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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真相



不想头发突然又扭扭捏捏起来。

        我把杯子一撂,头发话夹子开了的水龙头一般想关都关不住:“我上次不是跟你讲说杨三玥回家熬那个什么虎鞭汤嘛.....然后她个大西瓜,还真熬了一大锅!我看着那些有点黄黄的东西,我哪敢喝啊你说是吧。然后呢,我当然说我不喝!杨三玥说不喝也得喝,老娘煮的辛苦不已!我魏头发是那种一受人家威胁跟挑逗就喝虎鞭汤的人吗?.....不是!我就推了她一把说不喝就是不喝!没想到.....这么一推,虎鞭汤全洒了,洒在我的....那个上面.....”

        我听得稀里糊涂的:“洒在什么上面?”

        “就是.....那个!”

        “.....你是说你的JJ?”

        头发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马上嘻嘻哈哈大笑三声,头发气的差点就着酒瓶砸我:“不是说不笑还笑!!”

        憋着笑,我几乎岔气:“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洒在你.....就是你那个上面,然后咧?”

        “然后?然后我当然跳的老高!老弟!你想想!那汤可是老烫啊!我跳起来老以为我的.....那个被烧没了呢!!二话不说就赶紧脱下裤子.....”头发说得绘声绘色。

        我想憋着,可是实在是快不能呼吸了,又哈哈大笑。

        头发说:“你再笑我把你舌头拔了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错了,您.....您继续讲,就这样她看了你的小JJ,就马上喜欢你了?”

        “不是,也算是吧。”

        “到底是不是?”

        头发说:“其实,你不知道三玥暗恋我很久了,一直想引起我的注意认识我,但是没机会。结果那天因为你这大西瓜所以.....今天她就跟我讲了啊,我觉得她人霸道是霸道一点,但心地还不错,所以就.....没想到,你们就出现了!”

        我拍了大腿:“哎唷,对不起,破坏你们的好事啊!我真是破坏之王!”

        头发仰头喝了一口酒说:“破你个大西瓜!来,满上你的!”

        乔池和杨三玥回来又趁着高兴劲喝了好几瓶。最后头发喝高了,当然就他一人喝多——大概是出院太开心了。杨三玥说送头发回去,然后驮着头发一瘸一拐走了。我看着他们两个,我突然想上帝一定真是个女生,喜欢糊弄一些姻缘,比如他们这家两个。

        跟乔池坐了一会儿我们才走。出酒吧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轻飘飘的,似乎我也有点醉了还是。乔池一路上都没讲话,我不知道她在酝酿什么?

        战争爆发前的那段宁静,总是很可怕。

        直到下了车,酒才稍微有点醒了,就是脑袋还恍惚恍惚的,我对乔池说:“乔池,今天大家都没去上课,明天要记得起早,再迟到的话就要被王翠莲灭了!”

        转身要走时,乔池突然叫住我:“阿忌,有件事情,我想应该告诉你.....”

        我带不起任何感情,因为连我的神经已经有点麻了,我说:“什么事?”

        乔池有点踌躇:“害头发成这样的是.....刘一旦。”

        乔池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在我心里,就像一块石头抛进平静的湖里,推起层层波澜。

        “你是说,那场.....爆炸是刘一旦捣的鬼?谁告诉你的?”

        乔池看着我说:“刚才三玥告诉我的,是她姐妹查出来的,就在我们要离开医院的时候来的电话。他们说,其实.....是因为我,刘一旦想毁的人是你,但是没想到.....”

        我的酒醒了七分:“头发知道吗?”

        “三玥说先别让他知道,头发脾气你知道的,要是知道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真要是这样的话,刘一旦这人你要小心点!”

        我把拳头捏紧,指甲嵌进肉里,但是我没觉得有什么疼:“那就好。别担心我,乔池,你.....”

        乔池说:“怎么啦?”

        我话愣是没说出来,匆匆跟乔池随随便便道了别,就往回走。一路上,我的脑海中全是刘一旦——我恨不得直接绞死他。我知道,我的日子看来不会平静了。我从小到大没输过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输,既然他喜欢玩花样,我一定奉陪到底。

        谁怕谁,乌龟怕你的耳垂!

        实训课很快的结束了。短短的一周说长不长,说短其实还挺短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我们在时间的轨道里,边走边停,侧耳倾听。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好久没翻开日历,都是星期几星期几的过,今天拿起手机注意到日期时,吓了一跳——不自觉中,已经十一月初了。

        头发中午要去医院拆绷带。这几天手上脸上都是布条,行动很不方便,头发老早就嚷着要拿掉这些东西。护士帮头发擦了一点麻药,把绷带一条一条的剪开。最后把药水洗掉后,左脸上和额头上留下两条若隐若现的疤痕。头发最在意的就是脸,气的差点把镜子打破。

        护士说:“疤痕就差不多只能好到这里了。”

        我看着头发生气的样子,我开始怕要是他知道毁他的人是刘一旦会怎样?

        有时候,我觉得我挺懦夫的,我缺少的是一种男人应该有的阳刚,我害怕很多东西。我考虑太多,什么事情都会躲着避着,并且妄想,它会一不小心就给过去了.....

        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有太多的无奈。以前读散文的时候,常常看很多伤感的文字,所以我记住了很多对于生活很悲观的诠释。

        直到上课的时候,我一直想着。

        中午放学时,头发说不想吃饭。我看着他,犹如一个向妈妈要求买玩具招到拒绝的孩子,很单纯的生气着。我突然心疼,像是那个妈妈。要是我那个孩子,我想我会很悲伤,而不是生气。

        “那我们在学校走走,透透气。”

        乔池说:“好啊。”

        头发不敢说不,这样是不给面子,毕竟我腕挺大的。跟他这么要好,说个不,伤感情。

        秋天已经接近尾声,地上的落叶还没腐烂,想起一句很好的话: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桥华中学的空气因为有了这些树木花草,所以即使在车辆横流的市区地带,依旧可以保持着空气的清新。

        在林荫小道处。

        头发突然把手放在嘴边尖叫了一声:“真畅快,很久没这么叫了,大西瓜,为什么生活要有这么压抑呢?”

        我向头发走过去说:“因为我们长大了。”

        “不明白,为什么人长大就要有烦恼。”

        我看着落光叶子的枝桠,无语着——或许是因为人长大后都有功名利禄的心吧。

        林荫小道上传来一阵松散的脚步声。乔池拉了拉我的胳膊,我转过身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人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刘一旦。

        冤家果然是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