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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有回音回荡在小店里。

她忍无可忍,拎著皮包冲回去用力K罗宗伟,“乱讲话乱讲话!揍给你死!堕胎?

混帐!我先把你的头给剁了!”

“啊——,好痛——”罗宗伟眼睛被打到,重要部位还被踢到,痛得惨叫连连,无力反抗。

最后还是薛柏谦上前解救他,拉开抓狂的苏悦宁。

“你记住,如果再胡乱造谣或是再来骚扰苏悦宁,我一定会找律师告你恶意毁谤和妨碍人身自由,告到你倾家荡产,银铛入狱!”

薛柏谦恶声警告完,拉著苏悦宁走出面店,发现她手腕红肿,又进入一旁的便利商店买了冰块回到车上帮她冰敷。

“痛吗?”他心疼问道。

“嗯,他刚刚抓好用力,好痛喔!”她可怜兮兮的瘪嘴。

“活该!早叫你不要赴约,却还偏偏要来。”他嘴上轻斥,手上却刻意放轻冰敷的力道,免得弄疼她。

“我怎么知道嘛!”她现在也万分后悔。“我本来只是想救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差劲,居然还胡乱造谣……”

忽然间很怕薛柏谦误会,她略带慌张地解释:“你千万别听罗宗伟乱说,我和他之间真的没进展到那个阶段,更没有为他拿过小孩。虽然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可是因为我反对婚前性行为,再加上每次他都嫌我土气,身材不好,所以他根本也没兴趣跟我那个……”

“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薛柏谦微笑,摸摸她的脸。

“那就好。”她松口气笑了。他对她的信任,让她好感动也好开心。

“其实只要轻轻吻一下你的唇,或是朝你的耳朵吹气,你就会……”他突然倾身靠近,朝她耳朵呼出魅惑的热气。

“啊!”她马上捂著泛红的耳朵,羞怯弹开。

“看吧,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害羞,根本不像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他低低轻笑,“所以我相信你还是处女。”

“你好像是在取笑我!”她有点气恼了。

“不,我是开心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他又靠近上前,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车门之间。

车内气氛变得暧昧,空气也随著他的迫近而变得有些稀薄,她脸红似火,莫名心慌意乱起来,不敢看他的双眼。“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的小手推上他的胸膛,还未把他推开,小手便被他紧握住。

“你这个小笨蛋,分明如此在意我对你的看法,为什么还能嘴硬说不爱我?”他单手勒住她的腰,将她拉近。

“我、我、我只是不喜欢有人误会我,不是因为爱你……”她慌得开始扭动挣扎,结果发现胸部一直瞹昧地磨蹭他的胸膛,她害羞得再也不敢乱动。

“撒谎!”他轻咬她的唇。

“我不爱你!”她还是不敢承认。

“撒谎!”他愠怒,用力咬她的唇。

“我真的不爱你啦!”她低声娇吼,讨厌他这样逼她。

“撒谎!”

这次,他结结实实的封住她的唇。她想挣脱,他硬是揽紧她不放,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在她口中汲取甜蜜,强迫她回应他的吻。

热吻让她的体温急速升高,呼息紊乱急促,脑袋晕眩,理智渐渐破碎。

她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瞬间爆发,终于放弃挣扎,情不自禁的陶醉在他魔魅的吻里。

“宁宁,我爱你……”他沙哑呢喃,细吻她的脸颊,吮咬她的耳朵,双手隔著衣服爱抚她饱满的胸部。

她脸色红泼,双眼迷蒙,身体虚软,只能无助地攀著他的肩,任由他在她身上放肆。

“我爱你,我爱你……”他不停喃诉爱意,在她滑嫩的颈子吮出多枚红艳的吻痕,然后悄悄解开她衬衫的扣子,继续一路往下亲吻,在她的锁骨、胸口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最后扯下她的胸罩……

胸口猛然泛起凉意,让苏悦宁彻底惊醒,用力推开他。“不行!”

“宁宁?”他气息粗喘,眼神狂乱,充满想要她的欲望。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她猛摇著头,颤著双手慌乱地整理衣物,被失控的场面吓得眼泪直直滴落。

“嘘,别哭别哭。”他被她的眼泪吓到了,搂她人怀安抚著。“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她埋在他胸前,感受著他温柔的抚慰,却越哭越伤心。

每天和他相处,爱在她心中一点一滴的滋长,渐渐的,她对他的爱越来越多,却无法宣泄表达,这些爱憋得快把她的心涨破了。

如今,情况又一再失控,她对他的感情已经难以自持,如果继续留在他身边,她一定会对不起堂姐的……

“别哭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这么急躁,好不好?”他在她耳边温柔轻哄。

她推开他,抽抽噎噎的说:“薛柏谦,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他微笑望著她。

她决定接受他了吗?

“我要辞职,永远离开你。”

第八章

她想他。

她好想他。

她好好好好好好想他!

才离开薛柏谦七十二个小时,苏悦宁对他的思念疯狂骤增,日思夜梦,郁郁寡欢,整个人萎靡不振,连锺爱的美食也提不起劲吃了。

幸好这几天苏美丽和朋友到日本旅游,她暂时不必苦恼如何向堂姐交代临时离职的理由,可以好好哀悼自己这段无缘的爱情。

她懒洋洋的瘫在床上,遥望窗外无垠的黑夜,感觉自己的心也一片漆黑无光,鼻腔发酸,又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

虽然是她自己先要求离开的,可是他都没有挽留她,在这七十二小时之内也都没有打电话给她,他的反应突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反而让她觉得更伤心、更委屈。

“薛柏谦、薛柏谦、薛柏谦,你这个大坏蛋!”她捏紧手机,瞪著属名臭狐狸的电话号码,明明心中一再提醒自己不能拨电话给他,她的手指却无意识的按下拨号键。

“喂?”

电话接通了,她一阵惊慌,捏住鼻子,赶紧转换假音。“中华电信通知您,您的帐单未缴费……”

“苏悦宁,你要什么白痴啊?都有你的来电显示号码了,还在那边中华电信。”郝麦好气又好笑的声音传来。

“呵、呵。”既然被拆穿,她也装不下去了,只好尴尬承认。“老麦,怎么是你接电话?”其实她想问的是薛柏谦人呢?呜,七十二小时都没听到他独特迷人的嗓音,好想念啊……

“薛被人打伤了。”郝麦语调转为严肃。

“打伤?”苏悦宁大惊失色。“他现在在哪?”

“在家。”

苏悦宁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出家门,跳上她的小绵羊机车,以最快的速度一路飙往薛柏谦的家。

她心急如焚的冲入屋里,急声嚷问:“薛柏谦呢?他哪里受伤了?情况严重吗?看医生了没?”

开放式的偌大空间放眼望去,只见郝麦,却不见薛柏谦的身影,她急得团团乱转,急得快哭了。

“在你后面。”郝麦指著她身后。

她一转身,看见薛柏谦从厕所缓步走出。“薛柏谦,你怎么……”

她被他的伤势吓呆了,他的左脸颊红肿一大片,右脸颊有一道细长的伤痕,嘴角破皮,衣襟整片被扯破,模样十分狼狈。

“不是已经离开了,还回来做什么?”薛柏谦态度十分冷漠,瞧也不瞧她一眼,捂著隐隐泛疼的肋骨,慢慢走到沙发坐下。

“你怎么会受伤了?”她上前著急的追问,薛柏谦却闷不吭声,她只好转问郝麦。

“老麦,告诉我嘛,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快被这个家伙气死了!”郝麦瞪住薛柏谦,很久没有如此动怒过。“薛有个老友叫韩之森,因为做错事惹恼老婆,闹到要离婚。薛闲闲没事居然给人家出什么馊主意,教他朋友使什么苦肉计,跑去向醉汉讨打。最后薛看他朋友被打得太凄惨,只好亲自跳下去救他,没想到也搞得自己受伤惨重。”

“我可不是给韩之森那小子胡乱出什么馊主意,想要挽回一个女人,苦肉计往往足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薛柏谦轻佻邪笑,却扯痛伤口,表情一皱。

“那你没事跳下去瞠啥浑水?难道你被打得一身伤,也是故意想使出苦肉计挽回苏悦宁?”郝麦不禁怀疑起来。

“你真的是故意……”苏悦宁震撼,愣瞪薛柏谦。

“不!”薛柏谦冷冷撇开脸。“既然她待在我身边这么痛苦,坚决要定,那我就不会挽留她。我出手单纯只是为了解救韩之森,不为别的。”

他的话令苏悦宁眸色一暗。

“还好酒吧那里灯光太暗,没人认出你是大明星薛柏谦,不然你在公众场所打架这件事明天一定会上头条新闻。”郝麦不禁足令。“这几天你哪都别去,乖乖给我待在家里疗伤,免得又惹出什么麻烦。”

“知道了。”薛柏谦叹气,装可怜。“老麦,我头痛死了,可以先暂时放过我吗?”

“你头痛?很痛吗?要不要去看医生?”苏悦宁拼命察看他的脑袋有没有受伤。

“狠得下心离开,现在就别来装好人关心我。”薛柏谦推开她,气她当日真的说走就走,完全不留恋他。

“我不是装好人,是真的担心你……”苏悦宁呐呐说道。

“之前已经找熟识的医生私下检查过,薛只有皮外伤而已,伤势不危及性命,你放心吧!”郝麦拿了冰敷袋给苏悦宁。“你帮忙照顾一下薛,我也被他气得头都痛了,现在要回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