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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他的眼神高深莫测,一眨也不眨的凝视著她。

“那我去煮面。”

她赶紧逃到厨房,打开冰箱寻找煮面的材料,不料背后却伸出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整个人拔过来,将她困在他和冰箱的箱门之间。

“别煮了。”泓理吻上她的颈项。“我想吃你”他轻声呢喃,鼻间喷出的气息令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泓理今晚显得分外色情。

“可是……”她不知所措的低吟,泓理富有魔力的大手正慢慢的抚上她的大腿,将裙摆一并往上拉。

“你不是很饿——”她倏地倒抽一口气,心跳急促。因为他的大手正采进她的内裤,抚摸她柔嫩的臀部。

“我是很饿。”他技巧性的揉捏她的后臀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使她不自觉的往前倾,与他的下半身接触。

“我急著品尝你,因为我是个饿鬼,一个只为你疯狂的饿鬼……”在说话的同时,他顺手解开她的纽扣。由敞开的衬衫中,他看见小路嫩白的肌肤上留著他的印记,一股满足感顿时涌上他的心头。

小路是他的,一直都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项事实。

“还记得吗?”他益发得意的爱抚她的肌肤。“六年前的那个下午,发生在这厨房的事。”

她还记得。就是从那个下午开始,他们的关系渐渐改变。她无法确定那是对还是错,只知道她不能再让泓理失望。她想看他赞赏的眼神,想看他带笑的面容,更想看他激情的演出——在她最狂野的梦里。

如今,这场演出超乎她的想象,她觉得自己快被欲望的洪流淹没了。而泓理,便是制造这股洪流的人。

“我还……记得……”她几乎无法将话说完,泓理的双手正探入她的衬衫内,将胸罩的钩子松开。蓦地,她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几近赤裸,他正一寸一寸地剥下她的衬衫,动作迟缓地一如他随之而下的嘴唇。

“那……你一定也还记得发生在流理台的事罗?”泓理抬起头来邪邪一笑,黑珍珠般的眼睛流动著兴奋的光彩。

“记得——啊!”

她的尖叫声还未落下,便发现她的双脚悬空,整个人被提抱至流理台上面,而且衬衫和胸罩也被除去,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

泓理精壮的身子倏地挤进她来不及并拢的双腿之中,并将双手分置在她的两侧,像只捕捉到猎物的豹子。

“我那天说什么?”他低声询问,腾出右手将小路的裙子推高,拉下她的底裤。

她哪还能记得他说过什么?今天天以前,她从不知道泓理竟是如此高明的调wωw奇Qisuu書com网情圣手,她的神智早就消失殆尽。

“Wa……Water!”在神智缥缈间,她勉强捉住一丝记忆。

而他却笑得更邪恶。

“你没记错。”他的手指探进她的隐密处撩拨,富有节奏感的律动带给她源源不断的颤抖。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异常湿润。

“是water……”他的手指更是深入,小路差点因他的撩拨而尖叫出声。“这里也有哦。”

“泓理!”她放声大叫,再也克制不住那阵阵袭来的情潮。

“你喜欢这样吗?”他拉起她的腿圈住他的下半身,隔著粗糙的布料磨蹭著她敏感的肌肤,带给她更难克制的欲望。

“喜欢……”泓理太坏了,明知她根本已经把持不住。

“你想不想时时刻到拥有这种快感?”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大手同时摩筝她的后背,加深他的蛊惑。

小路不假思索的回答:“想……”她快被泓理热情的挑逗弄疯了。

“那……”他吻著她的嘴,轻唱她的历。“不要回去好不好?”

这句话犹如一桶冷水,迅速浇熄她的热情。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故意用这种方法说服她打消主意。

“那当然。”他淡淡的道。“你的※好※穆姊在拜访过你之后就直驱耿青云的办公室,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我的律师当然也毫不马虎地提醒我趁早有心理准备。”他支起她的下巴想再吻她,小路连忙将脸偏向一边,拒绝他的亲吻。

“原来你这么热情是想说服我放弃回罗家的念头。”她却像个傻瓜一样任他予取予求。

“错!”他斩钉截铁的否认。“我这么热情是因为我要你,无可救药的想要你。”说完,他低头强吻她,并反扣住她意欲反抗的双手。

“你不公平……”她粗声粗气的喘道。

泓理不理她,迳自—解开他的长裤,除去他的衬衫。赤裸的他就像米开朗基罗笔下的大卫卫,浑身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

而且,他不容反抗的将她拉近,握住她的臀部与她紧密结合。

“你不公平……”绝望中,她捶打他的胸膛,心中那份挫折感不知该如何宣泄。“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扣住我!你不能……”

听著她如歌如泣却又挣脱不了情欲纠葛的控诉,泓理直感到一阵心痛。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只要能保有她,再卑鄙的手段他也使得出来。

“尽管骂我吧,只要答应我不见罗氏夫妇”他知道亲情的力量有多伟大,他不能冒任何的险。

小路没有回答,只是咬牙忍受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她不会答应的,不会屈服在泓理的“色诱”之下。

“小——”泓理的疑问忽地被吞进小路的嘴里。小路正发挥她有始以来最高明的吻技,吻去他的疑问,也吻去他的理智。

有谁规定“诱惑”一正是由男方主动的?

泓理行,她当然也行。


而她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小路家著志怎不安的心情等待著穆笛迎的到来。

今天早上她可说是连哄带骗的将泓理骗去公司,以避开他和穆姊对峙的血腥场面。

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拗起来可以像小孩子一样。昨夜泓理暴躁得像头狮子,不断地来回踱步。要不是她假装累得睡著,恐怕泓理会瞅著她整夜不放。

事实上,他的确瞅了她一整夜。昨儿个夜里,她不时感到身边的床铺凹凹凸凸,显示出躺在上面的人正焦虑不堪。更别提那每隔十分钟的轻柔碰触,仿佛她随时会消失一般。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她不过是要见她的亲生父母,这也值得那么害怕?难道他不知道他早已深深为她烙印,不只在她的身体,同时也在她的内心深处?

爱一个人真的很难,尤其是爱上像泓理这般难懂的男人更难。

“准备好了吗?”穆笛迎突然出现,打断了小路的思绪。

“准备好了。”她连忙直起过度疲劳的身体。昨夜为了封住泓理的嘴,她可是拚了命地演出“诱惑记”,成果自然是毋需多言。

穆笛迎那双利眼一眼就瞧出端倪。“别太劳累。”

她这一句话简单又明了,却也同时要命的射中红心。

小路又如往常般垂下头。不知怎么地,她总觉得穆姊冷静得不像人。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穆笛迎淡淡的提醒。她这人最恨约会迟到,偏偏她的男友老是迟到。

“想起耿青云,她就忍不住一阵得意。昨天他又青又白的脸色真是大快人心。只不过……小路显然没那么容易过关,瞧她那猫熊模样便可得知。

依照泓理不择手段的个性,他必定是邪足全力藉“性”来绊住小路;再以小路倔强不服输的脾气来看,她必定是如法炮制来个诺曼第登陆——绝地大反攻。

这个时候,她不禁庆幸自己的男友是那位浓淡适中的耿青云,否则光是应付泓理那强烈如硫酸的超猛欲望,累都累翻了。

“泓理怎么说?”她边开车门边问小路。

“呃……他……”小路跟著坐上前座,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叫你不要去?”她发动引擎,将方向盘转向右,车倒退得又快又猛,吓得小路连忙捉紧扶把。

天,穆姊开车真恐怖,一如她的行事作风快、猛、准。

“你怎么知道?”小路反射性的惊问,随即想起自己是多此一问。穆姊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并不是第一天认识泓理,他的个性我略知一二。”穆笛迎谦虚的回答。

但小路了解她所知道的,绝不只“一二”那么少。

“你自己的想法又是如何?”穆笛迎加快油门冲下山,以躲避必然到来的车潮。

“我……”小路犹豫了。事情来得太突然,她的生命里一向只有泓理,也只认定泓理,从没想过其他可能性。“我不知道。”她照实说。

“小路,BEYOURSELR,DON‘TBEADOLL”穆笛迎话重心长的劝道。“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并非泓理的洋娃娃,你必须说出自己的感觉,不要让你对泓理的爱遮蔽了你的眼睛。

透过玫瑰色的薄雾看人生是很美妙没错,但人不可能永远戴著玫瑰色的眼镜,你必须有自己的感觉。”而且应该该为第一优先。

“穆姊……”小路再一次失去语言能力。

“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睛闪闪发光,带点不安,带点愤怒,但绝不懦弱。”现在车子已进人市区。“然而不久后,一切全变了。你的眼睛开始追随若泓理,你的眼神再也不复往日的光彩。我所认识的年轻女孩开始强迫自己去改变,因为她想获得她要的爱。”

小路明白穆姊只是说出事实,但这个事实却如同控诉般教她难堪。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想要彼此都快乐而已。然而……她真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