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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异(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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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异(意)想不到

        话说这位刚刚翘首屋檐之上的黑衣蒙面人竟发现自己顶面不知何时正“顶天立地”站着一位头戴斗笠、肩披鹤氅的剑客。

        然而,黑衣蒙面人不愧是江湖老手。他立即快速反应纵身立于屋脊之上,举剑冲鹤氅剑客喝道:“你就是天皇密使?”

        这时,神秘剑客不由抽出利剑,顿见夜空里打了一道利闪。那寒光闪闪的剑气锋芒犹如夜色里的一条银光亮蛇,似动非动,令人触目惊心。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今晚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哈哈哈!”黑衣蒙面客大笑,道:“久闻司徒大侠之名!不过你想知道我是谁,还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

        “好!看剑!”神秘剑客飞身行动,举剑便刺。

        黑衣蒙面客见状,眼见锋茫已到,就在神秘剑客的剑客就要沾衣挂角之际,他又是腾空一跃,双脚已稳稳落于对面一排屋脊之上。神秘剑客见状,立时张开双双臂,双脚蹬空,一个“苍膺扑兔”直追黑衣蒙面客。此时,蒙面人见对方来势凶猛,正欲纵身再逃。然而,神秘剑客身法飞快,陡然剑身一横,顿时挡住蒙面人去路。蒙面人见此情形,勃然怒起,挥剑便劈。刹时间,只听得夜空屋脊之上“呛啷”一声脆响,和着道道剑光火星划破了夜色的宁静。一场声光四射的剑战顿时拉开。

        再说神秘剑客连连拨挡去蒙面人的几道冷剑,乍然腾空而起,以疾风骤雨之势接连使出他的“狂箭飞磷”、“冷日照月”、“白露横江”连环三绝剑。然而,未及他使出其后的连环六剑,却见蒙面人毫不含糊,也是飞身腾空,双腿紧收,使出了“玉玄归真”、“飞龙在天”、“雷惊蛰龙”三连绝剑!

        仅这三招飞闪而过,黑衣蒙面客屹然回落屋顶,口里说了一句:“九宫神行剑”,便犹豫在屋脊之上。于此同时,神秘剑客也不禁脱口说了一声:“飞龙剑法”,顿时与黑衣人对峙在屋脊顶端,各各不得不重新打量着对手——果然有两下子,不可轻敌!

        且说这两人的一阵剑战,早已惊动屋内的耶老太爷及刚刚开门而出的三公子。他们父子俩急忙走至院中,正望见两条黑影在屋面上撕杀,急忙向四周高喊道:“快来人哪!关上大门!抓贼!抓贼!……”

        这阵喊声过后,耶府内外,前、中、后三座院落的大门接连关闭,人声嘈杂,五六十名家仆已纷纷挑灯直奔最后方的内院而来。顷刻之间,家丁一个个挑灯会集于出事地点,一顶顶溜圆铮亮的大灯笼直把整个若大的后院照得灯火辉煌,犹若白昼!

        再说那房顶之上的神秘剑客斜视了一眼下面的情形,立即使出“流星过海”之势直袭对面的黑衣蒙面客。然而,出乎意外,蒙面人突地一个“旱地拔葱”,刹时无影无踪。见此情形,神秘剑客紧随而上,也是一个“旱地拔葱”,踪迹不见!

        这一时之间,整个耶府后院哗然一片。主人和数十名家仆明明望见两条黑影腾身穿入上空,可偏偏不见他们再次回落屋面。惊讶声、喊叫声顿时嘈杂一片,全院之众都慌了手脚,纷纷挑灯四散寻索而去。然而,他们的盲动搜索,只不过是徒劳而已。

        话说那位黑衣蒙面客一会儿轻功飞行,一会儿又快步飞奔。片刻功夫,就已飞奔出十几里地。猛然,他一头扎进密林的草丛之中,缩身躲于暗处静观了好长一阵,周围并没有丝毫的动静。想必,那随后追踪的“天皇密使”久已被他甩得无影无踪。于是,蒙面客稍微疏松了一口气,便又起身继续向前赶路。

        时辰不大,这位黑衣蒙面客一直来到距东道镇二十里之遥的西山庄。踏过界碑不远,他便溜入山庄街巷,经过七拐八绕,他终于灰溜溜地停于一排高墙之下。此时,蒙面人又闪了闪一双灰溜溜的鼠目,向四下里望了望,依然静悄悄一片。于是,他挺身吸气,双脚点地,“噌”地一声,便身轻如叶地落于高墙之下的院内。等他立身站稳之后,他那黑色蒙布之上的一双鼠眼再次溜溜转了两圈,便回剑入鞘,径直向院落深处走去。

        片刻,这蒙面人来到院中一座“哗哗”流水的小石桥边,他便在那解下黑色蒙布,然后又从桥身之下掏出一团黄色外衣,迅速地套在身上。眨眼之间,这位本来黑衣满身的蒙面人又摇身变作一副崭新姿态,毫无来时的剑客模样。但见他将宝剑包裹藏于桥身之下,又理了理衣袖,便哼着“流亡小夜曲”慢慢向那所透散着微弱烛光的西厢房走去。

        很快,此人便悄悄走至西厢房的窗檐之下。而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地听见里面传来了娇滴滴的呻吟之声。于是,他赶忙贴窗站住;然而,他又用舌尖舔湿窗上彩纸,用手指戳破一孔,便贴着一只鼠目向屋内观瞧。就这一瞬之间,他不看则已,一看便是恶血冲心、气冲牛斗。其形其状简直不堪入目。

        你道他望见了什么?只见屋内的地上、床边扔了许多零乱的衣衫,黄色的,黑色的,粉红的,白色的,狼藉一片。再看那青纱帐床之内,正赤条条一上一下卧着一男一女。那上面的男子早已把身下的女子紧压紧搂在怀底,他那双贪婪的淫手并不停地滑动在女人的脖子上、肩上和腋窝之下,同时搔扒着、揉动着赤裸的身躯。更贪婪的是,他那张如饥似渴的淫嘴正贪得无厌地在女人的脸边、脖子里和双乳之间来回啃咬,似如一阵阵的狂风扫蕊、热血冲激,更如饥饿的野猪在寻吃野食。而此时那男人身下一丝不挂的女人,也早已是如痴如醉、魂飞天霄。只见她两条白嫩丰丽之腿“八”字叉开,两条胳膊犹若软蛇缠身,死死勾住身上的男子,欲仙欲死,腰姿颤动,似合非合着双睛,但觉一阵昏迷一阵酸,浑浑然飘飘欲仙。遥望其容颜,那充满快感的面部肌肉,时而快得发愁,时而又心花怒放,眉开眼笑,绽露出沉迷的笑容。微微闭合的眼睛,久已融化在无限风光和喜悦之中。但管身心飘荡,尽情享乐,别无他望。此情此状,但见是:

        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上下抽动,其乐无穷。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偷望这人间美景,虽说他感觉一阵恶血冲心,但也不免情有所迷。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偷情的男女真是色胆包天呐!

        这一时之间,那女人终于按奈不住,早已被撮动得红光满面、嘴唇发烫,嘴角开始“啊……噢……啊……”地大声呻吟。伴和着这忽高忽低的沉醉呻吟,那女子一双小巧玲珑的脚身开始慢慢撮动床衔,同时全身抖动、起伏不定,玉色温香的脖子也随着那抑扬顿挫的吟叫而时伸时缩,而那饱含风情春月的脸面更是不由自主地随波来回摆动。于此同时,这女人蛇腰扭动,欲火冲天,难以自控,猛烈颠动臀部,直将上身的男子顶动得似如风浪之船,忽起忽落。此情此状,简直犹如是一对赤裸男女在玩耍着此起彼落的翘翘板游戏!

        君不见,轻车来去坐生春,上山下山无行尘。懒汉不痴迷自推,轮旋毂转由他人。森森戈戟未分明,雄雌难决输与赢。个中机械一条心,纵横炮打襄阳城。

        就这样,这对随入“世外桃园”的痴男情女,简直已忘记世间的一切,唯有发自全身的浓情蜜意在不停地满足着贪婪的欲望。贪淫者若猪,贪淫者也知道此刻难得,一刻千金。更不必说人世间的偷淫者,单说这对狗男女,正所谓色胆包天,得意忘形。好象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一个已是如痴如狂地承受着对自己涌泄而来的一切,一个又是多么贪得无厌地抚弄着这身下的光洁女身。然而,在他们得意忘形之际,更无从知道,这人世间还有一句话叫做“暗室亏心,他人神目如电”。此时此刻,他们别无他想,只愿迷恋在这暂得偷欢而来的浓云密雨,只愿淹没在这同样空灵、真挚、肆情、放纵和欢快无极的情海欲火之中。这正是:

        人在人上,情入肉中;矇眬之中,其乐无穷。情海深深,人事茫茫;盖世不论,唯我独尊。

        君不见,轻车来去坐生春,上山下山无行尘。懒汉不痴迷自推,呼呼生风急如火!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胜败未分秦与晋,蓝桥新水涨秋江。

        又有词曰: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缘,亲罢嘴儿低叫。

        凑着中央圈套,乐何须道!滋花雨露酒清凉,出腰间孔窍。

        还有词曰:未上巫山云共雨,玉峰先傍兰汤举。拭流扪弄乳珠儿,目送魂飘心自深。弃水凝香浴罢时,两情偏恨起未迟。莹洁无尘肌浴腻,一度春风百度思。

        玉烛照兰房,春风生绮帐。光莹可人肠,鸾凰情无样。力怯思飞扬,楚雨巫云散。轻舟将白练拭残香,游魂又到阳台上。

        好一派房中办事的动作!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似人间无数。”问“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且说此时此境的窗外黄衣人,虽说他一时也被这地场情景所迷,但等他认清那床上的一男一女,终于再次气冲牛斗、眼冒凶光。只见他眦牙裂嘴,早已把拳头攥得“格格”作响。猛然,黄衣人破门而入,飞步跨至床前,左手一把揪起那裸男的乱发,一直把他拖到床下,然后又将他高高提起!

        再说此时那一丝不挂的男子被眼前突发的一切惊得瞠目结舌,但见他呆呆地大瞪着双睛,尚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却听得“扑”地一声,一股热血已飞溅到对面黄衣人的脖子之上!接连之下,又是“扑”地一声,一股殷红的鲜血直直喷撒到床上那惊恐万分状的赤身裸女的小腹之上。刹时间,那女人吓得如鬼哭狼号一般!

        这时,黄衣人将左手里已血迹满身、死于非命的男子狠狠地向地上一摔,又箭步冲至床前,一把抓起那女人凌乱的头发,“啪啪”给了她两记震耳欲聋的面光之后,便狠狠地将他摔于床头。刹时,那女人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的模样,犹如昏暗之中的花色魔鬼一样,狰狞可怕,但又露着模糊不清的鬼脸和目光。

        就在这时,黄衣人又欲向前接连狠打。突然,“咣当”一声,推门进来一位身着红袍的武士。

        刹时,红衣武士吃惊地叫道:“啊!……大哥!你怎么把四弟杀了!”

        顿时,黄衣人身子一转,举着明晃晃的带血尖刀,怒目喝道:“怎么?你也来了!来会这贱女人?你也想死在这吗?”

        “不!不!不!大哥!”红衣武士急忙摇着双手,惊恐万分,道:“我前来是有要事禀告大哥。”

        “什么事?快说!”

        随即,红袍武士慌忙从腰间掏出一封信,便要递给黄衣人。然而,黄衣人左手一挥,喝道:“少啰嗦!给我念!”

        顿时,红衣武士赶忙缩手而回,急急取开信件,声音有些颤抖地念道:“古西天阁下:今有大事相告,望君务必多加谨慎。近日东道主耶金风和那自称北神腿的万年寨少寨主刘振天来往密切,而且他们还联络人称南枪王的荆州刺史仇天亭,正在合谋吞并你的家园。据老衲查知,他们将于本月二十四日攻占万年寨、西山庄和东道镇三地交界之处的平阳岗。然后,他们便会以此作为跳板,继续对付你这西庄王古西天。不仅如此,他们还大肆宣扬,声称要活捉你,将你斩首示众,宣扬你的罪行!……”

        “不要念了!”黄衣人听到此处,早已气得脸色铁青,牙咬格格作响。只见他怒目圆瞪,恶狠狠地吼道:“好哇!他们倒先不客气了!哼!他们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他算帐呢!我说耶金风为何率众出行,原来是想会合荆州的南枪王。哼哼哼!借此之机,我要袭击耶家庄,报我杀父之仇!让那姓耶的知道知道我西庄王的厉害。”

        手握血刃的黄衣人怒喝刚过,突然,从那高耸的屋梁之上“哈哈哈”传来一阵大笑,直震满屋回荡,犹若响雷进宅!

        “啊!”红衣武士和黄衣人勃然大惊,急忙撤身抬头观望。顿见“嗖”地一声,从梁上跳下一位身披黑氅头戴斗笠的剑客。刹时,黄衣人再次黯然一惊:他没料到,此人正是从耶家后院随后紧跟而来的“天皇密使”司徒一敏!他还以为他早已将他甩落九霄云外,可人家久已暗藏在屋顶,他却丝毫未曾觉察。可想而知,“天皇密使”的身法有多么神秘莫测,快得简直是神出鬼没、令人难以置信。莫非他会武林绝学“鬼影伏行”?

        “你是什么人?”手攥信纸的红衣武士已迅疾出剑,冲来人喝道。

        “哈哈哈!”神秘剑客坦荡一笑,随后说道:“请别见怪!我是神秘人。”

        且说此时的黄衣人不由冲红衣武士说道:“罢了!罢了!”让他收回了利剑。

        这时,神秘剑客走至黄衣人身边,盯着他那一脸黄褐斑的面堂,笑道:“你果然是西庄王古西天!”

        “哈哈哈!”古西天反而大笑道:“你果然是天皇密使司徒一敏!你的跟踪本领果然盖世无双、名不虚传。”

        “哈哈哈!”司徒一敏又是坦然一笑,接着说道:“古大侠过讲!你我是不打不相识。今晚交锋,我才发现,你的飞龙剑法才是真正的盖世无双、天下无敌。”

        “哪里!哪里!”古西天也不禁附和道:“你的九宫神行剑也不癞啊!”

        一时间,红衣武士垂着宝剑,望着眼前这两人互相吹捧的投机模样,却被搞得丈二摸不着头脑,迷惑不解。这时,只见古西天站在两人中间,冲“天皇密使”说道:“司徒大侠!这位是我三弟西门霸,人称卧地无影!”

        “哦!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司徒一敏向红衣武士拱手说道。

        寒暄过后,西门霸终于将剑返还入鞘。

        这时,古西天笑望着司徒一敏,问道:“司徒大侠为何今夜对我穷追不舍啊?”

        “哈哈哈!”司徒一敏大笑,道:“古大侠!我不跟踪你到这,如何知道你就是西庄王古西天?又怎么能结识你的这位兄弟西门大侠?”

        “嗯!这倒是!这倒是!”古西天点头应道。

        “不过,我遥一事不明。”司徒一敏接着问道:“今晚你为何在耶府窥探?”

        “哈哈哈!”古西天也不禁大笑,学着司徒一敏的口气,反问道:“司徒大侠不用见怪!算咱俩有缘份,我不在那偷听偷看,又怎么能知道你就是赫赫有名的‘天皇密使’司徒一敏?”

        “哈哈哈……”屋内三人,忍不住笑作一气。

        笑声止后,古西天便脸色一沉,道:“好!司徒大侠!既然我们今世有交,今晚你也看到了这对奸夫淫妇的浪荡行径。这东西竟敢趁我不在,玩弄我的小老婆。哼!两个都该杀!”说着,古西天怒视了一眼那蜷缩一团的赤身女子,接着说道:“想必司徒大侠也容不得此等浪荡男女!现在,我请你替我宰了这个小浪女!”话说之间,古西天已将明晃闪亮的血刃递在司徒一敏面前。

        “哈哈哈!好!该杀!”司徒一敏大笑着接过古西天所递尖刀,就势一甩,顿见这把匕首直直插入床角畏缩一团的女人腰部。顿时,那女人一声未吭,便慢慢挺身伸直了那血迹斑斑的身子,一命乌呼哀哉!去会她的风流鬼男人去了。

        “好!杀得好!杀得妙!”古西天竖起拇指,赞叹道:“司徒大侠真是爽快!今晚你是默然飞到,手起剑到。一声不叫,浪女除掉!哈哈哈……”

        然而,就在古西天仰天大笑得“得意忘形”之际,“天皇密使”却拱手说了一声:“二位!后会有期!告辞了!”刹时,司徒一敏转身一晃,踪迹不见。

        等到古西天和西门霸明白过事来,都不禁被“天皇密使”这闪电无踪的功夫惊讶得张目结舌,却也毫无办法。

        这时,西门霸忍不住向古西天问道:“今晚大哥去了耶府,怎么会碰到天皇密使?这人神出鬼没,可不是个好惹人物!”

        闻听西门霸相问,古西天将一双“鼠目⊙⊙”一蔑,嘴巴一裂,说道:“不错!我是去了耶府。可他并没有摸清我真正的目的。他虽然行动神秘,概莫难测。但他总算还和我们交上了朋友,料他对我们的计划不会有大碍。”

        “大哥!此人居心叵测,不可不防啊!”

        “嗳!没事!天高皇帝远,他可是皇宫大内一品侍卫,他还会时常出现在这巴蜀山川么?”

        “大哥所言即是!”西门霸不由点头说道:“今晚大哥夜探耶府,收获非浅,令三弟实在佩服。不过,如今世难当头,正是用人之际,大哥怎么忍心把四弟给杀了?还有,你又怎么忍心让司徒一敏杀了你的女人?”

        “哼!他们这两个贱货,死有余辜!”古西天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让司徒大侠杀了这个小浪女,他肯杀,是给了我一个面子,愿交我为个朋友。不管怎样,他杀了我的女人,总还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但我没有亲手杀了这个小浪女,就是食其肉寝其皮,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是的!该杀!该杀!”西门霸赶忙附和道:“四弟背着大哥干出此等勾当,我也中万没想到,恨之入骨。不想大哥大义灭亲、断然除奸,令三弟实在敬服!”

        “好了!好了!休要再提此事!”古西天断然制止,向西门霸问道:“我且问你,这信是何人所送?”

        闻听此问,西门霸急忙答道:“是我今晚在大厅桌上捡到,不知何人所送。发信之人自称老衲,莫非他是位老和尚?”

        “怎么?信内没有署名?”

        “没有!大哥!你看这信会不会有诈?”

        “怎么?你怀疑……”

        “是的!大哥!”西门霸紧接着解释道:“这发信人未留下姓名,试想,谁敢相信?还有,大哥你难道忘了,耶金风已带着五兄弟于昨日清晨进发江南,他怎么可能会合刘振天、仇天亭于月末攻占平阳岗?”

        “不要说了!”古西天一摆手,说道:“不管信内有诈无诈,其实刘振天耶金风都有吞占平阳岗的野心。为夺此地,还是要先下手为强。事到如今,我要老帐、新帐和他姓耶的一起算!”

        “怎么?大哥和耶金风尚有旧仇么?”西门霸惊异道。

        “不错!我古西天与耶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时到今日,我也该告诉你了。三十年前,那耶国文在武当山杀了我父。为报此仇,我隐姓埋名,含冤受苦,苦练多年飞龙剑法和铁砂掌。如今总算老天有眼,我功成名就,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哈哈哈!”

        闻听古西天道出内情,“卧地无影”西门霸默默点了点头,问道:“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古西天齉起一张片片褐斑的面皮,眦牙裂嘴地说道:“先解我心头之恨,然后我们再一如既往、按兵不动。”

        “是!大哥!三弟明白!”

        后事如何,请接着看“13、美丽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