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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所以,我们可以断定,上古时所谓的十日并出,确切地应该说是十月或数月并出。

            有人解释说,数日并出的奇异天象是由地球的另外一颗卫星造成的,它在环绕地球的运行中,受到地球引力的影响,运行轨道越来越低,当它接近地球大气层时发生分裂、燃烧,这种现象持续数日后,最后坠入地球。但“希洛极限”理论证明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当卫星还没有进入大气层之前就会被地球的巨大引力摧毁。再者,我们根本无法证明天空中曾有过另外的地球卫星。

            我们认为,数日(月)并出与修复月球宇宙飞船有关。

            中国关于后羿射日的时间很乱,有的资料说十日并出在帝俊-尧帝时期,有的资料却说在女娲时期,而帝俊-尧帝与黄帝-女娲这是两个不同的神话系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错乱呢?原来,不同的民族都有自己的神话信仰,当一个民族战胜了另一个民族时,战胜民族所信奉的神,理所当然成了社会上普遍信奉的神,而战败民族的神,除有些被胜利者吸收以外,其余绝大部分在历史演变中消失了。大家知道,中国最初的几个奴隶社会的朝代是夏、商、周。我们目前所看到的神话绝大多数成书于西周末年的春秋、战国时期,而周族祖先所信奉的神就是黄帝、伏羲、女娲系列,因为他们是战胜者,所以神话保留下来的也多。但是,在周之前的殷,他们信奉的是帝俊、帝礐系列,由于他们被周战败了,所以神话传下来的特别少。后羿射日最早很可能是殷的神话,后来被周族继承过来。

            当明白了中国神话以上特点之后,我们再回过头来考证一下后羿射日的时间问题。殷民族的帝俊时期,相当于周民族的女娲、伏羲这个时期,所以在有的记载中就把后羿射日的神话与女娲的神话混合,变成了女娲射日,宋代罗泌《路史·发挥一》引《伊子·盘古》就说“女娲补天,射十日”,这是两套神话系统的综合,但大体的时间是差不多的。还有一点,不论是按黄帝神话系列,还是按帝俊的神话系列,后羿射日就都发生在开天辟地的大洪水之后。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许多史书都记载说后羿射日是在帝俊-尧帝时期呢?那是因为殷民族是战败的民族,所以从帝俊的神话到尧帝的神话之间出现了断裂。许多神话失传,这才出现把帝俊以及后来的尧帝相互联系的现象。

            那么,十日(月)并出与女娲补天-修复月球有什么关系呢?刚才我们说过,形成月海的物质来历不明,它不可能来自月球自身。再者,月海的总面积大得可怕,加起来有1125万多平方公里,如果月海真是高智慧生物的一项工程,那么这项工程也过分浩大了,光凭月球本身的力量,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的。所以,我们做一个大胆的推测:十日(月)的出现是为了修复月球,被击伤的月球向他们同类生物发出了求救的信号,散居在其它星系的飞船闻讯赶来救援,他们带来了修复月球所需的物质(这就是月海表面有些岩石和土壤比太阳系还要古老的原因),合力将月球损坏的部分修理好,然后各自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几个与月亮大小差不多的物体,看上去果然和太阳一样。当月球系统的生物以极高的温度熔化构成月海物质的时候(大约需要4000℃,太阳表面的温度为6000℃,由于工程浩大,大量热量向四处扩散,地球当然也能感觉到这种热量,而当时人区分太阳和月亮主要凭热量感觉,这就更加造成天空中出现的物体是太阳的错觉,所以才有“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的记载。

            《山海经》记载说:“羿射九日,落为沃焦。”《文选》嵇叔夜《养生论》注引《庄子》司马彪云:“在扶桑之东,有一石,方圆四万里,厚四万里,海水注之,莫不焦尽,故名沃焦焉”。《楚辞·天问》王逸注曰:“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鸟比皆死,随其羽翼。”这说明在十日并出的时候,天空中曾落下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温度很高,像陨石一般。许多人都将这些记载仅仅解释为陨石的撞击,但他们没有解释清这次陨石撞击与十日并出的关系。我们以为,十艘或数艘宇宙飞船在修复月球熔化月海物质的过程中,很可以有一些物质由于不慎落入地球,造成了上述陨石事件。

            十日(月)就是月球人系统的宇宙飞船的假说并非故弄玄虚。事实上,月球生物之间的往来一直持续到唐代。从汉代以后,由于人们天文知识的进步,许多天象的记载更为精确,所以我们在汉代的史书中发现有数月同出的天象,这种精确的记载一直持续到隋唐时期,比如说:《隋书·天文志》记载说:“太清二年五月,两月见。”时间是公元548年6月;《新唐书·天文志》也载日:“贞观年,突厥有三月并见。”时间是大约公元618年前后。汉以后所记载的数月并出的天象,如果在远古时肯定会被认为是数日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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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迷途羔羊

            人有两套生命系统,第一系统指肉体,有形状、有重量,在现代化学的目光中,人就是一堆核糖核酸;第二生命系统有情感、有智慧、有善恶。第二生命系统来自另外一种更高智能的生物——太空人。他们赋于了地球人类这样一个系统,就使人类在地球上能够自制,有序、有目标地生存着,并使人种不断地“提纯”和“升华”。如《圣经》所说:当收割之际,我要把麦子收企,将野草烧掉。

            神为什么要造人?严格地说,这是本书“破译”之后的“再破译”,并且没有这“最后的破译”,上列各项“破译”就失去了基石。

            从古至今,人类一直不知自己为什么而生存。一首很流行的诗写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们问:什么是自由呢?以前我们讨论过自由的“阶级属性”,现在我们借用这一概念,也不妨讨论一下自由的“人格属性”,即是说,对于地球人普遍而论,怎样才算“自由”呢——没有法律、没有国界、吃穿不愁,这就算是“自由”了吗?这种“自由”别说与太空人相比,就是与现实的气功大师们相比,也差得太远了,气功大师穿墙过壁、辟谷食气、遥感透视,不是比你更“自由”吗?

            人们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说穿了即是不知道造人的神,不知道神造人的意义。在《圣经》中,人被比喻为羔羊,上帝被称为“牧人”,“迷途的羔羊”不知所归,这就是人类的悲剧所在。

            今天,UFO事件遍及全球,屡有发生,人们很希望“捕获”一个外星人看看,“捕获”不到,就经常埋怨:太空人为什么不和我们人类主动联系呢?

            在这里我们应当想到,人类是太空人制造的一项“生物产品”,对于产品而言,配制的秘方掌握在制造者手中,就如同人类制造了智能机器人,尽管它有“思维”,但永远不会反客为主,连“平起平坐”也谈不上。因此,人类追求的那种与“神”的平等交流是幼稚的想法。也就是说,只有双方智能具有大体对等的情况下,“平等的交流”才是可能的。不然,人为什么不和海豚相互平等交流呢,为什么不打算和蚂蚁建立对话呢?

            在智能不对等,尤其是在主仆关系下,这种交流虽然在形式上也是双向的,但内容却完全不统一。就象人在实验室里完成了试管羊,羊在人的视野中走出实验室迈向草场,这时候人对羊的关注与羊对人的希望肯定是不同的。人关注的问题大概有:羊毛、羊肉如何、羊的繁殖能力、长膘速度、自然环境适应性等等;而羊关注的问题也许是“主人给我什么料、羊圈冷不冷、鞭子会抽我吗……”

            现今在各种各样的玄学探索中,有一种较为普遍的理论认为,神对于人的关注与交流现在还不到时候,当人类的科学技术水平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交流了,那时候UFO就会摆一桌酒席,邀请人类举杯共饮了。我们说,这是人类可悲的一厢情愿,人类永远不会与“神”平起平坐,这从哲学上讲也是必然的。在《圣经》中,夏娃就是因为吃了“知善恶”树上的命果,而被神逐出伊甸园。长期以来人们不理解,善良的上帝难道忌妒卑秘微的人类,不希望人类“知善恶”吗,事实上这种理解是绝对错误的,不是上帝“忌妒”人,而是人犯了“天条”——所谓“天条”,就是法则,人在神的面前,永远不可能“知善恶”。再举例说,假如人饲养的一头家畜或一只家禽不在自己的圈内、棚内安分成长,却半夜跑进主人的卧室试图交流什么社会理想、道德情操,不是显得滑稽可笑吗?

            相反,在现今的气功界、特异功能领域中,有一种现象倒值得我们深思。所有的气功大师、特异功能者毫无例外地都讲究“寻找信息”、“意念”,讲究“找感觉”,讲究“松静自然”,为什么呢?这种形式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呢?

            我们仔细分析便会觉得,气功师、特异功能者们的“寻求信息”往往是“被动”的,是“等待”信息传导过来,而不是“主动”把信息“抓”过来,比如没有一位大师能够举出一种具体可操作的办法(动作、形体、甚或语言口号),只要一实行这种办法你就可以收到信息,大师们只是说:这靠“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