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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不必说,我真的没有兴趣知道。”

“不!你非听不可!”他额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急促的说:“那个人自称是金海恬的男朋友,他突然出现,揍我一拳,我……

卢詠歌甩开他的手想奔出房去,她真的不想听地叙述他如何英勇保护女友的经过,他为什么这么残忍,非要她听不可?

奕南跳下床,一下了拦住她的去路。

“你让开!”她死命推开他。

“不让!”他干脆将她抱起,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并顺势压住了她的身体。

卢詠歌一脸惊悸且慌乱,大眼睛黑幽幽的瞪着他,他做什么?混球的要把她当金海括的替身吗?

“别走好吗?听我说。”他喘着气,一脸无可奈何,因为他真的拿倔强刚烈的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暗哑地问:“为什么你连听也不听就想走,我真那么面目可憎?”

她闭了闭眼,长长的吸了口气。“你究竟想说什么?”她的声音同样沙哑,面颊红晕一片。

真该死,她怎么那么没用,尽管知道他爱的人不是她,面对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她却依然心跳不已。

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

她真的无法自欺欺人。

“小詠歌……”奕南看着她,脑中一片空白,热切的情欲从他心底窜起,他想占有她,不让她去找别人!

自从他发现自己早已爱上她之后,他就恨不得能像此刻这样抱她、抚摸她、爱她,现在他的愿望总算实现了,他若记得自己原本想跟她说些什么那才有鬼,此刻,他只想吻她,或者,与他做爱。

他那深情又深切的凝视卢詠歌心跳加快,她被动的回望他,他为何和这种眼光看她?

她低叹一声,要弄清楚,她可不是他最爱的金海恬呵。

奕南皱起了眉,看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在想别的男人吗?那个身在纽约、她很欣赏的男人?

真该死!他不许她想。

他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他沾染了酒精的热切舌尖探进了她口中,迫不及待的与她交缠。

不放过,不放过,他要留住她,用他的唇、他的身体……

卢詠歌热切的反应着他的吻,这个吻她像等了一辈子似的,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他们吻得昏天地暗,他的手滑进了她衣服里。顺着她柔腻纤细的腰身而上,轻易的解开了她的内衣。

事情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严重脱轨失序,奕南急切的脱掉她的衣物和自己的,他要她的胴体完全属于他,带着对“那个男人”的吃味,他猛然对浑身没了力气的她进攻。

她傲然挺立的双峰随着他阵阵爱抚而紧绷,他轻含挑逗,缓缓分开她僵直的大腿。

卢詠歌一点都没有要拒绝的念头,她的心属于他,她的身体当然也要属于他,除了他,她也不愿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

“奕南……”她不由得轻喃他的名字。

她的回应叫他狂野,他渴望的再度封住她的唇,激情难耐的进入她体内,翻腾的欲火撩起,他巡礼着她的娇躯,都属于他的了。

第九章

奕南醒来时已经有好一阵子了,詠歌背对他睡着,她光滑的背那么诱人,他却没勇气再爱她一次。

事情愈来愈错综复杂。

他在酒吧里因为一个自称是金海恬的男友的人而打架打得浑身挂彩,命运之神像在挑衅他,偏偏让詠歌目睹那一幕。

他知道詠歌在无可选择之下只好将他带回这里,他原本只是想向她解释自己打架的原因,却忍不住占有了她。

他真该死,她还是个处女呢,他却……

他的辣手也摧过不少娇花,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难过。

哈,占有一个他喜欢的女孩也会让自己难过?

这很不可思议,便却是真的,他真的难受极了,因为他并不想让事情如此发展,偏偏事与愿违。

如果他身边没有一个金海恬,而詠歌在纽约也没中意的人,或者昨夜会是个甜美的订情之夜,他也会从今以后好好收心,好好珍惜詠歌。

但世间没那么好的事,非但现在金海恬一步都不愿离开地,詠歌更是心有所属,她马上就要飞去地球的彼端与她的意中人共事了,昨夜的一切只会让她懊恼后悔,她的纯洁毁在他这个不肖恶徒的手里。

想到这个,奕南不由得坐起身,抱着头痛苦的思索起来。

事实上昨晚醉的是他,她没有醉,她可以阻止他,在他什么都没有做之前,她应该阻止他。

为什么她不抗拒,反而接受了?

是逆来顺受吗?

不,他并没有对她使用暴力,她大可推开他,大叫非礼,也可以打昏酒醉又意识薄弱的他,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顺应着他、反应着他、接受着他。

如果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她应该很抗拒他的触碰才是呀,为什么她反而要对他的新近表现得那么渴望?

他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当他吻她,她甚至是喜悦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跟詠歌上床了,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甚至她倒霉的话,还有可能会怀他的孩子,都那么亲密了,他却到如今还摸不透她的心,不知道她对他是何感觉。

他真的好想再吻她、再抱着她入眠,最好可以睡到晚上,那他会再度疯狂占有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昨夜是激情难耐、是糊涂,他若再占有她就是侵犯了,那连他也会看不起自己。


奕南迅速起身拾起散落一地衣物穿上,苦恼的回望床上熟睡的卢詠歌一眼,打开房门离去。

没有多久,大门开启的声音传进了房间,大门再度关上之后,屋子便恢复一片静默之声,卢詠歌仍旧闭着眼睛,她不想睁开,她知道奕南走了,然而房间里还飘浮着他的气味,男性的气息。

她是那么乏味的女人吗?乏味得令他即使知道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也吝于给一些温存?她真是痴心妄想,即使与他发生关系又如何?他仍旧是位金海恬的男朋友,她也即将要到纽约去进修,这个事实没有改变。

虽然,她没有亲口说她爱他,但她已用自己的肉体倾诉了一切,一个女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那不是爱是什么?

她痛楚的想,奕南用行动回应了她,即使拥有她的肉体,他的心也不属于她,所以他离开了。

他的举动好伤她,但也救赎了她,起码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走得很潇洒,也了无牵挂了不是吗?

是的,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毫无牵挂了。奕南疲惫的回到家里,幸好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该上学的也去上学了,才不致对他挂彩的样子大惊小怪。

他原打算一进门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死都不出来的,可是客厅里却有一位意外的访客在等他。

“金小姐等你等很久了。”芳嫂偷觑着金海恬,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让她没有多说些什么便退了开,奕南那不悒之色也让她暂时没开口询问他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金海恬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她笔直的走到奕南面前,满脸歉意地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医生?”

“这不重要。”他蹙着眉头。“倒是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她大概是来看他的死活吧,昨天打得那么严重,她不会担心才有鬼。

他已经决定了,不管詠歌的心属于谁,他都要和金海恬分手,他很确定一点,他根本就不爱金海恬,当初他想追求她的那份感觉完全走样了,他们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他只想跟詠歌在一起,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若他那些兄弟们又要问他为什么?妈的!因为泳歌爱的根本不是他!

“我欠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总不想白白挨揍吧。”金海恬无奈的笑了笑。“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那个马崇耀的确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奕南点点头,疲倦的在沙发坐下,顺手点了根烟抽起来,他懒洋洋地问:“你确定你们已经分手了?”

他对金海恬的罗曼史没什么兴趣知道,既然她要说,他就姑且听之。

“我们已经分手三个月,他不甘心,一直纠缠我。”金海恬恨恨地说:“他占有欲强、偏激,又是个暴力狂,我对他真的很厌倦,直到他撞见我和一位男性朋友吃饭,失控打了我一巴掌,我才执意跟他分手。”

“你做得很对,那种男人的确令人头疼。”原来超级名模的情史也这么不顺遂,他们现在算是同病相怜吧。

金海恬笑了笑。“我不会和马崇耀复合,但我也不会继续跟你交往,毕竟你爱的也不是我。”

奕南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何以见得?”

“你心知肚明。”她看着他。“跟我在一起时,你一直心不在焉,你心里有别人,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瞟了金海恬一眼,挑挑眉毛。“你的意思是……我们分手?”

他不会那么好运吧?才刚想和金海恬分手,金海恬就自己开口,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再也无后顾之忧了,他与詠歌两个人,起码他已经恢复了自由身,或许詠歌那意中人对她根本没意思,那他还有可能重新追求她。

事情发展至此,他真要喝采一声,金海恬不愧有现代女性的风格,敢爱敢恨,绝不拖泥带水。

“当然!”金海恬扬扬眉梢。“没有爱的爱情岂不可笑?”

“算你识时务,懂得知难而退。”奕北冷漠的声音响起,一身休闲便装的他从楼上走下来。

“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