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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交给你。”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变,让一旁的秋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直到阎伍将那名受重伤的胖妇推给她之后,她才反扣住胖妇的肩头大叫:“你们干嘛要捉我家小姐?”

而另一头。

击落船老大的白去雁,早就顺势掠过江面,与挟持俞影的书生对峙。

“再过来,我就杀了她。”书生露出他原本残邪的外表,并将手中利刃直抵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俞影心口。

“我并不认识阁下。”白去雁温雅的俊庞,依旧有着一贯的淡然。

“哼,只用一招就能将我的人解决,白去雁,你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商人,是明圣宫看走了眼。”书生的冷眸不仅盯着白去雁,也十分注意站在他身后的阎伍。

“阁下过奖了。”白去雁一笑。

这时,船已靠岸,而秋波亦押着受伤的胖妇来到白去雁身旁,并对书生激动的大叫:“如果你敢伤害我家小姐的一根寒毛,我就杀了她。”

“哈哈!像她那种没用的废物,你就替我杀了吧尸书生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胖妇的生死。

“你——”

阎伍适时阻止秋波,以免激怒书生。

“白去雁,想要她活命,就把东西给我乖乖交出来。”

“什么东西?”秋波脱口问出。

“玉鸳鸯。”

第七章

啧,又是玉鸳鸯。

原来这项讹言不仅影儿知道,就连明圣宫之主奚厉也有耳闻。

白去雁优美的唇角微弯,但他的神情却略显深沉。

玉鸳鸯!明圣宫的人也要玉鸳鸯,难不成他们也知道玉鸳鸯能够治百病。不,玉鸳鸯可是救她娘亲的宝物,就算死她也不会交出来的。

被书生挟持住的俞影,在听到他们捉她的目的也是为了玉鸳鸯后,即不停地对白去雁猛眨眼。

俞影以无比凶恶的眼神暗示他不准说出玉鸳鸯在她身上。

白去雁当然懂她之意,像这种眉目传情的戏码,他们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呵,他微弯的唇角不禁向上扬高。

“白去雁,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交出玉鸳鸯,我就杀了她。”书生不懂白去雁为何笑,但他却因他这种淡然的诡笑而心生惧意。

“我是很想交给你,可惜玉鸳鸯已经不在我身上。”

白去雁一说完,俞影的小脸立即变得狰狞。

该死的你,我不是叫你别说的嘛!

“一……”

书生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白公子,小姐她……”秋波紧张地望向他。

“二……”

“喂,你别伤害我家小姐,玉鸳鸯真的不在白公子身上,它现在在——”一道恶霸似的眸光骤然射向秋波,让她硬生生地噤了口。

小姐干嘛瞪她,她可是在救她耶!

“在哪里?”书手手里的利刃已然抵住俞影的心口,只消他一用力,俞影便会香消玉殒。

“是时候了。”在这紧要关头,白去雁突然低低吟出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语。

“三厂“小姐广秋波大叫。

刹那间,书生与秋波的面色同时呈现死灰。

秋波是因为小姐命在旦夕而惊慌到面如白纸,但书生却是在运力要将刀尖刺人俞影体内的前一刹,不知何故而猛吐鲜血,面无人色。

书生的狂吐不止,致使他连刀子都拿不稳,更遑论有能力再对俞影下手。而白去雁及阎伍便趁此时机,身形倏然掠起。

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希望鲜血别一直从他嘴里流出的书生,被阎伍一脚踹飞,当场断气。

而白去雁则落在俞影身旁,仔细检视她身上有无受伤,突然,他眼尖的发现靠近她心脏部位的衣服上,竟渗出丝丝血渍。

瞬间,白去雁眼底有着少见的阴沉,他应该立刻让他断气,才不至于在他苟延残喘时,刀尖不小心刺到俞影的胸口。

“阎伍,我要知道明圣宫还剩多少人。”白去雁回头睇了眼浑身战粟不停的胖妇,继而无预警地揽住俞影的腰身直往密林掠去。

“是。”阎伍将冷光移向半跪于地的胖妇。

“白公子,你要带我家小姐去哪儿?”秋波急急叫唤,甚至还想追上去。

想当然耳,阎伍自是尽责的拦住她,以免她去破坏公子的“好事”。

箍住全身皆不能动弹的俞影来到密林的白去雁,在看准栖身之处后,足下猛地一登,霎时拔身跃上约有十丈高的粗大树枝上。

而被他紧扣在怀的俞影,老早就在他飞奔到她身前时,一直以眼神暗示他快点解开她的穴道。

怎知,他非但不予理会,还带她来到这么高的树枝上落脚,显然他的动机很可疑,难不成他想对她——俞影登时睁圆灿眸,想以恶狠的凶光来驱走他“可能会有”的无耻淫思。

“你的心口受伤了。”白去雁将她置于他的双腿上,让他很轻易地瞧出她的雪颈正冒出一粒粒的小疙瘩。

废话,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俞影目不转睛地瞪着白去雁那张不怀好意的温柔笑脸。

“我帮你上药。”他轻柔的话声甫落,便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扣。

他到底想干啥?俞影的眼珠子已经瞪到快凸出来了。

“上这种药时可能会有点疼痛,所以还是等我替你上好药再解你穴道,嗯?”

对于俞影那副想吃人的凶恶模样,白去雁只回给她一记带有异样情愫的亲切笑容。

你这只满脑子淫欲的臭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俞影实在很难理解为何原本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竟会渐渐成为一只专找机会欺负她的大色狼。

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白去雁,还是他的性格本来就属于两种极端。

就在她冥想的同时,她的胸口忽然刺痛起来。一回神,她才惊觉自个儿的衣襟已不知在何时被他给敞开,而他的手里亦多出一瓶黄色药粉。

当这药粉被涂抹在她胸前的伤口上时,果然如他所说的,有点……不,是十分的疼痛。

然而,令她大皱眉头的还不仅如此。没有衣裳遮掩的小巧酥胸,在凉风的阵阵吹拂以及他有意无意地碰触下,竟克制不住地挺立起来,这让俞影羞到恨不得当场摔死算了。

可恶,等她一能动,就是白去雁的死期。

“影儿,很疼吗?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在白去雁的笑容里,可以明显地感受出他对眼前的美景十分满意。

简直羞愤到无地自容的俞影,有些赌气地干脆闭上眼。

就算她此刻心里正想着该如何将他千刀万剐,但在他一滴一点灌注了浓烈情爱,以及不断赐给她更多不知名的愉悦后,她的心渐渐失控了。

俞影圆睁的眸子慢慢迷蒙起来,尤其在他深深吻住她微张的嫣红小嘴时,她更不禁合上眼,任由他缠着她的唇舌不放。

讨厌!她何时变得如此淫荡?竟喜欢上他抚摸自己的感觉!

莫非她是被白去雁给教坏了。

不,她才不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她要反抗,要反击。

不过,她的反抗,却是将双手缠绕住他的脖颈,以方便他更贴近自己;而她的反击,就是浑然忘我地与他的唇舌激烈地纠缠在一块。

直至,她快不能呼吸;直至,她蓦然听到自己所发出的呻吟声;直至,她察觉她的双手已能动弹;直至,他邪恶的魔手往她身下滑去……

“呀——”俞影猛地推向他的同时,冷不防地逸出一声惊叫。

原来她根本忘记此刻她正好坐在他的双腿上,而更不幸的是,白去雁正好坐在离地十丈的高树上,所以经她这么一推,俞影的重心马上不稳,眼见就要跌落下去……

但一只手臂很快地扶住她的纤腰,而俞影的藕臂也不意识地牢牢攀住白去雁的颈项,死命地抱紧他。

“吓死我了尸万一真的掉下去,她不死也剩半条命,可恶,这全都要怪——

“白去雁,你什么时候偷偷解开我的穴道的?”

连忙缩手的她,除了赶紧将衣裳合拢外,还把双手横在胸前,以防他的手脚再次不规矩。

“你知道嘛,影儿,我刚刚竟然想在这里要了你。”含欲的深眸放柔,在语出的刹那,白去雁千钧一发地搂紧她差点又要摔下树的身子。

该死的,他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做?”此话一出,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根,“白、白去雁,如果你敢那么做,我就——”

白去雁的食指忽而轻轻刷过她微肿的唇瓣,惹得俞影除了闭嘴外,还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

“因为我不想让你最珍贵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失去。”地点不对,是他不得不打住的主要原因。

“你……你无耻、下流,这种事也敢当着我的面说。”她的小脸红得一塌胡涂。

“影儿,这种事我不但敢说,也会彻彻底底去执行,你懂吗?”他一直在找机会让她熟悉彼此间的碰触,甚至经由某些亲昵的动作来提醒她,她这一生所能依附之人,天下间唯有他白去雁。

“我……我不懂。”怔忡良久,她突然像个任性的孩子般,捂着耳朵频频摇头。

该死,她怎么可能不懂他在讲什么,只是她现下还不愿承认罢了。

其实,诚如江云恋所说,她巧手神偷虽颇具名气,但毕竟是个见不得光的偷儿,与京城首富的白家大少着实难以匹配。所以她只得装、只得避,最好在这趟旅程结束后,他们就各走各的路。

“影儿,逃避是没有用的,我们早就……”傻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