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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胤祯虽然有师傅教,可是多数都被人家让着,自己也清楚。此刻,见素素一脸的戏谑,突然起了心思,有心要看看自己的本事究竟和素素差在哪里。右手手腕轻翻,变掌为爪,竟是“小擒拿”的招数。素素轻轻“咦”了一下,抖腕撤步,一个后空翻躲开胤祯的后两招。胤祯见她不上当,好胜心陡起,两个人你来我往,就着月光拆起招来。

            素素本来是醉酒初醒,耍两趟拳,正赶上胤祯进来。原本是要开玩笑,没想到他的本事也不差。只不过经验少了点。想起以后自己不在,他要面临的危险并不少,有心调教调教,也不吭声,拳来脚往,缠斗在一起。

            胤祯看出来素素只是指点,有些招数会反复使用。如果他用错了或者无法招架,素素就会撤回。往往这个时候,素素那里就会空门大开,自己若在这时进攻,必胜无疑,只是有些胜之不武罢了。胤祯一会儿想赢了就行,不用管怎么赢的;一会儿又想,大丈夫光明磊落,不能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犹豫之间,两个人已经过了百十来招,胤祯升帐以来,每日公务繁忙,习武的时间相应减少,有点力气不支。躲过素素的一记踢腿,向后一仰,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哎哟一声,眼瞅着倒了下去。身后是石头围着的苗圃,倒下去多少都要受伤。腰间一紧,素素动作极快的拽住他的腰带向侧面一带。借着一拽之力,胤祯得了喘息,本能的伸手拉住身边的东西。他从小习练布库(满族摔跤),脚下的功夫本来就扎实。既抱住了人,又得了机会,想都没想,脚跟拧旋,腰身一挺一用力,反把素素制住,跟着向下一压,便把素素压在身下。而他自己还跪立着。

            两个人相近不过咫尺,此时都愣了。以前甚至同榻而眠,但都事出有因。象今日这般猝不及防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胤祯因为力气不足,呼呼的喘气喷在素素的脸上,素素的眼睛亮的象暗夜中的明珠,闪烁着魅惑的光芒。许是比试累了,许是压抑太久,许是情动于中,又或许什么都不是,不知怎地,胤祯的手已经绕到素素的身后,揽在自己的怀里。素素只觉得仿佛被那双黢黑的眼仁儿诱惑了去,一身的本领统统使不出来。

            朗朗夜空,轻云曼曼,渐渐的都被胤祯遮住,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人,专注的看着自己。胤祯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刷过素素的嘴唇,舔吮吸啮,渐至急切,抱住素素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身子;叩关掠齿,已不甘于浅表。

            “王爷!”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偏偏在这个时候撞进来。慌慌张张的,倏然惊醒梦中人。两个人迅即分开,恍若惊梦。来人看到紧贴的两个人,也讪讪的退了出去。

            素素双颊如火,暗骂自己定力不够。双手一撑站了起来,说道:“你,你忙去吧!我,我先睡了。”好像也不是很合适。一跺脚,转身跑了进去。

            胤祯下意识的伸手挽留,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捞着。

            半晌才掉头出来,冲着那个不张眼的“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刮子,头也不回的回了官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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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日更新ing……

            To紫雾,是那个微笑,和对生命的乐观珍爱,不是当“祸害”的信念。汗!

            有一阵子,狂迷博客,在新浪,和讯,法律空间,msn都拍了爪,不过现在都荒废了。照片在msn的博客里有,地址忘了,名字叫“法学家后院的懒猫”(可以在baidu上搜到),现在比较常去的是“渌水轩”(http://jiliushang.fyfz.cn/blog/jiliushang/index.aspx),但是这里的文章比较干涩,都是专业类的。连我自己都不大常看。

            截取一段邓正来关于学术批判的文字,偶也壮起鼠胆说一句,欢迎“批判(拍砖)”(但是我一定不会答理你的)(下面文字转自《法律博客》网站――邓正来未名斋主的个人网站。他是个老师。)

            “……这段文字中虽有论者所说的“把自己先置于炮火下面,用这样一种亲身的范例来让学术界看到并且逐渐地习惯一种正常的学术批评”的意涵,但是我以为,这实际上也是学术研究本身对每一个知识分子的要求。

            我一贯认为:我们所从事的乃是知识生产的工作,而不是在宣扬或捍卫真理。众所周知,知识一定是有其限度的,而知识的限度主要是由我们人的理性所具有的构成性限度所决定的。正是对知识限度的承认,内在地建构起了知识与批判之间的关系。我们当今所拥有的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是对人与社会之间的各种关系以及它们赖以存在和扩展的正当性的描述或认识,因此知识所具有的那种构成性限度不仅为我们对此前的任何知识进行批判提供了可能性,更为重要的是,只要我们还试图更深刻且更适当地理解和解释人类社会生活现象,那么知识所具有的那种构成性限度还为我们对此前的任何知识进行批判提供了必要性。据此我们可以说,知识分子必须进行批判,而且惟有在批判的过程当中知识分子才有可能进一步地认识和理解我们的生活世界乃至我们的生活世界与其他各种世界的关系。这就是我所说的有关知识限度与批判的关系的“知识铁律”。

            然而,在中国的学术场域中,学生不敢批评同学的观点,不敢批评老师的学问,更不敢批评其他学者的学问;学者也是如此,不敢对其他学者的观点和理论展开分析和批评,更不敢对所在单位领导的观点和理论进行批评了。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而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恐怕是:绝大多数人都误以为学术批判就是否定某人的观点和理论。实际上,学术批判是对某种观点和理论的重要性的承认,批判只是为了指出这种观点和理论的局限或不足而已。学术批判乃是对学术作品给出的一种学术意义上的“承认”,甚至是一种褒奖!

            没有学术批判的氛围,没有学术批判的激励机制,也就没有学术批判。而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知道谁的观点和理论在做出贡献的同时还存在着局限;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在既有的学术基础上找到新的理论出发点;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知道什么是好的学问或不好的学问;没有学术批判,我们甚至无法知道什么是学问或什么不是学问;没有学术批判,我们就无法建构起中国自己的学术传统;没有学术批判,我们甚至无法形成真正有助益于学术发展的学术界!

            在我们所知道的学术大师当中,有哪一位大师的观点和理论没有遭到过严厉的学术批判呢?从柏拉图,霍布斯、洛克、休谟、康德、黑格尔、尼采、福科、萨特、哈耶克、罗尔斯,一直到哈贝马斯等,无一能够免遭学术批判的。即使是伟大的马克思,亦复如此。这些大师的观点和理论都必须在学术的传统当中接受严格的学术分析和学术批判,为什么中国学人的观点和理论还必须享有学术批判的“豁免权”呢?

            究竟是谁给我们赋予了这种“豁免权”呢?在我看来,是我们对学术研究和学术批判的误识给了我们这种所谓的“豁免权”,是我们想享有学术的名利而不愿承担学术发展的责任这样一种认识给了我们这种所谓的“豁免权”,是我们想获得那种无益于学术发展的“共同快乐”这样一种意图给了我们这种所谓的“豁免权”。因此,我想,只要我们自以为还是读书人或学术人,只要我们还自以为爱智,那么我们就应当为学术批判氛围或机制在中国的形成做出我们自己的贡献,为学术批判的展开做出我们自己的努力。因为这是学术本身或学术传统本身赋予我们的使命。”

            第九章

            天,一晃眼,快十章了,越来越发现自己生猛了些-_-!!!!!!!!

            ==========更新是王道,为我家素素滴逍遥人生============

            “不长眼”的人名叫撒木帖。本来是乍木的一个藏民,因牛羊都被抢走了,生活无计,这才逃到陕西。后来听说大清皇帝要打大策棱,想着要回老家,如果有军功还可以挣回自己的牛羊,征兵的时候就报了名。最初是编在岳钟祺部,后来因为打仗勇敢,一步步升了上来。但是人有点戆,总是升不上去。调来调去,调到了舒哥儿手下。舒哥儿和他正对了脾气,有心给他安排个好前途。可是,这个撒木帖,人是一等一的忠诚,本事也有,就是不会来事儿,如何进得了官场?!正左右犯愁的时候,碰上胤祯被刺的事情。干脆调过去保护胤祯,做个侍卫也不错。十四阿哥也是个识人的人,将来或许能给个好安排。

            结果刚调过来两个多月,寸功未立,就把胤祯的好事搅黄了。撒木帖还不明白,捂着脸,站在行辕外面问图海:“王爷怎么,怎么喜欢男人!”

            图海嘿了一声,这人怎么就这么傻,连公母都分不出来。看看十四爷在里面谈事,一时半会出不来,这才小声说:“你胡扯什么?吴先生,那是尊称!人家那本事,你是没见过。舒哥儿将军,厉害吧,都是跟吴先生学的。王爷那是敬重吴先生。再说了,吴先生,人家那是女的。诶,女的!傻小子,你眼睛都长到脚丫子下边去了?!”

            撒木帖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迷糊,这敬重人,就这么敬重?不管怎么样,既然本事比舒哥儿还大,那就得好好的供着。想着自己保护的人竟然本事比舒哥儿还大,心里觉得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