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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这个你不用收。如果他们真回去了,我当然会让你回家,可是你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要我怎么相信你。”他低沉的嗓音让可可听了直揪紧心窝。

“你…你没资格管我,你知不知道谁回来找我了?”可可不希望他过分在乎她,让类似电梯事件再次在他身上上演。

“谁?”他的表情已显然僵住。

“范达礼。”她勾起一丝柔媚的微笑,“他回头找我了,他告诉我,他爱的还是我,所以我很开心。”

“但你刚刚又说你很难过。”他简直不敢相信。

“难过?”她摇摇醺醉的脑袋,表情呆若木鸡地说着,“难过…是因为我知道你很缠人,绝不会让我回到他身边。”

“我缠人?!”他浑身已冒出火来。

“对,所以千万别留我,让我回到他身边去。”可可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直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他用力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好好看着他,“如果你真当我是个缠人的男人,那我也认了,但我绝不会让你离开!”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不想看他那双发红带怒的瞳眸。原以为酒精可以帮她忘记离别的苦,没想到除了晕眩头痛之外,什么用处也没!

“你明明说你不爱他、明明说对他的爱只是一种习惯,为何又会突然改变了想法,这其中一定有鬼,我不信!”嘉斯浩略敛双眉,冷凝的脸上有着满满的疑问。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最善变的吗?”她长长的眼睫轻扬,并试着屏退眼瞳深处正慢慢酝酿的水气。“我接近你除了要找出家人的下落之外,更企图借用你的能力,如此而已。”

“你…你真是这么想?只是把我当个傻瓜般玩弄?”他挺直僵硬的背脊,哭笑不得地指着她,“那你为何还要将自己的清白给我?”

“不为什么?只觉得有趣,这样的回答可以吗?”可可的酒意在见到他伤心的表情时,已渐渐褪去,如今她只想赶紧离开,否则她伯强忍的泪再也无法控制的溃堤,“别再问了,再问只是会更伤你,再见。”

她才刚转身,又再次被他给拉了回来,但这次嘉斯浩没有怜惜、没有温柔,有的只是悲伤、愤怒。他的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臂,指尖嵌进她的皮肤,疼得她小小的五官全皱拧了起来。

“你让我走。”可可开始挣扎。

“不!”他紧拽住她的手。

两相拉扯下,他们双双摔在地毯上。嘉斯浩用他的身躯压缚住她娇软的身子,“你要不要试试看,如果听话就不用受到这种痛苦。”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但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他不想伤她,却又不能让她莫名其妙的投到另一个男人怀里!

凭直觉,他认为其中有着太多疑问,凌乱的不是他所能吸收、消化或了解的。

“你不要太过分,我爱的是范达礼,我爱他好多年了,不是相识才不到一个月的你比得上的,你搞懂没?”她不得不用言语伤害他,因为唯有让他的心死了,他才可能放她走。

“爱情不是用时间去衡量的。”他霸气地说。

“没错,但也不是用蛮力去拘役它。”可可睁大眼,眼底的泪影闪现出嘉斯浩狂肆的眼神。

他深吸口气,的确被她眼中的自己给吓了跳,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即便被套上坏蛋、野兽等字眼,他也无所谓。

“不需要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你现在给我回房间,去!”他指着她房间的方向。

“你打算限制我的行动?”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小心我会去告你,让你…让你身败名裂。”逼不得已下,她连这种话都说出口。

“身败名裂?”他眯起眸,难以置信地说:“你…你居然这么恨我,那当初又为何说爱我?”

“女人在失恋时最容易受感动,我…我只是一时空虚,才胡言乱语。”可可瞪大双眸,看来她是真的胡言乱语了。

“你说什么?”这下,他的火气更旺了。

“你不要逼我,让我走,我不想再伤害你。”望着他那双失望的眼,她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水。

“哼!伤害!你伤害不了我的,你知道吗?”他俯低身,开始一颗颗解着她身上的钮扣。

“你…你在干嘛?”她震惊地瞠大眸。

“宛可可,既然你这么爱玩游戏,我们何不玩点刺激的?”他狂肆的眼毫下退缩地凝住她的泪眸,“为什么还哭呢?我想,就是你这种高超的演技,才让我相信你的吧!”

他用力抹去她的泪水,不想看见这种伪装的东西,跟着竞将她的衬衣用力一抽…

“别…你不要伤我…”她用力推抵着他。

“我不会伤你,我保证,等一下你一定会很愉悦的回应。”他冷冷一笑。

“斯浩,别这样。”她知道他恨她,可是她也是被迫的,她并不希望离开他。

嘉斯浩抿唇笑望着她那震惊的脸孔,“别再装了,如果要离开,就好好再跟我玩一次。”

“别…求你…”可可抬起眼,对上的却是他那张带着恶魔笑意的可怕脸色。

“对一个已没了心的人要求是没用的。”他将她拉到沙发上,随即紧贴着她的娇躯,张嘴舔吮着她微泌着细汗的酥胸。

“斯浩…”她深提口气,迷乱地抓着他的发。

她知道自己已彻底激怒他,但她也不想再回避了,突然仰首对他说:“好,既然要玩,我就奉陪。”

嘉斯浩眯起眸,“太好了,我就等你这句话。”

此刻,她的大方与脸上挂着的娇艳微笑,都让他再一次感受到受骗的怒潮,没想到他心目中的小家碧玉,也是一个如此野浪的女人。


就这么,嘉斯浩不再留情地,将满腹的怨与恨发泄在她体内,从此,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交集。

“你走时把门带上就行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情欲激战之后,天色已转亮,嘉斯浩走向阳台,随口丢了句话。

可可紧抓着残破的衣服,难堪地奔进房里的浴室,旋开莲蓬头便往自己身上冲刷着。

老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离开他已经让她痛苦万分了,为何还要弄得两人像仇人似的?为什么?为什么老祖宗要发誓残害后代子孙,就因为自己的情路不堪回首,也要拿子孙的幸福跟着陪葬吗?

洗好澡、换上衣服,她迅速收拾好行李,最后打开抽屉,里头有件刚编织完成的蓝白混织毛线衣。可可忍不住摸着它,感叹自己无论为哪个男人编织东西,东西永远都送不出手。

但她还是将它放回抽屉,或许、可能、说不定哪天嘉斯浩会打开这个抽屉。

才转身,她又看见放在花台上的兰花,本来它已有点起色了,可这两天怎么好像又有点凋萎了?

它是嘉氏的传家宝,尽管她不放心也不能带在身边,待会儿离开时再提醒他一下,记得要浇水施肥,用爱心培育它,它一定会恢复的。

走出房间,发现他已不在,不在客厅,也不在阳台,可可不确定他是否回房去了。

明知该马上走人好避开尴尬,但她仍鸡婆的走到他房门外,轻敲了下门说:“你如果在,能不能应我一声,我有话对你说。”

等了会儿却没听见他的回应,可可猜测他或许已经出去了。深吸口气,她强压下心底那份无法形容的矛盾与酸涩,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才刚走没几步,她身后却发出推启房门的声音。她立即转身,看着他已换好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倒和自己此刻的心碎神伤有着天壤之别。

老天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公平,他气她、埋怨她,却可以活得比她还好,而她呢?

“你刚刚在叫我?”他整了整衬衫领带。

“嗯。”

“什么事?”他蓄意不去看可可,就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她离开,又会因为随意的一瞥而瓦解。

“我…我房间里的那盆兰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每天浇水,太阳太大也要搬进屋里,还有--”

“够了,我的事不需要你费心,当然花也一样。”嘉斯浩眯起眸,狠狠的顶了回去。

可可震了下,扬起眉凝睇着他,接着就不发一语的离开了。

直到她消失在眼前,嘉斯浩无不痛恨自己地一举拳击在墙上,连指关节都疼得瘀青了,他还不放弃地猛击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他才停了下来。

拿起话筒,他才看见自己已痛得发麻的指关节渗出了血丝。“喂,哪位?”

“是我,刘之庆。嘉先生,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去查了没,有没有任何消息?”他焦急的语气才让嘉斯浩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做。

“我还没查。”他揉揉太阳穴。

“嘉先生,那你动作干万要快,如果昨天马上通知大家还来得及,可现在我担心…”刘之庆焦急不已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他一夜没睡,脑袋正发沉,哪理得清这一切。

“我昨天又查到几笔帐,都是吴志祥的签名,至于你的章与签字也全是伪造的。”刘之庆很谨慎的说。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签名?”

“嘉先生,我认识你好些年了,你签名的手法我早一目了然,他虽然签得极像,wωw奇Qisuu書com网但是力道就是不同。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有签过要提领巨款的文件吗?”

“这倒没有。”

“还好,你曾经订下一则规定,公司开出的票不能在当月提领,最快也得在隔月领取。”刘之庆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