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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信了你的邪



                                    64.信了你的邪

        两年前的一天上午,到江城来开会的王大为穿得整整齐齐的提着一大袋水果走在东亭小区的道路上。

        他很喜欢这个规模庞大却又和这座城市一样具有平民化的居民小区。干净的小区街道、修剪整齐的树木、绿草如茵的草坪、整齐划一的住宅楼、五颜六色的健身**,还有骑着童车喜气洋洋的小男孩、打麻将红光满面的光头男人、跳交谊舞十分认真的老太婆、风摆杨柳一般的姑娘伢,都叫人感到十分祥和与温馨,有一种亲切感和舒适感油然而生。一辆蓝色的出租车停在路边,穿着红夹克的年轻司机小心翼翼地将一个步履艰难的老人扶出了车,还会加上一句:"您家慢走。"谁家的电视机在响,有人在瓮声瓮气地说着江城话,注意一听,原来是《信了你的邪》:"信了你的邪,红得像个番茄;信了你的邪,搞得人格分裂;老子信了你的邪,可以坚持不懈;叽叽歪歪都是口水还说那是音乐……"

        他登上三楼,在那扇贴着"福"字的灰漆防盗门前掏出了钥匙,开门走了进去。这已经不是白姨的那把钥匙了,而是白姨特地为他配制的一把。自从白姨有一次回家,看见这个大男孩坐在楼下的杨树边的石凳上等她,手上的王老吉凉茶易拉罐里塞了三四个烟头以后,本来就把他当做一家人的白姨就给了他一把房门钥匙,这扇大门就从此向他彻底敞开了,他就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走进这个简陋而温馨的家里,坐在那种可以折叠的小饭桌旁边呼呼啦啦的吃着白姨给她下的鸡蛋面,放了些黄花、虾皮、肉丝还有葱花,味道好极了。

        当然大多数时间里还会有一碗大骨藕汤。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满屋都是那么浓郁的香味,浓浓的肉汤、炖得很烂的大骨和有些**的莲藕,吃上一口心旷神怡,闻一闻都会**三尺,江城人会喝汤那是全国出了名的,,本来江城的餐馆饭店都会有这道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江城名汤,但白姨做的这道汤可不是普通的饭店里的所谓的味精鸡汤所能媲美的,只有用土砂锅放在蜂窝煤炉上炖上七八个小时才可能达到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美味可口。

        白姨会微笑着坐在一旁看着这个大男孩开心的吃着,轻声软语的和他说说话,谈谈杨叔,谈谈她自己,也谈谈她那个远在京城当一家集团老总的漂亮女儿。她会很隐蔽、很含蓄的鼓励他去接近李玉如,去追求那个风风火火、魅力无限的大美女,会很自豪的夸耀自己女儿的美貌和领导才干,还会很委婉、很大方的表示自己很乐意的希望能有他做自己的半个儿子,其意不言而明。

        家里没人,白姨不是上街买菜就是到医院上班,家里显得很安静,却有一股淡淡的香奈儿的味道,那是李玉如遗留下来的。他把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掉罗蒙西服,打开电视,舒舒服服的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红金*香烟。他有些失望,因为那个妖精不在家;他也有些高兴她不在家,这是一种矛盾的思想,那个漂亮女子可是一个不可抗拒的妖精,每一次与她相见,都会感到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感,那是因为她用自己的爱情和真诚唤醒了他隐藏在心灵深处的那种原始**,她也在用她女性的温柔和她所特有的**很巧妙、又很坚决的一层层的剥去了他原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原始**上的那些保护膜。

        她的行动不容置疑,而且在她的导演下,两人的关系进步神速,从男朋友到未婚夫,仿佛只是一瞬间,人家根本不用他同意,也不允许他犹豫,自己就做出了最后的选择,那也是她终生的选择;虽然他到如今还在惊讶两人的关系决定的太快,还对自己的未来有些犹犹豫豫,有些踟蹰不前,但他心里其实也明白,所有的一切都会按照人家的愿望顺理成章的,都会在人家的主动倡导下水到渠成的,这样的好运真是门板都挡不住,这样百里挑一的美女即使不是绝无仅有,也绝对是凤毛麟角。他知道,只要他愿意,这个妖艳的妖精就会是他的女人,而且是兴高采烈、欢欣雀跃、心甘情愿的。他现在却有些犯愁,不知就他与他的宝贝女儿之间发生的故事怎么向白姨解释。他根本还没有排兵布阵,就被她那个妖艳的女儿收拾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这个词不好,应该是心甘情愿的缴械投降、弃暗投明了。

        他听见有尖利而恐怖的尖叫声在他身后响起。他感到很熟悉,许多天以前,他也在这套房里听见过这样突如其来的、意料不到的尖叫,不过那是发生在那张妖精的闺房里,发生在她的*上,而此时此刻却就是在他的身后。他的头脑里同时亮起了三盏红灯:李玉如在家!那个不可抗拒的大美女在家!那个美丽动人的妖精在家!

        "叫什么叫?"他乐呵呵的转过头去:"我可都听腻了!"

        因为看见的一切,他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李玉如以她那最原始的状态展现在他的眼前。她肯定也是惊恐万分的,仅仅只是愣了一下,还是本能的用两只小手交叉着像***式的遮住她身上要害**,但那根本无济于事,她那光滑而细腻的身体就在他的眼前第一次**开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实而又如此清晰的看见一个真实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出好看的躯体。

        "土匪!"她的声音里有了些喜悦:"原来是你!"

        "妖精,你在搞什么名堂?"虽然阅尽人间**,也饱了眼福,他还是在喝斥着:"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

        "我还没问你在搞怎么名堂呢!"她还是在叫,但明显的放松了许多:"人家的衣服放在*上呢!谁知道你会来?"

        "你是不是可以退回到卫生间里等一会儿呢?"他被这个女孩子的丢三落四有些无可奈何,便嘱咐道:"我去给大小姐拿衣服。"

        李玉如一转身就消失在卫生间里去了,而且把那扇薄薄的推拉门关得紧紧的。但男人还是在她一转身的功夫看见了女子光滑无瑕的后背。

        他曾经和这个妖精同*共眠的*上摊开放着一个大大的PRADA旅行包,放着法国香奈儿大红的衬衣、黛安芬文*、意大利LILLY****、日本瘦腿连裤袜、还有一套香港产的针织睡衣睡裤,以及一大堆五花八门的化妆品,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一时竟傻了眼,有些无从选择了。

        "给你。"他将自己胡乱抓来的那套睡衣睡裤从她打开的卫生间的一道缝隙里塞了进去:"想过没有?幸亏是我,如果被别人看见了多尴尬,以后记得带衣服!妖精,你给白姨说一声,我这就走了。"

        "土匪,做了坏事你还想溜走?"李玉如气呼呼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犯的是**罪!"

        "妖精,你清醒一点再说好不好。"他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我是来看看白姨的,根本不知道你这位李总也在家里,更不知道你大清早的在偷偷的洗澡;再说人家根本没发现你,自己在客厅里坐的舒舒服服的看着电视,这才是《信了你的邪》呢,是你在大喊大叫才叫人去看你的。"

        "你就是**!"她怒气冲天,而且大喊大叫:"你肯定是猜中妈妈得知你到江城来开会,就会给我打电话,而我肯定会回来,才花言巧语、处心积虑的从我妈妈手里骗来钥匙好做坏事!"

        "这就证明你这个大小姐在这个家里的待遇已经不如我这个杨叔的跟班的呢。"他笑嘻嘻的告诉她:"白姨早就给了我这把钥匙,好方便我进进出出,你这个当女儿的居然不知道,真是笑话!"

        "这么说我家就快变成土匪窝了?"李玉如在卫生间里惊呼:"妈妈也真够糊涂的,居然把家里的钥匙给你!居然会引狼入室!"

        "这倒是我想起了一首老歌,有没有兴趣听听?"他就唱起了谭咏麟的那首曾经脍炙人口的《披着羊皮的狼》:"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李玉如再次打开卫生间房门的时候,已经变成一个慵懒的披着睡衣、趿拉着软底拖鞋的美女了。没有一丝化妆、素面朝天,撅着嘴、努着腮、一副怒气冲冲撒娇的小女人模样。虽然已经看不见那令人赏心悦目的*体,也看不见那**心跳的女性隐**,但他看见了这个妖精浴后的模样,第一次感觉到他对这个妖艳的女子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她其实并不需要依靠化妆品来修饰自己,化妆对她而言仅仅只是出门办事的一种工具,一种女人必备的工具,一种出头露面的工具,*多也就对她起到烘云托月的作用。他反倒觉得素净的她更加魅力四*、更加不可抗拒,他呆呆的望着这个妖艳的美女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居然有些走神。

        "土匪。"她轻轻地用小手碰了他一下:"刚才还没有看够吗?看得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好。"他一下子醒悟过来:"对不起,很少能看见你素面朝人的样子,出水芙蓉真好看。"

        "土匪,别打岔,现在对我说实话。"女孩子咄咄逼人的俯**来盘问他:"*体模特儿很**吧?你的未婚妻的身体还算对得起观众吧?"

        "没看清。"他有些慌张的急忙辩解道:"真的没看清。从我转过头来到你重新跑进卫生间,*多不超过一分钟,也不过就看见一个苗条的白影晃动了一下。从严格意义上说,我最多就只是看清了你的背影。"

        "再说一遍!近在咫尺,你可曾经是个特种兵,当然又不是近视眼,更不可能是色盲,一个活生生的光光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居然敢红口白牙的说没看清?"李玉如捂着自己的脸绝望的叫了一声:"天哪!你这个该死的土匪居然连我的**也看清了,真羞死人了!"

        "我再声明一次。"他也更慌了:"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第一次被你这个土匪活生生的按在*上,强迫人家和你同*共枕,你说你不是有意的,我相信了你。"李玉如气势汹汹的扑过来,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你幸灾乐祸的躲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把人家所有的秘密看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又辩解说不是有意的!莫非等到你找个机会把人家残酷的**了以后还能得意洋洋的声称那不是有意的?"

        "住口!"他惊慌失措的吓得跳起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妖精,这也是能够乱说的吗?"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难道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她努力挣*了他的束缚,理直气壮的追问着:"你可别想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你得好好的向我解释清楚,否则的话,我就对妈妈说你想**我。"

        "我算是信了你的邪!这不是到江城开会,半天自由活动,无聊极了,就想起了白姨的鸡蛋面和大骨藕汤,我就跑过来了。"他在如实禀报:"如果知道你这个妖精在家,我老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记得在羊城的那个晚上吗?人家被老任和老袁拉着喝了**的酒,说了**的话,既没有**,也没有找女人,更没有做坏事,你这个妖精就大发雷霆!"

        他就无可奈何的看着暴跳如雷、一脸不高兴的李玉如恶狠狠的将他按倒在那张三人沙发上。她很敏捷的扑倒在他的身上,两只小手捏成粉拳用力的敲打着他那十分结实的*脯,直到敲得咚咚作响,可是还没有见到他有丝毫求饶的迹象,反而笑嘻嘻的看着她的行动,女孩子就更加愤怒,更加怒火中烧,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拉开了他的衣领,剥出了他肌肉发达的肩头,俯下头去用力的撕咬着,可能有些破皮,也有些痛楚,但他依然没有半点反映,反而用手梳理着她散披的长发。