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们纷纷逃离。当地是一片死寂。”
陈公明说：“政府已向东北调运了各种食品300万吨，以安定人心。”
梁汉复问道：“我们的通告向全国公布没有？”
陈公明说：“已经下发。各地电台、电视台均开始在每天重要时段反复播放。”
梁汉复说：“很好，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告诉人民，我们有足够的粮食储备，我们能够使农业生产恢复。”
陈公明点点了点头。
看见成功教授欲言又止，于是问道：“教授，有什么建议吗？”
成功教授有点困惑的说：“我在灾区实地戡验过，大部景像是可怕的，农作物成遍成遍的烂在田里。”
梁汉复问：“教授，照目前地胎草漫延速度，如果占领中国全部农田，摧毁中国农业需要多长时间？”
成功教授说：“大约需要3个月。不过我有一个感觉，我们能够保住中国农业。”
梁汉复脸上露出希翼，说：“教授有办法了？”
成功教授苦笑了一下，说：“目前没有。我说有感觉是因为我在戡测过程中发现了几处奇怪的现象。”
梁汉复和陈公明对看了一下，问：“什么现象？”
成功教授说：“在北大荒粮食基地，有几块被地胎草占领的大豆地很奇怪。地胎草在这几块地上长势非常惊人，叶阔茎粗，而同长在一块中的大豆苗，虽然长势很差却没有死。”
听到这里，梁汉复精神一震，因为这是与地胎草斗争中唯一的好消息。说：“你是说地胎草不能摧毁大豆苗？”
成功教授说：“按情况分析，应该是大豆苗已具备抵抗地胎草的能力。另外，这些在大豆地中的地胎草均出现黄茎现象。这代表什么意思？我还得再研究。”
陈公明叹了口气，说：“地胎草一旦延至中国各地粮食产区，那中国的产粮区就完了。而且我不可能让全国农民都去种大豆，而全国人民都吃大豆吧！”
梁汉复说：“实在没法，让全国人民都能吃上大豆也不错了。”
成功教授笑道：“还有一个更奇怪。我在一个名三里屯的地方戡测时，发现三里屯一块地没有种大豆，但地胎草在这块地中的长势与大豆地中的长势一样。叶阔茎粗且是黄茎。我简单测量了一下土地元素，发现这块地中钾、磷、氮含量超过普通地三倍。问了一下老乡，老乡说：春天施肥时，农机站老王不小心将运化肥的拖拉机开翻在那块田里。使三里屯损失好几吨化肥。老王最后还挨了批评。”
梁汉复眼睛一亮，说：“成功教授，也许你的感觉是对的。”
陈公明说：“事态还不是很明，的确是需要我们的科学家好好研究一下。”
梁汉复说道：“成功同志，也许你的研究对我们农业的未来有深远的影响。再需加快。如果有什么问题均可向我和总理直接汇报。”
成功教授离开了。
文少清一直在旁边静听。
这时文少清说话了：“主席、总理。我在想这件事对我们来说虽说是灾难，从另角度来说也许是好事！”梁汉复问道：“文老，谈谈你的想法！”文少清说：“首先地胎草繁殖力惊人。刚才成功同志已说过了三个月之内地胎草将摧毁全国农业。由于我们有灯塔星粮食的补给，人民需要的食品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失去了土地的农民怎么办？这可不是小数。全国有近9亿农民。这可是我们应该提前安排的事。否则，全国将一片大乱。”
“如何解决呢？”陈公明问道。
文少清说道：“地胎草事件并不是我们干的。广大农民失去土地，这笔帐算不到我们头上。但是这也是一个契机。我国从建国以来就从未使农业能够进行工业化生产。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讲。现在我们有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使我国农业迅速转变成工业化生产。我们为什么不利用呢？”
梁汉复频频点头，说道：“不错，变坏事为好事。扭转乾坤。”
陈公明说：“计划虽好，如不能有效控制地胎草的侵占，仍是空文。何况，如此大规模的改变中国社会结构，不比星际移民简单多少？”
文少清说：“我想过这一问题。实施这一计划，粮食是关键。目前我们有灯塔星的粮食补给应不成问题。第二是钱。钱我们也够用。实施农民的身份的改变应该是可行的。”（文少清是在观察灯塔星社会后，发现的。不过灯塔星是没有农民，所有农业生产都是工业化运作。但是这仅是中国在外太空搞的一块综合实验领地。结果如何，还需时日。）
陈公明说：“农村社会结构同城市大不同。不能急进。至少也应有缓冲期。不然中国的社会压力将大幅上升。说不定无法收拾。另外前提是我们克服了地胎草。”说着摇摇头。
梁汉复说：“总理的忧虑是正确的。我们目前首要问题是尽快解决地胎草。委员长想法也很有意义。地胎草摧毁中国农业，从某种角度来看，应该是好事。（没有灯塔星的粮食，这种角度是不存在的）这样吧。我们作两手准备。一是一旦我们的科学家得出地胎草确是无法控制的结论，那么我们就要将我们的人民大部移往灯塔星。二是如果地胎草能够控制，我们就实施文老的方案。”
陈公明说：“主席，文老的方案如何实施，我们冒的风险很大。”
梁汉复说：“要诞生一个全新的社会形体，都要经历阵痛。想当年英国为了走工业化道路，发起了圈地运动。使大量传统农民流离失所。历史称‘羊吃人运动’。我们发起工业化运动，目的是彻底解放生产力。不过我们能够保证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活干。”陈公明说：“主席说得对。我的思想有点狭隘。没有放得更远。洛水工业城市的建设应该是有先见之明的。”文少清说：“主席，像洛水工业城市我们应该多建几个。一旦我们实施第二步方案，那么人人有活干才不是一句空话。”
梁汉复点了点头。
美国白宫、2033年7月6日
马丁局长急冲冲地冲进总统办公室。
西尼尔总统正等着他。
西尼尔总统见马丁局长进来，忙问道：“马丁先生，人抓到没有？”
马丁说道：“总统先生，在这次行动中我们仅抓获了一名，其他人逃跑了。”
西尼尔总统问道：“抓获的人的背景弄清了吗？”
马丁说道：“已经查清了。是一名亚裔荷兰人。”
马丁详细向总统汇报了“天使行动”的情况。
天使行动是2032年6月美国农业遭遇“龙组织”地胎草袭击后。中央情报局受西尼尔命令，制定的。经过近一年的活动，中央情报局终于在非洲的纳米比亚发现可疑之处。于是进一步深入侦察，发现非洲某地的稀有地胎草与出现在美国，摧毁美国农业的杂草很相似。
中央情报局认为该地就是祸源起始地。决定动用一切手段，搞清地胎草背后的秘密。
2033年7月2日在纳米比亚政府的帮助下，中央情报局特工从国家经济档案中，查到了2020年曾有一个名地介的环保企业向纳政府租借了一块靠近沙漠的地方，作为科研所。不过地介企业到底是干什么的，档案中没有记载。只是说每年租金是300万美元。
这对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们来说已经足够了。经过大量前期工作，确证了该地介公司的位置。特工们决定用武力取证。并得到了总统西尼尔支持。
2033年7月4日凌晨3时，美国中央情报局7名特工，及一支海豹队行动小队26人。向纳米比亚沙漠附近的地介企业研究所，发动特种袭击。（当然事先得到了纳政府的默许）。
美国人慢慢从各方向包抄了这所灰黄色的小楼。麦克少校指挥着小队进入警戒阵地。7支阻击步枪对准了小楼的进口和重要窗口。小楼依然沉寂。
特种兵和特工们的动作的确非常专业。小楼的门被无声打开的同时，小楼的配电箱和通讯电缆已被破坏。10多个人无声地冲进了小楼。
小楼依然沉寂……。
麦克少校亲自率队冲进小楼的。楼内各门紧闭。少校一挥手，队员们已开始搜索。十分钟，队员们均报告楼内无人。小楼更加沉寂了……。
一名队员报告：在地下室发现密室。但不清楚密室内情况。
哈迈是特工的负责人。听说发现了密室，高兴起来，立即来到地下室。地下室不大约五十个平方。密室门在下地下室楼梯下面。这是钢门。看来想打开很困难。
哈迈命令道：“炸开。”片刻搞定。密室也同小楼一样空无一物。
哈迈有点失望。经仔细搜索，发现密室墙角发现一些粉末。哈迈小心地将粉末装进了密封袋。美国人确信这个小楼已遭废弃。
美国人的天使行动第一次仆了空。
这栋小楼的确是龙组织的一个基因研究基地。自龙组织用地胎草新品种向美国发动了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利用基因技术的战斗，轻松摧毁美国农业后，决定转移全部研究所和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