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婉婉你是大罪人,因为你没看好他,等东方取巧头七那天,你就去陪葬好了。”
东方婉婉差点晕厥。“取巧你好可怜,姊姊对不起你,我很快就来陪你……”
萧逢月急了,她在说什麽鬼话。“你别相信她的话,我绝对没有加害令弟。”
是他们。
他眼神一转,苦笑的单无我和无力的葛千秋都快没脸见人了,烈火玫瑰的确名不虚传,搬弄是非的本事高人一等,叫人百口莫辩。
要推人下地狱不用出力,只要借把刀就成,怕死的人自己往下跳。
“是啊,最好别信我,小不点死得不瞑目,而你却和杀弟仇人厮混,不会良心难安吗?”哭吧!女人的眼泪是最佳武器。
泣不成声的东方婉婉已经让愧疚压得抬不起头,没发现某个人讪笑的嘴脸。
“恶魔女给我闭嘴,你没瞧她哭得好伤心吗?不落井下石你会少块肉呀!”可恶的笨女人居然推开他。
当他十恶不赦吗?
见人痛苦是我的乐趣。“东方婉婉,你还不替小鬼报仇。”
一说完,看似蒲柳之姿的柔弱女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为杀手,招式狠厉而绝情地逼向戴面具的男人,身手确实非凡。
杀手出身的葛千秋见状一惊,连忙出手相助,一一化解锁喉的凌厉。
谁也没料到水一般的娇柔佳人是练家子,所走的武功奇Qisuu.сom书路数是属於阴柔一派,每一招都能克制刚式,攻得人无力招架。
十几分钟後,外围已经有人喊价加注赌一局,场边的加油声不断,一边倒的倾向美女。
“单老大,我快不行了,麻烦和你老婆商量一下,高抬贵手。”他看得出来东方婉婉是听令於谁。
头痛不已的单无我转向放火者。“老婆,你赌哪一边赢?”
“我以为你会请求双方停火呢!赌我们的婚姻,东方婉婉会胜。”因为打赢女人会没面子。
她看准那两个男人有意退让,他们不可能当众打女人,虽然是她自找的。
“我不赌,聪明人晓得谁占上风。”就让他们玩个过瘾出出汗,对身体健康有帮助。
“置朋友的生死於不顾,你够资格下地狱。”地狱的门越来越窄了,只因人太多。
他欣喜的一笑吻上她的唇。“老婆,我有多久没说我爱你?”
“三十一分钟又七秒。”她看了表一眼说,她对他的示爱有了免疫性。
“好长的时间,我是个失责的丈夫,我爱你,老婆。”他深情的烙下长长一吻。
“我可不爱你,姓单的。”她回以火热的吻,表情依然不屑到极点。
“你矜持嘛!继续保持你传统妇女的美德。”他不在意地揶揄她。
“有病。”她不理会他的看向已是满身伤的作孽者。
身为烈火帮帮主的儿女,他们遇到的凶险比一般人多十倍、百倍不止,为免死在仇家手中,自幼便有师傅教授防身术和攻击要领。
因此,四个同父异母的姊弟都拥有一身好功夫,只是烈火玫瑰的名声盖过他们的杰出,自然没人去探究其他人是否成器。
尤其是东方婉婉的气质和娇柔是属於楚楚动人型,谁会晓得她具有黑带三段的功力。
而一天没男人就骨瘦难受的东方柔柔是天生的花痴,男人眼中的她是暖床宝贝,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在床上周旋,哪管家里的黄脸婆咬牙切齿地欲揪出狐狸精。
若是身手不好早打成原形了,哪能四处卖弄风骚勾引男人。
再加上理论上是小孩的东方取巧,三个人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不具威胁性,等吃了亏才知猫的爪子杀伤力不下一头凶猛的老虎。
“单……单老大,我三个……三个月不支薪,全……全年无休……为你卖老……老命,你好心点……”呼!好喘,快累死了。
死月亮真不是东西,没见他拚死拚活的抢救他一条烂命,还在一旁扯後腿,怕他伤了如花佳人。
“自个保重,我赌你们输。”信他遵守诺言才怪,朋友交情并非一天两天累积而成。
“什麽?”他干麽打得气喘如牛,乾脆把正主儿推出去受死。
葛千秋边应付东方婉婉疾风似的攻击,一边对著萧逢月嚼耳朵,两人同时不怀好意的一睨忙著亲吻心上人的正牌十方阎王。
“住手,我不是十方阎王。”摘下面具,萧逢月以真面目示人。
早已见过他本人的东方婉婉不相信他的说词。“你还想骗我?”
“婉婉小姐别激动,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不是十方阎王。”和事佬连忙出声澄清。
“你们联合起来骗我,不是他是谁?”她气愤的流著泪出招。
两个男人默契十足的一出手,以不伤她的程度擒住她双腕,架高她至单无我面前,无视他挤眉弄眼的怒视。
“他才是什麽十方阎王。”
“是你?!”
远处有两个妙龄女子心怀怨念而来,站在角落静静看著不靠近,其中一名女子俯身向另一名女子说了几句话後,相偕离开。
她们是朱玉娟和李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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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二姊,他们在赌什麽,怎麽围了一群人在加油,我们也去吆喝两声。”看来好生有趣。
“你是猪来投胎呀!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你忘了我正在“逃亡”。”都是老三陷害她,没事要她偷什麽机密文件嘛!
啊!又打我,我是悲伤小童,我会长不大。“我们可以去找大姊呀!”
“说你笨还算是尊重你,老大都自身难保了,你去帮她提鞋呀!”没有忧患意识的小鬼。
双手抱著头的小男孩以防备姿态抱著头,怕再挨拳头。“三姊在就好了。”
“别提那个死女人,不知窝到哪风流快活了,她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真正的冷血无情,翻脸不认人。
风流快活的人是你吧!可这次东方取巧不敢反驳,他被欺压惯了。“你看那是不是三姊?”
那厢风云变色快死人了,这厢一大一小吃著串牛肉看热闹,井水和河水分得十分清楚。
东方柔柔眯起眼瞄著眼前晃动的人潮,拥挤的程度几乎看不见被围在圈内的人,隐约可见中心点是以两个女人为主,那一身衣服很眼熟。
要是三丫头在游轮上,她何必像做贼似躲躲藏藏,想找个男人玩玩都不方便,每天只对著小鬼头都快觉得自己人老珠黄,青春不再。
“没瞧见,人太多了。”她只瞧见梭哈台旁的猛男,心口直发痒地想去抚弄他的全身上下。
花痴病又发作了。东方取巧顺著她的视线一瞟,作下这样的结论。“二姊,你站到发牌台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说得也是。”她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地朝猛男走去。
东方取巧赶紧出手一拉。“二姊,男人随时可以钓,你不想再藏头藏尾吧!”
“可是……不一定是老三呀!”好难下决定,他的身材挺健美的,肯定很威猛。
想想心都酥了。
就是,他很确定。“你想光明正大的偷欢还是像情妇一样见不得人?”
“这……”可恶的小鬼,干麽这麽精。“台子挺高的。”
东方取巧眼眶红了,他就知道自己命苦。“二姊,我的背让你踩。”
“乖!疼你呵!二姊晓得你善解人意。”她不客气地踩著他的背爬上去。
嗯!视野变宽了。
东方柔柔拉了他一把。两人看向人头阵内,终於发觉目标所在。
“离太远了,声音又吵得很。”该找个东西来引人注意。
东方取巧颤抖的往後退。“二……二姊,我不行啦!我还是小孩子……”
不等他哭诉完,她拎起他的後领向前一掷,惊恐的尖叫声大起,围观的赌客本能的回头一看,来不及闪躲的成了肉垫,一道黑影滑至中心点。
一双拖鞋出现在男孩面前,他抬起头一看——
“三姊,我……我好痛哦!”
由此可知,小男孩也是不平凡的人物,在两位有虐待人习惯的姊姊长期凌虐下还能长得活泼可爱,没一点能耐早回去帮苏州的奶奶卖咸鸭蛋,哪能存活至今。
没有早夭代表他到成年时必然前途无限。
“东方取巧,你没死?!”
天呀!他好想死,为什麽抱著他大哭的是东方家的草包大姊,而不是想揍他的狼心三姊,他好可怜喔!
一想到此,他跟著放声大哭,哭得全场为之动容,一旁滥情的赌客也忍不住掬一把同情之泪,眼角一拭以为他受尽折磨。
真是可怜喔!
“你们够了没,再给我看到一滴眼泪,明年的今日就等人上香供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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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逃过一劫。
庆幸万分的单无我面露劫後馀生的微笑,他可不想真和大姨子打得你死我活,他日大夥还要做亲戚,不必急著扯破脸。
何况打赢了不光彩,说不定换老婆赏他几拳。
输了更别提,纸袋出门。
干麽?
不就是套头见不得人,十方阎王的真面目已经曝光,打输个女人是件多麽丢脸的事,他不纸袋套脸只怕会害路人笑死,背上过失杀人之罪。
“东方小弟,你很冷吗?”空调维持在二十六度四,应该不至於会冷得全身发抖。
“你……你是谁?”谁说他冷,是害怕,三姊杀人似的目光正盯著他。
“十方阎王单无我,同时也是你新上任的姊夫,请多指教。”他伸手拉起跪在船板上的小男孩。
东方取巧更加惊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