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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总是在那么高兴的期待,他告诉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刚买进妓院的时候就喜欢我了,两年的折磨终于使他孤注一掷了,弄了所有的积蓄,进了赌场,他终于一夜暴富。带我离开。他告诉我他每次看见我拉着窗帘,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我看着这个男人,流下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后来,我们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们很富,我们开了公司,我们做的是毒品生意,他说毒品比赌博更富,可以有更多的钱,我阻挡着,我要的是幸福,不是那些已经不需要的钞票了,可是他一意孤行。

我的再多的话,已是多余,我知道我只有顺从,我还要帮着这个男人打理这一切,我只有小学的文化,可是我要学习英语,学习会计,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很多很多,我常常彻夜不眠,我常常放弃他给我的仅有的休假,那些付出,别人是不知道的,别人只是知道叫一声嫂子表示对你的尊重,可是这一切的尊重我都是在怀疑。

或许那都是虚假的,或许那只是看着他的面子才叫的,我总是在猜测,是不是他们在背后说我,在背后议论着我。这些年总是那么的快,原来有钱了,也就是这样的,生活比我在妓院卖身还要辛苦。

那一年,我认识了他的手下,具体的我已经忘记了,于是我要考虑我的将来,我不会生孩子,我曾经是妓女,对于一个领导了几百个弟兄的老大,面子往那里摆,或许总有一天他会把我抛弃,就像我的初恋男人那样,揽上了别当然女人。

我掌管了所有的账目,我和他的手下,那个叫做发的男人合谋,要他的钱,然后离开,我们只是合谋,没有上床的,我知道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他不会相信的。但是我怎么解释呢,我是真的爱过的。

我爱过这个男人,曾经我的希望,我的未来,我都是在他的怀里那里甜蜜的憧憬过的,可是现在我不能继续憧憬了,你知道吗?我这些年来,我的苦是多么的多。那些行行的泪只敢在夜里流。

我和你的手下发杀了你很多弟兄,骗了你很多的钱,你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我有很强的预感,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那样的预感,你一定会知道的,但是我还是那样做了,没有理由,或许是曾经憧憬的太多。

终于我死在发的枪下,我知道你爱我的,在我倒下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成真了,你给与我太多。你才是深深的爱过我,就像多年前,我们一个眼神的对视那么纯粹。

碎梦一般的盛夏

  其实盛夏一直是我喜欢的季节,或许只是因为是盛夏出生的缘故吧,或许是因为我一直以为盛夏是一个浪漫的词语吧。但是很多往往就是在盛夏的时候,一切破碎了。

很多时候,不敢多言,不敢多想,甚至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坐着,做一个自己的事情,无关紧要,忽然觉得很累,很累,全身的疲倦,使得我回去就像是睡觉的念头,其实每当就是这样睡下去,还是很累很累的。不知道盛夏怎么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很忽然的说道:“这是一个碎梦一般的盛夏。”如此的炎热,考晒着大地,我住的五楼,没有风扇,也没有空调,我每天晚上就打开电脑写字,每天晚上煎熬着这样的天气,于是我总是在睡觉之前,在水房冲一个冷水澡,然后睡去。

我是一个彻底自卑的人,但是依然桀骜的生活,我说,我可以挑过很多人的眼光,可是如此,我还是这样的生活,看过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络绎不绝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不同的态度,不同的装扮,不同的表情,不同的背景,然后我们再也不会相遇,这就是过客。

一个朋友在校内留言说:这个星期送大四,叫我和老大联系。其实很多时候,有一种感情总是驱使我去努力获得一些人的消息,希望和一些人能够联系,可是我知道这些的虚无,我知道这些只是一厢情愿的时候,然后现在我在放弃很多,碎梦一般。

我躲在这样盛夏的眼光下,支离破碎的行走。然后我看看未来,依然支离破碎。

我们曾经的激情年少

  【一:那年的潮湿的夏】

那年的夏是潮湿的

静静中我以为我有了童话

可以像葵花

美丽的却是那么的一瞬

成了烟花

十八岁我已经长大

根还在发芽

抬着头看着阳光也在长大

我却开始凋零在夜晚的铅华

那片落在地上的黄叶

已经腐败进了轮回,命运中我还是孤零零

的夏。

萧逸。如果不是这条短信,我就要忘记这个名字了。

悦蕾,还记得吗,萧逸,现在已经出版书了,是一个作家啦。

建年,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在我吃下这口饭的时候,给我发过短信来。

我们都是在一个班级,那时候,是高三分班,把我们调在一起了,学校按照晚年的传统是不高三是不在分班了,直接按照高二的全班人马。可是我们这届的很奇怪,后来我觉得,把我和萧逸,建年,分在一起,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这就是缘,埋下了分的种子,直到我们成长为缘分。

我是一个安静的人,常常沉默,在思考我的事情,所以常常被人误以为我在发呆,我的成绩排在最前的那个位置,被老师赋予重点大学的重任。我的座位永远的前三排,萧逸和建年的却是永远的后三排。本来像我这么安静的人,在这个非常的高三时期,是不会和他们产生任何瓜葛的。但是那种缘就好像是从开始就注定了,我们就那么认识了,而且我们之间的瓜葛那么多,之间的爱恨情仇那么多,我们似乎是生命中的劫,在掌心早已注定了我们生命纹线的会和。我那么肯定的相信这些关于命运的东西。

萧逸,这个校园安宁的危害分子,被老师一次次的警告,然后继续危害的校园小流氓。老师怎么也不会相信,我会和那种人接触,并且是那么深的感情。我回忆起来,也是在怀疑自己那时候的想法,就因为萧逸会写几所好看的诗,就因为他站在店面门前吸烟的姿势很帅,就因为他常常在我经过的时候对我微笑,而且笑容是那么好看。

建年,和我是死党,他家就住在我家的楼下,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在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而且现在我们还是在一个班。可谓太有缘了。小学的时候,建年就开始说喜欢我,但是我从小就不喜欢建年,后来,有一次,建年要强行拉我的手。我就彻底的不喜欢他了,但是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上学,做作业,这是小学的日子。初中以来,建年就不安分,经常骗女孩子,据他说,初中就有七个女朋友了。所以每次我在楼上就能听见楼下建年的爸爸对他怒骂说,看看你的成绩,连一个普通高中都上不了,不要说省重点了,学学人家悦蕾,多乖,多聪明的孩子,成绩每次受老师的表扬。我在楼上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总是无比的自豪,妈妈也会在此时夹一块肉放在我的碗里,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而楼下建年,则是哭哭啼啼的声音。每次我都会觉得他很无辜,心里也没有平时吃肉那种味道了。后来初三的时候,建年开始好好学习,在短短几个月期间,成绩突飞猛进,拍到前十的名次,从此楼下传来的声音是,建年,多吃点妈妈特地给了炖的鸡汤,等拿到了重点的通知书,妈妈带你去更好吃的。

其实我是一个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的女孩子,那时候,所有人,都对着我妈夸奖我说,这么好的女儿,文静,聪明,可爱,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妈妈总是很高兴,我也能买到我想要的,吃到我想吃的。我就是那么幸福。

关于萧逸,我只是在那次月考后才知道他的名字的,他的名字在成绩单上和我前后呼应,全班45个人,我们之间隔着43个人的距离,22人的工整对应。在这次月考调整座位后,我更清楚的知道了、了解了这个叫做萧逸的校园小混混。不过有一点用说,他长着一副俊俏的脸庞。

【二、那些缘分的事情谁能说清】

是缘,是分,是缘分

或许这只是这个夏日错觉

繁茂的香樟

紧张的气息

依然,依然的一日一日

我走在阳光下

没有温暖

我不知道我在那一瞬的时候,就心里对有着那样美丽的脸的男孩子,心里很震惊,有些不知所措。那此班会,老师拿着月考的排名表,宣布了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好像是故意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一样。我的分数高高在上,而萧逸的却萎缩在最后的那个位置。老师说,大家要向悦蕾学习,像萧逸这样的人是自甘堕落的。然后萧逸就站起来,对老师说,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谁自甘堕落了,谁不想像悦蕾那样排在第一,什么老师那是。开始我没有回头去看,只是安静的低头看我的书。当他提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的心被雷击了一下,我回头去看那个男孩子,那么神采奕奕,长着那么好看的脸。

我留恋的看着他,头不肯转回去。那个有着精致脸庞,桀骜眼神,让了着迷。但是,或许,我和他只是两条平行线,没有铺相交的点,我们永远只是隔着那样的距离在观望着彼此,因为我和他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圈子,朋友,我们都是各异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希望,那么真诚的渴望,我可以和他有一个交集,哪怕说几句话,我但是满身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