语气中却充满不屑,好像落水是许可心当日自找的一样!

许策自然也听出任大少言语中的讥讽,他生气的拍桌说道:“你欺负了我妹妹,今天却推辞责任说她是不堪惊吓自己落桥,你太卑鄙了!”

任大少又说:“我可没有推辞责任,我这不是来赔礼了么,阿甲、阿乙,把礼品抬上来。”

两个家丁将一个红绸包裹的盒子抬到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慢慢的一盒子银锭。任大少指着这些银子说:“这点钱就算是给令千金的安抚费,你们莫要在城中乱说,坏了本少爷的名声!”

“你,欺人太甚!”许肃之也是犟脾气,一个小儿在他面前这样目无长幼的说话,他如何能忍,他将那些银锭从桌上推开说:“谁要你的臭钱,我们才不会在城中乱说,你最好别坏了我家可心的名声才对!”

众家丁见礼金被砸,一拥而上,有人说:“少爷,我们不如砸了这铺子,何必跟他啰嗦!”

“诶,停手。”任大少从椅子上站起,在大堂中走来走去,许可心这才看清他的容貌。

她不得不承认,这任大少的帅气和哥哥许策有得一拼,只是二人不是同一型的,任大少神情偏冷,而许策则是阳光少年。

任大少说:“再过半个月,这酒肆可就是我们福满楼名下的店子了,如何能砸?”

许策上前说:“这是我家的店,永远不会成为你们福满楼的,你死了这个心吧!”

任大少冷笑两下,似乎不屑和许策争执,只听他说:“逞口舌有什么用?半月之后这店子姓什么自然就见分晓了。”

说完,他带着家丁就要走,许可心脱开母亲的手,跑上前拦住他说:“站住,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