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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说:“是计算机系的李文军吧?我跟他挺熟,哪天我还要去找他一下。”

            电脑屏幕。

            七号凶楼:“你打字很快啊。”

            Wolfling:“我有时候会写一点故事,所以打字渐渐就练的快了。你刚才说,你一个人住在一栋楼里?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七号凶楼:“事实如此。”

            Wolfling:“那你的家里人呢?你平时都做什么啊?”

            七号凶楼:“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谈。”

            Wolfling:“好吧,那说别的。我记得你说你喜欢研究玄学?”

            ……      “七号凶楼”

        还是不肯跟我谈他的事情,但是他似乎不反对跟我聊天,我们整整说了一天,浪费了我若干张电话卡。

        晚上林杰从外面回来,对我的耐力表示佩服。

            正好这时候七号凶楼说:“你很有精力啊,上了这么长时间网。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跟我聊这么久。”

            我说:“你总是在线吗?”

            七号凶楼:“我二十四小时在线,你可以随时找我聊。”

            林杰冲我打眼色,我知道他的意思,跟七号凶楼说我累了,道别,下线。

        不过在此之前,把他的ip地址记录下来。

            大虾的事情提醒了我,应该去找找文军了。

            “文军啊,你电脑应该学得不错了。如果我给你一个ip地址,能不能查到它的具体位置?”

            他们寝室还是这么干净,文军脸色苍白的躺在自己床上,说:“简单,我这里有地址库,查一下就可以了。不过你能不能晚上再来?我困死了,昨天包宿打游戏,还碰上好几个白痴,差点打起来。”

            我说那几个白痴就是我哥们,冲这个你也得起来帮我查,是救命的要紧事。

            好在文军脾气好,重要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失去了原则。

            “今天不能去了!”

        林杰说,“天都黑了,你不要命了?胆子再大也不能送死啊,我答应明天一早就陪你去好吧?我说你也该休息休息了,一天一夜了。”

            我也觉得自己像熊猫:“可是白洁没有消息,我能不着急吗?”

            林杰说:“也不急在一时,咱们不是有个大概的地址了吗?明天去那一带找就可以了。我今天报纸是没查出什么来,不过在旧资料里查出个有趣的事情。”

            他把一张复印件给我看:“你瞧,城南那一带在不同时期的三个鬼宅。第一间,开始是个前清的秀才居住,后来频繁闹鬼,那秀才有一天被人发现在自己的屋里悬梁自尽。那屋子后来被烧毁了。第二间,是解放初期,一户做小买卖的人家居住,闹鬼不频繁,只是经过的邻居经常看见有白色的影子从那房子里进出,久而久之成了远近闻名的鬼宅,那房子四周没人敢居住。据传那家人最后也失踪了,有胆子大的人白天从院子外窥视,只看见荒芜的院子中间有几口棺材。第三间,就是大约二十年前盖起来的安居小区的一部分,也就是安居小区的七号楼。不过具体的情况,这份资料里并没有写。”

            我看了看那份资料,说:“三栋鬼宅的地基都打在同一个地点,所以这篇文章的作者是想说这三个鬼宅之间有很大的联系?”

            林杰说:“是啊,不知道这些盖楼的人心里想的什么。”

            那资料上面附有照片,一栋七层的灰色居民楼,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样子。

        “这就是安居小区的七号楼?”

        我问,“不如上网查查看,也许会有更多发现。”

            安居小区七号楼,当年曾是国家级样板工程,耗资巨大,施工质量很高,完工以后主要出售给归国华侨居住。

        谁料到该楼刚刚搬进住户便开始频频闹鬼,直到无人敢住。

        附近的地价也因此直线下跌,参与修建此楼的建筑公司和房地产公司纷纷倒闭。

        此楼便成了废楼,又因为地处郊区,人烟稀少,不良传闻更加多。

        人称七号凶楼。

            “还有这个!”

        林杰指指屏幕,“当年修这栋楼的地基时,有个家在附近的孩子骑车经过,不小心掉了进去,被里面一根朝上的钢筋戳穿了肚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

            我揉了揉肿的像桃子的眼睛,读那篇新闻报道。

            “被戳穿了肚子,掉在上面,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想想都可怕,他也太倒霉了。”

        林杰絮絮叨叨,我又打了个哈欠,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吗?”

            “不是!”

        我看了一眼,“有人给我发信了,希望是白洁。”

            “小狼,很高兴的告诉你,我还没有死,在衣柜里躲了一晚上,竟然都再没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也许噩梦过去了,谢谢你,我现在要再去寻找出路,因为我饿得不成了。”

            “按理说,”

        我说,“那怪物一直在跟我聊天,她躲藏的那间屋里该不会什么都没发生才对。      林杰说:“没错啊,除非那怪物隐藏起来了,它很可能有控制自己呼吸的能力。”      我说:“那它不是在耍白洁?白洁岂不已经被它发现了?”      林杰遗憾道:“恐怕如此。”      “那我们怎么办?”      林杰诚恳的对我说道:“你现在去睡觉,明天早上去找那栋楼。除此之外,咱们什么也做不了。”      那白洁怎么办?任由她陷入怪物的陷阱吗?      “……白洁,情况就是这样,我会尽快去救你,一切保重,切莫轻举妄动。”      三、陵园    “我们要到安溪路,安居小区。”林杰坐在司机副座,大摇大摆道,那司机一愣,道:“日子还没到啊,你们去那里……”      “怎么了?怕我们不给钱吗?”      司机说:“不,不是,我只是怕收到那种东西。”      林杰说:“什么东西?把话说清楚。”      “算了。”车子发动,司机道:“大白天的,咳,该小心的是你们。”      林杰在前面低着头,我手机响,这家伙居然近在咫尺跟我通短信:“有古怪。”      我心里骂他,可不有古怪吗,给他回一句:“等着,我来打听。”      窗外的景物飞速向后,我搭讪道:“这路上车还真少!”      司机道:“可不!谁往那个鬼地方跑!”我说:“那地方有什么不好吗?”司机道:“那地方基本上是城市的尽头了,而且特别邪乎!除了住在那边村子里的人,其余的外人还真不敢晚上往这边开。”      我挠挠头,说:“呦,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去看个同学的,这边以前根本没来过。”      司机说:“难怪,你们那个同学住在南怨里?”我差点跳起来撞到车顶:“南怨里?那边不是叫安溪路吗?”      “以前是叫南怨里,老叫法了,虽然早就不叫这个名了,不过一直没改口儿。你们是不知道,那地方以前是抄家灭门的刑场,后来改成住人的村子好久还是怨气冲天,有个和尚经过,说干脆把怨气发出来就好了,所以给起了个地名叫南怨里。我就一直说,那种地方不能住人,可还是有人在那边盖楼,还叫什么‘安居小区’,结果怎么样?没安居成,又死了好几十口子人。”      我好奇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火灾!从那栋有名的七号凶楼开始,整个小区全烧起来了,唉,造孽啊。”      我点点头:“确实太邪乎了,怪不得您不爱去。”      司机道:“是啊,以前还有客人要去哪里,有的是家里人在那场火灾里死了,去烧纸的,你们上车的时候我以为你们俩也是,不过还没到清明,所以奇怪。”      我说:“那么说过两天那里应该就有不少出租车了。”      司机道:“也不一定,没几个人敢跑过去,我看是大白天,活儿又少,才敢拉你们去,估计我回去都得走空了。你们不知道,我们司机清楚这个,每年有多少人去那里烧纸,可是回来的不到一半,你说,这些人都去哪里了?”      我诧异道:“去烧纸,又不回来?莫非住在村里了?”      “怎么可能,村民都不敢留外人住的!我看他们是被那栋凶楼吃掉了!还有啊,我有个哥们胆子大,有一天晚上拉了个客人,点名要在七号凶楼底下下车,说多给五十块钱。人为财死啊,他就干了。谁知道回去一看,那客人给的所有钞票都变成了冥纸。”      林杰插嘴道:“你看,那路边荒地里都是什么?”      一个个黄土包,有的上面还插了跟木棍。司机撇嘴道:“坟包,很多都是在那场大火里烧死的。当时那叫一个惨,有的尸体被家里人认走了,有的根本就认不出来,大家怕鬼,有个默契,就都就和就和埋在这里了。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听说,这路两边的土地也种不了庄稼,政府打算在这里盖陵园。”      远处,一栋灰色的楼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林杰指着道:“那就是七号楼了吧?”      司机道:“没错,那次火灾以后,安居小区里其他楼房都塌了,只有这栋楼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不过马上就要被拆了,把这块地平了当坟地,也真是个好主意。”      出租车沿着那条笔直的路开到尽头,林杰说:“停下!我们要在七号楼前边下车!”      下了车,他完全不顾司机铁青的脸色蹦下去。我心中不忍,多给了司机五块钱,拍拍他肩膀道:“放心,现在大白天的。”司机把钱对着光看了半天,嘟囔道:“又送了两个死鬼。”接着一踩油门,掉头扬长而去。      我开始心疼自己那五块钱,过去跟林杰说:“你也太恶作剧了,在哪里下车都差不多,何必非要停在这里吓着了他?”      林杰没说话,我走到前面,忽然看见他一张煞白的脸。      “你怎么了?”连问几遍,他才慢悠悠说:“我们不该来这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