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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所在意的因素对于我来说就如吃饭睡觉一样简单,你可以叫我帮你。我知道你其实也可以接受佟初寒的帮助的,但你骄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你这么做,对么?虽然你们相识一场,但真算起来,除了恩师儿子的身份外他跟你就再没有其他特殊的关系了。可我不同,我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自然不是把你当一般朋友看待,所以才会一再的容忍你的小脾气……”

什么叫容忍我的小脾气!安乐听到这儿时又怒了,不假思索的便朝他脖子咬去,这次没得逞,嘴唇刚碰到温软的皮肤就被拎了起来,他冷哼了哼,语气不驯道:“你才几岁?我又几岁?你要选就选要挑就挑啊?有像你这么随便的人么?你了解我多少了就要选我?我们之间有感情维系么?你现在喜欢我么?我喜欢你么?你其实跟老三一样,都跟我没有任何特殊关系!”

“别说气话。”牡丹温和的抚摸他的背,语调悠然又似含着些许宠溺的愉悦,“控制好你越来越坏的脾气,在外人面前得三思而行。”

安乐颓然丧气,不语。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在下学期开学前把你的决定告诉我。你一直是个很懂得把握眼前有利形势的人,我知道你会有明智的选择的。还有——”牡丹把他的脸抬起来,阴恻恻道:“下次再不改掉咬人的毛病,我就真要教训你了。”

安乐哆嗦了一下,心里不知怎的却欢喜的很,玩笑似的环上他脖子,脸埋在他颈窝处揉揉蹭蹭,拿腔捏调的学安宁撒娇:“越叔叔,人家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了,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尾调上扬,绕梁三转才散去。

牡丹明显的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唇边轻轻牵起一抹会心的笑意,调侃:“若上帝给粗莽皮厚的野猪配上小绵羊的叫声会是什么吓人效果么?估计就你刚才那样。收起那些旁门左道的小伎俩吧,你修为太浅了,跟我装柔装奴颜媚骨简直就是东施效颦。”

“诶!”安乐装腔作势的怨叹一气,“这就是身为‘安乐’的可悲之处,一无所有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自我意识也要被你控制住,悲哉!恨哉!”

牡丹失笑,捏了一把他温软的细腰。“你老师的酸儒气你倒是学了十成十了,书呆子。”

“诶呀,我、我、我,起初时且是敬他,他、他、他,间深也和咱罢,我、我、我、离恨有天来大,他、他、他,不足夸,我、我、我,自详察,泪如麻,自嗟呀,他无半点真说话。哈……”安乐说着说着就笑不可歇,身子轻轻颤抖着,不经意间就惹祸了。

“小书呆……”牡丹似无奈似叹息的挤出这三个字后,眨眼就将他翻身压倒,吞掉那徘徊在他唇间的清亮的轻笑声,舌头钻进他口中,缠绕住那躲闪的软滑小舌,手将他双腿打开,一路从圆润的脚趾滑到那嫩芽上,惩罚性的轻掐了一下。

安乐猛的弓起身,挣不脱便两腿紧环上他的腰,身体紧贴着让他无法再碰到他脆弱的地方。

拾荒  act  89  :温厚

肌肤摩擦间,之前降下的热度再次回升,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牡丹用奇异的心情深吻他抚摸他,自他们第一次有亲密关系后,之后的三四次这样吻抚都让他心里产生不同的感受,有怜惜,有喜爱,还有一种温温软软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他知道安乐心里对这样的亲密有些介怀,但也不会讨厌,每每吻他会不自觉的主动回吻,那尝过情欲的身体也会妖娆的纠缠回应,过人的学习能力让他微微吃惊,也暗自庆幸这聪颖的人是他选中的,这鲜嫩的身体也是他开发出来的。每这么想时,心里便会升起隐约的自豪感,这感觉对惯来平静无波的他来说,是种新奇的又好奇的感受。

“唔……”安乐长长的呻吟一声,感觉肺里的空气已经被吸光了,憋得他不得不偏过头猛喘息,身体却因为舒适的抚摸而轻颤不已,想大声叫出来又觉得羞耻,只能面色通红的咬着下唇,时不时从唇齿间泄出微弱的轻吟。当脆弱的嫩芽被突然重重刺激时,他还是忍不住短促的惊叫了一下,气息不定的似怒似羞的低斥:“要做就快点……你明天还想不想去上课了!”

牡丹轻笑,气息微急的吮了吮他润泽的嘴唇,探身从抽屉里摸出东西。

窸窸窣窣的轻响让听着的安乐又是血气上涌,心脏急噪着要跳出胸膛,偏过头就想堵住一边耳朵,可脑袋很快就被扶正了,灼热的吻也跟着贴上来,如云上飘的舒适感又自四肢百骸透出来,他微仰起头捉紧被子,放松身体迎接那让他疼痛也让他愉悦的摩擦。

“疼么?”牡丹轻柔却力道均匀的手在他腰胯间按摩,借以减缓他身体上的不适——他只是性子硬,身体却是纤细柔软的。自第一次让他发烧后,他便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这副躯体了,每每都是忍着想汹涌的欲望耐心缓和的开垦好,然后才播种施肥,等它开花。

“……不疼了,好了。”

安乐的声音带点黏腻的低哑,听着有些脆弱有些可爱,牡丹尤其喜爱在这种时候听他说话,那是除了身体直接刺激外的兴奋剂,让人无法控制的想怜爱他又想揉碎他。他压下身将他的腿再撑开些,退出穴道里探幽的手指,昂扬的欲望缓缓进入他温软的体内,那让人毛孔大张的舒服快乐从交合处传递到身体每个细胞里,它们欢闹的叫嚣着要再多一些更烈一些,可一想到身下这身体是极纤瘦的,动作便又不自觉的缓下来了。

安乐如河面上的浮萍,随他飘荡,两条细胳膊环着将他拉近,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散发的淡香。他知道牡丹一直对他很温柔,也感激他的细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唤:官越……

“难得听你面对面的叫我名字。”牡丹笑,轻啜了下他的脸颊,猝然往他肠壁内深刺。

安乐被他逗得浑身颤抖不已,猛咬住下嘴唇吞掉冲口欲出的高吟,闷闷的低哼从鼻间透出,他努力的调整了气息,开口:“谁叫你平时娇贵得跟牡丹似的,嗯……我喜欢这么叫你,唔……”他说不出话了,身体此时已经濒临开花结果的时间,在一声惊呼之后,脑子出现瞬间空白,整个人都软下来,睡意也浓重袭来。

喜欢你就叫吧,我就当你……

安乐似乎听见牡丹这么说,可具体是什么却又听不清楚,意识浮浮沉沉间,又感觉到身体被腾空,当温热的水环绕周身时,他半张开眼望了望,随即瘫倒进他怀里,咕哝:累惨人了……

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安乐照样跟以往的早晨一样八爪鱼似的缠抱着牡丹苏醒,除此之外的还有:牡丹又缺课了。


这算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么?人家倾国倾城的杨玉环能把唐玄宗迷得七荤八素倒还说得过去,可眼下他们算什么?婉转媚人的龙阳君与魏王,还是美人董贤与汉袁帝?

借小六的一句:靠他奶奶的!安乐嫌恶的搓搓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裸的,伸手摸摸身旁的牡丹,顿时愤慨了,为什么就不能顺带帮他穿一下衣服啊!他什么居心!

“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牡丹半张开眼慢吞吞道,眉眼间难得的出现的些许困乏,脸色也白得不正常。

安乐忘了继续愤慨,只疑惑的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身体,问:“有哪儿不舒服么?”

“嗯……”牡丹只从鼻间哼了哼,紧闭着眼没回答。

安乐有些担心了,往常这时候醒来时他从不会这样神色颓靡的,他虽然嗜睡,但生活作风及日常行为都是相当严谨的,醒了之后从不会赖床不起,更不会又倒回去睡。轻摇了摇他,叫唤:“官越,起来吧,快中午了,娃娃呆会儿就回来了。”

“嗯……”又是一声哼。

安乐不死心的又下重力摇,他终于蹙着眉睁开眼睛了,略显无奈的声音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想睡觉而已。前几天每天都只睡了六个小时左右,严重的睡眠不足了。”

他这么一说安乐才想到这几天他确实是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是和宁珂他们在酒馆呆到凌晨一两点才一起回家,有时候不知上哪儿也是凌晨才回,早上又是七点钟就去学校,以他嗜睡的怪癖来说,一天六小时的睡眠真真是不足的。

“那下午的课你还要不要去上了?”

“下午没什么重要课程,我会请假的。”牡丹说着又闭上眼,顺手把他捞进怀里,脑袋埋在他颈窝处,似很舒服的轻吟了声。

安乐有些窘,板开他脑袋又拉开他的手,向床边移了十几公分后才道:“我去煮粥给你吃吧,你继续睡,好了我再叫你起来。”

“还早呢,不急。”牡丹长手一勾又将他带到身边,紧箍住,轻吁了一气,道:“有件事你一定没注意到,我在昨天之前也没发现。昨天傍晚六点种我从学校回来时,见娃娃已经会自己把冰箱里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那微波炉放在太高,他把椅子搬到梳理台前,踩上去做这些事。”

“那……”安乐愣了一下,心有余悸的惊呼:“那多危险啊!万一不小心把手放进去怎么办?是谁教他弄这些的!”

“他说平时看我们弄,他就记下了,还得意洋洋说以后不用专门赶回来给他做吃的,他自己做。”

“那个小家伙!回来我要修理他!”安乐咬牙切齿,拍拍他的手道:“放开我,我要起床了,娃娃应该快回来了。”

“别激动,小孩儿能独立并非坏事,你想把他当娇花养在温室里他还不见得乐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