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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意识到自己刚起床的丑模样,正识相地想回房梳洗时,却被眼尖的安格鲁给叫住了。

“尔雅,怎么不下来?”刚刚明明看到人影的。

该死了,柳尔雅盯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穿去地表又穿回来都没换过,头发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不用提布满口水的嘴角腮际了。而且从探险回来后连澡也没洗就沉睡至今,搞不好身上还有异味呢!柳尔雅一思及此,立刻抬起手臂嗅闻。还好宙斯气温调节得好,没有想像中的汗臭味扑鼻而来。

刚刚就不应该随便出来的,想到要以这种模样出现在那趾高气昂的粉娃面前,就恨不得立刻像个气泡当场消散在空气中,落个无影无踪还好些。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下来!”安格鲁皱眉,刚起床也不晓得加件衣服,还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拖鞋是买来摆饰用的啊!

见柳尔雅不为所动,三、两步跨上楼梯,随手脱下身上的毛衣,粗鲁地为她套上。

情况一点也没改变嘛!柳尔雅不快地睨他一眼,难道在地表所表现的深情浓意全是她的错觉?全是她在自作多情?

“哟,真好命,睡到现在才起床。”还真是有够丑,活像刚从垃圾堆爬出来似的。

站在经过刻意装扮过的粉娃旁边,两者相较之下,柳尔雅更加地自惭形秽,不禁在心里暗咒。死安格鲁,没事把我拖下来干嘛!

不知道她想些什么的安格鲁还在帮着解释。“尔雅昨天和我们去地表累坏了,所以才会睡到这时候。”手环上柳尔雅的腰。

粉娃闻言脸色大变。之前她对安格鲁百般哀求都未得应允,全被他用危险两字给打了回票,凭什么柳尔雅轻易就获得特权?

手指在大腿上狠狠一掐,顿时红了眼眶,眼泪扑簌而下。

安格鲁对她的突然流泪感到不明所以,怎么动不动就哭了?看了柳尔雅一眼,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见她哭过?回头再肴向粉娃,烦呐!不得已,只好拿出看诊时哄小孩的本领。“乖,别哭了,怎么突然哭了咧?乖哦!”

看得柳尔雅哑然失笑,当她三岁小孩啊?

粉娃见计谋得逞,更是回身往安格鲁扑去,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软软地挂在安格鲁身上。

这下可把安格鲁压得直在心里叫苦连天,自讨苦吃,没事越这浑水干嘛!为顾及双方尊严,总不能做得太明显,只得不着痕迹地卸下身上的八爪鱼,敷衍问道:“怎么了‘告诉大哥。”人则是违反语意,离她三公尺远。

不要脸的女人!柳尔雅在心里暗骂,不过她那眼儿一眨泪水就滚滚而下的特技,她可是自叹弗如啊,谁叫自己生来就一副倔性儿,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落泪,而且还是偷偷躲起来哭的呢!撤起娇来就是缺了点那种柔似秋水的女人味。

看粉娃哭哭啼啼了老半天还泪流不止,柳尔雅崇拜地看着她,突然异想天开,她也来学学好了!

皱紧鼻头,整张脸扭曲得不成人样,脸部肌肉僵硬发酸,最后只得宣告放弃。“泪水没有,汗水倒挤出不少。

安格鲁将柳尔雅的举动尽收眼底,哂然失笑。看她那剐尖嘴猴腮的小猴样,心里不知又在打些什么鬼点子了。

安格鲁的笑声传人耳里,险些叫粉娃气炸了肺。美女在怀哭得犹如梨花带泪般地惹人怜爱,他不懂怜惜也就算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她阴狠地瞪了尔雅一眼,柳尔雅,这梁子咱们结下了l袖儿一抹,我见犹怜的模样已不复见,像只高傲的孔雀摇曳生姿地走出大门。

柳尔雅再度为粉娃的变脸绝技暗自喝彩,眼泪收放自如耶!

想起美人的拂袖离去,尔雅双手插腰。“都是你啦!

人家哭得唏哩哗啦的,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难怪她掉头离去。“刚刚他双手还顺势扶上粉娃的腰咧!哼!

“要不是你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小猴啷嘴样,我哪里会笑得出来。”她倒恶人先告状了。

“我?小猴?”柳尔雅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说这词太侮辱人了吧l“没错,一只小猴在挤眉弄眼的。”而且还是一只可爱的小猴儿,安格鲁在心里补充。

瞧他说得理所当然的,柳尔雅当然咽不下这口气,狞笑着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哈……哈……”当安格鲁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为时已晚,只有在地上打滚的份。

因沉溺爱河之中而失去警戒心的安格鲁,万万也没有想到女人的怨恨竟能那么深沉,那么地不顾一切。

夜,悄悄地来临了。

第七章

安格鲁由浴室踏进卧房,看到满室的黑暗不禁咕哝。

“睡了整整一天了,还那么早睡?”不到九点耶!真不像平常不摸到三更半夜不上床的她。

坐上床沿,扭开床头小灯,手拿浴巾随意地摩擦湿漉漉的头发,突然间,一只手轻巧地滑进浴袍微敞的衣襟里,吓得安格鲁跳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没有啊……人家……人家只是睡不着嘛!”尔雅凝着嗓音,纤纤小手不经意地拂开盖在身上的薄被。

安格鲁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手臂移动,这一瞧,让他瞪大了双眼。

斜倚床头的她脸上挂着慵懒娇俏的笑容,身上居然只穿一件他的衬衫,衣长及膝,袖口折上几褶依然宽长。

显得她的娇小惹人爱怜。领口的扣子松开了两个,因姿势使然,衣襟微开,若隐若现的雪白凝脂仿佛在召唤着他内心的野性,热血逐渐澎湃。

在晕黄灯光的笼罩下,衣料显得过于透明[奇+书+网],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而她,底下却是连胸衣也没穿!透过衣料,勾勒出那抹浑圆,上天专门创造用来引人犯罪的禁果,又香又甜……他在想些什么!

妈的!睡不着有必要穿得这么凉快吗?


别过头,不敢多看,怕克制不了的欲望会要了她。

“数羊试试。”抑制的声音平板不自然,待会儿又得去冲冷水了。

见安格鲁转身离去,柳尔雅暗叫不好,这可不成!

飞身扑去,张手环住安格鲁的腰嗔道:“没有你陪在身边人家会做噩梦……”练习许久的成果要在今天验收,怎能让你逃开!

噩梦?是谁今天下午睡得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可能清醒的?安格鲁没好气地瞪着她,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戏?

柳尔雅眨眨无辜无邪的大眼,报以灿烂一笑。

罢了!注定要栽在她手上。虽满心不愿,还是乖乖地爬上床。柳尔雅觅计谋得逞暗自窃笑。

手圈上安格鲁的脖子,故作娇弱状。“人家真的好害怕的,也不想想人家第一次去到地表,刺激很大的好怕哦……”

“有我在你身旁,一切都没有事。”以安抚为幌子,温柔地执起她的手。

察觉到安格鲁的却步,柳尔雅急切地将温热的唇覆上他的。怎能让他在此时逃开?

安格鲁满腔的欲望在柳尔雅的温存中饱胀,他开始狂暴起来。

“懂得了吗?”他残酷地说,“你知道挑起一个男人性欲的后果吗?你知道你在玩火吗?你承担得起玩火的下场吗?”

她宛如惊弓之鸟般地死命挣扎,却挣不脱那犹如铁箍的大手,安格鲁的重量将她压得动弹不得,第一次感觉到在他面前的她是如此无助。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安格鲁,如此陌生、如此冷酷。

“不要……不要……放开我……”瞪大的眼睛里充满惊慌及恐惧,不可遏止地颤抖着。

安格鲁猛然放手,冷硬的脸散发着冻人的怒气,大步步出房间,门砰然关上。

柳尔雅别过脸,瑟缩地蜷成一团,把头埋在枕头紧咬下唇低声啜泣,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泪水却抑制不了地汹涌而出,她不知道会变这样!

哭了不知多久,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发,“别哭,别哭了。”第一次看到柳尔雅落泪,却是因他而起。虽然一切是她咎由自取,但他对自己失控的举动感到后悔,他吓坏她了,但她真的把他气得无法自制。

粉娃的眼泪令他烦躁,而柳尔雅的泪却深深撼动他的心弦,令他手足无措,随着她每一次的啜泣心就跟着揪紧一次。

将她轻揽入怀,犹如抱着易碎的珍珠。

“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安格鲁不知该如何是好,她颤抖的双肩是这么地脆弱无助,要怎么做才能停止她的啜泣?

轻抬起她的脸,学着她的动作,在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上温柔地吮去泪珠,喃道:“别哭,我不是有意的。

别哭……“温热的唇在额头、鼻翼、唇畔细碎地洒下软语呢喃。一遗又一遍。

“你欺负我。”柳尔雅抽噎地指控他的罪状。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见她肯开口,安格鲁喜出望外。

“你凶我,”柳尔雅思及刚才的情景心有余悸地放声大哭。

安格鲁为自己的失控举动懊悔不已。“对不起,我……我气昏了……”

“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眼角挂着豆大的晶莹泪珠,刚刚还哽咽不停,现在却已经可以向他要求赔偿。

安格鲁不禁怀疑,这到底是真是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安格鲁随即痛斥自己,你这混蛋!做了这种事敢有什么怨言?

“你说吧!”上刀山下油锅随君处置。

柳尔雅闻言笑粲如花。“我要申请保留权,不可以反悔哦!来,咱们打勾勾。”伸出大拇指烙下印记。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