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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两人的穿戴好象是在无形中发出一种信号,来抢我啊,老子有的是钱,抢到就是你的了。

不过走了一会,扎卡西感觉到全身不舒服,小心翼翼的靠近刘逸飞悄悄说道:“这里的人,我看了不舒服。”

刘逸飞脸上拉出一点笑容:“怎么不舒服了?这不是很好么,走了这么久都没一个拦路抢劫的。”原来这一身穿戴的注意是刘逸飞出的,目的居然是引人来抢劫,实在有点担心刘逸飞的心理状态啊。

扎卡西摇了摇头,用一种有点担心的语气说:“我走在这里的大街上感觉如同走入了沙漠,这里的那些土著的目光就好象沙漠的胡狼,凶狠得很,好象要把人吃掉一样。”

刘逸飞听到这里好象被勾起了什么回忆,眼睛略为有点红,半响之后才艰难的说道:“扎卡西,你眼力真好,可惜啊。。

刘逸飞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极小的声音喃喃的说道:“可惜我的同胞没有你这种眼力,不然也不会。。。。。

说道这里,刘逸飞再也说不下去,眼尖的扎卡西似乎看见刘逸飞的眼眶里带着一丝泪水的亮光,但随即便消失不见,以至于扎卡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刘逸飞感觉气氛被自己带得有点沉闷了,便笑了起来:“走,我带你去我的网友那里看看,相信你会发现更多的东西。”

刘逸飞所说的网友是一个在九八年印泥大暴乱中幸存的女孩子,她的父母在那次暴乱中双亡,但她并没有被打倒,反而站立了起来,在此后的岁月里她利用网络屡屡揭发那次暴乱的真相,从而在网络上与刘逸飞相识,算得上很铁的网友了,她的网名叫血仇,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网名。

刘逸飞曾经问过这个女孩为什么不离开那个仇视华夏人的国度,女孩只是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刘逸飞知道这个女孩的住址,曾经开过一次玩笑,说有机会会到印泥去看她,没想到这次倒是实现了诺言。

虽然刘逸飞知道血仇的住址,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诚然,刘逸飞都没有来过这里,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去了。

但这个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台地!”刘逸飞一伸手,一辆的士停了下来,司机是一名华裔,这让刘逸飞有点愣神。

待刘逸飞两人坐上车后,那司机用英语打招呼:“你们去哪里?你们是华夏来的?”

刘逸飞来了兴趣,给司机指名了地址,然后笑道:“你怎么不说我们是日国或者韩国人?长相都差不多啊?”

华裔司机在启动汽车后便改用汉语笑称道:“不一样的,他们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有层隔膜,我一看见你就有种亲切感,肯定是自己人啦。”

刘逸飞能听出这华裔司机的口音,祖籍应该属于广东一带,只不过貌似很久没有说过了一样,有点生硬。

在刘逸飞提出这个问题后,华裔司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出了一番话语。

第三卷  我真的强大了  

第140节  东巴刀

“从一九六五年开始,印泥就出台了一系列的法律法规,禁止我们使用母语,禁止我们开办自己的学校,他们是想彻底的抹杀我们的根。”

司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怎么也解不开的恨意,说实话,对于这些,刘逸飞还真不知道。

可能是遇见了故土的同胞,司机的话语如同地下泉水一般的涌出,这司机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很是豪迈直爽,但这时的话语突然低了下来,无形之中让车内带上了一丝忧伤的氛围:“我本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在九八年的时候彻底的毁灭了,我的老婆,儿子都死在了那些暴徒的手里,我那聪明可爱的儿子才三岁啊!才三岁!”

说到这里,司机一脚踩了刹车,伏在方向盘上哽咽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痛哭出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个看上去豪迈直爽的汉子,心中的痛苦要堆积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这样的哭出声来。

出租车上一片寂静,只有司机的号啕大哭和竭嘶迪厉的拍打声。

刘逸飞感觉自己也被感染,如同身受一般,眼眶略微带红,右手在自己大腿上已经捏出一道道青紫而不自知。

而扎卡西听闻司机的哭诉,早已是义愤填膺,双手紧握在一起发出滋嘎滋嘎的声音。半响之后,那司机才从丧妻失子的痛苦中回复过来,不好意思的冲着刘逸飞两人笑了笑:“我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让两位见笑了。”

刘逸飞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了一句话:“你放心,相聚是缘,这个仇多少我都会给你报了,夷人杀我华人一人。我必让它百倍还之!”

那司机多半都没有听懂刘逸飞的话语,想来也是,你一个手无寸铁的青年,拿什么去帮自己报仇?司机笑了笑,接纳了刘逸飞的好意,但心里却只是当刘逸飞在愤怒之下说的一句狂话罢了。

在随后地交谈中,刘逸飞得知这司机名叫钱猛。便称呼其为钱大哥。

很快。目的地到了,这是一个位于鸭假打郊外的小镇,四周被无数的橡胶树所包围,这是印泥的两大支柱产业之一。因此这样的情景并不奇怪。

在到达目的地之后,钱猛有些担心刘逸飞地安全。询问刘逸飞到这里是找什么朋友。并表示愿意陪同刘逸飞去。

刘逸飞在笑了几声之后让钱猛回去,但钱猛执意不肯,难得认了一个小兄弟,生怕他栽在这里了。

刘逸飞实在无法,只好掏出亵渎戒指里地一把手枪,这是在阿福汉干掉那些塔利班之后随手收集的武器。

看到刘逸飞有武器防身,钱猛这才放心的离去,而刘逸飞执意给的大把美金。钱猛却是不收分文。说刘逸飞这是看不起他,搞得刘逸飞最后只得悄悄地塞了一颗红宝石到钱猛的坐垫下。希望能够对他有些帮助。

在刘逸飞和扎卡西在这个小镇地街道上行走地时候,才知道那钱猛为什么担心他两人的安全了。


说实话,刘逸飞对印泥土著的评价完全没有任何的夸张,懒!懒得出奇。

可能是热带气候造就了这里的自然资源极其丰富的缘故,这里的土著只要出去转一下,随便找点水果就可以填饱一家人的肚子,这样也造就了这里土著地懒惰。

但是这样地生活想要再提升一步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原本这样地生活,它们也不可能会抱怨。

整个印泥的人口总数是两亿多人,总人口只有五百万的华裔在这里只是一个少数民族。

但作为少数民族的华裔都拥有勤劳的双手,而华裔的勤快造就了华裔的富有,一个勤快的民族和一个懒惰的民族,很显然勤快的民族能够创造大量的财富,懒惰的民族只能穷一辈子。

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这些土著并不这么认为,他们不愿意去橡胶种植园用辛勤的劳动换取财富,却认为是富有的华裔让他们贫穷。

眼红啊,嫉妒啊,怎么办?这些懒惰的土著虽然不想去劳动致富,却知道一点,只要动动手,华裔的财富就是自己的了。

它们所谓的动动手就是去抢,去杀,甚至更恶劣的暴行。

刘逸飞走在这小镇的街道上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一点。

小镇的街道两旁,那些石台上,堆积的木头上,四处散坐着皮肤略黑的土著,它们很懒散的坐在那里,大声的交谈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好像自己就是什么伟人一般。

它们腰间挂着一尺多长的短刀,这种土著特有的短刀有个名号,叫做东巴刀,名号的由来,刘逸飞并不清楚,但那些土著看着两个华裔青年走在街道上的时候,它们原本正在闲聊的话题顿时停顿了,整条街道立即陷入了一种异样的寂静中,只有刘逸飞两人缓慢的脚步声在街道上回荡。

而这些土著则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了东巴刀的刀柄上。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东巴刀反射出雪亮的寒光,刺到人的心里,好像会让整个人都冻僵一般。

需要说明一点的就是,扎卡西也是黄皮肤黑头发,虽然面容与华裔有些差异,但落到这些土著的眼里跟华裔却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而那些土著相互之间用那深涩难懂的土语快速的交流起来,不时抬头望向刘逸飞两人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刺骨的仇恨和按忍不住的贪婪,刘逸飞就算是不看过去,也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这种目光并不是那些土著大人们才会发出,一些正在玩耍的小孩也停了下来,用幼稚的声音冲着刘逸飞两人大喊着什么,还有一个半大的土著小孩挥舞着手中比大人小一号的短刀做出下劈的姿势。

这浓浓的敌意,就算是扎卡西这个对印泥历史并不了解的外来人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只不过对于这里土著所说的话,两人多不太明白。

虽然他们两个人都能够听懂能说,能写,能够记录的任何语言,但是对于这种很明显属于野人类型的语言并不能听太懂,了解字面意思但不了解真正含义,只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罢了。

刘逸飞在发国的时候给扎卡西做了一个储物戒指,储物空间并不是很大,只能装下五十立方米的物品,但已经能够装下那些扎卡西收集来的武器了。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敌意,扎卡西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右手已经握上了一支手枪,只要这些土著一动手,他将毫不犹豫的开枪射杀,司机钱猛的哭诉已经将这个心地善良的青年的怒火完全激发出来了。

对于钱猛的遭遇,他很有同感,他的族人在阿福汉何尝不是这样,被人歧视,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