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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一声不吭,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就落在那家伙身前,把那家伙和周围的人都惊的一怔,趁这功夫,我运足了劲,一脚踹在大汉肚子上,那家伙就像一只大号麻袋一样,飞出三米开外,刚好落在对面杂物房里,砸塌了一摞编筐篓子,眼瞅着一动不动了。

“这家伙就不用了,等会儿我把他连房子一起点了,想回家的赶紧,迟了我说不定会改注意。”

我几步跺到门前的水泥台上,练功夫的人都知道,无论何时都要跟对手保持一定距离。

这帮人中的悍将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被我给削了,剩下的都是明白人,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再说我们家两个老头还都没露面呢,他们也摸不准房里究竟有几个人。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那个胆小的瘦子先忍不住了,几步上前,捏着鼻子一猛子就扎进了尿桶里。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10分钟过后,七个人都挨个尝了新鲜也留了念性,所以说七个人,是因为这帮家伙里有个人颇为仗义,进杂物房看看那个大汉没死,赶紧从水缸里舀了勺冷水,把踹昏过去的家伙弄醒,那家伙免不了头晕脑涨,但已经老实了,看到有几个人已经一脑袋屎尿,也就不再硬抗了,被人扶着乖乖的步了同伙的后尘。

等几个人都尝到了苦头,我出去把院门打开,冲门外一指。

“记住,再进此门,有来无回!”

几个人这才一溜烟往外跑,我赶紧避的远远的,事儿是我办的,但自己闻到从身旁闪过的一股股腥风恶臭,也觉得恶心。

七个人搭六辆摩托车正打火,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过来,把几个家伙和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家门外的高坡上竟蹲着一个人,看阴影处脑袋和手都泛着白光我就知道肯定是打着绷带的李勇,半夜三更不睡觉,就单侯在门外看热闹。

手电筒的光把七个人挨个从上到下照了一遍,只见七个脑袋跟被狗舔的似的,头发紧贴在头皮上,滴滴答答往下滴黄水,有一个最恶心,脑门上还顶一卫生纸。

“这什么发型啊,挺别致”李勇又一阵嘴贫,还套了一句戏词儿。

几个家伙敢怒不敢言,打着火轰鸣而去,等走远了才仗着胆子喊了一句

“你们等着,早晚有人收拾你们”

“我可是录了像的,小心我把牒将来寄你们孩子学校去”,我远远的应了一句,惊得四邻八舍的狗叫声响成一片,我的心理学也总算没白学。

第十二章  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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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回家收拾那帮瘪三的破事儿看起来跟伊诺儿没多大关系,但后来在我几次死里逃生之后,回过头来才发现事情并不那么单纯,其间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不得不费些笔墨唠叨一番。

自从那一晚我下狠手整治了几个痞子后,全村的人都不得不对我有了再认识,后来听人说,道上也都传开了,说某某村有个南方回来的木子易,心狠手辣,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笑面虎,只要被我逮住了理,就真敢下黑手。

我就这样兵不血刃、一战成名,反正也是个死局,只怕找哪个朋友也没用,这帮混子就算今天全抓了,照样不几天就都放出来,又跟苍蝇似的围过来,反正他们本就不务正业。

我呆在家里又不偷不抢,有人要上门来找揍,那我也就准备放开手大干一场。

第二天,我专门去了趟小学校,用校长的机器印了很多传单,找几个孩子,把山村的里里外外,特别是我们家墙上、周围都贴的满满的,不知道得还以为治性病的小广告。

不过,这确实是也算一种广告,“广而告之”吗!

上面也没别的,就是我以私人名义对南来北往的混子们进行一番普法教育,上面写道: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十条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针对所有对我家心存企图的家伙,集体广而告之:凡是准备对我们家下手的,都先要有杀人和被杀的觉悟。

贴出去还真管事儿,至少安宁了三天,全家人也睡了三晚上的安稳觉,但到了第四天晚上出事了。

事情说大其实不大,说小也还不小。

假如我们家是混黑社会的,那这事情就是常有的事,小事一桩,但我家毕竟是小山村的农民,那这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说来也简单,就是有人半夜里冲我们家院门上放了一枪。

当晚一家人本来睡的挺熟,听到动静挺大,可向院里看却没见有人进来,爷爷让我们都先睡了,他一个人盯了半晚上,好在下半夜平安无事。

次日清晨,我专门出去看了看,没想到一开院门,门外已经有几个好事者在那里品评了。

从铁皮门上的弹痕看,很像李静她爸那把土枪,枪身足有两米长,但就那种粗劳笨重的家伙,前几年也还是被公安部门给收缴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拿出来吓唬人。

笨重归笨重,但总也是把枪啊,小小的山村竟然出了枪击案,这奇闻几乎赶上神七飞天了。

早饭刚摆上桌,我们老村长刘正云来了,老人古道热肠,跟我爷爷的关系也不错,一听说都动了枪了,赶紧跑来看看,发现我家都平安无事,这才放了心。

老头也不客气,跟我爷爷把酒杯一端就坐上了饭桌,边吃边聊

“老哥,这事儿可是越闹越大了,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啊,总不能老让孩子在家里干守着。”刘爷爷说着用筷子指指我。

老人说的也对,我公司开着,伊诺儿的事情也还在等陈浮的情报,杨聪那小子又老拉我入伙,再说还有齐齐在城里等着。

“我能怎么办啊,外面那群混小子就认准了我有聚宝盆了,今天赶走一个明天来一群。过两天我就让小易回去了,不行就让他们三口都跟小易搬城里去,虽说去了南方不习惯也总比留在这里强,我留下看家,反正真有人拿枪蹦我,我也拿不出他们要的东西”

爷爷已经心中有了筹划,大不了我们干脆搬家,有能耐那帮混混也跟到南方去好了。

“看你说的,几个毛孩子还翻不了天!”老村长见爷爷动了气,赶紧安慰。

“刘叔,您老要是有办法就帮我们出个主意”父亲听刘爷爷的语气,似乎真有什么主意,赶紧张口问。

“既然都动了枪了,我觉得是不是走走公安的门路”老村长这方面的经验似乎不少。

“有什么门路,我们又跟公安没亲没故,最多就是派出所的人来看看,写两页纸拉倒,邻镇小五子一家三口被烧死在铁皮屋的案子都没破,他们能管我家的这点事”爷爷一阵摇头。

“听说派出所的王正一,王所长面子挺大,很多黑道上的人都怕他,小五子那是人命案,而你们只是遇到点麻烦,说不准王所长一句话,家里今后就清净了”

这句话老村长说的不无道理。

“行,听你的,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一家也不能跟那些混小子干耗着,就先死马当活马医吧,大不了我们举家南迁”。

爷爷已经有了决定。

接下来就是通过我某个叔叔的小舅子的小姨子的表姐夫跟那位王正一攀上了亲戚关系,约好了第三天中午请王所长来勘查枪击现场。

为什么中间隔了一天呢,里面自然是有道道的,那位王所长心里也挺明白,明天是镇上的集市,刚好留给我们时间大鱼大肉的采购一番,也便于招待他。

一晃眼,就到了第三天。估计由于昨天是集市,那批痞子混混们收保护费也挺辛苦的,也就没人晚上来找事。

接近中午的时候,一辆警车一路拉着警笛沿着颠簸的土路呼啸而来,话又说回来,单论这路途,王所长来一趟确实也挺不容易。

我们爷仨跟老村长和他儿子刘小云,也就是现任村长,早早就侯在村子里的土路尽头,眼瞅着那辆车开到眼前,见车门打开,村长刘叔赶紧跑过去,点头、哈腰、握手、递烟,全套的标准动作。

警笛停响后,车上下来两个人,都穿警服戴大盖帽,一个瘦高个是司机,另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酒糟鼻,啤酒肚,大约40多岁,最特别的是双层眼皮(这里决不是指双眼皮,而是脂肪太多导致眼皮都分了层),肯定就是王正一王所长了。

我们赶紧也围上去,一番客套,村长让我管王正一叫叔,我说了一句:王所长看起来这么年轻,叫叔就叫老了,叫大哥才合适。一句话把老王说的心花怒放,可劲的拍我的膀子。

等一帮人到了我家,王所长让那个小跟班像模像样的又是拍照片又是做记录,还煞有介事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子,满地的找子弹头。

进了院子,王所长看满院的狼藉,又是一幅苦人民所苦、急人民所急的公仆形象,破口大骂那帮破坏本地治安的蛀虫、无赖,至于骂的内容有些有损威严,也就不详述了。

总之,坐下来话没说几句,茶没喝几口,王所长把帽子一摘,领子一解,就直奔了主题----上菜。

北方人都是好酒量的,特别是这位王所长,确实容量大也能装,几个陪酒的轮番伺候,觥筹交错间尽显英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