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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二批撤出后,只能射上云梯的士兵。下面的金兵就有人喊:“宋兵逃跑了!”等三批大宋的守城的士兵全部撤完,金兵全部欢呼起来,声音很大:“宋兵逃跑了!”

现在,小赵皇帝摇起了红旗。传令兵也摇起了红旗。城墙边上的士兵一齐倒起了石灰。下面的金兵正在向上面爬,望着上面,金兵大多望着上面,石灰一撒,眼睛全部睁不开眼睛,倒完石灰,士兵们口含着香,抱起炸药包,把它们点燃,一声喊,把炸药包全部甩下去。

良心炮的士兵们,有人在喊:白炮弹,目标110、时间30。有士兵在喊:“准备完毕。”又有人在喊:“放!”

前面一百二三十丈的地方,空中一声爆炸,金兵士兵正在惊奇瞪着眼睛向上看,一个巨大的烟雾团扑向金兵的眼睛,金兵的上空尽是石灰的烟雾。接着是90、70、50的石灰炮弹,金兵全部睁不开眼睛。哎哟!哎哟的叫声在金兵中不绝。

在城墙下面的金兵,被巨大的爆炸震撼了,到处血肉横飞,断肢乱飞。铁沙子飞出的吱吱声不绝于耳朵。丢放炸药包的士兵,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厉害。按规定躺倒在地上。

城墙下面的金兵,死伤惨重,完全没有生还的希望。护城河对面的金兵,想跑,石灰掉到了眼睛,也不知怎么跑,接着又是地毯似的轰炸,死伤无法计算。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的精兵,遇到了初级的热兵器。没有任何反抗躲避的办法。只有等死。

两百门良心炮,已经没有良心了。炮弹下面血流成河。

大宋撤退下来的士兵,由于当官的事先打了招呼,听到这震耳欲聋的连片的巨响,也吓得腿脚直打啰嗦。还好是炸的金兵。

炮声一结束,守城的大宋士兵跑上了城墙。城墙下面摆满了残缺不全金兵士兵的尸体,只有远处金兵还在不要命似地逃跑。也有下面偶尔传来痛苦的呻吟。这是什么战斗,对金兵来说简直就是血腥地屠杀。

大宋士兵真是没有办法射击,即使是下面还在动的人也不好去射。

吴革跑上来。对小赵皇帝说,下面的两万士兵,对没有亲手杀敌,都有意见,要求出击。

小赵皇帝面对下面死亡的金兵,眼睛的泪水掉下来。这就是残酷的战争。这就是我一个现代人穿越过来的贡献?

对要求出击,小赵皇帝点一点头。说:“下去可以杀那些没有死的金兵。但不要去追击金兵,不要胜利了又打败仗。”

两万士兵打开城门,拿着弓箭与大刀出击了。皇帝命令不准追击,只有杀那些没有死的金兵。当时是要砍敌人的脑袋回来的。这那里是杀敌人,这就像农民到地里收西瓜,整西瓜、烂西瓜,一齐收了回来。

金兵也没有胆量重新回来杀大宋的兵。

收脑瓜的队伍回来了,脑袋有二万一千个。出城的士兵,有一个死亡,十个受伤。那是因为那些没有死的金兵反抗造成的。加上金兵初七死亡的二千人,金兵已经死亡二万三千人,受伤估计有七八千人,主要是最早受伤的人,或者离炮火边缘的受伤的人,逃出了炮火的范围。

小赵皇帝眼泪在流,但是改变历史的责任还是自己的。面对大宋这些没有杀过敌人的士兵,害怕打仗,贪生怕死的士兵,一定要提高他们杀敌人的勇气,有什么办法立即提高他们面对敌人敢于真刀真枪地去干?那就是亲手去杀人。

小赵皇帝下了一道命令:“守城的部队,今天没有参加杀敌的人员,全部出击。每个人必须睁着眼睛,出城砍金兵的尸体每人至少两刀。”

城南的部队,开出外城城北,对金兵士兵的尸体砍了起来。许多人呕吐的很严重。但是皇帝的命令必须执行。有军官监督,不砍不得行。今后这些士兵,看见敌人可能也敢上去挥刀杀敌了。

这是小赵皇帝心里很痛苦,今后的历史,不知道会怎么写今天这个残暴的暴君。小赵想,大宋写历史的,我一定不准他们写后面叫士兵去砍金兵的死人这个事情。

金兵逃回兵营,大家都惊魂未定。在金兵的队伍里,出现了赶快逃回金国的言论,出现了投降大宋的言论。金兀术完颜宗望对阴谋论,完全相信了。大宋事先设好了一个圈套,让金国来钻。那么郭药师,就是带领他们进入圈套的人。

郭药师的二千人,今天仅仅死了几个人,可以说完好无损。与金兵比,他们没有金兵勇敢。还有一些汉人,对攻汉人政权的京城不积极,普遍在后面观望。只有少数人进入炮火的圈内。这又成了金兀术怀疑郭药师的证据。

金兀术完颜宗望起了杀心,暗暗调动部队,对郭药师的部队进行包围。郭药师下面有一个士兵听到了要杀他们的话,赶忙向郭药师报告,郭药师连忙下命令部下准备反击。

金兀术调的部队刚刚形成包围圈,郭药师的部队,就突围出来。金兀术下令“放箭!”郭药师也下令:“放箭!”一阵乱箭下来,郭药师的军队,倒了一大片,金兵的部队也死了不少。

郭药师说:“六皇子,不要放箭,我有话说!”

金兀术高喊:“杀!杀!杀!”

金兵继续放箭,郭药师的二千部队就这样报销了,郭药师这个汉奸身上插满了箭。

事后清点,金兵死了五百多人,受伤七八百人。

金兀术把郭药师的脑袋割下来,放到桌子上,作为祭奠金兵死亡将士的贡品。其余的郭药师的死了的人,全部拖出去甩到了附近的沟里。

金兵的完颜宗望,把将领们又召集起来开会,分析形势。

完颜宗望讲话:“各位将领,我们中了大宋的圈套。带领我们进入圈套的郭药师和他的两千部队,已经被我们消灭了。我们在这十多年里,经过了多少艰难困苦。我们都是转危为安。现在有投降大宋的言论,有撤离的言论。我们金国的将士,什么时候投降过敌人?至于撤离,前面就有一个黄河,如果我们撤退,我们现存的三万人分为两半,就会被大宋消灭。至少消灭一半,这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根据以往的经验,大宋的军队是没有本事与我们面对面的冲杀。辽国,我们轻易就消灭了。他们大宋面对辽国的军队,还是打了败仗。我们一路杀来,大宋有那一支部队与我们战斗打了胜仗?本帅敢肯定,大宋的军队不敢面对面与我们野战。他们现在利用城市的高城墙,我们没有攻城的经验,来打击我们。我们现在不攻城,可以清理城外的大宋军队,把他们包围起来。我们再等我们的西路军的到来。等他们粮食耗尽,大宋还不投降?要投降的不是我们,是他们大宋皇帝。”完完颜宗望不愧是一个演说家,一通话,把金兵将领死了的心思说活了。因为他给了金兵将领一个获得胜利的希望。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夜袭金兵

大宋在北宋的后期,从来没有一次消灭敌人上万人。现在京城金兵虽然兵临城下,却打了一个大胜仗,光是脑袋就有二万一千个。这不是吹牛,货真价实在那里摆着的。

城内有人放起了爆竹。有钱人还主动买了猪牛羊送到军队里去表示慰问。

小赵皇帝统计了大宋的死亡士兵,有二百五十人,受伤有五百八十人。与敌人的死亡比例显然要轻。死了的士兵,都用大棺材埋了。受伤的都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金兵死亡的人,在城下摆着。大宋不愿意去搬,金兵不敢来搬。死亡的人已经是零刀碎块,很难看。市民来看了都劝那些没有看的不要来看,免得做恶梦。

打了一上午的大战,小赵皇帝滴水未进。见城墙下大量的死人倒在那里,还派兵割了大量的脑袋进城,最后还让守南城的士兵,人人去在死人身上砍了两刀。大宋的将士,开封城里的老百姓,都在欢呼胜利,小赵皇帝却眼泪蒙蒙。这就是自己信奉“仁者爱人”的人的杰作。小赵皇帝只能用“做小恶为大善”老子的“大德不德,于是有德。”来安慰自己。

不忍看城墙下面的死人。小赵皇帝带着侍卫李德全王文回到皇宫。皇后听到“皇上驾到”,急忙带领大量宦官宫女们出来迎接。“臣妾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过,今天的声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宦官宫女们是用足了劲在吼。

皇后说:“臣妾代表皇宫的全体宦官宫女,恭祝圣上为我们大宋打了一个打胜仗!我们大宋的列祖列宗也要感谢您在这危难之际,为大宋做的贡献。”

小赵皇帝带着眼泪,带着哭音:“胜仗倒是胜仗,今天朕杀了这么多人,我难过啊!”

也不说平身,自己走到寝宫去了。

皇后爬起来,示意大家起来。急急忙忙到寝宫去,看来皇上也需要安慰。

小赵皇帝抱住皇后,说:“皇后,金兵死得太惨了!”皇后安慰小赵皇帝说:“我们两国本来签订了友好协议的,我们没有打他们,是他们来打我们。如果我们不消灭他们,我们大宋的朝廷,我们大宋的老百姓不知有多少人要死亡,他们如果占领了我们大宋,我们大宋人民的幸福生活就完了。他们要搞奴隶制,我们大宋的人民就要做他们的奴隶。本宫知道我们的皇帝是一个仁慈之君。光仁慈是不行的,还要辅以武德,才会受到人民拥护。仁慈辅以武德,才是圣君。想通了,就好过了。”

小赵皇帝说:“谢谢皇后,谢谢您的劝告!”

下午,李德全进来报告:“皇上,勤王的军队种师道来了,据说有一万五千人,已经在汴河上游南岸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