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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新生<一>



                                            我忽然感觉头痛的很,于是挣扎着睁开眼睛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白色的病房,四周都是些仪器,我躺在白色病床上,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面部被罩上一个氧气罩。床边一个女孩子趴在边上睡着了,由于姿势原因我只能看到一个头顶脸部始终看不到,我看见她梳着一个很职业的头束,穿着一身制服——含笑!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突然会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照理按照我的思维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林轩的!

        我突然觉得背很酸痛想试着活动下,当我刚抬了一小下背就感觉腹腔部位撕痛欲裂!

        这个撕痛让我痛苦地低声呻吟了下。虽然我动作幅度微乎其微但还是被高度紧张的女孩子察觉。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立马抬起头来看着龇牙咧嘴的我,终于看到脸了,果然是含笑!

        她揉着红肿的双眼脸上是一脸疲倦,

        “毅斌哥哥你醒了?”含笑像发现什么惊世东西一样表情夸张的兴奋!我真害怕她此时由于过度兴奋把我抱起来甩甩弄弄的。

        我看见她这样点了下头示意她不是错觉。从目前情势上看我也只能采用这个方式。

        她见我有反应后立马一个雀跃跑到门外对着走廊大声喊道:“毅斌哥哥醒了!”

        接下来一幕着实让我瞠目结舌

        只看见爷爷,爸爸妈妈,哥嫂侄女,老大,老三,唐丽,林熙蕾小两口,大队长他们蜂拥进来把本来就不宽敞的病房围的是水泄不通。

        我暴汗啊~看来是集体总动员那!看来我确实不能走的那么轻松!

        爷爷拄着拐杖走到我面前,脸上的皱纹更加深了,头发更加的花白,看来他老人家为了我没少着急!

        “娃儿,你终于醒了!”爷爷老泪纵横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憔悴说道。我这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见爷爷哭,让我心头一热顿时眼圈也红了。

        “我的儿你怎么弄成这样!你不知道我们这几天怎么过来的!”妈妈也是走到我床边热泪满面对我哭着说道。

        我看着大家围着我一个个都喜极而泣内心着实非常感动,想开口说话但我再怎么用力就是开不了口,所以我只能用眼泪和点头这样的简单动作来回应他们。

        就在大家对我死而复生的喜悦时含笑拉着大夫进来

        “大夫,毅斌哥哥醒来了!你快给检查检查!”含笑像个着急的小妇人一样对大夫着急要求道

        大夫又是用手电给我照眼睛又是给我测脉搏的经过一系列捣弄后才收兵。

        大夫检查完我后呼了一口气露出一个舒展的表情让大家都为之欢呼,特别是含笑又是跳又是笑,小P孩就是小P孩,永远是那么无遮无拦一惊一乍的。

        “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大家可以放心了!”大夫终于说出了我们最想听到的一句话让大家都高兴的热泪盈眶。

        “太好了!以后又可以把叔叔当马骑了!”丫丫这时说出了让我听之能出一身冷汗的话。好家伙,这是我的新生啊!她怎么能第一个就想到玩我呢?过分!

        “我就知道你小子命硬着呢不会那么不讲义气扔下我们兄弟自己西去的!”老大凑到我面前开着玩笑数落着我。

        我看见老大老三那么开心顿时也感染了我,给他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是的,我们有约在长城上结婚呢!

        经过一阵的倒腾后人们看见我相安无事了才一个个散去,具体说应该是被含笑赶走的!

        “好了大家这几天为了毅斌哥哥也都够累的都回去吧,现在他没事了,以后有机会!”说着开始推着众人,我知道她是怕我累着把人赶走好让我单独休息会,真是让我感动!多好的闺女啊!

        众人被遣散回去,爸爸也把爷爷先接到上海总队休息去了,妈妈执意要陪我会,而含笑似乎也是有此意愣是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毅斌,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说下还把不把我们当家人了?”妈妈略带责备的批评着我,但更多的是心疼我这个小儿子。

        我对她只能以一笑表示自己错了。

        “闺女这些天都是你在为我们家毅斌忙前忙后先回去休息吧!听说你也是空姐,整天在天上飞也很累的!”妈妈对着含笑也关切说道

        “阿姨我不累,毅斌哥哥出这个事我要负主要责任,所以我必须全程陪伴直到他出院!”她语气坚决地对着我和妈妈说道,看来她真是准备长期驻守了!

        “那你工作怎么办?”妈妈还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改飞国内了,基本就是一天就能回来的,也不会太累!”她笑着对妈妈说道。

        我记得当初她为了飞国际是拼了命补习英语刻苦工作,现在为了我居然自己主动放弃!

        我慢慢摇着头示意她不要为我那么做,但她好像理解错误我的意思

        “毅斌哥哥你是不是头痛了?我去叫医生!”说罢不容我解释一个箭步地跑去喊了医生。

        通过妈妈我知道这几天含笑除了申请调回国内航线几乎她寸步没离开地守着我,弄得他们一时误以为含笑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