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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祁诩天:寝宫内是不许他人入内的,影卫和无爻也一样,在我身下的溟儿是如何的模样,岂能让他人看了去

亲妈狐狸:是啊是啊,貌似偶之前是这么说过的,寝宫里面,没人能随意进入,但是有的亲想说,如果米有人,为啥一喊人就来了涅?不在寝宫里的人,怎么能知道你们……那个完了没有……可不可以接近……(越来越小声的说)

祁溟月(皱眉):这是谁提的问题?

亲妈狐狸:以上问题来自窝里的糖糖和紫,那个……能回答一下咩

祁诩天(不耐烦):传音

祁溟月:还有不少奏折要阅吧

祁诩天:嗯(斜斜的扫过)

亲妈狐狸:……偶会加快速度的!(好恐怖,5555555)

亲妈狐狸:你们每次H的时间是多久?(短一点吧,码字好累的说,伤脑细胞啊)

祁诩天:很久

祁溟月:没注意

亲妈狐狸:又75偶啊~~~~很久是多久的说?

祁诩天:你确定真想知道?

亲妈狐狸(摇头,狂摇头):不想知道了,绝对!

亲妈狐狸(看小抄,糖糖的提问,照着念):天天开始老的时候,月月咋办,天天已经不想做了……但是月月还想……(冒汗……这问题……)

祁溟月(朝一旁看):我会让他想做的,或者……我来做就好

祁诩天(轻笑,抱住):父皇不以为会有这一日呐

祁溟月:父皇倒是自信的很

祁诩天:曾有服过睘珠之人,死时仍是壮年之貌,溟儿若是不信,到时便知道了……(附在他的耳边,语声暧昧)

亲妈狐狸:……(不要54偶啊,偶是纯良的狐狸啊……捂脸,不看不看不看)

祁诩天:你可以下去了

祁溟月:倘若你想留下……

祁诩天:影一

祁溟月:无爻

人影闪现,狐狸抬头望去,一黑一白……

亲妈狐狸飞奔而逃:偶是亲妈!你们不可以对亲妈下手啊!!!!你们还有番外,番外知道不?!当心亲妈变后妈——

番外2  璧玉成双

云昊山庄内,这一日的气氛有些怪异,在隐隐的紧张之中,带着些期盼和喜悦,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什么。

直到,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哭声传来。

“老爷!老爷!夫人生了!是位少爷!”隔着门,房内婢女的话音含着惊喜传了过来,门外守候多时的之人才松了口气,才扬起了笑,里头传来的一声惊呼,却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何事?夫人怎么了?还是孩子……”

云景昊站在门前,不知里面究竟如何了,急的满头是汗,自那惊呼之后便无人再答他的话,只听见混乱的说话声,和着满是痛苦的叫声,使他心里更是焦急不已。

那里面的一大一小可千万别有事才好,在廊道内不断踱着步,他看着院内天色一点点暗下,树上的雪梅花瓣由风中徐徐落,一派悠然,他的心里却只有无尽的猜测和不安,过了这许久,可别真是……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门吱呀一声开了,“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两位公子!”

产婆的话让云景昊喜出望外,“夫人无恙?”见产婆点头,他连忙朝冲进了房里,床上,女子脸色微微苍白,看来有些虚弱,神情却满是欢喜,抚着躺在身旁的婴儿对他展颜微笑。

云景昊又是欣喜又是紧张的走近了,凑近了去看,一模一样的长相,才是初生,哭闹了一阵,此时却安静的很,一个挨着另一个,正静静沉睡,即使不曾见过初生的婴儿是何种模样,他此刻也能确定,他的孩子将来定是长相非凡,俊秀出众的。

小心的把他们分别抱到怀里,他看着一双麟儿,想了片刻,笑着低语,“往后,你们就叫炎瑱和琰青。”

一为瑱,一为琰,俱是美玉,美玉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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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瑱,接住啦!”小小的少年跨骑在树上,高声笑着,将手里的果实往下扔去。

树下,同他模样相同的男孩儿接住了落下的东西,看着手里这枚红艳艳,圆鼓鼓的果子,俊秀的小脸上路出了笑容,抬头朝上望去,“我也要上来,你等着!”

“好,不过你可要当心,爹前些日子才教的身法,可别忘了。”晃动着双腿坐在树影之间,琰青看着树下正努力腾身而上的兄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手里松了一些,几枚红果顿时滚落下去。

炎瑱正借力往上爬着,这颗大树以他们的功力还无法轻易跃上,几枚红果突然落到他的头上,心神一松,运起的气便不由一泄,一手没有抓住,霎时掉了下去。

树下不远处便是一潭湖水,眼看炎瑱从树上掉落,接着滚落到了湖离,琰青霎时慌了神,“炎瑱!”胡乱抛开手里的红果,他手忙脚乱的下了树。

“炎瑱!炎瑱!”只是想要开个玩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若是炎瑱出了事该如何是好?琰青急的红了眼,纵身也跃到了湖里。

轻轻拍着他的脸,琰青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湖水,用尽了力气,终于把炎瑱抱到了树下,“炎瑱……”

拨开了湿透的发,那是一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看着他,就好似看着自己,阳光透过枝叶洒下,一束金芒落在他的脸上,点点的水色折射出了片片晶莹,眼前俊秀的脸庞好似在发着光一般,分明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为何炎瑱看来就是不同呢?

不自觉的走了神,看着他胸前呼吸的起伏,琰青忽然想起,爹好像说过,落水之人该如何施救……目光移到了浅粉的唇上,他正犹豫着,一双清澈莹亮的眼眸缓缓睁了开。

“琰青?”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炎瑱望着着正坐在自己身边神情古怪的弟弟,眼里怔怔的带着些疑惑。

仿佛被湖水浸透,本是该与自己没有分别的眼眸,却如此的清透,彷如明镜映照出一张带着些许魅色的脸庞,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琰青抬手在他脸上轻碰了一下,“炎瑱真漂亮……”

炎瑱皱了皱眉,“我们本是双胞兄弟,你说我漂亮,也是说你自己!”对男孩子来说,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好啦,随你怎么说。”挨近了他,琰青仔仔细细的在他脸上打量,炎瑱被他瞧得却有些不自在起来,“你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事。”索性躺倒他的身旁,琰青甩了甩湿透了的发,方才下水,两人的衣衫都湿了,这时若是回去定是要被爹责罚的,趁着阳光正好,他解下了外袍,“炎瑱快点把衣服脱了,晒干了好回家去。”

“要叫大哥。”习惯性的纠正他的称呼,炎瑱还是脱下了外衣,对每次都要被弟弟照顾这件事,很是头痛,明明他才是兄长。

“炎瑱就是炎瑱。”仰躺在树下,琰青侧首嘿嘿一笑,翻滚着抱住了身边的兄长,嬉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炎瑱皱眉,“琰青!”他竟敢戏弄兄长!

回应他不满表情的,却是琰青满不在乎的笑脸,还有再度往他身上贴来的湿透的身躯,见他如此“目无尊长”,炎瑱板起了小脸,别过头去,俨然是想多几分兄长的威严。

琰青却未能让他如愿,倏然重重的压到了他的身上,炎瑱不甘示弱,也如此回敬,两人笑闹着在草丛里翻滚起来。

树下的笑声飘扬到风中,直到暮色降临,夕阳透过树影落下一片暖红,暮色之下,一双身影相拥而卧,极为相似的脸庞,一个挨着另一个。

炎瑱,琰青,炎为丹,青为翠,璧玉本该成双。

但随着时光荏苒,不知何时,幼时的亲密渐渐疏远,相同的,是琰青仍不会称呼兄长。

“炎瑱呐,我看雅儿妹妹不错,不如你早日……”

“你胡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炎瑱端坐着,拿着手里的账本,仔细的核对,没有抬头,眉宇间却为这句话微微蹙起。

带着几分惑人的姿态,倚靠在门前,琰青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我可不曾胡说,啧啧,看雅儿妹妹的模样,早已为你神魂颠倒了,如此可人的姑娘,难道你不动心?”

炎瑱翻阅账册的手顿了一下,“你既已说是妹妹,当哥哥的又如何会对自己的妹妹动心?难道你会?”莫非是琰青对雅儿有意……不由自主的,他放下账册,抬头往门边看去。

琰青不知为何没有答话,敛下了眼眸,神情却是有些古怪,见他如此,炎瑱心里多了几分肯定,正要说什么,门前又多了一人。

“炎瑱哥哥,雅儿为你做了……呀,琰青哥哥也在……”停下了含着欣喜的话语,娇小秀丽的女子端着一碗汤羹,立在门前,望了望琰青,柔柔的话音里多了丝尴尬。

琰青抬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里面的炎瑱,轻笑一声,“我这就要离开了。”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琰青。”炎瑱喊住了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琰青若是喜欢雅儿,自然不喜见到眼前之事,虽然他只当雅儿是妹妹,但在琰青看来,仍是碍眼的很吧。

“你好好考虑我先前的提议啊。”侧首挑了挑眉,透着些轻佻的暧昧之色,琰青笑着转过身,往外行去,径直走到院中,抬首望着早已凋零的雪梅,笑意逐渐退下,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苦涩。

他不会对妹妹动心,但若是哥哥呢,他对自己的哥哥动了心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