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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不是爱她、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她是项老爷请来的镳师,这个答案教她如何接受?

莫非他对她所说的只是甜言蜜语?可她也愿意永永远远照顾着他、爱着他呀!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司徒欣欣说着又转向杨超,“你能不能别老跟着我们,我又不会害十一少。”

杨超眉头一拧,不语地望着项勋。

项勋于是道:“杨超,你先退下吧。”

“是。”扬超望了眼司徒欣欣后,这才向项勋拱手退下。

“对嘛,少了他,咱们要做任何事也方便多了。”司徒欣欣于是将他带往一旁的凉亭,“我们去那儿坐坐好不好?”

“嗯,你喜欢我们就过去。”项勋拖着疲累的步伐走向凉亭。

司徒欣欣瞧出他的脸色不对劲,于是道:“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这样吧,让我帮你纡解一下。”

“你要怎么帮我纡解?”他笑问。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她绕到他身后,小手却采到他胸前恣意摸索着:项勋舒服地喟叹一声,嘴畔弯起一道弧度,“欣欣,你的手还真巧。”

“那是当然,只要你舒服,要我怎么做都成。”她弯起唇,接着又弯下腰往他的下腹游移。

项勋闭上眼,倚着栏杆,享受她的小手在他那儿挤揉慢捏的舒服感受。

于珍则张大了眼,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掉落,原来这才是他要的,只要有女人愿意奉献,他都照单全收。

那么她所做的呢?

之于他只是一厢情愿的傻气吗?

怀着悲伤的心,她再也看不下去,悄悄离开了。

这时,项勋的眸微眯地瞟向于珍离去的方向,轻撇的唇角看不出他的想法。

而司徒欣欣却愈做愈卖力,她慢慢蹲下了身,正欲解开他的裤腰,却被他握住了手,“我累了,想去厅里坐坐,喝杯茶。”

“什么?”她愕然抬起头。

“我说我累了。”推开她,他倏然站起身。

“好……好啊!”她赶紧扶住他,“我扶你过去。”

“欣欣,你真体贴。”他轻拍她的手,在她颊上轻轻一吻。

因这一吻,司徒欣欣暗自窃笑,娇俏地问:“既然我做的让你满意了,我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

他挑一眉,“你说。”

“是这样的,我大哥想来这儿看你,他一直认为十一少你虽然身子骨不好,可是非常坚强。他很欣赏你的毅力,也曾看过你在江南发表过的一些文章,认为你大笔如椽,直想与你攀个交情。”她叙述着。

“你大哥是……”项勋端起她的小脸。

“他叫司徒敖,刚从江北回来,今儿个一早本要与我们一块儿过来,可我娘想与他叙叙,他只好留下,而他特别交代我问问你的意思。”司徒欣欣试探地问,毕竟在这别苑中,守护着他的人太多。

姑且不论那个臭丫头武艺高不高,光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杨超就已经很难缠,要完成爹的嘱咐,将他给骗出去,想想唯有将大哥请来,多一个人出主意。

“既是你大哥,当然欢迎他来苑里做客,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他任她扶着慢慢进入厅里。

杨超立即迎上,“十一少,香片还是龙井?”

“香片好了。”项勋沉吟了会儿。

见杨超离开,司徒欣欣忍不住噘起嘴,“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话不能这么说,他是我的随侍,谨慎些也是应该的。”

项勋轻扯嘴角,笑看司徒欣欣尴尬的脸色,他又怎会不知这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呢?看来待司徒敖来了之后,将会更热闹了。

※※※※※※※※※※※※※

当晚,项勋回到寝房后,却意外没瞧见于珍,通常这时候她都会在屋里等他,白天也是时时刻刻跟着他,可自从早上他从后花园漠然离去后,就不曾再见到她了。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不但肚肠小,心眼也小,一嫉妒起来连理智也没了。

他才刚要就寝,却见她落寞的进了房,见他已躺在床上,她只是淡淡地说:“我是来伺候您的。”

“不用了。”躺在床上,他冷硬地说。

“那我有个要求,行吗?”于珍挣扎了会儿才道。

“你们女人怎么要求特别多,刚刚欣欣才向我讨个要求,没想到你也这么说。好吧!你就说说看。”他故作不耐地说道。

于珍鼻根一酸,望着他的背影,“那您是答应她了?”

“没错,我答应她了。”他说得轻松。

虽不知道司徒欣欣对他做了什么要求,可于珍知道他既会答应,必定是喜欢她了。

这种感觉让她心底很不好受,但又能说什么呢?在他心里她只是个丫鬟、镖师罢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的要求是什么?”项勋问。

“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一间房,让我有个地方歇息。”自从来此之后,他便要她与他住同一间房,如今她才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戏侮她。

既然他已达到目的,应该不会再拒绝她的要求才是。

“为什么?你睡在这里不是挺好?”他嗓音一绷,里头藏着勃发的怒气。

“我不想再听到一些流言,再说,我想您也不需要我了。”她敛下眼,努力不让嗓音颤抖。

“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你?”项勋突然转过身,坐直身躯望着她那张低垂的小脸。

“有许多人都愿意照顾您不是吗?”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

“没错,可是你却有维护我安全的责任。”他虽然不喜欢缠人的女人,可是向来都是他赶走对方,而不是对方来拒绝他。

“我依然会做好我的本分,这个十一少可以放心。”于珍故作冷淡地表示,跟着他这几天,她对人性已不再抱持以往天真的想法。

“若是半夜有人行刺我呢?”

他撇撇嘴,扬起一抹笑,笑得极其魅惑。

“这……”她心一拧,竟答不出话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项勋双臂环胸,那张略白的脸孔在油灯的照耀下-竟有种红沛的错觉。

“您不用说这种话吓我,这里是项家别苑,又不是在外面,怎么可能有人杀害您?”她急忙找着理由,理智与情感拔河着,在留与不留之间挣扎。

“哦,是吗?”他的笑立刻收起,随即又躺下,“那你走吧!房间就在斜对面。”

“我……”于珍想再说什么,可见他那无情的模样,她已吐不出话。

“还不走?我累了,想睡了。”项勋冷硬的嗓音又道。

于珍心口瞬寒,迅速退下,并为他关上房门,拎着破碎的心徐步走到对面的空房。

进入房里,她点亮油灯,看着房里冷寂的一切,全身神经绷得好痛。

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为什么要跟他计较那么多?

可是她好不平呀!不平他这么看待她,难道她在他心底一点儿份量也没,有的只是保护他的责任而已?

吐了口气,她不愿再想,疲惫的走到床榻,才要躺下,竟然听见对面传来的惊喊——

“十一少?!”

她大吃一惊,立刻破门而出,直往对面飞奔而去……

重重的推开项勋的房门,她看见杨超已在里面,正在为项勋包扎手臂!

“十一少,您怎么了?”她顿觉喉咙干涩,望着布条上染上的红色血渍,她的、心隐隐抽疼。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抬起眼,目光中酿着几许仇恨之意。

“是不是有刺客?”她不仅是声音,连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幸好杨超及时赶来,否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因为自己心情低落就把责任撇开,让恶人有机可趁。

“你以为这一刀是我自己划的?”项勋冷哼。

虽然这刀的确是他划的,可也不容她怀疑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您有看见刺客的真面目吗?若知道他的长相才方便逮捕他。”于珍急急地辩解。

“你的意思是逮捕刺客较重要,我是生是死是其次吗?”他眉头一扬,嘴畔勾起一丝冷冽的笑弧。

“十一少,您误会我了。”于珍顿觉身心俱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可若说她爱他、关心他,会不会被他耻笑呢?

“杨超,你先退下。我倒要听听这小妮子做何解释?我如今受了伤,她又该怎么向我爷爷交代。”

杨超这才颔首退下,等他离去,于珍便冲到项勋面前,“相信我,我不知道会有刺客,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

“此话当真?”他戏谑地一笑。

“当然是真的,见您受了伤,可知我有多自责?我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呀,”说着,她冲动地抱住他,泪水汨汨而下。

“那你还会小心眼地计较那么多吗?”挑起眉,他笑得斯文又迷人。

于珍摇摇头,闭上了眼说:“不会了。”

只要他平安,就算他不要她,她也无怨无悔。

“那么你还要搬到对面吗?瞧你跑那么远,都来不及救我,当时我就想你若是在这儿该有多好。”

他的眸光蓄满多情的迷雾,魅惑着她的心,“还好杨超刚好经过,否则我或许再也见不到你了。”

“您别再说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我。”她紧紧抱住他,一颗心被他说得亘提了起来。

对呀!他只是个文弱书生,身体又那么差,她该保护他才是。即便气他的寡情,可她终究是离不开他的,既是如此,她何苦计较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