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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潘金莲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地等候西门庆来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西门庆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地扳开时,潘金莲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西门庆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潘金莲可以感到西门庆那股灼人的冲动。就在西门庆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潘金莲轻轻地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西门庆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地沉下屁股。顺着滑不溜丢的淫水,西门庆的龟头挤开潘金莲的阴道,沿着似曾经游的旧路不停地寻访、追击,直到它紧紧地抵住潘金莲的子宫。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个阴户遭到西门庆毫不怜惜地攻占,潘金莲不禁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以消减西门庆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眼看身下的潘金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轻摇着腰枝,西门庆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潘金莲,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不待潘金莲的教诲,西门庆的屁股已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抽动都是那么地道地、扎实。阴户经过西门庆卖力地干过一阵之后,潘金莲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将两只手轻搭在他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享受着西门庆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西门庆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比起张大户及大郎,西门庆那话儿更大更长,较之以前有种无法表达的快感,似伴有火辣辣的感觉因而不停地喘息着,潘金莲突然对西门庆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仿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有了这般想法,眼前的西门庆,不但让潘金莲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的淫水,决堤般地涌出。像一头滚烫的母兽,潘金莲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西门庆传来的气息。西门庆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潘金莲最热烈的回应,紧夹着他的腰枝的双腿,一再地摧促西门庆侵入潘金莲的更深处。突然感受到潘金莲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西门庆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潘金莲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潘金莲,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着眼前的伟丈夫,当潘金莲发现西门庆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西门庆那灼热的眼光。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西门庆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潘金莲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舒服吗?”虽然,此时潘金莲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西门庆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西门庆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暗示着西门庆,他已完全地征服了自己,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着他的深入、扩张。得到潘金莲这般露骨的回应,西门庆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潘金莲顶得又酥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潘金莲,见西门庆还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西门庆不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亲老公,我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我的胃口,行行好,送我一程,好让我把淫水全数泄给了你吧!”听了这话,西门庆满意地笑道:“好老婆,我谨珍你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没有些许的停留,西门庆解开潘金莲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西门庆没命狠插的潘金莲,阴户被拉出大量的阴水,那阴水沿着屁股沟儿,把沙发上的垫单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沙发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潘金莲,突然发现西门庆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潘金莲料定西门庆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着西门庆道:“老公,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我会…!”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西门庆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泄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潘金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潘金莲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西门庆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潘金莲几乎昏死过去。“好爽”西门庆搂潘金莲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个大乳房,口中渍渍称奇。二人云雨才罢,正在各自整理衣服,有人在外边敲门,是王婆的声音,好象还不停地用钥匙在锁孔里搅动。潘金莲急了,赶紧朝西门庆使眼色,让他过去开门。西门庆不急不躁整理好服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王婆一进来便大惊小怪地说道:“好呀,瞧瞧你们在包厢里做的好事,潘小姐,我请你来打牌,也不曾叫你来干别的见不得人的事,把门反锁着,这是做什么?到时候武大郎找上门来扯皮,我王婆可担待不起。”

            西门庆上前陪着笑脸说:“王主任,不怪潘小姐,门是我反锁上的,怕外边的人进来干扰。”

            王婆说:“谁干扰?我这儿的人正派得很,从来没人乱推门敲门的。你看看你看看,这儿一大块脏兮兮的,你们到底在包厢里做些什么?”潘金莲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角噙着泪水给王婆陪不是:“王妈妈饶过这一遭吧,这样吵吵嚷嚷,让外边的人听见了,怎好意思见人?”说着朝西门庆递个眼色,西门庆赶紧掏钱包,数出几张钞票,塞到王婆手里:“这事还望王主任多包涵点。”王婆见钱眼开,心里头想的就是多诈骗点银子,她接过钞票,自然再也不提此事。

        第十一章

          

            话分两头。再说清河市南街头有个混混儿姓乔,名叫乔郓,人称郓哥儿。这郓哥儿年方十四五岁,偷鸡摸狗一套已学得滥熟,平日里无事总跟在西门庆一伙人后边,一口一个“庆哥”

            叫得亲亲热热,西门庆见这孩子玲珑,干什么事也常常带着他,放个哨、跑个腿什么的,倒也挺方便。

            这天,郓哥儿在街头瞎逛,看上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喜得赶紧要找西门庆报告“军情”。找了几处,却没见西门庆的人,有好事者叫住郓哥儿,告诉他说:“要找你那庆哥呀,人家现在只怕没功夫接待你。”郓哥儿急切地问:“你知道在哪?”好事者回答说:“清河市现在谁不知道,西门庆如今泡上了炊饼大王的媳妇,日日厮混在王婆的麻将馆里呢。”

            郓哥听说后,直奔“善记麻将馆”而来。在门口,却被王婆一把拦住了:“哎,小孩子家,到处瞎窜个什么,你可看清楚了,这是麻将馆。”郓哥儿扬着头说:“不是麻将馆我还不来呢。”

            王婆抡起巴掌朝郓哥儿脸上扇去:“你个小猴根子,莫非是专门到麻将馆寻岔子来了?”郓哥儿莫明其妙挨了一巴掌,委屈得差点要掉眼泪,咕咕哝哝地说:“我是来找庆哥的。”

            “去去,一边去玩,什么庆哥祝哥,我这儿全都没见,只有麻将客。”王婆没好气地说。郓哥儿分辨说:“明明有人说他在这儿的,王婆你不用瞒我,庆哥同潘金莲那档子事,是你帮着牵的线,这我知道。”王婆一听,急切地朝里屋包厢那边瞄一眼,压低了声音说:“谁叫你乱嚼舌头的?那档子什么事?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王婆说着,提起门背后的一把大扫帚,朝郓哥儿劈头盖脑打将过来。郓哥儿毫无提防,被大扫帚胡乱打了几下,脸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全是印痕,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抖落着被弄脏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大话:“好,王婆你记着,别以为我郓哥儿人小好欺负……”

            王婆提着大扫帚赶过来,又要朝郓哥儿身上打,嘴上嚷嚷着:“我看你个小屁孩还乱嚼舌头不!”郓哥儿赶紧往后退:“哼,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婆咱们走着瞧。”

            郓哥儿说着,早已一溜烟似的跑远了。

            无端受了冤枉气,郓哥儿憋着一肚子无名火,正没地方撒。转了两条街巷,抬头一看,前面不远处,一块“炊饼大王”的杏黄色旗幌子迎风招展,武大郎胳膊上袖子搀得老高,正大声吆喝“炊饼炊饼,刚出炉的炊饼……”

            郓哥儿慢悠悠走过去,立在那儿,再也不走了,假装看门前一棵高大的老槐树。武大郎说:“郓哥儿,你要看树嘛,给我站开点看,别在这儿挡我的生意。”郓哥儿转过身来说:“大郎,你知道我在看什么?我在看树上的一顶帽子。”武大郎问:“什么帽子?”郓哥儿说:“绿帽子。”武大郎奇怪地问:“哪有什么绿帽子?这孩子莫明其妙,有毛病。”

            郓哥儿说:“我有毛病?还不知道到底谁有毛病。我看哪,岂止是一只绿帽子,简直是一棵树,一棵从头绿到脚的傻B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